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表哥,你又来看我了吗!”萧洄翻了个白眼:“你多大面子啊。”还来看你。之前到底是哪只眼睛有问题觉得这小孩顺眼的??陈清辞觉得他态度有些奇怪:“萧洄哥,你为何又凶我?”为什么凶你自己不清楚吗。萧洄:“没,我起床气。”陈清辞更奇怪了:“你什么时候睡的觉?摸鱼不喊我哦!”摸鱼。他从萧洄哪儿学到的新词,用得那叫一个得心应手。萧洄瞪了他一眼,眼见着这俩年龄加起来可能只有三岁的小朋友差点掐起来,晏南机好笑着出来解围。他垂手,精准地捉住少年的手,轻轻捏了捏,话却是对着陈清辞说的。“清辞,不要惹你萧洄哥生气。”陈清辞夸张地哇了一声,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我哪有?”他不满地跺了跺脚,把主堂当自己家似的,几步走到桌前,坐下,开始耍赖皮。见着他这副模样,萧洄就觉得来气,冷哼了一声:“还说没有,谁信。”陈清辞:“我不管,反正你们不能说我。说我,我就哭。”萧洄:“……”晏南机轻斥:“别胡闹。”“呜呜呜呜。”陈清辞“伤心”大哭,“表哥怎么光说我不说他,到底谁才是你的好弟弟。”晏南机毫不犹豫:“他。”陈清辞:“……”行,说不过你俩,我走还不行。陈清辞前脚刚踏出门,就听见他表哥在身后说:“以后午休的时候,没事不要到这边来。”哼。谁稀罕。“这小鬼真是越来越难搞的。”萧洄有点无奈。“这不就是之前的你么。”晏南机笑着道。搁以前,萧洄在众人面前比陈清辞还陈清辞,撒娇耍赖那叫一个信手拈来。晏南机每次都不把陈清辞的撒娇放在心上,到了萧洄这儿,是栽了一次又一次。有些时候他甚至觉得,从少年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也是一种新颖的撒娇。萧洄不满:“我有这么招人烦么?”“怎么会。”晏南机低头在他撅的老高的嘴上亲了一下,“我永远不会觉得你烦。”“哼,算你会说。”萧洄这才笑开,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同他接吻。唇舌交缠的声音灌进两人耳里,即便已经习惯亲吻,萧洄还是会被他吻得面红耳赤。自从那次自己主动伸了舌头,晏南机就好似变了一个人。萧洄自以为自己是只主宰一切的狐狸,抓了一只温驯的小白兔回窝里放着,哪知道有一天小白兔会变成一头大灰狼。他这只狐狸,迟早会被大灰狼吃干抹净。萧洄闭着眼,被动地承受这样激烈的吻。他听到羞耻的水声,那些晏南机碰到的、没碰到的地方,火烧了一样烫。不知道过了多久,晏南机将人松开,萧洄还保持着亲吻的姿势,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分开的瞬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晏南机拿拇指拭去他嘴角的湿迹,低声道:“晚上跟我回家。”“嗯?”萧洄轻喘着,下意识咽了口口水,眼尾红红的,浓密的睫毛上竟然还沾着一滴泪。晏南机眼神忽然变得晦暗,手上力气加重,重复道:“晚上跟我回家,可好?”“回哪个家?”萧洄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少年永远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在对方看来多具有诱惑力。晏南机沉沉地喘了口气,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拇指已然塞进了少年嘴里。萧洄伸出舌头舔了舔,又闭嘴将它含住,晏南机这才反应过来,眉间颤了颤。“回长公主府……我父母想见见你。”萧洄点点头。少年似乎是被亲得有些缺氧,看起来有气无力的。胸口上下起伏着,他缓了好久,才慢慢哦了一声。然后拿一双无害的眼神盯着他看,晏南机被这样的目光烫到,又想拿手去遮住。可他终究是舍不得,还是更想要在这样充满爱意的眼神中。喉结上下滚了滚,晏南机哑声道:“想说什么。”“嗯……”少年思考了一会儿,尾音拉得特别长。他搂着人脖子,渐渐眯起眼来,晏南机就知道这人又开始打坏主意了。“你知道吗,在我认知里,你要带我回家代表着另一层含义。”晏南机目不转睛盯着他看,问:“什么含义?”萧洄微微笑了,眉眼弯弯,表情生动。他笑了好久,看起来似乎很开心。晏南机也没催促,两只手都揽住少年的腰,把他一仰头栽过去。“嘘,我悄悄地说给你听——”萧洄搂着他的脖子踮脚慢慢凑近,晏南机问问俯身,将耳朵凑过去。少年先是在他耳垂上含了一下,然后眯着眼说了两个字。晏南机倏地瞪大眼,呼吸陡然变粗——萧洄毫无预兆地就着这个姿势顶了他一下,近距离地感受到雄伟挺拔后,脸色还是刷地一下红了。不过在接收到对方不可置信的眼神后还是开心地笑了。“我已经感受到了,哥哥。”——长公主和晏无引早已等候多时,亲自到门口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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