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谈盛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后悔过自己这张脸,因为脸蛋漂亮所以他遭受到很多人的敌对与羞辱,他跌跌撞撞地在走廊上奔跑,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嬉笑声,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打湿了眉毛,皮肤在阳光下几乎透明,能看见下面淡青色的血管,此刻因为恐惧而显得更加苍白,身体在颤。
“跑什么啊,闻谈盛?”从和硕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你以为能跑得掉吗?识趣就回来。”
闻谈盛的心脏狂跳,肺里像是塞了一团火,他知道自己不该跑,逃跑只会激怒他们,可是当那三个人在体育馆后面拦住他,用那种可怕眼神打量他时
他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
逃。
一个转角,他差点滑倒。
身后爆发出大笑。
“小心点,宝贝儿。”
晏敏学的声音黏腻得像蜜。
“摔伤了我会心疼的。”
闻谈盛咬紧下唇,尝到了铁锈味。他的眼前已经出现了黑点,长期的营养不良让他体力不支。就在他即将到达楼梯口时,一只强有力的手拽住了他的后领,“抓到你了。”闻谈盛被猛地拽倒在地,手肘撞击地面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抬头时,三张英俊的脸俯视着他,像看着落入陷阱的猎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和硕蹲下身,捏住他的脸蛋。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危险的笑容,浓密的眉毛下,一双黑沉沉的眼睛里闪烁着闻谈盛读不懂的光芒。
他是校篮球队的主力,肩膀宽得能把闻谈盛整个笼罩在阴影里。
“不乖的孩子要受惩罚。”从和硕低声说,拇指摩挲着闻谈盛发红的眼角。
车成济已经打开了旁边空教室的门,他比从和硕瘦削,但更高,像根竹竿似的杵在那里,手里晃着手机:“快点,趁没人。”
闻谈盛被拖进教室时,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条纹状的阴影,他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只能看到三个高大的身影向他逼近。
“求求你们……”闻谈盛的声音细如蚊蚋,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
从和硕一把将他拉起来按在讲台上,动作粗暴却熟练,仿佛已经演练过无数次。闻谈盛挣扎时,从和硕轻易地用一条腿卡进他双腿之间,将他固定在原地。
“装什么清高?”从和硕冷笑,手指插入闻谈盛柔软的黑发中用力一扯,“上次在更衣室偷看我们换衣服的不是你?”
闻谈盛睁大眼睛:“我没有……我只是……“他只是路过而已,这群坏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敏学从后面贴上来,下巴搁在闻谈盛肩上,他是三人中最俊美的一个,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得像个女孩,但眼神却最令人不适。“你只是什么?想看我们的鸡巴?”他在闻谈盛耳边吐气,满意地看着那小巧的耳垂变得通红。
闻谈盛摇头,黑发凌乱地扫过额头。他的睫毛又长又密,此刻沾着泪水,像两把小扇子不住颤抖。从和硕盯着他看,喉结滚动。
“妈的,长得那么漂亮不给我肏可惜了。”从和硕突然说,声音沙哑。
闻谈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翻过身按在讲台上。他的校服裤子被一把扯下,凉意让他本能地挣扎,却被晏敏学和车成济一左一右按住了手臂。
“不要……求求你们……”闻谈盛的声音支离破碎,脸颊贴着冰冷的桌面,泪水在木质纹理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从和硕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侵入他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隐秘之处,闻谈盛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起,又被狠狠按回去。
“放松点,”从和硕不耐烦地说,另一只手掐住闻谈盛纤细的腰,“不然会更疼。”
闻谈盛摇头,黑发黏在汗湿的额头上。他的脚趾蜷缩着,袜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露出白皙精致的脚。车成济正用手机对着那里拍摄,镜头缓缓上移,记录下少年颤抖的腿根。
当从和硕真正进入时,闻谈盛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鸣。疼痛像一把烧红的刀将他劈成两半,他眼前发黑,指甲在讲台上抓出几道白痕。
“好紧……”从和硕喘着粗气,英俊的面孔因欲望而扭曲。他俯身咬住闻谈盛的后颈,在那片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渗血的牙印,“忍着点,很快就要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谈盛被疼痛和屈辱淹没,泪水模糊了视线,从和硕的每一次抽送都像要将他撕碎,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却只能被迫承受这份暴力。
晏敏学绕到前面,捏住闻谈盛的脸蛋强迫他抬头,闻谈盛的嘴唇被自己咬破了,渗出一丝血迹,衬得那张脸更加凄艳。
“乖宝宝舒服不舒服?”晏敏学模仿着哄小孩的语气,手指却粗暴地揉捏闻谈盛的脸颊。
“哇呜呜呜……好痛……好痛……真的好痛……”闻谈盛崩溃地哭出声,声音细弱得像只小猫。
车成济的镜头对准了闻谈盛满是泪痕的脸:“表情不错,再哭大声点。”
从和硕的动作越来越猛,闻谈盛被顶得不断往前冲,胸口摩擦在粗糙的讲台表面,很快就红了一片。他的脚无助地在空中踢蹬,却被车成济一把抓住脚踝。
“看看这个,”车成济嗤笑着用拇指摩挲闻谈盛的脚心,“连脚都这么敏感。”
闻谈盛羞耻得全身发红,特别是当他感觉到自己下身竟然有了反应时。车成济立刻将镜头对准那里:“哟,硬了啊?
“我没有……这不是……“闻谈盛徒劳地解释,声音支离破碎。
从和硕冷笑,动作更加凶狠,“夹这么紧,明明很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谈盛摇头,泪水飞溅。
他又不喜欢男人,为什么身体会有反应?这种背叛让他更加绝望,只能一遍遍重复:“坏蛋……坏蛋……”
从和硕恶劣地咬他的耳朵:“就是坏蛋,坏蛋现在在玩你的身体。”
当从和硕终于释放时,闻谈盛已经哭得没了力气,像块破布一样瘫在讲台上。
晏敏学已经解开了皮带。
“轮到我了。”他甜蜜地说,手指梳理着闻谈盛汗湿的头发,“我会温柔点的,宝宝。”
空荡荡的教室里只剩下最后一排角落的日光灯还在闪烁,发出细微的电流声。夕阳的余晖透过脏兮兮的玻璃窗斜射进来,在磨砂地板上投下扭曲的光影。值日生早已离开,整个教学楼都沉浸在放学后的寂静中,只有三楼尽头的这间教室里,偶尔传出几声压抑的啜泣。
闻谈盛被按在讲台边缘,洗得发白的校服裤子褪到脚踝,露出两条细白颤抖的腿。他的手腕被晏敏学用领带绑在身后,单薄的身体随着身后猛烈的撞击不断前倾,额头抵在冰冷的金属讲台上。粉笔灰沾满了他汗湿的脸颊,混合着泪水在脸上留下道道污痕。
“不要……求求你们……”闻谈盛的声音细如蚊呐,被身后晏敏学粗重的喘息完全掩盖。他的脚趾在廉价运动鞋里蜷缩,小腿肌肉因为持续的快感而痉挛。突然的剧烈刺激让他眼前发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清液,溅在讲台下方积灰的角落里。
晏敏学嗤笑着掐住他纤细的腰:“这就受不了了?”他故意放慢抽插的速度,感受着闻谈盛体内每一寸肌肉的绞紧。汗水从他剃得极短的鬓角滑落,滴在闻谈盛凸起的脊椎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成济靠在第一排课桌上,手里把玩着一个粉色跳蛋。他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露出价值不菲的名牌T恤。“换我了。”他简短地说,眼神里闪烁着捕食者般的光芒。
闻谈盛被粗暴地翻转过来,后背抵在讲台边缘。他的瞳孔在接触到车成济手中嗡嗡作响的玩具时剧烈收缩,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车成济宽厚的手掌轻易制住他乱蹬的双腿,将跳蛋直接按在那颗已经充血肿胀的嫩红阴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