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夫妻俩秉持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这样的原则,叫在场的人都有点不敢直视他们了。
皇帝都好一会儿才尴尬开口:“现在的年轻人……哈哈……罢了罢了,朕也看出你们夫妻情深,如胶似漆的,世子妃想来做不出这样疯魔的事儿来。”
花泠忙喜笑颜开,无比感激道:“陛下圣明!”
谢衍却郑重对皇帝作揖,道:“陛下,还请您明察,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想陷害泠儿,再破坏臣和郑王妃的名声。”
“若是真让人得逞,那不仅泠儿要获罪,臣和郑王妃也不免要受人非议,以为我们真有什么苟且才引得泠儿如此嫉妒。那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我们皇家?”
郑王一听,也十分气愤,道:“子桓说的对,这件事决不能姑息!简直可恨,竟然往微月身上泼脏水!”
郑王妃也一脸尴尬,道:“就是,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怎么好叫人平白污蔑了去。”
皇帝听他们一致要求彻查,便道:“来人,将这几个宫女拉去慎刑司,好好拷问一下,看看究竟是谁在撒谎!”
“陛下……”贵妃慌了,赶紧要阻止。
皇帝凉凉看了一眼贵妃,道:“贵妃,朕知道你向来宽厚,待下人和善。但这事关明辰夫妻的名誉,也关系到子桓夫妇的清誉,不可枉纵了这惹事生非的小人!”
贵妃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只好道:“是,一切但凭陛下做主。”
然后又默默退后了一步,看了一眼逐月。
逐月的眼里充满了绝望。
她明白,贵妃不会再保她,而她们却不能出卖贵妃,因为一旦乱说话,不仅自己活不成,还会牵连家人。
几个宫女被拖了出去,一个个哭的撕心裂肺,好似都知道,自己活不成了。
花泠却只是冷冷看了一眼,并无丝毫同情。
虽然知道她们都是受人指使,但害人了就是害人了,必然要承受后果。
若是她没有及时毁掉那几个血娃娃,留下了把柄,那今日被拖出去的,就是她了。
鹊鹊的声音再度响起:还不是靠我,哼!
花泠:是是是,你功劳最大!要不要给你颁个奖状啊?
鹊鹊哼了一声,不屑道:才不稀罕呢!
花泠也懒得理它,这厮就是嘴欠。
经这么一闹,皇帝也无心继续饮宴,便叫人散了,贵妃临走前还瞪了一眼花泠。
但显然,这一局,她又输了。
而花泠明天就要出宫了,她想再对花泠下手,就要麻烦多了。
不过花泠也知道,出了宫,郑王妃绝对不会安分守己,不找她麻烦。
毕竟今天这出戏,郑王妃才是打头阵的,甚至不惜用自己的生辰八字为祭,也要害她。
这女人比贵妃可狠多了。
等人都散了,谢衍才问:“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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