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曼曼,我只爱你(柳鞭抽T、抽,忠犬将军认错表白)(1 / 2)

('顾行站起身来,一件一件脱下了衣服。

披风、铠甲、外衣、内衬。

他赤裸着上身重新跪好,将结实的脊背舒展开来,微微拱起身来方便妻子责打。

柳曼看着丈夫健壮又满是伤痕的脊背,目光落在了他紧扎的裤子上。

“裤子也全都脱掉。”

顾行抬头有点疑惑地看着她,虽然有些难为情,但也还是听话的把自己剥了个干净。

毕竟……他和娘子也行过夫妻之事,他的身子早就被娘子看遍了,这次是他主动求娘子责打,娘子现在要他去衣受罚,虽然羞耻了点,但也……没什么不合适的。

顾行生得高大威猛,浑身肌肉结实紧绷,腰细腿长,露在外面的手臂被晒的黑黑的,但盔甲下面的身体却是雪白一片,好像比柳曼还要白上几分。

十个月未见的丈夫赤身裸体的跪在自己眼前,尽管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丈夫还是不可控制地红了整张脸。

柳曼用枝条点了点床沿:“趴过来,把屁股撅起来。”

“娘子…这……”顾行犹豫了。趴在床边被脱的光光的挨屁股板子,从他四岁起他娘就没打过他了。

“那你就穿好衣服出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曼转身就要把柳条放下。

顾行赶紧膝行过去,把屁股抵在床边上撅好:“别别,娘子,别赶我走。”

柳曼又拿起了柳条,用柳鞭前端的细枝轻轻磨蹭着丈夫结实紧翘的臀。

“啪!”

粗糙的柳条被扎成一小捆,随着娘子的挥动落在他的屁股上。

他的娘子一直体弱多病,也没什么力气,柳鞭虽粗糙,但落下来的时候并没有很疼,过了许久才微微浮起一道浅粉色的痕迹。

“啪啪啪——”

柳条接二连三的抽了下来。但说实话,对于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来说,这简直像是在给他挠痒痒。

可顾行却臊得面红耳赤。

这柳条抽打的声音太清脆了,有时还夹着风声,抽在他屁股上噼啪作响,就好像有个人在扇他的耳光。

顾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柳曼接着打了几下,见他把头埋得紧紧的,也不吭声,顿时不满道:“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你的认错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行被迫把头抬起来,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因为多吃了一颗糖被母亲按在膝上边挨巴掌边认错。

“啪!”

“娘子我知错了,我不该去了这么久,还冷落了你。”

“啪!”

“娘子我错了,我不该不给你写信的。”

“啪!”

“唔…我错了,曼曼,别打了……”

“啪啪啪——”

柳曼沉着脸不说话,只是手里的柳条越打越重。

顾行也知道他娘子还在生气,可他真的不知道他还做错了什么。

“啪啪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柳曼的力气小,这数十下柳鞭也把顾行的屁股打了个遍,整个臀染上了一层粉红色,有些隐隐的疼痛传到了脑海。

“曼曼,你歇会儿再打吧……我担心你,别气坏了身子……好不好,曼曼?”

顾行真的担忧娘子那虚弱的小身板顶不住这样剧烈的动作,只能低声细语地求着她。

柳曼听他认了一堆错,却丝毫没提那两个异国军妓的事情,心直接凉了半截。

她丈夫是个老实本分的男人,她当年就是看他诚实、善良、又踏实稳重,才同意了这门婚事。

他新婚之夜抱着她向她保证,说他这辈子只爱她一个人,绝对不会再碰任何其他的女人。

他这次不过就远征了十个月,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找了貌美的军妓发泄,还一次要了两个?!

柳曼一想到这就气得发抖,瞬间一口气没喘上来,她扔下柳条捂着嘴,蹲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曼曼,曼曼你还好吗?”她这副样子把顾行吓坏了,顾行转过身搂着她,轻轻抚着她瘦小的肩背给她顺气。

等柳曼不再咳嗽,顾行去接了一碗温水,递给她想让她缓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知柳曼抬手就将碗打翻在地上,还瞪着眼睛对他说:“拿走,我不喝你接的水!”

顾行急得快哭了。他这次怎么哄不好娘子了?

“曼曼…曼曼…”

顾行跪得低低的,像他家后院的大黄狗,用头蹭着柳曼的腿,不停的认错:“曼曼,饶了我这次吧,我明天就和皇上说我不去战场了,我,我直接隐退,我以后都在家陪你……曼曼,别生气了,你身子不好,我害怕……”

柳曼听着他喃喃地认错求饶,真是差一点就要心软了。

他是怎么在她面前装得这么深情,好像他真的满心都是她一样?

明明…明明已经拥抱了别的女人……

柳曼冷着脸,甩开他的拥抱,自己慢慢走到床边坐下,伸手示意他过来站着。

顾行不知道娘子要干什么,就只是听话地站近了些。

顾行身材高大,柳曼坐在床边,他站在一旁,下身的阴茎和卵蛋就正好垂在妻子的眼前。

还没来得及羞耻,柳曼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命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娘子……”

许久没被触碰的肉茎猛地被日思夜想的小人儿抓在手里,顾行控制不住的硬了起来。

柳曼看着那男根在她手里迅速的胀大,粗长的茎身青筋环绕,紫红色的龟头狰狞饱满,贴在她的手心里一抖一抖的,甚至吐出了几滴清澈的淫液。

这玩意儿前几日刚刚插进别的女人的穴里,现在竟然还是这般饥渴。

真是,让她觉得丑陋无比。

柳曼用另一只手折下了柳鞭里的一根枝条,一手托着他的肉棒,一手拿着柳枝,不留情面地抽了上去。

“啊啊!!娘子!”

男人最脆弱的那处被粗糙而细小的柳条抽打着,顾行没有想到妻子会这样责罚他,疼得直接痛呼出声。

可是柳曼一手紧握着他的命根,他想躲也躲不开。

“嗖!嗖!嗖!”

又是重重的几下,顾行痛得冷汗直下,本来蓬勃的男根也疼得疲软了下来,茎身和龟头上浮起了几道红色的伤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茎疲软后从柳曼手里挣脱出来,顾行跪在地上,疼得弯了腰。

他把头抵在柳曼的膝上,强忍着眼眶里的泪珠,哀哀的望着她:“曼曼…这样你好受点了吗?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柳曼其实已经心疼的要命,但他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她又怎么会轻易原谅。

她冷着心摇了摇头:“你抱了其他的女人,让我怎么能不生气?”

顾行愣住了。

然后他突然就想起来了什么。

他起身凑到她眼前和她对视着,他的眼睛清澈又干净:

“曼曼,我没有。”

“曼曼,相信我,我没有碰她们一个手指头。”

“曼曼,我只爱你。我说过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几日前,北伐联军大获全胜,几国将领聚在一起短暂地办了个临时庆功宴。

酒宴上几国将领喝得兴奋,吵着要找几个美人助兴,于是就把那几个从匈奴国俘获的美貌名妓叫了过来。

顾行坐得远远的,老老实实吃他的饭,看着对面那几个妖娆的美妓,心里却是一直想着自己家中柔弱清秀的娘子。

宴后众将领纷纷左搂右抱,带着钟意的美女回到军营准备好好舒服一下。顾行本想一个人偷偷离开,结果被恒国的将军一把揽住,往他怀里塞了两个美人。

顾行赔着笑婉拒,但那恒国的大将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根本听不进他的话,见他摆手拒绝,直接掏出长刀来就要杀了这两个女人。

顾行无奈,又不好跟醉鬼计较,只得半推半就的带着那两个女人回了军营。

这十个月的远征一直都有各国的军妓陪同,就是供军官们发泄玩弄的。可那些女人顾行一次都没碰过,就算送进来了也都通通赶了出去。

这整整十余月他就算再难忍,也都是在夜里自己偷偷打出来,那些军妓他从来都没想有过。

他已经结婚了,他的身体和心都忠于他的妻子。

可这次实在没办法,再怎么说他不能让这两个女人因为他丧了命,于是他让那两个美妓睡在他的床上,他自己在营内的凳子上睡了一宿。

第二天便是匆忙启程回国,他望妻心切,一心只在赶路上,直接就把昨晚上那两个美妓忘在了脑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没想到,就是因为自己一直洁身自好,昨晚上却突然带着两个美妓回营,一时间各种传闻就就传遍了整个军营。

甚至有几个小兵路过将军府,还交头接耳地指指点点,传进他家娘子的耳朵里,这才造成了这次的误会。

他被妻子剥光了衣服打了屁股,还被柳枝抽了男根。

但万幸的是,他的娘子愿意信他,最后也原谅了他。

顾行终于抱住了他十余月未见的娘子,有点委屈的看着她,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柳曼叹了口气,笑了,捧起他的脸,轻轻亲了亲他的唇。

顾行被娘子柔软的小唇啄得心里痒痒的,刚刚挨过打的肉茎再次坚挺起来,硬邦邦的贴在他结实的小腹上。

柳曼搂着他的脖子,把他往床上按。

顾行顺着妻子的力气顺势躺在床上,柳曼抱着他宽阔的肩膀,身上淡淡的中药味弥漫在他鼻间,不免让顾行更加疼惜。

见柳曼正低头准备解开衣带,顾行有点窘迫的起身:“曼曼,让我先去洗洗,我刚回来,别蹭脏了你…”

柳曼嗔了他一眼,让他快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行憨笑着,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干净,又用热水把自己烫的热热的,一会儿娘子脱了衣服抱着他也能觉得暖和。

顾行回到卧室,他可爱的小娘子已经躲在被窝里等他了。

他傻乐着掀起被子从床尾钻了进去,他的娘子已经脱得光光的,身子又滑又软,顾行低下头轻轻吻着娘子瘦小的身子,从脚踝一直亲吻到腿根,认真地将心爱之人每一处都亲遍。

他把头抵在她的两腿之间,像面对着美味大餐却在原地听话等待主人命令的大狗狗:“娘子,可以吗?”

“嗯……”柳曼有些羞涩的轻哼。

顾行用头顶开她的腿,腿心处已是一片淫靡的濡湿。

十多个月了,看来他的娘子也急迫得不行呢!

顾行张开嘴,伸出湿热的舌头,舔上了妻子的敏感之处。

“唔嗯……阿行……”

男人又大又厚的舌舔弄着她淫水泛滥的穴口,许久未得到安抚的花蒂突然被抚弄,柳曼忍不住舒服得嘤咛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行一下一下温柔的舔弄着,舌头从后穴一路舔过会阴、花穴、尿道,最终停留在肿胀的花蒂上,每舔一下身下的小人儿都浑身一颤。

顾行边伺候着边喃喃问着:“曼曼…曼曼,舒服吗?”

柳曼被舔弄得说不出话来,伸手按着顾行的头,让他动得卖力一些:“啊嗯…别问了…再,再快点……”

妻子粉嫩的花穴被他吮得又烫又软,艳红的嫩肉颤抖着,被男人厚实的舌不断抚慰着。

那可爱的小穴被舔弄得汁水四溢,顾行将脸埋进去,舌头伸进妻子的穴口,吸溜吸溜把流出的花液全都吞咽下去。

“曼曼,啊,曼曼,你好甜……为什么会这么甜……”

十多个月没有被丈夫疼爱,柳曼此刻敏感得不行,浑身发烫,连脚尖都紧紧绷了起来。

“啊嗯……唔…哈啊……阿行,阿行……”

顾行舌上粗糙的舌苔剐蹭着她穴里的软肉,软中带硬的舌尖画着圈儿挑逗着她因兴奋而勃起的阴蒂,她突然抽搐了一下,身子僵直,腰背反拱,一股清液如失禁一般喷了出来,顾行来不及躲避,被她喷了满脸的淫汁。

他顾不上擦脸,继续舔弄着,慢慢将柳曼两腿分开,伸出一根手指,沾了沾她穴口处滑腻的银丝,慢慢探进了她的花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曼曼,疼吗?”

许久未行夫妻之事,他娘子本身就生得纤细玲珑,花穴也紧致得要命,再加上他那处又比常人粗大许多,每次他出征回来,都要细细为妻子做足前戏,用手和舌为她扩张一下花穴,免得她因为穴口紧涩吃痛。

因为刚才的舔弄,柳曼的花穴已经足够湿润,穴口饥渴的翕张着,顾行的手指伸进来,并未感觉十分疼痛,倒是有一种……空虚的不满……

柳曼微微扭着腰,小脚丫碰到了顾行硬得像铁棍一样的男根,听着他急促难耐地喘息声,知道他也忍得辛苦,不禁道:“我不疼的,阿行,你直接进来吧……”

顾行不听,把头埋在她身下,手口并用,继续为她扩张着。

曼曼是他的心肝,他怎么忍心让她在房事中受罪。

又探进来一根手指,在她湿滑软烂的穴里温柔地搅动,轻柔的按压着她体内的敏感点。

“啊嗯……哈啊啊……阿行……”

柳曼甜美的呻吟中带着些许急切和不满。

顾行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候在床事上太过温柔,有点……不解风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曼被手指插弄得实在难受,她支起身子来把顾行按倒在床上,把他压在身下,坐在了他的小腹上。

“曼曼……还是躺下吧,你会着凉的…”

顾行还是有些担心妻子的身体,伸手扯了被子给柳曼披在肩上。

柳曼把被子拿下去,依旧坐在他身上,撅着小嘴不理他。她就坐了这么一小会儿,下身的淫水已经在他腹上留下了小小的一滩。

好想,好想马上被插进来……

柳曼被情欲占据了脑海,巴掌大的小脸红如彩霞,连眼神也迷离起来。

她往后挪了挪,伸手扶住顾行粗壮的肉茎,对准穴口,缓缓的坐了下来。

“啊哈~”

“曼曼……”

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饱满的龟头挤开了层层嫩肉,缓慢而坚定的在花穴里前进着。柳曼坐在他的男根上,两只纤细的手臂撑在他的小腹上,慢慢上下挪动着身体,让小穴一点一点吞吐着紫红肿胀的肉棒。

顾行见柳曼咬着下唇,舒服得轻声哼哼,一副陷在情欲里十分享受的样子,又看着她在他身上来回磨蹭,圆圆的小巧的胸乳上下颠簸着,粉红色的乳尖都硬了起来,像两颗小樱桃一样在眼前乱晃,他忍不住伸手抓上了娘子的酥胸,过分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又变大了几分。

“嗯嗯!?”

柳曼也感觉到了肉棒在她穴里迅速变粗变大,紧紧的撑着穴口,把每一处都填得满满的。

“啊…哈…阿行,阿行…我动不了了……”

柳曼感觉自己好像被这根肉柱钉在了原地,她刚才自己动了几下,本就两腿发酸,现在只觉得两腿脱力发软,她瘫软下来,抱着顾行宽大又火热的身子,嘤嘤呓语着向他求助。

顾行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妻子细腻柔软的发丝顺着他的指缝滑落,他撑起身来,面对面抱着已经累坏的柳曼,把她轻柔的拥在怀里。

然后,他扶着她的腰,微微施力,让柳曼上下摇动起来。

“啊啊!啊…阿行,好胀!阿行…啊啊…”

穴里被塞得满满的,又被顾行扶着腰往下按,穴里的嫩肉被雄茎撞得一片混乱,抽插之间淫水流个不停,从二人交合处一直淌到床上,逐渐打湿了一小片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曼曼…你好紧,夹得我快动不了了……”

顾行十余月未和娘子欢爱,猛然插进花穴深处,感觉娘子这一口花穴紧嫩如处子,恍惚之间让他怀疑这是不是他们新婚的初夜。

“曼曼…曼曼…”顾行的喘息也变得粗重起来。

他托着娘子的臀上下抽插了几下,然后又把人儿搂起来放在床榻上,面对着面,把她细长白皙的两条小腿放在自己肩头,两手撑着床,开始依照本能地快速挺动着腰。

丈夫粗大的肉茎在花穴里肆意顶撞,柳曼张着嘴剧烈的喘息着,看着顾行逐渐被情欲吞噬,棱角分明的脸上似乎都浮起了一层绯红的情色。

顾行一边用力顶弄着,一边弯下身来舔着娘子的耳垂,喘息时的热气呼在柳曼的耳边,每次都让她浑身发抖。

“曼曼,我爱你…我爱你……”

柳曼被操弄得头脑空白,但又听见顾行痴痴的唤她的名字,一遍遍说着爱她,忍不住低下了头吻上了他的唇。

“阿行……今晚,多做几次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恭迎谷主!”

一月前,青泠谷谷主沈佩例行出谷办事,原本按照计划要足足一个多月才能归程,但这次她在半路偶然买下了一匹脚力极快的汗血马,还不到一月便顺利返回。

谷内一众弟子和侍仆皆对沈佩行礼问候,沈佩微微点头,此时已接近日暮,她目光四扫,问道:“鸿儿呢,还在上课么?”

几个弟子的神情古怪,不是挠头就是揪自己的衣角:“回师父,少谷主…已经派人去找了,大概,大概很快就会回来了……”

沈佩皱起了眉头。

十四年前,老谷主还在世时,因其古怪的脾气和随心所欲的行事风格在江湖中广为诟病,一时谣言四起,其中也不乏看轻和贬低青泠谷之意。年仅十七岁的养女沈佩第一次出谷,挨个上门讨教,将各方宗派的同龄杰出弟子打了个遍,让外面彻底闭上了造谣的嘴。

只是,她这一去就是两年,再回来的时候就已怀孕四月有余,可她一直不肯透露孩子的父亲是谁,到后来甚至都不许别人稍微提起一个字,看样子那男人怕是伤透了她的心。

但孩子是无辜的,沈佩坚持要留下这个孩子,老谷主又生气又心疼,派人出去问了一圈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最终还是选择尊重她的意愿,让她把孩子生了下来。

沈家鸿从小在青泠谷长大,长着和沈佩完全不相似的,俊秀而英俊的眉眼,他和同龄的其他男孩儿一样直率又开朗,一笑起来灿烂得几乎能照亮整个黑夜。沈佩怕他受委屈,生下他后就立誓今生不再婚嫁,沈家鸿也就成为青泠谷下一代唯一的少谷主。

因为他肩负重任,沈佩对他的要求也很高,但沈家鸿十几岁的年纪,正是贪玩的时候,这不,正赶上他母亲每年一次的惯例出谷,他摸透了规律,知道母亲一个月之内肯定回不来,便暗生一计,给他们那好酒的老夫子的酒壶里灌了利眠的药粉。老先生中午喝了酒,下午便倒在家中的桌上死死昏睡过去,学生们见没有老师授课,直接作鸟兽四散,全都跑出去玩了。

直到谷主回来的消息传过来,几位师兄师姐去学塾寻找少主,这才发现这场蓄意逃课。

沈家鸿和四五名同窗好友躲在后山的林子里玩藏猫儿,他有一处自己才知道的秘密洞穴,缩着身子躲在里面把腿都蹲麻了也不见有人过来,他以为自己赢了,便跑出来找他的小伙伴儿,结果正撞上几个找他找得满头大汗的师兄师姐。

沈家鸿知道自己要挨打了,垂着小脑袋跟在师兄后面往回走,本以为要回到屋子里关起门被责罚,或者是先在院子里罚跪反省,可师兄师姐们却直接把他领到了那个开阔又宽广的演武场。

还没走近,沈家鸿就已经听见小伙伴们重叠在一起的痛哭和报数声。他心慌的要命,不自觉抬起头,从师兄的身后探出来,远远地看见演武场一侧的地上撅着一排红彤彤的屁股。几个人高马大的师兄举着快一指厚的桦木板子,噼里啪啦地往那柔嫩的两瓣软肉上狠狠招呼,五个肉乎乎的小屁股如同暴雨夜中的浮萍,被打得波涛起伏,左右乱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嗷——三十一!嗷!!”

“师父,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啊啊啊!!三十二!”

“疼…好疼啊啊呜呜!!屁股要烂掉了……”

好友撕心裂肺的哀嚎让沈家鸿的指尖都在发抖,他母亲抱着肘神色平静地看着他,微蹙的眉头却无声透露出难以压抑的怒火。

他母亲这次回来得太过突然,沈家鸿甚至还没想好该怎样为自己辩解,又见被他的药酒迷晕的老夫子被人搀着走了过来,给母亲递上了他本月的学堂记录和课后作业本。

沈家鸿每次的作业都是在母亲检查的前一夜突击狂补的,这回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母亲和老夫子给他留的作业他几乎一笔没动。

沈佩翻了翻他空白的作业本,又命人抛给他一把木剑:“我走之前教你的那套剑法,练一遍给我看看。”

他的小伙伴儿们在一旁高高撅着光屁股挨打,各个都疼得痛哭流涕,尖叫痛呼接连不断,沈家鸿硬着头皮拿起木剑,在一片求饶和抽泣声中十分勉强地过了一遍剑法。

沈家鸿很聪明,在练武方面也很有天赋,这套剑法并不难,若说他三天能练成这样沈佩估计还能相信,可这是他练了一个月的成果。

沈佩被他气笑了,重重拍了两下手:“好,好!”

她指着演武场中心的那块高耸的、顶部平坦的巨石,让人搬了一张桌子上去。

“裤子脱了,趴到上面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青泠谷的演武场中心矗立着一块扁状巨石,形状突兀嶙峋,有近半人高,顶端光滑平坦,足足可够七八人落脚。

因为这块石头正对着学堂与寝阁,自初代谷主时起一处便是公开惩戒顽固弟子的最佳场所。

青泠谷的清风剑法主要就是讲究一个飘逸灵动,相比于女子,同一套技法男子练起来就显得莫名笨拙,因此青泠谷的男弟子们需要付出更多的汗水刻苦练习。沈家鸿小时候就经常能看见那些练功偷懒的师兄们,光着一排白花花的屁股,或站或跪在那块巨石上,被他娘和其他师姐们打得哭爹喊娘,涕泗横流,罚完后还得撅着肿屁股晾臀一刻钟,真是好不狼狈。虽然沈家鸿自己也不是个省心的娃儿,但他娘向来都是关起门罚他,他至今还从未站在这块大石头上面当众受责。

或许是刚才练剑活动了筋骨,又或许是回想起了小时路过这里时师兄们晾在这里的通红的屁股蛋子,沈家鸿冒了几滴冷汗,他磨蹭着将木剑递还给母亲,捏着她的衣角撒娇讨好道:“阿娘,求求你,能不能回屋去……”

沈佩不吃这一套,她接过木剑,抬手就朝他的屁股抽了一下:“我不说第二遍。快点。”

“唔!”沈家鸿疼得捂着屁股跳了一下,见他娘脸上阴云密布,完全没有丝毫可乘之机,只得走到那石块前,两手一攀跃了上去。

石面上摆了一张普通的木头课桌,桌上放着他的课本,正是他今天下午逃的那节课。

两位师兄在他娘的示意下走上前,十分客气地把他按在桌上,然后刷地一下就剥去了他的裤子。

沈家鸿现在十几岁,正是长身体的年纪,但他个子窜得太快,肌肉和脂肪还有些跟不上,宽大的亵裤下两条笔直的小腿儿跟竹筷子似的,又细又长。师兄又卷起他下垂的衣摆,露出两瓣半球形的小屁股。因为经常在外面练功的缘故,他露在外面的脸和手臂都被晒得黝黑,是健康的小麦色,而臀和腿许久不见天日,突然被人褪去裤子半压在桌上,明晃晃地撅在外面,倒被反衬得格外细嫩白皙。

夏季傍晚的风很是凉爽,沈家鸿光着屁股,裤子全堆在脚踝,只觉得下半身空荡荡的,凉风嗖嗖从腿间穿过,羞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不远处几个同窗伙伴还在挨打,哭叫求饶声此起彼伏,沈家鸿一想到自己的屁股马上也要挨木板子,连前面瑟缩着的小阴茎都不自觉抖动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位师兄各执一板,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蓄势以待。沈佩跃上石面,示意两位师兄开始惩戒,责臀五十,同时让沈家鸿翻开书本,大声诵读今天的课文。

“天有明,不忧人之暗也……啊啊!地、地有财…不忧……啊唔!人之贫也……”

沈家鸿举着课本,上半身俯在桌上,两位师兄分别按着他的腰,挥起那巴掌大小的长条榉木板子对他可怜的屁股蛋左右开弓。臀腿被责得火辣辣地疼,但好在也还算能忍受,沈家鸿断断续续地读着课文,和身后噼里啪啦的责打声混在一起,最终埋没众多顽童的一片痛哭与哀嚎声之中。

“呜——好疼!故圣人处上,能无害人…不能使人无己害也……嘶——则百姓除其害矣……啊啊——圣人之,有、有天下也,受之,也非取之也……”

这篇文章是夫子上午刚讲过的,下午的任务就是熟读并且背诵下来。而沈家鸿光想着下午把老夫子灌晕后要跑去哪儿痛快地玩一顿,根本没心思好好听讲,课本上的文章本就晦涩难懂,几乎没有标点与断句,再加上沈家鸿上午神游天外,读出来的东西根本驴唇不对马嘴,听得沈佩直皱眉。

她拿过沈家鸿手里的书,定睛看了一眼,不禁大怒:“圣人之有天下也,受之也,非取之也。你到底学了个什么!?”

只见谷主气得将书拍在桌上,甩袖大步走来,劈手夺下一弟子手中的木板开始亲自惩戒。

“啪!啪!啪——!!”

一指厚的实木板子兜着风狠厉而下,少年圆润挺翘的臀肉被重重砸扁然后又迅速弹起,一道明显的红痕横向贯穿了整个屁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浮肿起来。

江湖上人人都知道青泠谷谷主孤身一女子十七岁就打遍群雄,足以见其武艺之超群,内力之深厚,她的力气哪里是常人能比的,此时她又正在气头上,那板子挥得又狠又快,疼得小孩儿弓起身子,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又紧接着被沉重的下一板打得趴回桌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好几下过去,沈家鸿才终于惨叫出声,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眼尾也跟着发红发湿:“啊——娘,娘我错了,错了…阿娘轻些罢……啊唔!好疼…好疼呜呜!!”

沈佩抄起板子一口气狠打了十几下,然后停了下来。倒不是她心软了,而是……

“拿姜来!”

姜罚,就是将削好的生姜塞进顽皮孩子的屁眼,新鲜的姜汁会把肛口和肠道刺激得如烧灼般火辣,强烈的灼痛能持续十几甚至二十分钟之久,虽难忍但却不会伤及根本,这种简单便捷又安全有效的责罚方式最适合惩罚生性顽劣的男孩子,这也是青泠谷一直流传下来的规矩。

沈家鸿之前也因为背书偷懒被罚过姜,但那时他年纪还小,母亲大概是心疼他,只是用削好的生姜在他的穴口外面蹭了蹭,并没有插进去,只是为了警示一下罢了,而这次却不一样了,很快就有师姐从后厨拿了一根暗黄色的生姜,沈佩当场抽出腰间的匕首,草草几下削去了外皮,一手掰开沈家鸿红艳艳的屁股蛋儿,把姜逆向推送进去。

“娘!娘!别塞姜…求求您!我再也不敢了,不要用姜了求您,娘……”粗糙的生姜带着新鲜汁水抵在了尚且青涩的肛口,沈家鸿心底万分恐惧,但他被两个师兄牢牢按着腰,一点儿也挣扎不得,只能高高撅着屁股,感受着那根可怕的东西一寸一寸捅进来。

沈家鸿用力缩紧屁眼想抵抗异物的进入,但柔嫩的肛口再怎么紧涩也完全不是对手,比拇指还粗一大圈的生姜在穴口外面的褶皱蹭了一圈,然后稍微一用力就突破了因紧张而缩紧的括约肌,表面未被处理好的粗糙纤维就像树皮一样刮过肛口,然后又和肠壁内部的湿软粘膜狠狠磨擦。

这是他第一次塞姜,穴口被撑开的胀痛和肠道内明显的异物感让沈家鸿感觉无比羞耻,而几分钟后姜汁带来的灼烧感让他无暇再顾及其他,这种热中带麻,疼中带痒的滋味简直太过难忍,他哆嗦着,仰起脖子蹬直了腿,企图缓解屁眼里的烧灼剧痛。

“啊…啊……姜,姜塞进来了…好胀,啊…太辣了,娘,娘亲…我难受……”

沈家鸿胡乱呻吟着,夹着姜的小屁股一撅一撅的。他一边喊疼一边唤着娘亲,听起来还是充满了撒娇讨软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沈佩又抄起板子,拧眉训斥道:“我就走了一个月,你练功偷懒,上课走神,为了逃课竟然还敢给夫子下药,你说说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我若是再晚回来几天,你是不是要把青泠谷闹翻天!”

她的鸿儿被按在桌上,摇着头口齿不清地乱喊着不敢了,阿娘我错了,沈佩听多了他求饶,根本不为所动,又狠抽了他一板子,恨铁不成钢道:“你今年都十四了,哪有一点儿少谷主的样子!”

此时演武场旁侧的几个小孩已经惩戒完毕,一个个正抹着眼泪,撅着肿屁股晾臀反省,没了杂乱的哭叫声,沈佩的训斥在空旷的广场显得更加清晰。

“既然怎么说你都不肯听,那今天你就好好长长记性吧!”

沈佩下定决心要重罚,榉木板子无情地反复砸在少年已是红印斑驳的屁股上,表皮炸开的刺痛和内里厚重的闷痛疼混在一起,随着一板接一板的落下而铺满整个臀,两瓣桃儿似的软肉在板子的凌虐下无助地摇晃颤抖着,连带着腿根儿都疼得抽搐了几下。

“啪!啪!啪!啪!”

因为实在是太疼了,板子每落一下,沈家鸿都条件反射地缩一下屁股,可他屁眼里插着那么大一根姜,他每缩一下皮肉穴眼里的姜柱就跟着被挤出一股火辣的汁液,肠道内就好像被捅进了一根火棍子,那滋味可比屁股上的皮肉痛还要难受千倍万倍,他只能强迫自己不去用力,尽量放松着挨打,但这样臀腿上挨得板子就更加结实,板子留下的肿痕层峦叠加,原本只是浅粉色的屁股不出几下就被揍得又红又亮。

“啪——!”

沈佩一板子横着打在他两瓣屁股中间,连带着臀缝露出的一点姜柱也被往里砸了一截,生姜粗糙的表面与少年娇嫩的肛口大力磨擦,沈家鸿疼得瞬间眼泪直流,哭声陡然升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娘我错了!太疼了呜呜……我再也不敢偷懒了,我再也不逃课了…屁股太疼了…屁眼也好辣…娘,娘亲,别打了呜……”

“忍着,”沈佩显然还有怒意,“认真反省!”

接下来的几板子全都横向贯穿了整个臀部,屁股缝里露出的一截生姜也硬生生被一板一板砸了进去,因为可怜的臀肉已经被打得肿大了一圈,从外面已经看不见生姜的土黄色,姜柱挤进了更深的地方,过于刺激的汁液沁透了肉壁内的每一寸粘膜,沈家鸿感觉自己整个屁股从里往外都冒着热气。

他被人按着身子,两手死死攥着桌角,因为太过用力,连关节都开始发白。他拼命忍耐了十几下,但母亲的板子就像长了眼睛似的,每一下都打在最让人痛苦的地方,让臀腿和屁眼同时叫嚣,而且他母亲的责罚从来都不放水,不管是训斥还是责打,一向十分严厉,可母亲心里有数,落板也有分寸,能让沈家鸿疼得头脑发昏却又无比清醒。

“啪啪啪啪啪!”

屁股好疼。要烂掉了。

屁眼好辣。要坏掉了。

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住了。

木板依然噼里啪啦地在身后炸响,沈家鸿摇头踢腿,满嘴胡言乱语地哭叫着认错求饶,却依然没有换得母亲的丝毫同情。他再也忍受不了,几乎是歇斯底里地挣扎了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身后两位师兄并没有使出内力强行按压,少谷主突然大力挣扎,竟一下就让他逃脱了。

他的亵裤还堆在脚踝,刚迈出步子就被绊了一下。沈家鸿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捂着屁股,踉踉跄跄地想往下面跑,沈佩脚尖一点,轻身跃到他旁边,拎着儿子的衣领就把人按了回来。

“娘…娘亲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屁股要烂了……饶了鸿儿吧!”母亲的力气大得令人绝望,沈家鸿只能无助地抽泣起来。

“小混球,翅膀硬了,还敢跑?”沈佩骂了一句,掐着他被晒得黝黑的后脖颈,把小孩儿的脑袋按在了桌子下面:“弯腰下去,屁股撅好!”

沈家鸿上半身被桌膛压得低低的,而两条腿还在外面直直地立着,整个人被迫折叠成了一个锐角,而身后那两团已经饱受苦楚的屁股蛋儿则恰好撅在了最高点。

他刚才的挣扎躲闪让沈佩非常不满,她拔出夹在少年臀缝里的生姜,抽出匕首把表皮又削掉了一层,然后重新插进已经被辣得发红的小屁眼里。

“嗷啊啊啊啊!辣!好辣!!”

粗糙的姜柱再次粗暴地捅进娇嫩的肛口,层层叠叠的穴肉争先恐后包裹上来,火烧一样尖锐的疼痛如暴风骤雨般呼啸而来,沈家鸿被书桌压着完全抬不起身,只能弯着腰用手紧紧攥住两条桌腿,被屁眼里的鲜姜汁辣得失声尖叫,涕泗横流。

“啪啪啪啪啪————”

木板又抽了下来,实心的榉木板子随着沈佩的动作高高抬起,重重落下,短短几分钟就抽了近五十下。

“啪——让你逃课!啪——让你偷懒!啪——让你不学好!天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沈佩每训斥一句就抽一板子,大片大片的殷红在臀上铺开,屁股中间靠下的位置已经泛起了两团深红色的瘀血,整个屁股肿起近两指高,被下面两条纤细笔直的小腿儿衬得更加肿大,表层的细嫩皮肉被撑得透明发亮,两瓣圆滚滚的臀肉随着板子在空中不停摇晃,看起来又肥又软,摇摇欲坠的悬着,像个新年时挂在屋檐下的喜庆的大红灯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宽阔的演武场上站着教书的老夫子,给谷主打下手的两位师兄,还有在下面撅成一排的他的好朋友们,那五个肿得像发面馒头一样的红屁股撅得高高的,还在受着晾臀的责罚。

这会儿谷主正雷霆大怒,谁都不敢多说闲话,除了沈佩的训斥声和沈家鸿断断续续的抽噎与求饶之外,整个广场上安安静静的,甚至能听见板子挥动时震动空气的嗖嗖破风声。

“啊啊啊!娘,娘别打了…太疼了呜呜……屁股,屁股要烂了…真的要被打烂了…嗷嗷!!”

沈家鸿痛得厉害,就扯着嗓子乱嚎,似乎这样就能将屁股上的疼痛释放出去一样。他边哭边叫,连脖子都发红了,额角上全是汗。虽然他自幼顽皮,以前也没少挨打,但这次娘亲打得实在是太痛了,而且现在他的小屁眼里还塞着一根格外粗的生姜条,屁股上每挨一板子小屁眼就不受控制地吸夹一下,被挤压出的新鲜姜汁又加剧了肛口和肠道的灼痛,连带着外面受责的皮肉也跟着疼,正可谓是雪上添霜。

又挨了几下,他疼得站不住,两膝一软就直接跪了下来。沈佩没有追究,只是继续挥着板子。

无情的木板凌乱地落在屁股还有大腿上,沈家鸿天啊地啊地乱喊一通,手脚并用地往桌子底下爬,想借此躲一躲,结果那书桌太窄,他个子又长得高,身子进去了,屁股却露在外面,撅得跟个鸵鸟一样,反而叫那严厉的责打在斑驳的臀腿上抽得更顺了。

屁股那两团肉已经被板子砸得发麻了,沈家鸿把手背到身后想挡一挡,结果还没摸到可怜的屁股,就被他娘一板就抽在了掌心。

“再挡?再挡连手也给你打烂!”

沈家鸿疼的瞬间缩回了手,他尖锐地哭嚎一声,连声说着不敢了不敢了。他的左手手心很明显地肿起一条棱子,热辣难忍的刺痛从那条伤痕蔓延开来。

“啪!”少年的两瓣臀肉已经被打得红中带紫,紫中泛青,和两条白皙的大腿形成了明显的对比。沈佩绕过伤得最重的臀峰,将木板责在了他的腿根:“知道错了吗?”

他阿娘终于肯问话了,如果按照他以往挨打的经验,这说明阿娘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这场惩戒马上就要结束了。沈家鸿跪趴在桌子下面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着头:“知错了,娘,我真的知道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啪!”

又是好几板子落在臀腿相交处,这处是平日坐板凳的主要受力点,挨上这一顿狠罚怕是好几天都没法好好坐着上课了,但沈家鸿还是暗暗松了口气,毕竟现在他的屁股被打得太惨了,皮肉肿得紧紧绷着,像个要爆出汁水的烂桃子似的,风一吹就痛,那木板接连责在大腿上虽然也很疼,但总归还能继续忍受。

“再打二十,好好受着。”阿娘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很严厉,板子也一直噼里啪啦没停过,“自己说,你错哪儿了?”

沈家鸿鼻涕都快流到嘴里了,他吸着鼻子开始认错:“回母亲,我,我不该练功偷懒,啊嗯……不该给夫子下药,啊!不、不该逃课!啊啊——”

“大点声!”沈佩显然不满意他的认错态度,板子又重新落回了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沈家鸿连滚带爬地往桌子下面缩,却始终不能把屁股藏起来,只能痛哭着乞求:“啊啊啊!娘亲别打我屁股…别打屁股了求您了!打腿吧…打腿好不好……屁股太疼了,里面也好疼……真的受不了了,娘……”

面对小孩儿泪流满面地苦苦哀求,沈佩无声叹了口气,又将板子落在了腿根处故作严厉:“大点声,说你错哪了?”

“啪!”

“啊啊!回母亲,我不该练功偷懒!”

“啪!”

“啊唔!我不该逃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呜…我,我不该给夫子下药!”

“啪!”

“啊啊疼!我不该上课不听讲!”

“啪!”

“啊啊我错了!!”

此时已经接近晚饭时间,青泠谷的弟子们陆续从学堂和寝阁走出来,通往饭堂的路却正好经过演武场,而少谷主沈家鸿被剥去了裤子,下半身赤裸裸的,四肢着地地撅趴在演武场中心的巨石上,大概是因为犯了什么错,正在被刚回来的沈谷主用长板严厉责打,小小的少年被母亲罚得整个屁股连同大腿根儿都是肿的。

只见少谷主像个埋头鸵鸟一样,十分狼狈地蜷缩在桌子底下,那两瓣紫红色的,肿大了一倍的屁股蛋儿还露在外面,在板子的挥打之下左右乱颤。他两手紧紧攥着桌子腿,一边抽泣一边大声自述着自己犯下的错误,嗓子都喊哑了,更别提那鼻涕眼泪流了满脸,毫无半点形象可言。

在演武场公开惩戒弟子在青泠谷早已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大多数弟子们都会视若无睹,只有一些爱看热闹的偶尔驻足旁观,或是有些生性恶劣的才会在一旁说上两句风凉话。可今天在这里挨罚的是少谷主,少谷主身后那两团软肉被打得又红又紫还泛着青,高肿的臀肉中间还隐约能看见一截暗黄色的生姜。

虽说少谷主平日顽皮,但这可是谷主第一次公开惩戒儿子,面对如此严厉的训诫场景,众弟子看着新鲜之余又不免有些好奇。

“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

巨石下路过和围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沈家鸿只觉得两颊发烧。他好歹也是十几岁的少年人了,总归是想给自己留点面子的,他把头埋进臂弯,鼻尖贴着地,等娘亲的板子再砸下来,他就咬着牙不肯再哭嚎出声。

木板厚重,他的屁股已经被打得全是硬块,深红高肿的臀峰和臀两侧的表皮已经浮起来些许紫砂,红中带紫的屁股看上去比天边的晚霞还要鲜艳。沈家鸿拼命压抑着自己的痛呼和抽泣,除了在皮肉上炸开的清脆责打声,围在巨石下面那些窃窃私语也变得愈发清晰。

“你们瞧,咱少谷主的小屁股可真圆!”向来爱碎嘴的汪师兄说。

“可不是,这一肿起来,看着就更翘了。”李师姐侧过头用手半挡着嘴,随口附和。

“少谷主平日晒得黑,这屁股和大腿倒是白净,现在又被打得红艳艳的,还真是好看得很。”

“嘶……肿得这么厉害,一会儿怕是连裤子都提不上了。”

“快看,那小屁眼里好像还插着姜呢,少谷主这是犯什么事儿了,师父这回真是下狠心了呀!”

“听说是为了逃课给夫子的酒里下了药。这小孩儿的胆子真是太大了!该打!”

“啊?我当年就逃了半节课,屁股差点没被师父打烂,姜罚连着塞了三天,哎呦,就是现在回想起来,我这后面还疼呢!”

“接下来几天他上课就要受罪咯!学堂那儿可全都是硬板凳,肿屁股坐硬板凳,那滋味才酸爽呢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啧,先不看屁股,你就说现在的小孩儿发育得多早,下面的毛还没长齐呢,那两个小卵儿就沉甸甸的…以后还不知道得长成什么样子……”

………

沈家鸿感觉此时有无数火辣辣的目光把他从头到脚扫了个彻底,即使埋着头也能听见围观的师兄师姐对他的议论,他们把他从屁股到阴茎卵蛋全都评价了个遍,沈家鸿顿时感觉羞愧难当,耻辱无比,恨不得马上刨个地缝钻进去。

他又徒劳地把自己往桌子底下缩了缩,两只手捂住耳朵,想努力忽视围观者们嘈杂的讨论与奚落的调笑,可孰不知这样做只会把紫红发亮的烂屁股撅得更高,更加方便板子落下。

“快来快来,小文你看,少谷主在演武场光着屁股挨打呢!”不远处一女子尖锐的声音从手指缝溜进了沈家鸿的耳朵。

裴文师姐也来了!?

沈家鸿浑身一颤。

裴师姐只比他大了两岁,却是青泠谷最有潜力的几位弟子之一,她性格潇洒,待人随和,主要是她还长得极其美丽,不知是多少谷中男徒弟们的梦中女神,沈家鸿虽然年纪小,还不是很懂这种感情是什么,但暗地里也对她十分爱慕崇拜。

他上个周晚上睡觉前想着裴师姐,第二天就梦遗了,醒来时裤裆里湿淋淋一片,把床褥都洇湿了好大一块,他好几天都不敢直面裴师姐。

而现在他光着下身趴在桌子底下,又红又肿的屁股蛋子朝着外面,屁眼里被塞进一根硕大的姜条,他娘亲兜着风的木板子噼里啪啦地砸下来,如此狼狈的模样全被他爱慕的小师姐看了去,羞耻的眼泪又簌簌流了下来。

“啪!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五、十六、十七。”

沈家鸿从来都不知道二十下板子竟然能这么漫长,屁股痛的快要裂开了,而站在他身后观刑的两位师兄还好心地替他数着数。

“啪!啪!”

“十八、十九。”

“啪!!”

“二十!”

“啊啊啊————”

最后一下又抽在了饱受折磨的臀峰上,连带着屁眼里的生姜都跟着往肠道深处又挤了两寸。沈家鸿一口牙都要咬碎了,实在是痛得忍不住,哀哀地大声哭嚎起来。

他五体投地地趴在桌子下面,哭喘得不能自已,母亲等他缓了两秒,然后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又让他跪到了书桌上面。

惩罚还没有结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唉——”

容与拿着第一学期的成绩单忧愁地叹了一口气。

容与有一个梦想,他想当一名老师。

但是在他所在的这个世界里,当老师并没有那么容易,他要在上学三年的三十门课里,至少拿到十五门课程的S级评分。

第一个学期过去了,他只拿了一个S。照这样下去,他当老师的梦想似乎有些遥遥无期。

只可惜容与并没有那么多时间悲伤感叹,他到学校取了成绩单,马上又要去家附近的咖啡店打工。

容与没有亲人,他得自己养活自己。不过在他这个世界里,很多年轻人都是独身一人,没有父母也没有亲戚,这很正常,因为人们普遍相信这个世上存在着神明,是神明创造了他们,赋予他们生命,给了他们原始的居所和资金,有时还能在冥冥之中帮助他们完成梦想。

刷了一晚上咖啡杯,容与摘掉他的银色链条眼镜,疲惫地躺在床上。

学校课程紧,假期只有短短几天,下周又要开始上课了,容与想起自己惨不忍睹的成绩单,难受地蜷缩成一团。

神明大人,如果您真的存在,可以拜托您监督我好好学习,帮助我完成梦想吗?

容与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向未知的神明虔诚祈祷。

【叮!恭喜您绑定SP管教系统,我是监督助手008!】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屏幕另一侧----

沈时兮是个重点大学的师范生,最近被闺蜜安利下载了一款叫做“模拟人生之梦想工厂”的经营养成电脑游戏。这是一款单机游戏,玩家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创造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人物角色,选择他们的天性和性格,然后系统将随机赋予他们人生的终极理想,玩家将通过不同的方式操控角色,帮助他们圆梦。

沈时兮打开游戏,首先就是要给她的人物角色起名字。

沈时兮的名字来自于一句诗词:时不可兮再得,聊逍遥兮容与。意思就是流失的时光不能再得,暂且放慢脚步逍遥享乐吧!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名字很有深意,于是便从后半句诗里挑了最后二字,容与。

【请选择人物性别:男or女】

因为她是个母胎单身的卑微女大学生,她自然更倾向于去操控一个可爱的美少年,于是她选择了男性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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