花泠忙道:“李公公,不要声张!”
“啊?”李渔不解地看着她。
花泠道:“这还没进京城,虽然是河道司的船,但也要警惕,万一……万一有人心怀不轨呢?”
皇帝也赞同花泠的意见:“泠儿言之有理。”
皇帝此时也不敢轻信任何人,如果花泠不是拼死相救,他此时也绝不敢把性命托付给花泠。
很快,他们的小船就和河道司的船接近了。
立刻就遭到了询问。
“你们是什么人?从何处来,要去往何处?不知道西菱湖戒严了吗?”
花泠回道:“不知道啊,我们是外乡来的,打算进京投奔亲人,路上遇到了贼人,把我们的财物和行礼都抢了,我们只能日夜赶路,不然就饿死在途中了。”
花泠故意怪腔怪调,好让对方相信自己是外乡来的。
“外乡人?”那小差役有些疑惑,“这二位是你什么人?”
花泠指着皇帝,道:“这是我父亲,那位是一直伺候我父亲的老仆人。”
“哎……哎……”李渔忙点头。
皇帝却是沉默不语。
“可有路凭?”差役问。
花泠哭丧着脸:“东西都被抢了,路凭也在里面一并被抢了,请官爷行行好,放我们父女过去,等进了京城,投了亲,定亲自上衙门给官爷谢恩!”
花泠假装在身上摸索,然后让鹊鹊给她拿一小块碎银子,捧在手里,道:“官爷,这是我藏在身上的最后一点银子了,请您和其他几位官爷喝茶,请官爷放行。”
那差役见了银子,才眉开眼笑,偷偷接了过来,道:“你这小娘子倒是懂事,行了,走吧……”
花泠忙谢过,正准备走,忽然从船舱里走出来一个人,高声问:“什么人?查清楚了吗?”
一听这声音,花泠心里咯噔了一下。
因为她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
等瞄了一眼,花泠便确定了,这人正是当初在藤远负责软禁她的侍卫。
她虽然不知道他的名姓,但对他的脸和声音却是很熟悉的,同样,这人应该也对她很熟。
而且这侍卫大概率就是秦国公一派的人。
如果让他发现皇帝,恐怕他们今天真是凶多吉少了。
花泠眼神闪烁了几下,转过身去,让鹊鹊给她拿了一瓶紫药水,然后抹在手心里,往自己脸上胡乱抹了一通,悄声对皇帝道:“陛下,为谨慎起见,委屈一下您了,这上面的人我见过,他就是当初假冒羽林卫,在藤远围困我的家伙。我怕他发现您,对您不利。”
皇帝也怕,毕竟现在他身边只有花泠这么一个得力的护卫。
要是真落在歹人手里,那后果不堪设想。
皇帝点头。
花泠就直接上了手,在他老脸上一抹,完事儿还觉得不够,又掏出刀子,直接把他长胡须给剃了。
皇帝都懵了。
李渔颤抖着道:“世子妃……您……您这……”
花泠见李渔面白无须,更容易被看穿,直接把皇帝剪下来的胡子用胶水黏在了李渔脸上。
李渔也懵了。
“如此甚好,委屈二位了,也是没办法。”花泠憋着笑,看着这俩人懵逼脸。
皇帝看着自己的胡子贴在李渔脸上,李渔变得怪模怪样,也没忍住笑了。
李渔看皇帝的花脸,也憋得十分辛苦,毕竟他没有勇气笑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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