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筠卿哥哥。洛轻云仰头对着她笑着答道。如此反倒让严筠卿有些不知所措了:抱歉,我筠卿哥哥不用解释,轻云都明白。陆尧哥哥好不容易回来,筠卿哥哥自是要陪他的。说着他手拉着她坐在床边。而在她俯身的瞬间,一股酒气涌入鼻腔。喝酒了?严筠卿点头:嗯。随着严筠卿坐下,酒气也愈发浓烈,注意到洛轻云眉头拧了拧,严筠卿下意识起身:我还是站着吧。站起的瞬间还不忘后退一步,与其拉开距离。洛轻云抬眸望向他问:喝了多少?不多,没醉。似是猜出了她真正想问什么,便一口回答了。而对于他说没醉这种话,洛轻云却持有几分怀疑态度。没醉是喝了多少?几坛。洛轻云不禁诧异,这么多年他鲜少喝这么多,除了第一次上战场回来时,自那之后再也没有过。筠卿哥哥不高兴?严筠卿摇头:没有。那怎么喝这么多?没醉。他一再强调自己没醉,这倒是让洛轻云更加怀疑他醉了。那筠卿哥哥是什么时候随爹爹上战场的?十岁。第一次上阵时,可怕过?恨胜过惧。那筠卿哥哥可曾后悔过?从未。她所问的每一句,句句有回应。看着他那认真模样,洛轻云不禁笑出了声:还说没醉。许是因为严筠卿平日里给人的感觉就比较冷漠,所以哪怕是喝多了,都不会有人敢上前挑衅,再加上醉酒后表面也与寻常并无两样,自然也就发现不了其中问题。若不是之前意外发现,他醉酒后有问必答,话也比寻常多,她也不会知晓。我没醉。严筠卿很是认真地强调。好,没醉没醉。洛轻云无奈认同,随即拍了拍床边:没醉,那坐下?后者眉头一皱,眼神在两者之间来回徘徊了几瞬,最终还是坐下了,只是并未坐在床上,而是紧挨着床边席地而坐,甚至特意靠近床尾,生怕自己身上的酒气会熏染到她。筠卿哥哥离我那般远作甚,难不成轻云还能对你做什么?有味道,你不喜欢。说着低头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双眉紧蹙,一脸的嫌弃。洛轻云被他的样子逗笑:筠卿哥哥可从来不会贪杯,今日怎得如此反常?出于好奇,又哄又骗地问道:那筠卿哥哥能告诉轻云,今日为何喝这么多?后者沉默了片刻,随即抬眸看向她,正当洛轻云以为他要说些什么时,他却抬手指向胸口:这里,堵,不舒服。没忍住多喝了些。为何?不能说。严筠卿再次垂下了眸子。为何不能说?不能说。他不说,洛轻云只能换个方式去问。那是因为谁?这个总能告诉我吧?你。我?嗯。为什么?不能说。又不能说了?眼看什么都闻不出来,洛轻云顿时无奈,准备放弃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今日之事,筠卿哥哥明日可还会记得?严筠卿下意识点头,突然停下又摇了摇头。既然不记得,那轻云说什么做什么是不是都不会记得了?话落,不等严筠卿有所反应,一张俊美异常的脸庞猛然贴近,放大。下一刻,唇上一阵柔软,严筠卿瞳孔放大,身子瞬间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那冰凉的触感消失,他也没能从中反应过来。似是被他呆愣的样子逗笑了,洛轻云没忍住笑出了声。严筠卿这才从中惊醒,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之人。轻云轻薄了筠卿哥哥,那筠卿哥哥会负责吗?严筠卿不自觉的点头,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赶紧摇头,就连眉头都蹙成了一团。见他如此反应,方才嘴角的笑意也在瞬间消失不见:筠卿哥哥不愿意?不是,我们、我们严筠卿手足无措地想要说些或是表示些什么。我知道筠卿哥哥想说什么,可轻云不在乎。洛轻云抓住他的手认真道。结果下一刻,就被人一把甩开。不可以!说罢,起身冲出了房间。筠卿哥哥。洛轻云终归是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远去。突然喉中一股腥甜,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紧接着躯体传来阵阵刺痛,犹如万千银针刺入骨髓,疼痛难忍。强忍着剧痛打开暗格,快速从中取出瓷瓶,却在瓷瓶打开的瞬间,药丸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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