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无奈道:“就是三天,世子……您要是实在挂念世子妃,不如咱们想办法把她喊回来吧?”
谢衍瞥了他一眼,道:“谁说我挂念她?我是想她在,我的伤能好快一点。”
“哦。”阿飞无奈,世子就是嘴硬。
谢衍不满问:“你哦是什么意思?”
“就是……明白。”阿飞险些憋不住笑,只能把头埋着。
谢衍轻哼了一声:“那个女人聒噪得很,她不在,倒也清静。”
“就是太清静了,怪闷得慌。”阿飞忍不住道。
谢衍这次没有反驳,因为的确太清静了,又没别的事情做,身边也没有找麻烦的人,这日子竟变得漫长起来。
驿站里又来了几辆车,谢衍不想让人看见自己,便让阿飞关了窗户。
只是他不知道,就在阿飞关窗的时候,从马车里走下来一个戴着斗笠,遮住了脸的人。
如果阿飞能够再多看一眼,便能看见,那个人暴露在外的手上,长了许多红疙瘩,看着让人生理不适,明显就是有病的样子。
……
花泠再见到皇帝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皇帝也没心思招其他人一起饮宴,就摆了简单的晚膳,把花泠叫过来一起吃。
花泠这次没有拒绝,因为她也想知道,皇帝有没有怀疑她。
毕竟誉王妃这事儿,的确蹊跷,若说是誉王妃自己胆大包天,跑去勾搭皇帝,皇帝估计也不能信。
皇帝吃饭就是奢侈,摆了满满一桌。
但是皇帝胃口不大好,倒是喝酒喝得很快。
“陛下,还是少饮酒,对您身体不好。”花泠吃的很开心。
皇帝放下酒杯,看她吃得香,倒也来了一点兴致,吃了两口菜,才问:“你都听说了吗?”
“啊?”花泠险些被噎到,怎么皇帝问问题,也不事先预热一下,也好给她一点缓冲的机会啊。
这样很容易噎死人的。
好在小东子机灵,赶紧给她送了茶水。
花泠才把嘴里的东西咽了。
“吓到你了?”皇帝问。
花泠尴尬地笑笑:“我以为陛下您不愿意提呢,我……我的确听说了。”
皇帝叹气,道:“朕也不想提,可这事儿纸包不住火,怕是很快贵妃和你父王,以及子桓都会知道的。”
“你说……这叫朕怎么处理才好?你父王可是朕的亲弟弟,这万一弄不好,兄弟离心,朕怎么能安心呢?”
皇帝在担心誉王因此对他生出不满。
当年上位之后,他除掉了不少手足,那些挡路的,那些欺负过他的,甚至是对他稍有威胁的,都被他一一清理掉了。
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誉王的功劳。
因为他唯一信任的兄弟,也只有誉王。
人年纪越大,走的越高,就越觉得孤独。
誉王自从那件事之后,也和他渐行渐远,虽然忠诚如故,但亲近却是不再如往昔了。
他选择了去修道避世。
皇帝并没有追究他,因为他知道,这份兄弟感情,也不能只靠誉王一个人的牺牲来维持。
而现在,这份手足情,又遭到了严峻的考验。
那誉王妃,毕竟是誉王的妻子,哪怕誉王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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