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说的别的什么人。”盛辞眉梢微扬,“我和我妻子之间,从来没有别的什么人。”
别的什么人……
还能是什么人呢?
池鱼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顿时就有些后悔。
在盛辞说完这些话之后,她更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余说这一句。
嗤。
真是可笑。
“那盛总今日来赴约,又和我说了那些跳崖是为我,亲吻是为我,频频上镜也是为我,又是什么意思。”
池鱼原本好不容易松缓下来的表情一寸寸结冰。
她推开盛辞拿过来的扇贝瑶柱,捏着刀叉发泄似的切着面前那盘蘑菇酱牛排。
直到将牛排切成一块一块细小的,几乎不能入口的碎肉,这才觉得心里那阵钝痛好了不少。
“盛总是觉得,我一个艺人,身份低微,活该供你们取乐?”
她说狠话的时候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也完全不给盛辞留。
伤人又伤己。
仿佛这样,将自己的伤口戳破,等他结出薄痂,再反复扯烂,就不会再痛。
盛辞眼神也一寸寸沉了。
微弱的烛光下,他的眸子明明灭灭,看不清潜藏着什么样的情绪。
更看不清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钰钰。”盛辞出声打断她,“倘若我愿意对你好,就像对待我妻子那样对你好,你愿意嫁给我吗?”
“嫁?”池鱼冷笑起来,刀尖在磁盘上划出锋利又刺耳的声音,“盛总恐怕还以为这是古代?”
“您既然口口声声说着您的妻子,那对我又怎么能说嫁。”
盛辞猛地抬手,指骨在高脚杯的玻璃面上重重地敲了一声。
瞬间喝停了池鱼的激动。
他站起身,快速朝着池鱼走过来。
池鱼神色发慌,跟着站起来就要逃离。
气息逼近的瞬间,池鱼整个人被禁锢在桌缘,和盛辞的怀中。
男人高大坚硬,面容像一把出鞘的冷刀,锋利又无情,贴过来时就像是在剜她的心肝脾肺肾。
池鱼咬着舌尖,双目发红。
“你何必计较自己的身份,又何必计较我的妻子和是否光明正大嫁给我。”
盛辞低着头,薄唇贴近池鱼的耳畔,嗓音因为过分压低性感到了极点。
“从以前到现在,我一直都在为我们做打算,你信我吗。”
盛辞这话说得古怪,池鱼在气头上,根本不想往深了想。
“等到盛总跟亡妻择干净了,再来跟我深情告白也不迟。”池鱼冷冷地开口。
她话音刚落,盛辞突然发了狠,猛地低下头含住了她肩颈的交界处。
“啊——!”池鱼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盛辞你是不是有病!”
脖颈处猛地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随后又变成了温柔的舔舐,像是在安抚那道咬痕似的。
感觉到盛辞短短的发尖戳着自己的脖颈和锁骨,咬痕处又疼,又被舌尖刺激。
池鱼整个人又羞又愤,双腿都有些打颤。
“盛总,我要告你姓搔扰!”
“告。”
盛辞嗓音哑得可怕,撑在池鱼身侧的一双手都青筋暴起,眼底全是狠意。
“我倒要看看,我和我的妻子调情,谁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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