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毒怕什么,姐姐我有妙招,能解百毒。”
谢衍挑眉,问:“哦?如果这么厉害的话,刚刚怎么傻愣在那里,难道是想体验一下中毒镖的滋味儿?”
花泠被拆穿了,只尴尬了两秒,就脸不红心不跳地道:“我是一早就知道你和阿飞来了,所以想给你和阿飞一个表现的机会嘛……”
鹊鹊:吾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花泠:闭嘴!
花颂竟然相信了花泠,一脸恍然,道:“原来是这样啊,姐姐是想给姐夫英雄救美的机会!”
谢衍瞅瞅面不改色说大话的花泠,又瞅瞅一脸单纯的花颂,忍不住问:“你们是亲姐弟吗?”
“当然!”花泠勾着花颂的肩膀,“不像吗?”
谢衍一脸无语。
花泠又忙问:“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谢衍刚想回答,花泠忽然看到他的手腕正在滴血。
“你流血了……”
她忙上前去查看。
“哪里受伤了?”
谢衍看她这么紧张自己,难掩愉悦的表情,道:“一点小伤。”
“哪里,进来我看看……”
花泠很自然地拉着他的手进了屋。
谢衍也很顺从。
花颂吐吐舌头,略显羞涩,四下看了看,到底没有跟着进去。
花泠解开谢衍的斗篷,才看到了他左肩被戳了一个大窟窿眼,半边身子都被血浸染了。
“这还叫一点小伤?”花泠都无语了。
谢衍耸肩,一脸无所谓,好像那伤口不在自己身上一样:“不算太严重,血已经止住了,刚刚动手的时候,可能牵扯到了。”
花泠已经取出工具,先帮他把衣裳剪开,露出伤口。
发现这伤贯穿了他的肩膀,伤势显然不是他说的那么轻。
她无奈地把他摁着坐下来,道:“真够心大的,这伤口不处理,你就等着死吧。”
花泠赶紧给他注射了破伤风针,然后清洗伤口,缝合,又给他注射了消炎针。
最后才帮他把伤口用绷带包扎上。
花泠很具有专业精神,做事的时候,也是聚精会神,并未注意到谢衍的眼神。
她的几缕散发不时地撩过谢衍的脸颊和脖子,一缕淡淡的香味也一直萦绕在他鼻息间,使得他心神不宁,连呼吸都变得谨慎许多。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蹙着眉头,有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
花泠看到他的神情,问:“弄疼你了?疼的话,你就说,我下手轻一点。”
“没有。”谢衍摇头,想要甩掉那奇怪的情绪。
花泠手上动作没听,但笑着道:“其实怕疼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痛觉是一种自我保护,如果人不知道疼的话,是很危险的。”
“我也超怕疼的,所以我尽量不让自己受伤。”
“虽然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不过想必是很危险的事情。既然这么危险,你应该学会一点紧急自救手段。”
“比如给自己打针,给自己简单包扎伤口。”
花泠说这些话,是纯粹站在大夫的角度,给予病人建议。
但是在谢衍听来,却是另外一层意思了。
他定定地看着花泠的侧脸。
此时夕阳的余晖都快消失于天际了,只剩下淡淡的红色光晕从破损的窗户照进来,让她仿佛多了一层淡淡的光环。
他的脑海里浮现了一行不知何时读过的诗:垆边人似月,皓颜凝霜雪。
与此同时,心跳猛地漏了两拍,令人有猝不及防,惊慌失措。
他不安地扭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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