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王妃又是委屈状:“逐月一直很喜欢我们王爷,但是王爷心中只有我一个,从不肯多看她一眼的。”
“哎,有时候我也挺苦恼的,女人的嫉妒心都太重了,我从小到大都被人排挤,一个手帕交都没有,不过我觉得倒是和世子妃一见如故,很投缘。”
花泠彻底无语了。
这么茶的话,怎么说得出口的?
谁给她的自信?
花泠也就不客气了,手撕绿茶,她没在怕的。
“哎呀,王妃,或许……并不是别人都嫉妒你,你有没有想过也许问题出在你自己身上了呢?”
郑王妃眼睛瞪得老大,没想到一直配合她的花泠,竟然会这么说话。
“我……我有什么问题?”
“我也不知道呀,要不您回去好好想想?我觉得男人女人本质上都是人,不可能女人都善妒,男人都心胸开阔,咱自己也是女人,不好这样诋毁自己的性别啊!”
花泠笑眯眯地冲她挥挥手。
“我要去收拾东西了,不然一会儿我们家世子该恼了,再会!”
说着,便转头走回偏殿,也不理她到底什么表情。
郑王妃看着花泠轻快的背影,眼神逐渐阴鸷。
花泠终于出宫了,回到王府的时候,她甚至有一瞬间近乡情怯。
等看到谢泾母子俩的脸时,她才清醒,知道刚刚那一瞬间的感动,只是自己太多情。
这可不是她的家。
这家也不比皇宫更温暖。
好在谢泾还在受罚,这母子俩并未刁难她和谢衍,只放了几句不阴不阳的狠话,便撤了。
花泠回到屋子里,迫不及待地开始清点自己此次进宫的斩获。
皇帝的赏赐不必说,其实这段日子,宫里那些嫔妃也没少给她送礼。
因为那段日子,她掌握了皇帝的生活起居,只有经过她确认的食物和补品才能送到皇帝面前,这小小的权力,就让她收到了很多“贿赂”。
宫里的娘娘们可都是有钱人,送的东西也自然不是凡品。
正得意时,谢衍走了进来,花泠赶紧将东西藏到身后,生怕被他要求“抽成”。
上过一次当就够了!
谢衍一副嫌弃脸,道:“放心,我对你那些东西不感兴趣。”
“哼,那你还要求陛下的赏赐分你。”花泠不满地道。
谢衍勾了勾唇,眉眼间有几分浅浅的愉悦,以及十分的狡黠。
然后他从袖子里取出了那枚金指环。
“戴上。”
花泠一看,顿时一蹦三尺高。
“你要干什么?谋杀亲妻?”
谢衍嘴角抽了抽,再度感慨花泠这女人的脑回路,非比寻常。
还有……谋杀亲妻是什么鬼?
“已经处理过了。”
花泠听了,松了一口气,问:“那现在没毒了?”
“嗯。”谢衍点头。
花泠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不放心地让鹊鹊重新检测了一遍,最终才敢戴上。
“可是如果我们戴上手环,却没有中毒,那皇帝会不会发现我们发现了手环的秘密?”
花泠说完,都觉得自己的问题很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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