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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白对你说的所有话都是真的，没有一句假话。”陌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慕依沉默了。

凌白的话她一定不会信，可君墨的话她一定会信！因为君墨绝不会骗她！

“…怎么会呢……怎么会有人能活两千年呢……”

陌：“……”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

“所以你不相信他的话是因为这个？”

慕依抬头看向陌，“一半……”

“好，”陌指尖敲了敲桌面，“那就先解决你这个问题。”

“答案很简单，他不是人。”

（凌白：……咋那么像骂人呢：）

慕依一愣，“…不是人？……是妖吗？”她听说书的讲过，妖是可以活很久的。

陌摇头，“怎么可能是那种低等的生物，他是神，主神。”

慕依的表情有些奇怪：“……”她要相信吗？那是君墨啊！……他不会傻了吧……

看慕依的表情她就能猜到她在想些什么，抽了抽嘴角，一个暴栗敲在慕依脑袋上。

“你才傻了呢！”

慕依撇了撇嘴，低声道“谁让你说的太……”

陌叹了口气，幽幽道：“就知道你不会信。”

慕依猛的点头。

嗯，肯定的！

“哎…我这么跟你说吧，在很久以前，久到我也不记得是多少面前了，那时根本没有任何生物，包括人类，只有一片寂静的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