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高低暂且不提,他张禄踏进这个门槛也没多久的时间,这方面还是个新手——然而这几位和他境界也就是半斤对八两。
“这么,很差劲吗?”竹言看着张禄眼神里带着拼命想掩饰但又掩不住的嫌弃,多少还是有些遗憾。
她自己的临战水平不算高,也就只能靠着地利优势还能争斗一番。而由她教导出来的又没有她那家族底蕴的支撑,成果当然也就可想而知了。
自从以术入道的时代开启后,新晋修士们的斗法水平也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下滑——修炼的门槛低了,大规模的低阶修士也开始拥有了一小部分话语权。而且随着社会的发展,如当年那种“此宝于我有缘”、“道友今日势必要做过一场”之类红果果的做法也在迅速地消亡。需要斗法的场合大幅度地减少了。
对于高阶修士而言,开宗立派、建国立业,岂不是比没日没夜地强取豪夺效率更高?手下有了人手,又能节约出更多的时间来追求那虚无缥缈的“道”或是“长生”,这才是他们最终的目标。
似那种一言不合就要剑来的剑修,如今可太少了。
今日生明日死的,求的是哪门子道呢?
当然这种类型的还是有的。像张禄这种在小九州便从军入伍,专事厮杀征伐的人,便是这类修士的新鲜血液。
虽然纪染很可能只是随便耍耍,但竹言还是决定对姐妹们负责——学一些实战的技巧经验,总归还是有益无害的。
再加上之前韩氏余孽的乱子,更是让她意识到了这个世界并不是那么太平。自保的手段是完全必要的。
“他来教?”
“我来教?”当竹言对张禄说明这番意思后,不论是张禄还是其余的少女多少都觉得不可思议。
“橙子姐,我反对!”秦怡气鼓鼓地跳了出来,“他不过是仗着自己力气更大一点罢了,要想让我们心服口服地听他教课,得先光明正大地正面打败我才行!”
秦怡是这些少女中修为最高的那个了,由她来说这种话,倒也合情合理。
“哦?刚刚可是你偷袭我在先,却还想让我正面和你切磋?”张禄忍不住笑道,“你刚才又受了伤,我岂不是更加胜之不武。”
“我来吧,我的修为算是第二的,请赐教。”另一位蓝色裙摆的少女站了出来,张禄依稀记得她也姓张,什么名字倒是没认真听。
“洁姐,你什么时候成第二的那个了?”另一位少女当时就不乐意了,“应该是由我来挑战这位大哥——”
“行了,别吵别吵,”张禄双手向下虚按,待她们的喋喋不休的争论稍作平息,“你们一起上好了——竹言,你要来么?”
“哈?你倒是胆子越来越大了,”竹言被张禄气笑了,“不过我可不吃你的激将法——我做裁判好了,万一你下手没个轻重,我还能有个照应。”
“那也好,”张禄点点头,再次看向了秦怡,“这把刀借我用用,你还有备用的兵器么?”
“那我就不上了,”秦怡狡黠地一笑,“有这么多姐姐妹妹下场,也不少我一个。再说了,我还疼着呢,反倒会拖了大家的后腿……”
我看你就是下拉她们一起下水。张禄也不点破,起身径直站在了二楼演武场的中央。
“列位不必客气,一起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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