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一和钰钰放在一起。
一看到钰钰的笑容,即使明知道走不到心底,却顿时觉得万物失色。
“哭够了?”
这丫头明明笑得跟太阳一样暖融融的,怎么说出口的话这么阴森森的。
周诗礼在心底咒骂着,脸上却不得不维持害怕,可怜,瑟缩的模样。
“钰钰小姐到底想怎么样!”
看似柔弱实则坚强的人设,被周诗礼演的淋漓尽致。
只是……
“拜托。”池鱼眨巴着无辜的双眼,无奈地看着周诗礼,“您是因为演多了女主少年的时候,对自己的定位有些不清晰了么?”
池鱼说话锋利极了,像一把又快又狠的刀子,哪里最痛捅哪里,下嘴半点都不带留情的。
因为是蹲姿,池鱼累了就拖着下巴,小脑袋毛茸茸的,可爱极了。
盛辞眼底温柔,平静地垂下眼脸,目光一顿不顿地落在池鱼的发顶上。
从发顶,到脊梁骨,再到尾巴骨。
似乎一瞬间所有和池鱼有关的形象都能对上了。
周诗礼被池鱼的反应和话所惊住,一瞬间连接着演美人垂泪都忘记了。
浓郁的耻辱感涌上心头。
“钰钰小姐,我说到底是你的前辈,你放尊重点。”
“嗯好,能说话了就行。”池鱼笑,“既然能说话了,那我们回到正题上,你为什么让秦珊来阻拦我。”
周诗礼瞥过头不说话。
和盛辞不同,池鱼一向是个没什么耐性的。
见周诗礼百般不配合,她一双手早就蠢蠢欲动了。
“秦戎。”
身后,盛辞蓦地出声。
“是,辞爷。”
五个字后,池鱼感受到秦戎快速靠近,边走还边往右手戴手套。
白手套干净极了,秦戎却用它掐住了周诗礼的后脖颈,然后单膝向下蹲下来,手指用力,强迫周诗礼看向池鱼:“钰钰小姐问你话呢。”
这幅画面有些熟悉,和四年前每一次她仗着盛辞的势行凶时,秦戎被迫给她打下手的场景疯狂重合。
池鱼一个没留神,整个重心不稳差点往后跌倒。
大掌轻轻托住了她的后背,屁股后面感觉被什么硬物硌了一下。
随后,池鱼听到了盛辞的声音:“坐着。”
池鱼跟着了魔似的听话,屁股一台就坐上了一把小凳子。
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才伸手摸了摸屁股底下的小凳子,一脸好奇地看向盛辞:“哪来的?”
盛辞俯身看着她:“摄影层会有这种小凳子很奇怪吗?”
池鱼尴尬地缩了缩脖子,强迫自己转回去。
此时,周诗礼正被秦戎扼住了命运的后脖颈,一双眼珠子瞪的老大,痛苦地想要挣脱秦戎的手。
可秦戎到底是在部队里练过的,和周诗礼这种只会装模作样的豪门负太可不一样。
想要钳制周诗礼,那不就跟老鹰捉小鸡一样轻松?
池鱼满意地点了点头:“做的不错,我原谅秦珊了。”
然后,在秦戎愣神前,她看着周诗礼,突然压低嗓音靠近她耳边。
“有件事,我在刘清颜那边问不出来,你要不要考虑告诉我?”
池鱼边说边观察周诗礼的表情。
果不其然,在听到“刘清颜”三个字时,周诗礼的脸上迅速闪现一抹不自然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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