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方贺和大黑龙(2 / 2)

心碎短篇故事集 眠雨 10804 字 2个月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破了头没想出我哪对他好。

他热心为我解惑:“每次干完活你都来接我。”

哦,擦屁股是吧。那是老大叫我干的,这小子多大一个人还没轻没重的,叫他催债不是叫他把人弄残,但每次都搞的现场非得出点血。

说这话时他硬要抱着我的腰,脸贴着我的小腹,跟搁了个暖炉似的。我两根手指掐着烟威胁他,叫他当心被我充当成烟灰缸。他大张开嘴。

我下巴被卸掉,烟不知死活地往外冒:方贺你可真搞笑。

方贺说:段幸你可真好看。

讲道理,他把我身体劈开,我往他嘴里扔点灰也不算过分。不过良善如我,还是存留人性,把长长一截烟灰往地上弹了弹。

第二天一早珍珍就来敲我家门,敲得咚咚响。我跳下床踉跄地要去开门,方贺拦不住我,又开始挂脸。

那之后珍珍的排班不知怎的就密了起来。以往有我的关照,她三天也没几个客人。现在专门卡在入冬的当儿,她一天到晚就是在接客。我挑了刁钻的时间想去店里找她,却都被拦出来,说珍珍累的要死,忙着睡觉。

我还疑惑呢,胳膊肘捅捅方贺,说人是不是一降温就兽欲大发呀。

方贺没有像以往一样接我下茬,而是开始满裤兜找烟。

我傻了,攥住他在空荡荡的裤兜里摸空气的手:“你干的?给她加的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贺停止假动作:“她一直闲得慌,我这是在帮她。她是来挣钱的,不是来杀时间的。”

我狠狠搡了一下他的肩:“你他妈又不是不知道,她才十六岁啊!”

方贺体格比我高大许多,却毫无防备地被我推了个趔趄。

今年年末北京的雪来得很早,天气预报说这几天就要下雪,气温虽不比东北却也刺骨得很。方贺总说自己抗冷,就算在这种天也只单穿了一条薄薄的牛仔裤,薄到兜不住一盒南京。

他被我推出一段距离,眯着眼睛露出很困惑的表情。他的眼睫毛被风吹得好像要结上冰碴子,但那也可能是迎风吹出来的眼泪。

按照方贺的坏脾气,我以为这样一推他我会被他打得满地找牙。我也确实火气上脑做好了被报复的准备。但他没反过来打我,撂下一句“那我今年几岁”,转身走了。

我傻愣愣待在原地。他今年几岁?我只知道他和我差不多大,但怎么想都想不出他的准确年龄。

我出神地扒拉开拦我的鸟儿们,敲开珍珍的门,伪装成下一个客人赶走赖在房间里的秃老头。秃老头被我拿刀一吓,裤子也没来得及穿,顾头不顾尾地跑了。

房间里乌烟瘴气,混合着烟味体液味还有廉价的香水味,灯光昏暗红色窗帘掩着窗,好像闯进了女人幽深湿热的体道内。我在她床边坐下,她衣服还没穿好,慌张地拿被子遮住胸口,压低声音问我:“怎么回事?”

我问她:“方贺生日是啥时候?”

她大出一口气:“吓死我了,我以为有人来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珍珍说她也不知道方贺什么时候出生的,还反问我不是天天和他鬼混在一起吗,怎么连他几岁都不知道。

我确实惭愧。问了老大的副手,比我早进来几年的虎子哥。虎子哥其实也不清楚方贺的具体生日,还专门开了电脑帮我查。方贺的一切资料都被制成档案存在电脑里面。他的父亲那一栏登记的是老大的名字,方觉。不然他也拿不下户口。

看了才知道方贺比我大两岁,生日是二月份。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小孩子。

被我推了一把后,方贺像是被推进了马里亚纳海沟,大黑龙轰轰作响的声音好几天没听着过。我也没心情去找工作忙碌的珍珍玩了,只能成日挨个店面逛下去,在里面发呆。

虎子哥在前台带着耳机打游戏,见我闲的口水都要往下淌,挪开半边耳机跟我搭话:“阿幸,你的小跟班呢?”

“不清楚,我还想问你呢,”我晃了晃脑袋,差点甩出脑浆,“以及,我可不记得这儿有x月天。”

虎子哥没有被我无聊的玩笑逗笑,重新扣上耳机:“我可是听说方贺回大哥身边继续干以前的活了。”

我从沙发扶手上跌了下去,差点摔断腰。

深夜两点,覃珍反手关上门,蹬掉高跟鞋,疲惫地往沙发上一瘫。我穿着睡衣,用力扒开年久失修的移门,从房间里探出一个头,她抬起眼皮问我:“还没睡?”

我指指厨房:“锅里热了饭,你饿的话就去吃。”

她说:“谢啦。”轻盈地站起身,在深红色的沙发边上随便趿了双拖鞋,走到玄关把混在钥匙里的戒指掏出来带回手指上:“你工作还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一般,有点晕字,我先睡了。”

这是我被方贺带走强奸后再轮奸的前一夜。那天晚上吃了冰箱里快要过期的三明治和早上剩下的面,给珍珍打包了单位里的盒饭。我知道她用了微波炉热饭,微波炉发出“叮”一声。

我想起从下班到现在还没有吃过饭。只是从口中灌入源源不断的精液根本没法填饱肚子,大部分都被喉管保护性地倒了出来。我叠在一个男人身上。他抱着我,双手掐着我胸口的凸起。一个男人阴茎插在我的体内,一个男人用阴茎捣鼓我的上颚,还有一个男人把阴茎搭在我的脸上撸动着,像是在排队。我闻到一股让人恶心的腥气,胃里的酸水都要反出来。

方贺坐在我右手边的单人沙发上,他把一条长腿搭在另一条的膝盖上,手里拿了一支烟。好像在欣赏什么音乐剧。我泪眼朦胧地看向他,他正好也看着我的眼睛,我们的目光相遇了。

他的左眼里是悲悯,右眼里是爱意。左眼里是我,右眼里也是我。

我们的目光相遇了,在我打开门的那一瞬间。

深夜两点,我的门被轻轻敲了三下,轻到我怀疑自己的耳朵。我想这绝对不是方贺,方贺敲我的门都是大大咧咧的“咚咚咚”“哐哐哐”像个流氓。而且大黑龙的声音也没有响起。

方贺回来找我了。只不过他半张脸都是血。他右边的额头被开了个口子,血浸了他半张脸,流到右眼皮上,没法睁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的表情十分淡定,除了眯着眼、半边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皱以外。

他说:“段幸。”但是没发出声音,只有嘴唇嗫嚅了一下。

我侧身让他进房间,坐在床上。他还在发抖,抖得像失了魂一般。

我拿来急救包——特地为方贺准备的,他以前三天两头就这蹭一下那划一刀的,因而遇见这种情况我并不算惊慌。只不过他今天一改嬉皮笑脸的态度,让我有些不安。

我拿镊子把他头发里的碎玻璃渣捡出来,又拿毛巾把他满面的血迹擦干净。看起来他是被酒瓶往头上招呼了,那透明绿碎片我认得出,这附近没有,最近贩卖点也离这儿三四公里。他不是骑车回来的,也不可能打车,难道是干跑回来的?

我手里的毛巾被擦的血糊糊得一片,他的伤口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从头皮延展到眉毛一大条,怪瘆人的,可见对方一点没留情。我艰难地擦血,他却完全不顾其中艰辛一下捉住我的手腕,把脸抵在我的胸前。

我怕他的伤口感染,本能地推开他,他却用乞求似的声音说:“求你了,这样待一会儿就好。”

他瑟瑟颤抖的频率传到我心口,我忍不住纵容了他。一分钟,两分钟,他闭着眼,牙齿不自觉碰撞得咯吱作响。

第二天我才知道,他们这次去的那家人是有备而来,一进门没说两句就被人砍了,方贺走在最前面,却是受伤最轻的那个,因为有人帮他挡了菜刀。那男的不要命的疯砍。方贺头上那伤口是对方拿刀子划的,碎片是他自己拿酒瓶砸的,因为他自己急了也想拼命——结果被留守的老大逼走了现场,那碎酒瓶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老大叫他快跑,就当他今天没来过这里。

帮方贺挡刀的哥抢救了三天,没有救过来。我后来听虎子哥说那是老大的大儿子方胜,看着方贺长大的,就像他亲哥哥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大很受挫,消沉了一段时间。但他也没有勃然大怒或者哭哭啼啼,当着我们的面只是说了一句:“都是命。”

我看得出方贺也很难过,他离开我的胸前时我的衣服湿了一片,我以为那是血,但那是他的泪水。不过这两种液体没有本质上的分别,因为这两种体液对我心态造成的干扰,我在他亲我的时候没有推开他,并前后接纳了他其他两种体液,唾液和精液。

他忍到我帮他贴好胶布后才亲了我,我的脸上被他沾得湿漉漉的,眼泪擦了又流擦了又流,我干脆放弃擦眼泪,他一边哭一边把我压在床上,说他以为他要死了。

我以为他那么低落所以容忍他的越轨行为,结果他张口就来:“我以为我到死都睡不到你了。”我才惊觉中了圈套,但他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插进我的肛门,在此之前我不知道那出东西的地方还能塞进东西。

没有润滑液,他就顺手拿了护手霜——对,他之前还嘲笑我涂护手霜很娘炮,但是这时候就有用武之地了。

可能是刚通暖气的缘故,我的脑袋烧得慌,也没有及时阻拦他。他一边拿手指往我屁眼里抠,一边伸出舌头像小猫喝水一样往我嘴唇上舔,我怕把他摔下床会给他整出个脑震荡,便也没有真把他踢下去,取而代之的行为是弯起了一条腿,反而给他提供了便利。

他受个伤我矮一截,他拿长枪抵我穴口我一声没敢吱,他全部插进来的时候已经不哭了,因为这时候轮到我哭了。我哭着重复一个字:“疼。”他反而像被鼓舞了似的,紧抱住我好像要争取把我们的距离拉至负数。

我的后面被撑开,像被拿刀子捅下体一样痛,但是又顶到了舒服的地方,搞得我边哭边叫。他此时体谅我,因而没有完全没入,还为了安慰我把我抱起来亲。但这个姿势反而让我滑了下去,导致整根都深深插进来,更是让我叫得跌宕起伏,把他后背抓得比被刀砍了还惨烈。

我呜呜咽咽地哭着叫他慢一点,但是我不该这样的,因为他后来告诉我我越哭他越兴奋,

人沉迷于欢爱的时刻是很不清醒的,他一边托着我的臀把我抬起又放下,一边对着我的耳朵央求我:“段幸,你喜不喜欢我,求你说喜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神智不清地搂着他的脖子:“慢...慢点。”

他无耻地要挟我:“你不说喜欢我,我就不慢下来。”说着还示威似的把我往下按了按,我像性爱机器人一样发出“嗯啊”的淫叫声。

不知道他在什么时候学会的技巧,深入浅出,我的敏感点被他一下一下地刺激,最后他干脆停在我高潮之前不动了。我哀哀叫唤着毫无节操,他故意为难我不继续动。

我只能断断续续地求他:“喜欢...喜欢你。”

没想到我这样说完他就射了。

他没带套,我感到滚烫的精液从我的屁股里流出来。但他还继续往里面怼了两下,直到我射了自己一肚子,被他放倒在床上像死狗一样喘气。他一点不见疲惫,精力绝伦地开始准备下一轮。

他把我射出来的东西均匀地涂抹在小腹上,胸口上,然后埋下脸仔仔细细地舔掉。然后把脸挪到我两腿之间,挖出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涂遍了我的穴口,拿两根手指往里松弛着。我忍不住紧紧夹住他的手指,他腾出一只手掰开一条腿,另一边用手肘压着。

把我后面挖的又湿又软后,他把我双腿叠起来摆成侧躺的姿势,自己跪着从我的后穴插了进来。他说这样对我来说应该会轻松一些。我什么也听不见,只知道叫,叫得嗓子都哑了。他可能觉得我太吵,把手指塞进我的嘴里,我只能呼哧呼哧地喘气,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等到我都要把他的手指含化了,他才把沾满了口水的手指从我嘴里拿开,无缝衔接地凑上嘴唇,用舌头舔我的舌头。

后来他说这样做不是嫌我吵,是觉得我叫起来太骚了,骚到他听了就要射,开始怀疑自己早泄。因此担心万一被别人听见,隔着一墙偷偷打飞机怎么办。

我白他一眼,你以为别人也像你一样,提枪的喜欢带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开始我还夹着腿有点拘着,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已经沉着腰翘着臀用一种羞耻的姿势迎接他的屌了,他也不客气地把着我的腰撞上来,胯骨与我的臀部相撞不断发出“啪啪”的交合声。我没力气控制自己了,不断往下掉,他就不断把我捞起来,轻轻摸我的胸口和小腹,摸得我浑身都烧起来,不断抽搐着。

他甚至还有余裕腾出时间亲我的背脊。我的脊骨尤为敏感,每次他亲一下我就把他夹紧,我一直在高潮他一直在忍,持久到不可思议,折磨得我已经叫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嗓音嘶哑地求饶。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终于拔出来,躺在我的身边。我浑身酸痛,半梦半醒地产生了一种恐惧,担心自己的屁眼可能永远合不拢了。

他的热度依然缠绕咫尺。他亲我的颈子,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段幸,如果我要死了,我希望我最后见到的人是你。”

我没有力气回应他,已经困到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说过这句话了。

这样放纵的后果十分之惨烈,因为醒过来的时候我一摸身边,方贺气息微弱人都快要凉了。我头晕目眩地意识到他并非精力绝伦的钢铁之躯,而且他的血流得比想象中还要多。

我浑身都疼得要散架了,但还是挺着一口气去擂隔壁虎子哥的门求他把车借我。虎子哥也没问我俩为什么都没穿衣服,毫不犹豫地开着车把方贺送去了医院。我被医生劈头盖脸地臭骂一顿,急火攻心加上昨晚刚被狠操一顿,我差点当场直接昏地上了。

好在方贺没死。我摸摸他,他还是有温度的。

我说:“方贺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的要死了,差点没报警。”

方贺露出不屑的笑:“报警,整天报警报警的,敢报警人先把我抓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再次摸摸他确认他的,他却抽开了手。

我的意识混沌起来,他不应该反过来握住我的手才对吗?

接下来他的手却摸到了我的劲动脉上。我猛然从梦里惊醒,大叫一声,粗重地喘着气。

“方贺。”这是我醒过来想到的第一个词语,我叫着他的名字哭出来。我想去抓方贺的手,他却把手拿开,对我身上的那男人说:“还活着,继续吧。”

我的下身已经完全麻痹,失去了知觉,只有在前列腺被撞到时会有一丝轻微的感觉,但那绝对不是舒服,我只觉得心脏抽痛,头也痛,哪里都难受。我的眼泪跟失禁一样冒出来,我抽噎着说:“方贺,求你放过我吧,起码让我跟珍珍打个电话,不然她会来找我的。”

我躺在几个臭哄哄的男人身下一丝不挂狼狈至极,而方贺像是刚出浴一般衣冠楚楚清爽利落,路过的人都会求着他舔他的鞋尖,而对我吐一口浓痰。

他优雅地对我举起手机,然后松开纤长的手指,手机荣幸至极地滚落在他鞋尖前。他拿过烟灰缸,当着我的面往手机屏幕上砸了几下,如此蛮狠的动作,在他身上却成了敲击琴键般的高洁演出。

我的手机被砸的粉碎,但这不是我当下有工夫关心的事。见我从昏迷中醒过来,也收到了方贺“继续”的指令,我被强制摆成母狗伏地的姿势,前后的洞都重新被填得满满当当的。

方贺看着我,我身上缠了四个男人,眼睛却只看着他。我生气不起来,我没有资格生气,我没办法用仇恨的眼光看他,因为这一切都要怨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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