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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微微犹豫着，顾左右而言他，似乎在逃避杨颜霜这个问题。

“那个，我......我其实也不清楚，昨天晚上出席签约仪式时，他的脸色就好像不太对劲。”

“是这样吗？对了，你现在在商场吗？我来找你。”

“别，不用来，我现在不在商场。”

“那在医院？”

“不是，没有。”

既不在商场又不在医院，她能在上哪去？

“李微微，你有事瞒着我，快点给我说。”

“真没事，我在别人家商场里，店里有几个店长跟我讲，说是原本在我们那消费的几个大客户，全都跑来这家商场了，我现在在扮演顾客，偷学取经呢。”

“我还不想商场倒闭，我就这样回了t市，那些嘴碎的三八，肯定会说我连个商场都经营不好，还会说是我弄倒闭的，我回去还有什么面子啊。”

杨颜霜安慰她:“行了，我过去找你，虽然我对商场经营没什么天赋，陪你当个顾客偷学也好。”

“那好，啊，你打电话来，应该不止为这事吧。”

“没什么事，我就在想，我应该要开展什么事业，希望在短期之内有所成就。”

“什么事业？画画去啊，难不成你还想去做个职业赛车手，这你就别想了，林宙辰肯定毁了你车。”

这个她当然知道，以林宙辰霸道的样子，她早就领教过了。

微微自说道:“哎呀，你之前在老家就给自己正了名，可谓一战成名，少女天才画家的头衔，在你这里就该被发扬光大，成为全国最知名的国画家。哦，你最近听人说起杨雪了吗？”

杨颜霜靠在车窗棱上，盯着外面的车水马龙，语气很淡，“不知道，我在t市没朋友，除了你。”

“嗯，不过我听我哥说了，杨雪现在很堕落的，在那边某个夜场里当公主，而且有人看见她好几次和客人去开房。听说还染上了毒瘾，这辈子算是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