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家家的,少说粗话脏话。”
他是含笑说出这句话的。
花泠皱着眉头:“我不骂他们,我心里不痛快,脏话虽然不好,但是有时候不说几句,实在憋屈。”
花泠是想解释一下的,然后顺便为之前自己嘴快说错的话再真诚道个歉。
没想到谢衍忽然扯过她的手臂,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抱住,在她耳边轻声道:“谢谢。”
花泠一时间懵了,眨巴着眼睛,不知所措。
谢衍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第一次有了踏实感。
花泠在怔住良久之后,忽然开始心跳加速,那种不受控制的,澎湃激昂的心跳,让她耳根都发烫了。
就在她想说什么的时候,谢衍松开了她,然后握着她的手,道:“走,回去了。”
花泠看着自己被紧紧握着的手,更茫然了。
她想开口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但是又开不了这口。
以前也不是没有手拉手过,可那都是为了在人前扮演恩爱夫妻的必要手段。
太阳早已落下去了,晚风吹过耳畔,掀起她略有些潮湿的发丝,可是却吹不散她耳畔的灼热。
心跳快得让她想吃几粒速效救心丸。
……
花泠觉得自己铁定是病了。
心跳失衡,脸颊发烫,神不守舍,很明显是得了重感冒的症状。
她让鹊鹊给她拿药。
鹊鹊把她嘲讽了一顿:你好歹是个医生,是不是感冒,你自己不清楚么?
花泠:那这是什么情况?
鹊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中了一种病毒。
花泠:???什么病毒?
鹊鹊邪笑几声,才道:情流感病毒。
花泠:禽流感?这个时代就有禽流感了?而且在我们那个时代,禽流感也早就灭绝了啊。
鹊鹊:你普通话发音很有问题,是情流感,后鼻音。
花泠仔细琢磨了一下,昏沉沉的脑袋,终于清醒了片刻:你在瞎胡说什么玩意儿呢?
鹊鹊哼哼道:俗称恋爱了。咦……没想到男人婆也有情窦初开的时候,啧啧……不知道你那帮战友们知道了,会不会吓傻?
花泠: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她信誓旦旦地在内心呐喊。
恋爱是什么玩意儿,她怎么可能会恋爱。
从前面对那么多优秀的男同志,她都可以不动凡心,当他们是兄弟一样相处。
怎么可能跑到这个时代来,爱上一个古人?
还是谢衍那个脾气古怪,性情多变的家伙。
这不是自讨苦吃,自寻死路吗?
而且她很明确地知道,谢衍处境危险,身负重任,随时可能面临死亡的威胁。
她老早就决定,等时机差不多,就拍拍屁股带着她的财产跑路。
如果对谢衍产生了男女之情,她还怎么跑路?
她要是不跑路,难道要留下来陪他一直过这种提心吊胆,处处危机的日子吗?
她是来这里过好日子的哇,她不是来体验极限人生的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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