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醒我就责怪花想容,怪她的酒和香份量太少,未能使我一窥真容。
花想容总无辜地为自己开脱,说我心目中尚且没有答案,就是她下再重的份量,也不过是徘徊于梦境罢了,只有我自己得到解脱,一切才会变得清楚明了。
想想也对,许多流连于浮屠客栈的迷失之人不过是靠着老板的酒和香暂时的逃避现实,最终还是要靠自己才能走出来,找到答案,找到方向,找到接下来要走的路。
我不敢再跟花老板说太多我的梦境,因为据她说,只要喝她的酒点她的香,梦境就会被她窥探到,那她肯定觉得我是个花痴或者恨嫁女——每次梦里都有个男的。
不过她倒是很有见地,非但不觉得我是花痴,竟还猜出了老李肯定是向我求婚了,这才把我吓得跑了出来。
对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