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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对上盛辞认真的表情，池鱼满脸文好。

不知道为什么话题转变得这么突然，一下子从说不出口的东西变成了吻得克不克制？

她眨着眼，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盛辞活动了一下脖颈，略微直了直身子，目光定定地捉着池鱼的眼神，像是在等她回答。

池鱼有些莫名其妙，这个人为什么要问这么不好意思的问题。

只是碍于盛辞看她的眼神太过纯粹，池鱼又不得不开口：“没有。”

她脑袋僵住，侧过脸，不好意思直面盛辞的目光：“您那样都算克制的话，那我实在想不到不克制到底会禽兽到什么程度了。”

一瞬间，池鱼的脑中划过四年前的那一夜，盛辞凶狼似的摄取她，占有她，将她剥干褪尽，拆吃入腹。

确实，和那样的盛辞比起来，今天情动时吻她的盛辞，已经勉强算得上克制了。

像是没想到池鱼会这么说，盛辞愣了愣，随即笑出声来。

池鱼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要让我说，又要笑话我，盛总多少有点不做人了。”

“嗯。”盛辞从善如流，“我早不做人了。”

做人的话，怎么会对自己名义上的……

盛辞眸光微暗，看着池鱼像是在看着四年前某个鲜活的身影。

“我对你不需要克制，这正是我会爱你的地方。”

池鱼皱眉：？

盛辞抬手将她想要躲闪的脑袋扶正，手指挑起她一缕零散的发丝，轻揉慢捻：“不用克制正是因为你是钰钰。”

“既不是池……不是别的什么人，更不是别的什么人的替身。”说到后面，他像是在说服自己似的，嗓音都低了下去。

池鱼没太听清后面的话，只听到了那句“正因为他是钰钰，他才能不用有所克制地爱她”。

这是为什么？

一个突然出现的小艺人，都比四年前的她更值得被盛辞所爱吗？

她抿着唇，唇瓣向内卷起的时候，舌尖微微蹭过被盛辞咬过的地方。

“我知道你还有想了解的东西，但是今天时间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

在池鱼还没彻底理清楚盛辞说的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之前，盛辞直接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

池鱼回过神来，下意识开口：“不用，我自己回去。”

盛辞开了门，看着池鱼从自己面前走过。

余光落到她的背上。

服务员拿来的这套衣服，估计是就近在隔壁商场的专柜里买的。

样式是今年最新款，后辈是有些镂空的设计。

池鱼走过的时候，盛辞的目光下意识地跟着她划过去。

最后，定格在她白瓷似的肌肤上。

他眉心蹙起，眼底一抹不解闪过。

等到他跟下去准备送池鱼回家的时候，池鱼正好拐过一个拐角，一只小小白白的嫩手拽住了她的掌心。

看来两个孩子已经和她汇合了。

盛辞停下脚步，身后，秦戎默默走出来：“辞爷，需要调查钰钰小姐在这里的住处吗？”

“不用。”盛辞摆了下手，目光放远，最后落在了twins大楼对面的那栋公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