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这么多年了,你就没想过要娶我(扇柄抽T,打T缝)(1 / 2)

('季宁被小姐要求脱掉了裤子,跪撅在地上。男人光滑白皙的屁股高高的撅起,阴茎和卵蛋赤裸在空气中,在小姐的滚烫的注视之下竟一点一点硬挺了起来。

华晚晴锁上了门,一步一步在他身边慢慢踱着,每踏一步都能看见男人不可控制的一抖。

“啪!”

小姐一个巴掌就抽到了他的屁股上。不是很疼,但又麻麻的,微微热辣的感觉从臀肉传到了脑海。

“唔。”季宁轻喘了一声,只觉得这一巴掌好像打在他的脸上,两颊又热又麻。

“季管家现在张口就是谎话,这以后在华家还怎么管理下人,怎么能打理好华家的内务呢?”

季宁被小姐训斥着,羞愧得脸都要烧着了。

他以前专门负责服侍小姐,有一次小姐故意撒谎骗他,他就把小姐抱到腿上,一边象征性的拍拍她的屁股,一边严格的教导她。而如今角色倒置,他被扒光了下身,跪撅在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姑娘面前挨着巴掌,听她严厉地教训说谎的自己。

这般羞耻难堪的管教和斥责竟让他这个四十岁的老男人快要哭出来。

“小姐…是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季宁哆嗦着认错。

华晚晴有趣地看着他把脸埋在手臂里,露出来的耳垂却红成一片晚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似乎知道季宁此刻在想什么,又扇了一巴掌,见那雪白的臀肉左右乱晃,微微笑着故意问:“季管家,要是有小孩子故意说谎骗人,该怎么办呢?”

季宁臊得说不出话。

“啪!啪!啪!”

又急又重的三巴掌瞬间打在了同一位置,季宁被打得拱起腰痛呼起来:“唔嗯!”

“说呀。”华晚晴催促。

“啊……应该,应该被家长…狠狠地惩罚……”季宁支支吾吾的说。

“嗯,怎样惩罚呢?”

小姐伸手抓住了他挨了几巴掌正渐渐发烫的屁股上,饱满的臀肉从小姐纤细的指缝溢出来,小姐用力抓揉着他的臀瓣,在屁股上留下一个小小的,粉色红的掌痕。

“被…被家长…打屁股……”

后面几个字小得像蚊子叫,可华晚晴却听得清楚。

她满意的点头,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蕾丝折叠扇。那是她参加舞会时常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啪——”

湘妃竹制的扇骨又薄又有弹性,随着小姐的力道抽在臀肉上,威力比巴掌大了不止一倍。

叠加的扇骨毫不留情地抽在赤裸的臀上,就真的好像是父母在教训小孩子一样。

季宁已经四十岁了,就算是小时候,他也没有像这般羞耻的光着屁股挨打。

他又疼又羞,忍不住开始左右扭起了腰,似乎想躲开这一难忍的责罚。

连微微勃起的阴茎和卵蛋也抖了起来。

华晚晴也看见了。

她勾起了嘴角,抬起手将扇柄用力抽在季宁的臀缝中。

“啪——”

肉眼可见的,那勃起的阴茎迅速疲软了下去。

“啊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管家的眼泪流了下来。

上次哭是什么时候?

他大概得有二十年没哭过了。

“小姐…小姐,我错了,我不敢说谎了…我再也不会再亵渎您了……小姐…”

季宁流着眼泪,哆嗦着俯在地上,只剩一个红肿的臀还高高撅着,中间臀缝也被抽得通红一片,连带里面的小花也都疼得一缩一缩的。

华晚晴终于停了手,她好心的蹲了下来,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臀缝。

小姐细嫩柔软的小手摸上了他的臀,在他被打得肿胀的臀缝里轻触。

“你喜欢我吗?”

小姐问。

季宁闭着眼睛不肯说话。

“这么多年了,你就没有想过娶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过是个低贱的平民,而且小姐还比他小这么多。

这样年轻可爱的贵族小姐应该嫁给一位高贵优雅的、年轻的、帅气的青年。

而不是像他这样,年老丑陋、又没钱也没有身份的下贱奴才。

华晚晴拿起地上的折扇,站起身来,狠厉的抽打下来:

“啪!”

“啪!!”

“啪!!!”

一下比一下要狠,一下比一下要重。

就像她等待了许多年,也没等来他一句隐含的表白。

等来的,只是他递上的,别的男人的求婚请帖。

季宁受不住了,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要被小姐打烂了,他疼得顾不得脸面,两手伸到后面捂住滚烫高肿的臀肉,呜咽着求饶:“小姐,小姐…求您别打了……好疼,真的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华晚晴不为所动,一脚踢上他的大腿,接着把扇柄往他臀腿上面抽:“叫我晚晴。”

“啊嗯,小,小姐……奴才不配……奴才…啊啊啊!!”

扇柄被全力砸在臀上,只听啪嚓一声,扇柄瞬间崩裂,扇尾固定的铁环脱落下来,七八根扇骨哗啦啦掉了一地。

季宁臀腿交界处是一道格外明显的,青紫到发黑的肿痕。

好像皮肤被割裂了一般,疼痛从伤痕中心四处蔓延,连带着两条腿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季宁伸手去摸那道伤痕,痛极了,但就只是高高的肿着,没有出血。

他几乎以为自己的屁股被小姐打破了。

季宁蜷缩在地上,疼得一口一口抽着冷气,就像被搁浅在岸上的鱼,越是挣扎就越是干涸。

海水近在眼前,他却不会迈出一步。

他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配。

连扇子都打断了,他还是不肯叫一声她的名字。

更不要提,听他说一句爱她。

华晚晴只觉得一股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好像快要把自己气哭了。

季管家从小就陪在她的身边。

她喜欢他修长灵活的手指,这样一双手在黑白琴键上舞动着,悦耳动听的曲子在他指下蔓延。

她喜欢他宽厚结实的肩膀,能稳稳托起她让她从一片人群中看到舞台的中央。

她喜欢他宽广温暖的胸膛,把头靠在他的心口,就能听见他心脏铿锵有力的跳动。

她父亲是个贪财的醉鬼,每次她父亲沾着酒味回家,她都躲在季宁的身后,好像那里才是她的避风港,是让她感到安心的地方。

她以前叫他季管家,现在叫他季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一直都叫她小姐。

直到那天晚上她透过门缝,看见他赤裸着身子,发疯似的撸动自己坚挺的下体。

“晚晴……晚晴……”

细碎的呻吟从薄唇中溢出。

她也想听他当面唤一声自己的名字。

华晚晴哽咽了一下,努力忍回眼眶里的泪珠。

她把裤子踢到他身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穿上你的衣服滚。”

然后随便拿起了一张求婚者的简历,甩在他面前:

“回去告诉母亲,我结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姐……”

季管家,哦不,现在应该是季宁,脸很红。

“嗯,怎么了?”华晚晴笑得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

“嗯唔……小姐……”季宁拿着厨具的手都在抖。

在出租屋小小窄窄的厨房里,小姐站在他身后,从后面紧贴着他,调皮的小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正大力地揉捏着他的屁股。

“咔。”小姐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季宁感觉下半身一凉,他笔挺的西装裤直接掉到了地上。

“季宁,我饿了,快点做饭呀。”小姐一边扒掉他仅剩的底裤,一边笑眯眯地催促他。

“是…小姐……”季宁努力稳住自己的喘息,继续清洗着案板与蔬菜。

季宁下半身光光的,穿着一条颇为可爱的粉红色围裙,兴奋的下体直挺挺地硬着,把围裙都顶出了一个鼓包。

华晚晴用两手大力地揉捏他紧实的臀肉,随着她手上的动作时不时还能看见他臀缝里那个红红肿肿的小穴。嗯,是她昨天晚上的杰作。

季宁洗好了菜,正准备到一旁拿刀,小姐突然一巴掌抽在了他的屁股上:“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算很疼,但把季宁吓了一跳:“啊!小姐……”

华晚晴伸出手把他的上身往下按,季宁便顺从地俯趴在厨房的案台上。

“啪!”

又是响亮的一巴掌。

小姐又在像教训孩子一样打他屁股。

季宁感觉自己的头脑热得要爆炸,他的脸应该比手边那个圆番茄还要鲜艳。

“季宁,你昨天是不是又偷偷把那些衣服洗了?”小姐问他。

季宁低着头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而小姐对于他的回应则是他屁股上火辣辣的巴掌:“啪!”

“屋里的地也是你今天早起拖的吧?”小姐继续问。

“是…小姐…这是奴才应该做的……”季宁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才,什么奴才!这都多久了你怎么还是改不过来?”华晚晴生气了,抬起手噼里啪啦地抽他。

“对,对不起,小姐,我错了……”季宁的两瓣臀肉被小姐打得又烫又麻,但比起臀腿的疼痛,更多的还是因为自己年龄的年长而羞耻。

是的,从小姐逃婚和他私奔开始,已经过了一年了。

那时小姐生他的气,随手拿起一张名单说要和那个人结婚,那男人也是个贵族,家族属于当地赫赫有名的几家名门望族之一,是家中的长子,虽然身材肥胖,面容丑陋,但心气儿极高,对未来的妻子十分挑剔,一直拖到三十好几还没有结婚。

季宁知道这不是小姐的本意,并没有拿着那张名单去告知夫人,但小姐似乎心意已决,自己到父母面前说要立即完婚。

婚期很快就定了下来,就在这个月的月底。自从小姐订婚后,小姐就再也没和他说过话,每天就只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哭,季宁日复一日守在小姐的门口,听着屋里隐隐的抽泣声,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婚礼的前一天晚上,季宁依然守在小姐的门前,小姐突然推开了门。

“季宁,我不想和那个人结婚。”小姐说。

“季宁,我喜欢你。”

“带我走吧。”

季宁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胆小如鼠的懦夫,他活了四十年,做过的最疯狂的事,就是带着刚满十六岁的小姐私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是临时的冲动决定,再加上时间紧迫,他们二人匆忙登上当晚的火车,一直跑到南边一处偏远的县城,在确定没有被人发现的可能后,才在这里租了房子定居下来。华晚晴用从家里带出来的仅剩的钱买了一架钢琴,平时就在家里教小孩子弹琴,而季宁为了不让她那么辛苦,也为了多挣些钱买一间更大更好的房子,一个人连打三份工,什么苦活累活都肯做,他在华家当了那么多年的管家也没有磨坏过他的手,到了这边,不过短短一年,他的两只手就已经长了茧子。

华晚晴很心疼他,但又劝不住他努力工作,于是和他说好由她来做那些家务活儿。

她逃婚了,从那个姓华的贵族家庭脱离了,她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县城女孩,是个平平无奇的钢琴老师。但是,就像季宁永远改不过来叫她小姐,季宁依然像之前那十几年那样照顾她,珍视她,把她当成娇气又柔弱的大小姐,什么活都不让她干。

这样会把他累坏的。

真是一点也不听话。

“啪啪啪!”

华晚晴又抬手给了他好几下。

季宁俯在案台上,一边道歉一边羞耻地高撅着屁股,小姐娇娇软软的小手就像小雨点一样落下来。

华晚晴正专心打着,季宁涨红着脸回头看她,张开口颤巍巍地求她:“小姐…季宁给您拿个板子来吧,再打下去手该疼了……”

华晚晴看着他两个红彤彤的屁股蛋,觉得有点好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她给了他最后一巴掌,“知道我手疼那你就该多听话一点,说好了我来做家务活,你就别自己偷偷干了。”

那怎么能行。季宁在心里反驳,但又怕小姐生气,只能顺从地点头:“是,小姐,季宁知道了。”

华晚晴终于满意地饶过他,但依旧不让他穿上裤子,还说现在是盛夏,晚上天气也闷热得厉害,他在厨房做菜会更热,直接就让他把上衣也脱了,季宁全身上下就只剩一条滑稽的粉色围裙。

季宁尴尬又窘迫地裸着身子在厨房炒菜,华晚晴坐在餐桌旁荡着小腿,愉快地看着他顶着两团红肿的臀肉在灶台前忙活。

今天是难得的假期,季宁给她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两人就这样挤在狭窄的昏暗的旧餐桌前享受这顿美味的大餐。

季宁做菜的手艺很好,华晚晴连声夸赞,吃得很是开心。

季宁看着小姐满足的笑脸,心里还是充满了愧疚和歉意。

他的小姐本来是富家贵族的娇小姐,为了和他在一起直接抛弃了贵族的身份,不但要亲自工作挣钱,整理繁琐的家务,还要和他挤在这逼仄昏暗的出租房里受苦。

虽然是小姐亲口和他说她喜欢他,也是小姐主动要求他带她走的,但季宁还是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再等等,再等等,很快了。季宁暗中攥了下拳。这里的房子并没有那么贵,他这一年一直不停地打工,到现在也攒下了一些钱,他已经选好了一处房址,等到了明年的夏天,他就可以把那套房子买下来,到时候也不再急需用钱,小姐便不用再去教钢琴,他一个人就可以养活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是他的金苹果,是他的眼珠子,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珍惜最怜爱的人,他会尽全力给她最好的生活,让她永远都不受委屈。

小姐狼吞虎咽地吃着饭,季宁伸手轻轻摘去了她嘴角的米饭粒:“小姐,慢点吃,小心一会儿胃不舒服。”

华晚晴撅了一下嘴。季宁就是这样,并不像一个浪漫的情人,反而更像个爱操心的老父亲。

不过也没什么,他本来就比她大很多,她喜欢他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他的成熟与体贴。

吃完了饭,华晚晴靠在沙发里翻着新买的言情,季宁依然全裸地穿着那件粉红围裙在厨房刷碗。

季宁把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才站在厨房的门口,有些窘迫地问她:“小姐……我可以把衣服穿上了吗?”

华晚晴抬头望着他笑:“不行。”

“除非你叫我名字。”

季宁犹豫了一下,还是红着脸轻声道:“晚晴。”

“哎~”华晚晴拉长声音回应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晴…我可以把衣服穿上了吗……”季宁继续问。

“不行。”华晚晴不依不饶,“除非你过来亲我。”

季宁的脸更红了,他两手紧张地捏着围裙的荷叶边,磨蹭着步子走到小姐身边,弯下腰,在小姐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

华晚晴搂上他的脖子就亲在了他的嘴上。

“啊…小姐……”

虽然他和小姐早就有了床笫之欢,但对于小姐主动的亲吻季宁还是不太适应。小姐突然吻他,季宁一惊,直起了身子,而他的小姐直接就抱着他的脖子挂在了他的身上。

季宁顺势抱起了小姐,小姐咯咯笑着,像个动听的小银铃。

现在他的小姐每天都很开心。

季宁不后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将军回来了。

十个月前,颖国和其他几国联手,一起北上讨伐匈奴,颖王命其名将顾行大将军率领百万联军远征北伐,深入匈奴腹地,连续三次进攻,斩首匈奴精兵铁骑数十万余人,一直把匈奴打到遥远的北方大陆的边境,并保证日后绝不再敢侵犯内地,才宣告此战大捷,凯旋而归。

顾行返回国都后先是拜见了颖王,又是领赏又是谢恩,繁复的缛节花费了小半日,他百般推托这才赶在日落之前回到将军府。

他连一身厚重的盔甲都没来得及脱,心急的不行,朝着院子大步踏过去,还没进门就开始唤着夫人的名字:“娘子,曼曼,我回来了,你还好吗?”

他的娘子是颖国赫赫有名的柳丞相家的独女,从小就生得娇软可爱,琴棋诗赋样样精通,可谓是世间难得的才女,只可惜一直是个病秧子,每日都得用中药汤沁着。她身子一直不好,虽然已经是个成年女子了,但看起来还是像娇弱的小姑娘一般,禁不起一丝风尘。

他身为颖国的大将军,以前也经常出征,可这次远征北伐,离家已有十余月,他还从来都没把娘子放在家里这么久。战场混乱,刀剑无情,离别前夫人说每月都会给他写信,可他也就只收到了两封,其余的大概都遗失在战场的黄沙之中了吧。

顾行几个月没有娘子的消息,赶到家门口又不见妻子迎接的身影,以为娘子病重,心中惊慌,声音也提高了许多,几乎是跑着从院子进了屋里:

“曼曼!你在哪?你的病又重了吗,为什么不出来?”

他愣头愣脑的冲到夫人的卧室,结果却被门外的几个丫鬟拦了下来。

“将军请止步,夫人让您跪在门口反省。”

丫鬟这样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行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他那病弱的娘子没有卧床不起,只是又耍了小脾气。

他这次确实离家太久了,一路上行军艰苦,连一封信也没来得及给她写,她生气不见他也是应该的。

顾行撩起披风,直接跪了下来,坚硬的铁甲磕在地上,砰砰作响。

他放软了声音对着妻子紧关的房门祈求道:“娘子,是我不好,这些日子冷落了你,我已经知道错了,求娘子开开门,让我进去吧!”

门口的丫鬟们见此情景并不觉得奇怪。毕竟她们家顾将军是个妻管严,这事颖国人尽皆知,顾将军和夫人婚后多年一直像这般甜蜜和睦,在颖国也传成了一段佳话。

雕花的实木大门还是紧闭着,屋里没有任何回应。

虽然顾行平日在战场上运筹帷幄,一可挡百,到哪里都是所向披靡,可在这小小的将军府里,尤其是在他夫人这边,他笨得就像个木头。

“娘子,曼曼,我的心肝,别生我气了,好不好,”顾行不知道该说什么,一遍一遍叫着妻子的名字:“曼曼,我想你,让我进去看看你吧!”

屋里还是寂静无声,然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女子剧烈的咳嗽声,传到顾行耳朵里,把他的心都揪起来了。

妻子咳个不停,顾行心疼得受不了,顾不上娘子让他跪着的命令,起身推门而入:“曼曼!这是怎么了,你没事吧!?”

柳曼坐在里侧的床榻上,捂着嘴咳嗽着,顾行突然推门而入,门被撞得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吓了她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按着胸口努力平复着喘息,怒道:“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

顾行被娘子训斥一句,不敢再往前走,只得又跪在门口,远远望着妻子瘦小的身躯不停起伏喘息着,心脏难受得都要碎了:“曼曼,我错了,我就在这跪着,不靠近你,你别气坏了身子。”

柳曼转过头不去看他,话里依然满是怒气:“我不想见你,你出去。”

娘子又在赶他走,顾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他腾地站起身,一路小跑到院子里,扯了一把柳条,捋了捋上面的叶子,然后拧成一股柳鞭。

他又回到了妻子的房里,跪下身低着头双手奉上这股粗糙的柳鞭:“顾行惹娘子不喜,顾行认罚,请娘子教训。”

柳曼终于抬眼看他,多少还是有些惊讶的。只听说过母亲教训儿子,还从来没听说过有妻子责打丈夫的事呢!

但是她又想起中午门口路过的那三两士兵说的话,一想到这个在她面前老实本分的相公在军营里和两个异国美妓共度一夜的情景,顿时怒从心起。

她从床上走下来,接过了丈夫递上的柳条。

“把衣服脱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行站起身来,一件一件脱下了衣服。

披风、铠甲、外衣、内衬。

他赤裸着上身重新跪好,将结实的脊背舒展开来,微微拱起身来方便妻子责打。

柳曼看着丈夫健壮又满是伤痕的脊背,目光落在了他紧扎的裤子上。

“裤子也全都脱掉。”

顾行抬头有点疑惑地看着她,虽然有些难为情,但也还是听话的把自己剥了个干净。

毕竟……他和娘子也行过夫妻之事,他的身子早就被娘子看遍了,这次是他主动求娘子责打,娘子现在要他去衣受罚,虽然羞耻了点,但也……没什么不合适的。

顾行生得高大威猛,浑身肌肉结实紧绷,腰细腿长,露在外面的手臂被晒的黑黑的,但盔甲下面的身体却是雪白一片,好像比柳曼还要白上几分。

十个月未见的丈夫赤身裸体的跪在自己眼前,尽管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丈夫还是不可控制地红了整张脸。

柳曼用枝条点了点床沿:“趴过来,把屁股撅起来。”

“娘子…这……”顾行犹豫了。趴在床边被脱的光光的挨屁股板子,从他四岁起他娘就没打过他了。

“那你就穿好衣服出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曼转身就要把柳条放下。

顾行赶紧膝行过去,把屁股抵在床边上撅好:“别别,娘子,别赶我走。”

柳曼又拿起了柳条,用柳鞭前端的细枝轻轻磨蹭着丈夫结实紧翘的臀。

“啪!”

粗糙的柳条被扎成一小捆,随着娘子的挥动落在他的屁股上。

他的娘子一直体弱多病,也没什么力气,柳鞭虽粗糙,但落下来的时候并没有很疼,过了许久才微微浮起一道浅粉色的痕迹。

“啪啪啪——”

柳条接二连三的抽了下来。但说实话,对于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来说,这简直像是在给他挠痒痒。

可顾行却臊得面红耳赤。

这柳条抽打的声音太清脆了,有时还夹着风声,抽在他屁股上噼啪作响,就好像有个人在扇他的耳光。

顾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柳曼接着打了几下,见他把头埋得紧紧的,也不吭声,顿时不满道:“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你的认错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行被迫把头抬起来,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因为多吃了一颗糖被母亲按在膝上边挨巴掌边认错。

“啪!”

“娘子我知错了,我不该去了这么久,还冷落了你。”

“啪!”

“娘子我错了,我不该不给你写信的。”

“啪!”

“唔…我错了,曼曼,别打了……”

“啪啪啪——”

柳曼沉着脸不说话,只是手里的柳条越打越重。

顾行也知道他娘子还在生气,可他真的不知道他还做错了什么。

“啪啪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柳曼的力气小,这数十下柳鞭也把顾行的屁股打了个遍,整个臀染上了一层粉红色,有些隐隐的疼痛传到了脑海。

“曼曼,你歇会儿再打吧……我担心你,别气坏了身子……好不好,曼曼?”

顾行真的担忧娘子那虚弱的小身板顶不住这样剧烈的动作,只能低声细语地求着她。

柳曼听他认了一堆错,却丝毫没提那两个异国军妓的事情,心直接凉了半截。

她丈夫是个老实本分的男人,她当年就是看他诚实、善良、又踏实稳重,才同意了这门婚事。

他新婚之夜抱着她向她保证,说他这辈子只爱她一个人,绝对不会再碰任何其他的女人。

他这次不过就远征了十个月,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找了貌美的军妓发泄,还一次要了两个?!

柳曼一想到这就气得发抖,瞬间一口气没喘上来,她扔下柳条捂着嘴,蹲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曼曼,曼曼你还好吗?”她这副样子把顾行吓坏了,顾行转过身搂着她,轻轻抚着她瘦小的肩背给她顺气。

等柳曼不再咳嗽,顾行去接了一碗温水,递给她想让她缓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知柳曼抬手就将碗打翻在地上,还瞪着眼睛对他说:“拿走,我不喝你接的水!”

顾行急得快哭了。他这次怎么哄不好娘子了?

“曼曼…曼曼…”

顾行跪得低低的,像他家后院的大黄狗,用头蹭着柳曼的腿,不停的认错:“曼曼,饶了我这次吧,我明天就和皇上说我不去战场了,我,我直接隐退,我以后都在家陪你……曼曼,别生气了,你身子不好,我害怕……”

柳曼听着他喃喃地认错求饶,真是差一点就要心软了。

他是怎么在她面前装得这么深情,好像他真的满心都是她一样?

明明…明明已经拥抱了别的女人……

柳曼冷着脸,甩开他的拥抱,自己慢慢走到床边坐下,伸手示意他过来站着。

顾行不知道娘子要干什么,就只是听话地站近了些。

顾行身材高大,柳曼坐在床边,他站在一旁,下身的阴茎和卵蛋就正好垂在妻子的眼前。

还没来得及羞耻,柳曼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命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娘子……”

许久没被触碰的肉茎猛地被日思夜想的小人儿抓在手里,顾行控制不住的硬了起来。

柳曼看着那男根在她手里迅速的胀大,粗长的茎身青筋环绕,紫红色的龟头狰狞饱满,贴在她的手心里一抖一抖的,甚至吐出了几滴清澈的淫液。

这玩意儿前几日刚刚插进别的女人的穴里,现在竟然还是这般饥渴。

真是,让她觉得丑陋无比。

柳曼用另一只手折下了柳鞭里的一根枝条,一手托着他的肉棒,一手拿着柳枝,不留情面地抽了上去。

“啊啊!!娘子!”

男人最脆弱的那处被粗糙而细小的柳条抽打着,顾行没有想到妻子会这样责罚他,疼得直接痛呼出声。

可是柳曼一手紧握着他的命根,他想躲也躲不开。

“嗖!嗖!嗖!”

又是重重的几下,顾行痛得冷汗直下,本来蓬勃的男根也疼得疲软了下来,茎身和龟头上浮起了几道红色的伤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茎疲软后从柳曼手里挣脱出来,顾行跪在地上,疼得弯了腰。

他把头抵在柳曼的膝上,强忍着眼眶里的泪珠,哀哀的望着她:“曼曼…这样你好受点了吗?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柳曼其实已经心疼的要命,但他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她又怎么会轻易原谅。

她冷着心摇了摇头:“你抱了其他的女人,让我怎么能不生气?”

顾行愣住了。

然后他突然就想起来了什么。

他起身凑到她眼前和她对视着,他的眼睛清澈又干净:

“曼曼,我没有。”

“曼曼,相信我,我没有碰她们一个手指头。”

“曼曼,我只爱你。我说过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几日前,北伐联军大获全胜,几国将领聚在一起短暂地办了个临时庆功宴。

酒宴上几国将领喝得兴奋,吵着要找几个美人助兴,于是就把那几个从匈奴国俘获的美貌名妓叫了过来。

顾行坐得远远的,老老实实吃他的饭,看着对面那几个妖娆的美妓,心里却是一直想着自己家中柔弱清秀的娘子。

宴后众将领纷纷左搂右抱,带着钟意的美女回到军营准备好好舒服一下。顾行本想一个人偷偷离开,结果被恒国的将军一把揽住,往他怀里塞了两个美人。

顾行赔着笑婉拒,但那恒国的大将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根本听不进他的话,见他摆手拒绝,直接掏出长刀来就要杀了这两个女人。

顾行无奈,又不好跟醉鬼计较,只得半推半就的带着那两个女人回了军营。

这十个月的远征一直都有各国的军妓陪同,就是供军官们发泄玩弄的。可那些女人顾行一次都没碰过,就算送进来了也都通通赶了出去。

这整整十余月他就算再难忍,也都是在夜里自己偷偷打出来,那些军妓他从来都没想有过。

他已经结婚了,他的身体和心都忠于他的妻子。

可这次实在没办法,再怎么说他不能让这两个女人因为他丧了命,于是他让那两个美妓睡在他的床上,他自己在营内的凳子上睡了一宿。

第二天便是匆忙启程回国,他望妻心切,一心只在赶路上,直接就把昨晚上那两个美妓忘在了脑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没想到,就是因为自己一直洁身自好,昨晚上却突然带着两个美妓回营,一时间各种传闻就就传遍了整个军营。

甚至有几个小兵路过将军府,还交头接耳地指指点点,传进他家娘子的耳朵里,这才造成了这次的误会。

他被妻子剥光了衣服打了屁股,还被柳枝抽了男根。

但万幸的是,他的娘子愿意信他,最后也原谅了他。

顾行终于抱住了他十余月未见的娘子,有点委屈的看着她,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柳曼叹了口气,笑了,捧起他的脸,轻轻亲了亲他的唇。

顾行被娘子柔软的小唇啄得心里痒痒的,刚刚挨过打的肉茎再次坚挺起来,硬邦邦的贴在他结实的小腹上。

柳曼搂着他的脖子,把他往床上按。

顾行顺着妻子的力气顺势躺在床上,柳曼抱着他宽阔的肩膀,身上淡淡的中药味弥漫在他鼻间,不免让顾行更加疼惜。

见柳曼正低头准备解开衣带,顾行有点窘迫的起身:“曼曼,让我先去洗洗,我刚回来,别蹭脏了你…”

柳曼嗔了他一眼,让他快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行憨笑着,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干净,又用热水把自己烫的热热的,一会儿娘子脱了衣服抱着他也能觉得暖和。

顾行回到卧室,他可爱的小娘子已经躲在被窝里等他了。

他傻乐着掀起被子从床尾钻了进去,他的娘子已经脱得光光的,身子又滑又软,顾行低下头轻轻吻着娘子瘦小的身子,从脚踝一直亲吻到腿根,认真地将心爱之人每一处都亲遍。

他把头抵在她的两腿之间,像面对着美味大餐却在原地听话等待主人命令的大狗狗:“娘子,可以吗?”

“嗯……”柳曼有些羞涩的轻哼。

顾行用头顶开她的腿,腿心处已是一片淫靡的濡湿。

十多个月了,看来他的娘子也急迫得不行呢!

顾行张开嘴,伸出湿热的舌头,舔上了妻子的敏感之处。

“唔嗯……阿行……”

男人又大又厚的舌舔弄着她淫水泛滥的穴口,许久未得到安抚的花蒂突然被抚弄,柳曼忍不住舒服得嘤咛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行一下一下温柔的舔弄着,舌头从后穴一路舔过会阴、花穴、尿道,最终停留在肿胀的花蒂上,每舔一下身下的小人儿都浑身一颤。

顾行边伺候着边喃喃问着:“曼曼…曼曼,舒服吗?”

柳曼被舔弄得说不出话来,伸手按着顾行的头,让他动得卖力一些:“啊嗯…别问了…再,再快点……”

妻子粉嫩的花穴被他吮得又烫又软,艳红的嫩肉颤抖着,被男人厚实的舌不断抚慰着。

那可爱的小穴被舔弄得汁水四溢,顾行将脸埋进去,舌头伸进妻子的穴口,吸溜吸溜把流出的花液全都吞咽下去。

“曼曼,啊,曼曼,你好甜……为什么会这么甜……”

十多个月没有被丈夫疼爱,柳曼此刻敏感得不行,浑身发烫,连脚尖都紧紧绷了起来。

“啊嗯……唔…哈啊……阿行,阿行……”

顾行舌上粗糙的舌苔剐蹭着她穴里的软肉,软中带硬的舌尖画着圈儿挑逗着她因兴奋而勃起的阴蒂,她突然抽搐了一下,身子僵直,腰背反拱,一股清液如失禁一般喷了出来,顾行来不及躲避,被她喷了满脸的淫汁。

他顾不上擦脸,继续舔弄着,慢慢将柳曼两腿分开,伸出一根手指,沾了沾她穴口处滑腻的银丝,慢慢探进了她的花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曼曼,疼吗?”

许久未行夫妻之事,他娘子本身就生得纤细玲珑,花穴也紧致得要命,再加上他那处又比常人粗大许多,每次他出征回来,都要细细为妻子做足前戏,用手和舌为她扩张一下花穴,免得她因为穴口紧涩吃痛。

因为刚才的舔弄,柳曼的花穴已经足够湿润,穴口饥渴的翕张着,顾行的手指伸进来,并未感觉十分疼痛,倒是有一种……空虚的不满……

柳曼微微扭着腰,小脚丫碰到了顾行硬得像铁棍一样的男根,听着他急促难耐地喘息声,知道他也忍得辛苦,不禁道:“我不疼的,阿行,你直接进来吧……”

顾行不听,把头埋在她身下,手口并用,继续为她扩张着。

曼曼是他的心肝,他怎么忍心让她在房事中受罪。

又探进来一根手指,在她湿滑软烂的穴里温柔地搅动,轻柔的按压着她体内的敏感点。

“啊嗯……哈啊啊……阿行……”

柳曼甜美的呻吟中带着些许急切和不满。

顾行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候在床事上太过温柔,有点……不解风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曼被手指插弄得实在难受,她支起身子来把顾行按倒在床上,把他压在身下,坐在了他的小腹上。

“曼曼……还是躺下吧,你会着凉的…”

顾行还是有些担心妻子的身体,伸手扯了被子给柳曼披在肩上。

柳曼把被子拿下去,依旧坐在他身上,撅着小嘴不理他。她就坐了这么一小会儿,下身的淫水已经在他腹上留下了小小的一滩。

好想,好想马上被插进来……

柳曼被情欲占据了脑海,巴掌大的小脸红如彩霞,连眼神也迷离起来。

她往后挪了挪,伸手扶住顾行粗壮的肉茎,对准穴口,缓缓的坐了下来。

“啊哈~”

“曼曼……”

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饱满的龟头挤开了层层嫩肉,缓慢而坚定的在花穴里前进着。柳曼坐在他的男根上,两只纤细的手臂撑在他的小腹上,慢慢上下挪动着身体,让小穴一点一点吞吐着紫红肿胀的肉棒。

顾行见柳曼咬着下唇,舒服得轻声哼哼,一副陷在情欲里十分享受的样子,又看着她在他身上来回磨蹭,圆圆的小巧的胸乳上下颠簸着,粉红色的乳尖都硬了起来,像两颗小樱桃一样在眼前乱晃,他忍不住伸手抓上了娘子的酥胸,过分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又变大了几分。

“嗯嗯!?”

柳曼也感觉到了肉棒在她穴里迅速变粗变大,紧紧的撑着穴口,把每一处都填得满满的。

“啊…哈…阿行,阿行…我动不了了……”

柳曼感觉自己好像被这根肉柱钉在了原地,她刚才自己动了几下,本就两腿发酸,现在只觉得两腿脱力发软,她瘫软下来,抱着顾行宽大又火热的身子,嘤嘤呓语着向他求助。

顾行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妻子细腻柔软的发丝顺着他的指缝滑落,他撑起身来,面对面抱着已经累坏的柳曼,把她轻柔的拥在怀里。

然后,他扶着她的腰,微微施力,让柳曼上下摇动起来。

“啊啊!啊…阿行,好胀!阿行…啊啊…”

穴里被塞得满满的,又被顾行扶着腰往下按,穴里的嫩肉被雄茎撞得一片混乱,抽插之间淫水流个不停,从二人交合处一直淌到床上,逐渐打湿了一小片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曼曼…你好紧,夹得我快动不了了……”

顾行十余月未和娘子欢爱,猛然插进花穴深处,感觉娘子这一口花穴紧嫩如处子,恍惚之间让他怀疑这是不是他们新婚的初夜。

“曼曼…曼曼…”顾行的喘息也变得粗重起来。

他托着娘子的臀上下抽插了几下,然后又把人儿搂起来放在床榻上,面对着面,把她细长白皙的两条小腿放在自己肩头,两手撑着床,开始依照本能地快速挺动着腰。

丈夫粗大的肉茎在花穴里肆意顶撞,柳曼张着嘴剧烈的喘息着,看着顾行逐渐被情欲吞噬,棱角分明的脸上似乎都浮起了一层绯红的情色。

顾行一边用力顶弄着,一边弯下身来舔着娘子的耳垂,喘息时的热气呼在柳曼的耳边,每次都让她浑身发抖。

“曼曼,我爱你…我爱你……”

柳曼被操弄得头脑空白,但又听见顾行痴痴的唤她的名字,一遍遍说着爱她,忍不住低下了头吻上了他的唇。

“阿行……今晚,多做几次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恭迎谷主!”

一月前,青泠谷谷主沈佩例行出谷办事,原本按照计划要足足一个多月才能归程,但这次她在半路偶然买下了一匹脚力极快的汗血马,还不到一月便顺利返回。

谷内一众弟子和侍仆皆对沈佩行礼问候,沈佩微微点头,此时已接近日暮,她目光四扫,问道:“鸿儿呢,还在上课么?”

几个弟子的神情古怪,不是挠头就是揪自己的衣角:“回师父,少谷主…已经派人去找了,大概,大概很快就会回来了……”

沈佩皱起了眉头。

十四年前,老谷主还在世时,因其古怪的脾气和随心所欲的行事风格在江湖中广为诟病,一时谣言四起,其中也不乏看轻和贬低青泠谷之意。年仅十七岁的养女沈佩第一次出谷,挨个上门讨教,将各方宗派的同龄杰出弟子打了个遍,让外面彻底闭上了造谣的嘴。

只是,她这一去就是两年,再回来的时候就已怀孕四月有余,可她一直不肯透露孩子的父亲是谁,到后来甚至都不许别人稍微提起一个字,看样子那男人怕是伤透了她的心。

但孩子是无辜的,沈佩坚持要留下这个孩子,老谷主又生气又心疼,派人出去问了一圈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最终还是选择尊重她的意愿,让她把孩子生了下来。

沈家鸿从小在青泠谷长大,长着和沈佩完全不相似的,俊秀而英俊的眉眼,他和同龄的其他男孩儿一样直率又开朗,一笑起来灿烂得几乎能照亮整个黑夜。沈佩怕他受委屈,生下他后就立誓今生不再婚嫁,沈家鸿也就成为青泠谷下一代唯一的少谷主。

因为他肩负重任,沈佩对他的要求也很高,但沈家鸿十几岁的年纪,正是贪玩的时候,这不,正赶上他母亲每年一次的惯例出谷,他摸透了规律,知道母亲一个月之内肯定回不来,便暗生一计,给他们那好酒的老夫子的酒壶里灌了利眠的药粉。老先生中午喝了酒,下午便倒在家中的桌上死死昏睡过去,学生们见没有老师授课,直接作鸟兽四散,全都跑出去玩了。

直到谷主回来的消息传过来,几位师兄师姐去学塾寻找少主,这才发现这场蓄意逃课。

沈家鸿和四五名同窗好友躲在后山的林子里玩藏猫儿,他有一处自己才知道的秘密洞穴,缩着身子躲在里面把腿都蹲麻了也不见有人过来,他以为自己赢了,便跑出来找他的小伙伴儿,结果正撞上几个找他找得满头大汗的师兄师姐。

沈家鸿知道自己要挨打了,垂着小脑袋跟在师兄后面往回走,本以为要回到屋子里关起门被责罚,或者是先在院子里罚跪反省,可师兄师姐们却直接把他领到了那个开阔又宽广的演武场。

还没走近,沈家鸿就已经听见小伙伴们重叠在一起的痛哭和报数声。他心慌的要命,不自觉抬起头,从师兄的身后探出来,远远地看见演武场一侧的地上撅着一排红彤彤的屁股。几个人高马大的师兄举着快一指厚的桦木板子,噼里啪啦地往那柔嫩的两瓣软肉上狠狠招呼,五个肉乎乎的小屁股如同暴雨夜中的浮萍,被打得波涛起伏,左右乱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嗷——三十一!嗷!!”

“师父,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啊啊啊!!三十二!”

“疼…好疼啊啊呜呜!!屁股要烂掉了……”

好友撕心裂肺的哀嚎让沈家鸿的指尖都在发抖,他母亲抱着肘神色平静地看着他,微蹙的眉头却无声透露出难以压抑的怒火。

他母亲这次回来得太过突然,沈家鸿甚至还没想好该怎样为自己辩解,又见被他的药酒迷晕的老夫子被人搀着走了过来,给母亲递上了他本月的学堂记录和课后作业本。

沈家鸿每次的作业都是在母亲检查的前一夜突击狂补的,这回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母亲和老夫子给他留的作业他几乎一笔没动。

沈佩翻了翻他空白的作业本,又命人抛给他一把木剑:“我走之前教你的那套剑法,练一遍给我看看。”

他的小伙伴儿们在一旁高高撅着光屁股挨打,各个都疼得痛哭流涕,尖叫痛呼接连不断,沈家鸿硬着头皮拿起木剑,在一片求饶和抽泣声中十分勉强地过了一遍剑法。

沈家鸿很聪明,在练武方面也很有天赋,这套剑法并不难,若说他三天能练成这样沈佩估计还能相信,可这是他练了一个月的成果。

沈佩被他气笑了,重重拍了两下手:“好,好!”

她指着演武场中心的那块高耸的、顶部平坦的巨石,让人搬了一张桌子上去。

“裤子脱了,趴到上面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青泠谷的演武场中心矗立着一块扁状巨石,形状突兀嶙峋,有近半人高,顶端光滑平坦,足足可够七八人落脚。

因为这块石头正对着学堂与寝阁,自初代谷主时起一处便是公开惩戒顽固弟子的最佳场所。

青泠谷的清风剑法主要就是讲究一个飘逸灵动,相比于女子,同一套技法男子练起来就显得莫名笨拙,因此青泠谷的男弟子们需要付出更多的汗水刻苦练习。沈家鸿小时候就经常能看见那些练功偷懒的师兄们,光着一排白花花的屁股,或站或跪在那块巨石上,被他娘和其他师姐们打得哭爹喊娘,涕泗横流,罚完后还得撅着肿屁股晾臀一刻钟,真是好不狼狈。虽然沈家鸿自己也不是个省心的娃儿,但他娘向来都是关起门罚他,他至今还从未站在这块大石头上面当众受责。

或许是刚才练剑活动了筋骨,又或许是回想起了小时路过这里时师兄们晾在这里的通红的屁股蛋子,沈家鸿冒了几滴冷汗,他磨蹭着将木剑递还给母亲,捏着她的衣角撒娇讨好道:“阿娘,求求你,能不能回屋去……”

沈佩不吃这一套,她接过木剑,抬手就朝他的屁股抽了一下:“我不说第二遍。快点。”

“唔!”沈家鸿疼得捂着屁股跳了一下,见他娘脸上阴云密布,完全没有丝毫可乘之机,只得走到那石块前,两手一攀跃了上去。

石面上摆了一张普通的木头课桌,桌上放着他的课本,正是他今天下午逃的那节课。

两位师兄在他娘的示意下走上前,十分客气地把他按在桌上,然后刷地一下就剥去了他的裤子。

沈家鸿现在十几岁,正是长身体的年纪,但他个子窜得太快,肌肉和脂肪还有些跟不上,宽大的亵裤下两条笔直的小腿儿跟竹筷子似的,又细又长。师兄又卷起他下垂的衣摆,露出两瓣半球形的小屁股。因为经常在外面练功的缘故,他露在外面的脸和手臂都被晒得黝黑,是健康的小麦色,而臀和腿许久不见天日,突然被人褪去裤子半压在桌上,明晃晃地撅在外面,倒被反衬得格外细嫩白皙。

夏季傍晚的风很是凉爽,沈家鸿光着屁股,裤子全堆在脚踝,只觉得下半身空荡荡的,凉风嗖嗖从腿间穿过,羞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不远处几个同窗伙伴还在挨打,哭叫求饶声此起彼伏,沈家鸿一想到自己的屁股马上也要挨木板子,连前面瑟缩着的小阴茎都不自觉抖动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位师兄各执一板,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蓄势以待。沈佩跃上石面,示意两位师兄开始惩戒,责臀五十,同时让沈家鸿翻开书本,大声诵读今天的课文。

“天有明,不忧人之暗也……啊啊!地、地有财…不忧……啊唔!人之贫也……”

沈家鸿举着课本,上半身俯在桌上,两位师兄分别按着他的腰,挥起那巴掌大小的长条榉木板子对他可怜的屁股蛋左右开弓。臀腿被责得火辣辣地疼,但好在也还算能忍受,沈家鸿断断续续地读着课文,和身后噼里啪啦的责打声混在一起,最终埋没众多顽童的一片痛哭与哀嚎声之中。

“呜——好疼!故圣人处上,能无害人…不能使人无己害也……嘶——则百姓除其害矣……啊啊——圣人之,有、有天下也,受之,也非取之也……”

这篇文章是夫子上午刚讲过的,下午的任务就是熟读并且背诵下来。而沈家鸿光想着下午把老夫子灌晕后要跑去哪儿痛快地玩一顿,根本没心思好好听讲,课本上的文章本就晦涩难懂,几乎没有标点与断句,再加上沈家鸿上午神游天外,读出来的东西根本驴唇不对马嘴,听得沈佩直皱眉。

她拿过沈家鸿手里的书,定睛看了一眼,不禁大怒:“圣人之有天下也,受之也,非取之也。你到底学了个什么!?”

只见谷主气得将书拍在桌上,甩袖大步走来,劈手夺下一弟子手中的木板开始亲自惩戒。

“啪!啪!啪——!!”

一指厚的实木板子兜着风狠厉而下,少年圆润挺翘的臀肉被重重砸扁然后又迅速弹起,一道明显的红痕横向贯穿了整个屁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浮肿起来。

江湖上人人都知道青泠谷谷主孤身一女子十七岁就打遍群雄,足以见其武艺之超群,内力之深厚,她的力气哪里是常人能比的,此时她又正在气头上,那板子挥得又狠又快,疼得小孩儿弓起身子,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又紧接着被沉重的下一板打得趴回桌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好几下过去,沈家鸿才终于惨叫出声,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眼尾也跟着发红发湿:“啊——娘,娘我错了,错了…阿娘轻些罢……啊唔!好疼…好疼呜呜!!”

沈佩抄起板子一口气狠打了十几下,然后停了下来。倒不是她心软了,而是……

“拿姜来!”

姜罚,就是将削好的生姜塞进顽皮孩子的屁眼,新鲜的姜汁会把肛口和肠道刺激得如烧灼般火辣,强烈的灼痛能持续十几甚至二十分钟之久,虽难忍但却不会伤及根本,这种简单便捷又安全有效的责罚方式最适合惩罚生性顽劣的男孩子,这也是青泠谷一直流传下来的规矩。

沈家鸿之前也因为背书偷懒被罚过姜,但那时他年纪还小,母亲大概是心疼他,只是用削好的生姜在他的穴口外面蹭了蹭,并没有插进去,只是为了警示一下罢了,而这次却不一样了,很快就有师姐从后厨拿了一根暗黄色的生姜,沈佩当场抽出腰间的匕首,草草几下削去了外皮,一手掰开沈家鸿红艳艳的屁股蛋儿,把姜逆向推送进去。

“娘!娘!别塞姜…求求您!我再也不敢了,不要用姜了求您,娘……”粗糙的生姜带着新鲜汁水抵在了尚且青涩的肛口,沈家鸿心底万分恐惧,但他被两个师兄牢牢按着腰,一点儿也挣扎不得,只能高高撅着屁股,感受着那根可怕的东西一寸一寸捅进来。

沈家鸿用力缩紧屁眼想抵抗异物的进入,但柔嫩的肛口再怎么紧涩也完全不是对手,比拇指还粗一大圈的生姜在穴口外面的褶皱蹭了一圈,然后稍微一用力就突破了因紧张而缩紧的括约肌,表面未被处理好的粗糙纤维就像树皮一样刮过肛口,然后又和肠壁内部的湿软粘膜狠狠磨擦。

这是他第一次塞姜,穴口被撑开的胀痛和肠道内明显的异物感让沈家鸿感觉无比羞耻,而几分钟后姜汁带来的灼烧感让他无暇再顾及其他,这种热中带麻,疼中带痒的滋味简直太过难忍,他哆嗦着,仰起脖子蹬直了腿,企图缓解屁眼里的烧灼剧痛。

“啊…啊……姜,姜塞进来了…好胀,啊…太辣了,娘,娘亲…我难受……”

沈家鸿胡乱呻吟着,夹着姜的小屁股一撅一撅的。他一边喊疼一边唤着娘亲,听起来还是充满了撒娇讨软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沈佩又抄起板子,拧眉训斥道:“我就走了一个月,你练功偷懒,上课走神,为了逃课竟然还敢给夫子下药,你说说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我若是再晚回来几天,你是不是要把青泠谷闹翻天!”

她的鸿儿被按在桌上,摇着头口齿不清地乱喊着不敢了,阿娘我错了,沈佩听多了他求饶,根本不为所动,又狠抽了他一板子,恨铁不成钢道:“你今年都十四了,哪有一点儿少谷主的样子!”

此时演武场旁侧的几个小孩已经惩戒完毕,一个个正抹着眼泪,撅着肿屁股晾臀反省,没了杂乱的哭叫声,沈佩的训斥在空旷的广场显得更加清晰。

“既然怎么说你都不肯听,那今天你就好好长长记性吧!”

沈佩下定决心要重罚,榉木板子无情地反复砸在少年已是红印斑驳的屁股上,表皮炸开的刺痛和内里厚重的闷痛疼混在一起,随着一板接一板的落下而铺满整个臀,两瓣桃儿似的软肉在板子的凌虐下无助地摇晃颤抖着,连带着腿根儿都疼得抽搐了几下。

“啪!啪!啪!啪!”

因为实在是太疼了,板子每落一下,沈家鸿都条件反射地缩一下屁股,可他屁眼里插着那么大一根姜,他每缩一下皮肉穴眼里的姜柱就跟着被挤出一股火辣的汁液,肠道内就好像被捅进了一根火棍子,那滋味可比屁股上的皮肉痛还要难受千倍万倍,他只能强迫自己不去用力,尽量放松着挨打,但这样臀腿上挨得板子就更加结实,板子留下的肿痕层峦叠加,原本只是浅粉色的屁股不出几下就被揍得又红又亮。

“啪——!”

沈佩一板子横着打在他两瓣屁股中间,连带着臀缝露出的一点姜柱也被往里砸了一截,生姜粗糙的表面与少年娇嫩的肛口大力磨擦,沈家鸿疼得瞬间眼泪直流,哭声陡然升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娘我错了!太疼了呜呜……我再也不敢偷懒了,我再也不逃课了…屁股太疼了…屁眼也好辣…娘,娘亲,别打了呜……”

“忍着,”沈佩显然还有怒意,“认真反省!”

接下来的几板子全都横向贯穿了整个臀部,屁股缝里露出的一截生姜也硬生生被一板一板砸了进去,因为可怜的臀肉已经被打得肿大了一圈,从外面已经看不见生姜的土黄色,姜柱挤进了更深的地方,过于刺激的汁液沁透了肉壁内的每一寸粘膜,沈家鸿感觉自己整个屁股从里往外都冒着热气。

他被人按着身子,两手死死攥着桌角,因为太过用力,连关节都开始发白。他拼命忍耐了十几下,但母亲的板子就像长了眼睛似的,每一下都打在最让人痛苦的地方,让臀腿和屁眼同时叫嚣,而且他母亲的责罚从来都不放水,不管是训斥还是责打,一向十分严厉,可母亲心里有数,落板也有分寸,能让沈家鸿疼得头脑发昏却又无比清醒。

“啪啪啪啪啪!”

屁股好疼。要烂掉了。

屁眼好辣。要坏掉了。

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住了。

木板依然噼里啪啦地在身后炸响,沈家鸿摇头踢腿,满嘴胡言乱语地哭叫着认错求饶,却依然没有换得母亲的丝毫同情。他再也忍受不了,几乎是歇斯底里地挣扎了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身后两位师兄并没有使出内力强行按压,少谷主突然大力挣扎,竟一下就让他逃脱了。

他的亵裤还堆在脚踝,刚迈出步子就被绊了一下。沈家鸿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捂着屁股,踉踉跄跄地想往下面跑,沈佩脚尖一点,轻身跃到他旁边,拎着儿子的衣领就把人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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