襁褓中有个小男婴,正是秦京墨。
没人知道秦苏经历了什么,秦苏也从未跟任何人说过,只是告诉秦家人那是她的儿子,取名秦京墨。
时间过得很快。在秦京墨十六岁那年,陪着秦苏搬到了苏城,同时转学到苏城一高,认识了阮酒。
当时阮酒听到看起来温婉柔弱的秦阿姨,年轻的时候居然也那么叛逆,心中十分震惊。
不过昨晚秦京墨提到的他生物学上的父亲,似乎并不是当年那个“穷书生”。当年拦住两人的黑西服保镖和改装过的座驾,每一处都彰显着秦京墨父亲的不寻常之处。
而min实验室在这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是和生意场的敌人同一阵营?还是只为了基因片段?
想到基因片段,阮酒不由得想起从出生就一直受着疾病困扰的小橙子。
min实验室也一直在寻找小橙子的下落……
“阿阮,早上好~”
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阮酒耳畔敏感的肌肤瞬间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这大早上,作为一个正常且忍耐了很久的男人,秦京墨在看到粉嫩红润的小耳垂,一时没忍住,凑过去用牙齿轻咬了下。
阮酒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失了力气软了下来。
“呵~”
秦京墨揽过如一汪春水的阮酒,动作迅速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半眯着眼睛,沉沉地眸子染着欲望,一寸一寸掠过身下人红红的脸蛋,慢慢低下头。
两人的唇只有毫厘之距,炙热粘腻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秦京墨呢喃着阮酒的名字,覆上了渴望许久的红唇,将阮酒的轻呵吞入口中。
唇齿相接,耳鬓厮磨……
半晌过后,阮酒挣扎着推开依旧不知餍足的男人,呼吸急促道:
“别……别这样,起来录节目了。”
她还有一丝理智,记得今天约好和谢珩一起跑步的。
秦京墨将头抵在阮酒脖颈间,温热的呼吸将阮酒原本冷白的肤色染上一层红晕。被眼前的美色诱惑,秦京墨没忍住舔了一下。
“嗯……”
阮酒娇软的轻嗯像猫儿慵懒的撒娇,勾着秦京墨的心神。
这要是能忍住,他秦京墨就他妈不是男人!
秦京墨在心里咒骂一句,再次覆到阮酒身上,侵占着她每一次呼吸。
“唔……!”
……
大早上放纵的结果就是……
被全节目组的的人围观洗漱,还有……
“阮姐,你脖子上怎么有几个红点啊?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徐可欣凑到阮酒耳边小声说道。
她今天和谢珩一起来阮酒这边蹭饭。昨晚的菜还剩了不少,足够今天早上多添两副筷子。
原本她和谢珩在家里等阮酒和秦京墨一起去跑步,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赖床了!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昨天大家种地都很累,而秦京墨和阮酒还张罗了晚餐,起的晚些情有可原。于是两个人在家里看时间差不多,就想着过来蹭顿早饭。
徐可欣是这样想的,但不代表谢珩也是如此。
在谢珩眼中,就是秦京墨这个老不正经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把阮酒累的没起来……
嘶……
一想到这个可能,谢珩不禁在心中替阮酒担心了一瞬。
毕竟秦京墨已经洁身自好的那么多年,万一这一时没把持住……
不行!他得好好劝劝他们家秦爷,可别在录节目期间将声势闹得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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