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微浑身羞红,扭头要躲。郁诚不放,取笑道,“你自己的东西,躲什么?”“呜呜……”她想捂住脸,手却被绑住了,无奈地挣两下,想抬腿踹他,先被他压住。郁诚指间捻弄那黏液,拉成细长的银丝,点上她鼻尖,“瞧瞧,身体成熟了,脸红什么?害羞?”那气味甜丝丝的,臊人得慌,他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还不错。”“呜呜呜……”他好笑,“你不难受?”她羞得半天说不出话,夹住腿左右挣动,商量道:“下次,下次成吗?”郁诚幽暗的眼眸与她对望,默了默,“你这账从去年赖到今年,谁还信你?”“嘤嘤嘤……你不要脸。”她闭着眼骂人。“谁不要脸?”他笑,含住她的唇轻轻咬,大掌在她身上揉捏抚摸,不轻易放过每一处丝滑肌肤,肯定道,“谁赖账谁不要脸。”吻往下蔓延,滑过饱满的胸,纤细的腰,平坦的小腹,最后到了桃源深处。他犹嫌不够,握住她的膝盖往两边分开,将那处层层迭迭的花瓣暴露在明亮灯光下。她的羞耻达到顶峰,一步步降低底线,“关灯,关灯行吗?”“不行。”他平静地拒绝她,然后俯下身,舌尖探上去。最私密的地方被人亲吻,包裹在温热的口腔,不断有热气吹向娇嫩的肉瓣,舌头可硬可软,舌尖滑腻滚烫,毫不留情拨弄开肉缝,挑出里头一粒小小的粉红肉芽,点弄挤压,又咬住了轻轻拉扯。“啊————不行不行——”她几乎哀嚎,挺起腰浑身颤抖,激动时要夹紧腿,却被他握住了架在肩上,小腿无力地垂在他后背,又难耐地绷直了。他像受到鼓励,大掌握住她的腿根打得更开,手指掰开肥厚的阴唇,露出里头糜艳的娇嫩,凑近了仔细观察肉瓣的蠕动,色泽由粉红变得鲜红,细小的花径往外潺潺冒热液,低下头,舌尖再度刺进去。她神志昏聩,精神涣散,身体处在浪尖,命都由一条舌头抵弄。它进来又出去,掌握了所有生命的律动,像脉搏跳动,像神魂抽离,又忽快忽慢,还会要命地吮吸。她一条命都悬在了他的嘴里。春潮从四面八方涌来,心跳加快,血液奔流,她呜咽颤抖,终于忍不住尖叫,那舌尖退出去了,浪潮也退下去了,即将到来的高潮也消散了,她的呼吸悬在半空中,浑身轻轻颤抖,眼睛湿润,神情迷茫望着他。为什么不继续,只差一点点了,为什么停下了?他轻笑一下,慢条斯理解开衬衣纽扣,好看的手顺着领口往下,二指捻过一颗又一颗纽扣,露出饱胀坚实的胸肌,成块垒的腰腹,利落的人鱼线,最后又摸上了腰带往下拉,那处隐约露出乌黑浓密的耻毛。空气变得热烈,她像坐进了油锅,大脑酸麻又空白,喉咙干哑地吞咽,很想说,快点呀,你快点。快点什么?她不知道,又不敢说出口,最后只会抿住唇呜呜地流泪,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还生气地往他小腹踹上一脚,坚硬抵上了脚底,她难受得哭出声。他连笑容都要那么稳重,握住她纤细的脚腕往下一拽,“急什么?这就受不了了?”“呜呜呜……”他快速褪下仅剩的衣物,强壮的身体覆上她,将她紧紧压住,“想要什么?”她咬住唇,打死不说。“乖,说了我就给你。”她瞪他。他闷笑一声点头,“行,你等着。”郁诚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十几部小电影,立在旁边循环播放,咬住她耳朵说,“咱先学点经验,等会儿你也好受点。”那平板就放在她旁边,声音开得还挺大,里头的女人叫得尤其舒爽。大不了不看不听就好了,心无杂念,眼一闭睡觉好了。但不,他一刻不停撩拨她,探索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观察她的反应,不断给她快感,偏偏到了最后一刻又要收回去。她始终无法到达高潮,人也焦躁起来。可他才刚刚开始,慢悠悠分开她的腿,挺着腰用粗壮的性器抵弄她,厮磨她,浅浅地抽扣花口,也不进去,等她有了一点快感,叫声要变调了,他又退出去。她哭了,“你变态。”他俯身,“说你想要。”“说你愿意。”“说要哥哥操你。”“说喜欢哥哥的大鸡巴……”郁诚一句又一句教她说荤话。这男人在床上怎么花样那么多呢?太粗俗了。她气红眼了瞪他,就是说不出口。郁诚装没看见,偏偏自制力惊人,都赤条条缠上了,他还能忍住,“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她委屈呜咽。他眸色很深,慢慢吻住她的唇,“我要你的心甘情愿。”这一晚,两人谁都没睡,她较劲般不松口,他生生忍了一晚没释放,小电影中的教学全学会了,掌握了精髓可劲儿折腾她,唇舌手指全上了,给她扩张到三指,就是不给高潮,不让她好过。兄妹两人杠上了,一个比一个能忍。美微第一次想掐死他。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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