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傍晚吹了风,好像有点感冒。”
江菲听了,摸了摸她额头,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抓了一板铝塑包装的药递给她,“有点烧,吃一粒感冒药吧!”
水凝烟接过,一瞧药名,郁闷了,“这是吃拉肚子的吧?”
江菲仔细看了看,笑了起来,“没关系,都是消炎的,吃不死人。”
水凝烟无语。
虽是这样说,江菲还是翻身坐起,再在抽屉里乱翻了一阵,才算找出了感冒药,一看生产日期,已经过期了,顿时泄气,一边披了外套走出房间,一边骂她:“我怎么就遇到你这个笨蛋?本就长得和林黛玉一样,还不知道自己注意些,没事跑风口里干什么了?”
水凝烟装没听见,窝在被子里继续睡着;等再次被江菲叫醒时,一碗才煮好的生姜红糖茶已经递到了跟前。
第二天水凝烟请了假,江菲本来要送她去医院挂水,可水凝烟觉得吃两颗药休息一两天就行,犯不着去医院,水妈妈更是偏执地认为大城市的医生以治病“宰人”当作了第一要务,在家养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