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流血的革命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这些血不是白流的,他们都是烈士。今日他们为革命流血牺牲,明日后代子孙就可自由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再不受别人驱使和压迫。”领头者一边指挥着手下布阵一边沉声说道。
“好!好!好!贫道虽不好杀嗜血,但每次杀戮起来一点都不比那些喜好血腥之辈差一星半点。如若再不离去,少不得把尔等都给屠个干净。真把贫道惹出真火,施展出秘术把你等亲朋好友,男女老幼都给衍算出来,一个个都虐杀活剥了。”王明狠声道,一头三丈多长的两色长发随着他恶劣的心情而张牙舞爪,向着四周围狂舞起来。要不是那破戒刀之事,这些个垃圾之辈还能让他们安安稳稳布置什么狗屁阵法来?杀戮他不喜欢,但同样也不讨厌,对他来说都是平常事而已,该杀就杀,管他男女老幼。不该杀或不想杀,管他是不是恶人坏人,但只要他动起手来可从没一次留情过的。
那领头者能修一众修士的老大,不管是心性还是手段都非常人,见王明语气不对,心中大叫不妙。不等他吩咐手下有所动作,王明怪叫一声把脑袋摇了三摇,一声破布撕扯之声传来三
丈多长的长发,被他摇落了一丈多长。
这被他摇落的长发中与众不同,上面竟然燃烧起绿色火焰来,仔细看去不但有绿焰还有黑色火焰和血色红焰,三种火焰交织在一起。长发断裂向着布阵的七八十个修士冲了过去。
七八十个正忙法活着演炼阵法的修士,从来都是听首领行事如同寻常兵士一般,不曾有过自做主张之事,久而久之,不像个修士倒像个傀儡一般,如今王明在戒刀的压力下突施奇招哪里能够及时注意到并躲避开来?只见如利箭长矛般飞去,只听哎呀声不断,如下饺子般一个又一个从自家坐骑上掉落下去。这些家伙修为不高有几人连自身飞行都不能,更别说现在身上受伤,说不得掉下去直接摔成肉饼饼都有可能,不过现在下面正兵慌马落,直接被践踏成肉泥肉酱那是绝对跑不掉的。
一招过后,七八十个修士被王明打落五六十个,剩下几个则是满身血孔死命抓着坐骑不肯放手。那几个修士被长发击中,身子摇晃几下总算避过了要害。等稳住身子,见众多同伴被一下子干掉不少后,在那首领大声悲伤地吼叫一声后,把身后令旗取下眼中充斥着凶狠,齐齐向着王明挥舞过去。
王明在压制戒刀下,这一招几乎用去他所剩不多全部心神法力,那里敢去抵挡这十几面令旗?先不说能不能挡得住,即便挡住后自家也是体内空空,心神不济那戒刀却是再难压制住。即便他放弃蜈蚣分身独自逃走,但这黑玉蜈蚣要是来个什么自爆之类的,哪怕他本事再大,手段再是强横也必难逃一死。
伸手拿出青烟真人给他的一个玉简,就是那可瞬间传送到千里之外一直被他当宝贝一样不肯使用的玉简,一把捏碎。不再去感慨什么人杰英雄,也顾不得那十几个白盔白甲的革命修士,一道青烟从玉简中飞出把王明和身下的大蜈蚣一卷随后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