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泠:当然救了,泗阳的事儿,我也想知道。
鹊鹊:看来你还是惦记着你男人啊?
花泠:胡说八道,我哪儿有惦记他?我犯得着?我是关心泗阳那边的疫情!
鹊鹊:就嘴硬吧,天天念着某人,嘴上不承认。
花泠咬牙:你很烦哎,少八卦,多干活!
鹊鹊哼了一声,不理她。
花泠给那人打了针,又给他用了葡萄糖和消炎药。
过了一会儿,他竟然醒了过来。
看到花泠,立刻露出戒备的状态,往后退。
花泠道:“别怕,我是大夫。”
那人盯着花泠,似乎不相信:“女大夫?”
花泠不满地白他一眼:“女人不能当大夫吗?”
那人抿嘴,道:“我没见过女大夫。”
花泠道:“那是你孤陋寡闻,好了,不跟你废话,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那人安静地感受了一下,道:“好受多了。”
花泠点头:“看来你身体很强壮,难怪天花病毒都没杀死你。你是从泗阳过来的?”
那人点头。
“你怎么知道?”
花泠道:“我听说的,你为什么会从那地方大老远跑来这里?而且很奇怪啊,你一个士兵,如何知道陛下在这个地方的?”
花泠脑子里充满疑惑。
那人警惕地看着花泠,道:“无可奉告。”
花泠不满拧眉,道:“你要不说,可能没有机会说。陛下现在还病着,没空见你。而且你们泗阳的秦将军老爹秦国公也在这里,你要想跟陛下说什么,恐怕还得过他那一关。”
花泠可没有吓唬他。
他现在还活着,大概率是秦国公还不知道他在这里。
毕竟老东西也就比她早到一天,还没摸清楚情况。
那人看着花泠,问:“你一个大夫,问那么多做什么?而且……你知道的也很多,你究竟是什么人?”
花泠笑了笑,道:“誉王府听说过吧?”
士兵点点头。
花泠又道:“有没有听说过,前段时间救了陛下的神医?”
士兵摇摇头。
花泠撇嘴,心里对他的“孤陋寡闻”很不满。
“我是誉王府的世子妃。”
士兵瞪大了眼睛,然后打量起花泠,接着又低声嘀咕了什么,含混不清。
花泠问:“你偷偷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没想到世子妃会纡尊降贵,来救我这样的下等人。”
花泠很自然地回道:“在我的眼里,只有病人和健康的人,没有什么上等人下等人。”
“那……你去过襄河吗?”士兵问。
花泠立刻意识到他的话不对劲,问:“你知道襄河?你不会是从襄河那边过来的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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