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寅最后收拾了一下院内,也回到了他们自住的小院儿内。
他倒是没有先回房间,而是挨个房间的过去,不管其他是否睡着,直接就掀开被子,去摸后面的穴,看是不是塞了珠子。
往日这都是谢子要做的事,谢子不在就谢丑做,如今二人都在谢瑾瑜放里值夜,自然要由谢寅来做。
毕竟,规矩立下来,就要有人去检视,这是他们自己定的规矩,以免有人偷奸耍滑,叫公子知道,连累的是他们整个庶奴。
挨个摸过去之后,谢寅才回到自己的卧房前,脱鞋,除衣,泡玉势,塞珠子,一切做完才躺在床上安寝。
几乎刚刚闭眼,就睡着了。
这也是他们早就习惯的,他们是庶奴,一向是比公子起的早,比公子睡的晚,无论白日晚间,服侍起公子也断不敢不精神的,且有时候半夜人手不过,或是有什么急事,也要立刻起来伺候的,安寝的时间自然被狠狠的压缩了,若是睡前还需要酝酿,着实是浪费时间,吃亏的也是自己少时间睡。
他们这边安然入眠,正院卧房里的谢瑾瑜也双手交叉的睡着了,他的睡眠质量一向是好的,也没有什么坏习惯,就连睡姿也是极为妥帖的。
在他安寝的时候,谢子身上的蜡烛早就被吹灭,整个卧房都没有半丝光亮,免得影响谢瑾瑜安寝。
按照过往的规矩,一向是做烛台的值上半的夜,谢丑就在外室的门口蜷缩着小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睡觉也没有什么坏习惯,这也是遴选中的一项,毕竟是要随侍的,如果睡觉会发出声音,定然是过不了遴选的。
所以,他们兄弟十二个人睡觉就没有不老实的,甚至乱动的都很少,睡前什么姿势睡醒之后一模一样。
谢子则是跪在离床榻不远的地方,是跪伏的,以免黑夜里眼睛发亮惊扰了谢瑾瑜。
子时刚过,谢丑准时睁开眼睛,轻轻的活动一下四肢,悄无声息的爬进内室,再轻轻的拍了拍谢子,示意换班的时间的到了,他可以去休息了。
谢子这才把头抬起来,同样微微的转动一下脖子,准备到刚刚谢丑小憩过的地方修整一番。
不过这时,榻上的谢瑾瑜翻了身,坐了起来、
“公子,可是要起夜?”谢子立马跪着上前几步,轻声问道。
谢瑾瑜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躺下之后也不会再要吃用,饮茶,所以一般只有起夜这一种情况。
谢子服侍这么久,自然是清楚这些的。
“嗯。”谢瑾瑜的声音也是极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没有完全醒,迷糊着呢。
“奴婢伺候公子。”谢子轻手轻脚的拉开谢瑾瑜的亵裤。
这次的亵裤是正常的裤子,坐着是很难脱个完全的。
当然,硬是要脱也可以,但是会很勒囊袋,谢子并不敢冒这个风险。
“公子,稍微抬一抬。”谢子的声音愈发的柔和了。
谢瑾瑜迷糊的时候异常的乖巧,屁股微微一抬,就配合着谢子把亵裤脱掉到裆部以下。
谢子也不让谢瑾瑜多等,低着头含住谢瑾瑜的阴茎。
卧房甚至整个正院儿都是没有夜壶的,用夜壶,一会让谢瑾瑜的阴茎有些许的不适,二则是因为小解的声音可能会惊扰谢瑾瑜的睡意。
所以,如果谢瑾瑜晚上起夜,一向是解在侍奉的庶奴的嘴里,有时候白日,谢瑾瑜懒得动,也是解在庶奴的嘴里的。
“公子,可以了。”谢丑在旁边儿低沉着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瑾瑜下意识的松开了开口,不急不缓的往谢子的嘴里排着尿液。
谢瑾瑜重规矩,他自己的规矩自然也是极好的,就是连排尿也不像旁人一样急匆匆的,这就给了谢子可以从容的吞咽下去的时间。
一泡尿,因为排的慢,所以用的时间久,
等他尿完,谢子也把全部的尿液咽了下去,吐出谢瑾瑜的阴茎之后,他自觉的退后,把位置留给谢丑。
谢丑迅速的接替谢子的位置,张开嘴巴把谢瑾瑜的阴茎做一番简单的清理,又哄着谢瑾瑜提上亵裤,把他送回被子里,仔细的压好被角。
谢瑾瑜这才重新闭上眼睛,陷入到睡梦中。
谢子谢丑两个人交换了位置,继续值夜。
寅时刚过,天色有些发白,谢子睁开了眼睛,小心的转了转脖子,舒展一下身体,看了一眼内室里的谢瑾瑜依旧睡的香甜,谢丑也清醒着。
再抬头透过天色算了算时辰,小心的推开门,出了谢瑾瑜的卧房,来到院子里。
眼下天色虽然不至大亮,但是已经有些微亮了,起码能瞧得清物件儿,不耽误做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赤着身体出的门,冬日的晨间总是寒冷的,尤其是谢子还是从温暖的卧房里出来的,谢瑾瑜的卧房,即便是外室也是暖和的紧的。
和他们自己一丝炭火都不许点的卧房自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和这外面的天气相比更是宛如夏日。
谢子立刻把已经褶皱的衣衫快速穿上,虽然很薄,但是总比不穿要好一些的。
披上衣衫之后,谢子脚步不停的小仓库去取牙杯,青盐,一身新的衣裳去了后面的水井。
他准备先去洗漱,打理好自己。
虽然他现在已经是公子非常倚重的人了,还会将院子里的一些事交给他去做,其他的庶奴也交给他管束。
但是,庶奴就是庶奴,他并不可以僭越身份,洗漱仍然要与其他庶奴一般,用着冷冰冰的井水,并无一丝例外,半丝优待。
到了水井前,把手里的东西先放好,谢子熟练的打上一桶水到地上,脱掉昨日的衣衫,一桶水从脖子浇到身下,避开了头发,头发擦干太需要时间,他们一般是晚间回去之后才洗漱,这样擦头发的时间才是比较充足的。
简单冲洗之后,谢子拿起牙杯,用着猪毛制作的牙刷,沾了一点儿字青盐,光着屁股蹲在地上,仔细的刷着自己的牙口。
比往日更要细的刷着,晚间他服侍了谢瑾瑜小解,今日就得好好刷,免得开口恶了他的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刷牙之后,谢子才穿上新的衣衫,依旧是那样的薄。
把牙杯送回小仓库,谢子就开始每天的例行巡视了。
正院不小不大,谢子巡视惯了,走一圈根本不觉得有什么,等到他快要走完的时候,小门一个接一个的庶奴进了正院。
“大哥。”其他人弯腰与谢子问好。
抱拳是公子们之前的礼仪,他们庶奴自然是配不上的,他们也不是不能抱拳,只是只有在跪下的时候,偶尔可以行这个礼节。
“嗯,各自做事。”谢子点了点头,没有训话的意思。
他们早间要做的事情并不少,可以说一天的大部分的准备工作都是在早间要完成的。
再加上,谢瑾瑜并未起身,他们的动作必须小心再小心,不能惊扰了谢瑾瑜,就更加的耗费时间了。
所有人立刻就到了各自的位置,开始有条不紊的工作。
太阳从东方升起,阳光打在正院儿的地上,给寒冷的冬日带来一丝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瑾瑜也伴着晨曦醒来了,今天的他是自然醒的,睁开眼睛看到房顶,缓了几息之后,才坐起身来。
声音并不大,但是足够谢丑听见了。
“公子,晨安。”谢丑低沉的声音说道。
“嗯,喊人进来吧。”谢瑾瑜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脚踏上说道。
“是。”谢丑应了一声,去琉璃窗旁拉了一下附近的细绳。
厚重的窗帘被谢丑拉开,阳光照射到卧房里。
谢子带着谢寅谢卯谢午谢辰走了进来,他手中什么都没拿,谢寅捧着牙杯,干巾和一壶水,谢卯捧着崭新的衣衫,鞋子,谢午捧着一个大盒子,里面是一些配饰供给谢瑾瑜挑选佩戴,谢辰则是捧着一个木盆,上面还有着盖子,盖子上同样有着一块儿干巾。
“奴婢问公子晨安。”谢子跪下来,身后的弟弟们也同样跪下来,一齐开口说道。
“起来伺候。”谢瑾瑜点了点头,算是应了几人的问安。
有他的准许,屋内的所有人都有条不紊的开始着自己负责的部分,依旧是谢子上前,在床榻旁站好,微微躬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公子洗漱。”谢子恭敬的说道。
说完,捧着牙杯和木盆的谢寅谢辰就走到距离谢瑾瑜不远的地方跪好。
谢子掀开木盆上的盖子,拿着干巾仔细的在热水里浸湿,然后又用力拧干,将干巾恭敬的奉给谢瑾瑜。
谢瑾瑜接过来之后仔细的擦着自己的脸,手。
谢子又趁着他擦手脸的空档,打开牙杯,从里面拿出玉制的牙刷,再拿出牙膏子挤在上面,
谢瑾瑜所使用的牙具自然是不与谢子这样的庶奴相同的。
牙刷是上好的暖玉,精选的鹿毛制成的,牙杯是皇家的瓷窑烧制出来的,与太子所用的牙杯同一批次,可见其贵重。
就连那牙膏子,都是取了不少的药材熬制成膏子的,不仅仅味道清新,可以洁净牙齿,还可以预防牙齿生虫。
价值也是不菲。
谢瑾瑜擦好脸之后,随手把已经用过的扔在木盆里,再接过牙具,仔细的清洗着自己的牙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向对洁净牙齿很重视,大抵是幼时见到过一家世兄的牙齿因过于喜爱生了牙虫,实在是疼的厉害,留下了心理阴影。
谢辰立刻端着木盆,高高的举过头顶,侍奉着谢瑾瑜洁净牙齿。
等他洁净好牙齿之后,再拿着谢寅准备的干巾擦了嘴,谢寅和谢辰才端着洗漱用具,离开了卧房。
“公子,奴婢伺候公子更衣。”谢子站起来,弯着腰与谢瑾瑜说道。
谢瑾瑜同样站起来,由着谢子帮着他脱掉衣裤,先穿了中衣,然后再穿外衣。
今日穿的是正青色,因着今日谢宜时要到府中,虽然不需多郑重,但好歹要穿的端正些,毕竟即便是见遴选过了庶子,也是要端正些的。
以免这些庶子对嫡长子失了尊敬,惹出祸端,反倒不美。
鞋子倒是寻常在家穿的鞋子,并无特殊。
“公子今日想要戴上哪样儿?”谢子示意谢午将盒子捧到近前来。
大大的盒子里堆放着不少谢瑾瑜的配饰,都是他惯常用的,正经祭祀的则是专门收起来,不在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样式的都有,不仅仅的是玉佩,还有一些其他样子的玉制品,甚至还有一把小剑。
君子配玉带剑,头顶冠带,脚踩青云。
这是京中公子惯有的穿戴,这剑就是指玉制的小剑,并非真正的武器,冠带是成丁人的冠带,青云是一种料子,专门用来做鞋面的。
当然,也只是嫡子才能做这一番的打扮。
谢瑾瑜随意的指了一块儿配饰,谢子立刻拿了,跪在谢瑾瑜身旁给他仔细的佩戴好。
他点的是一只玉葫芦,做工瞧着就是用了心的,看着也端是雅致。
戴好之后,还未等谢子说话,谢寅就跪在外室门口高声禀报。
“公子,小公子来了。”
说完,谢寅跪伏在地,等着听他吩咐。
“公子,该早训了。”见谢瑾瑜没有表示,谢子继续按照日常与谢瑾瑜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向都是谢瑾瑜起床洗漱更衣之后开始早训,谢瑾瑜再去用早膳。
把早训排在早膳的前面,可见早训的重要性。
“去安排。”谢瑾瑜迈步往屋外走。
跪在他面前的所有庶奴立刻跪到两侧,给谢瑾瑜留出走的路来。
门口依旧准备好了虎皮椅子,火盆也烧的足足的,谢瑾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除了在卧房服侍谢瑾瑜的庶奴都已经跪在院子里,卧房里的庶奴也快步走到院子里,找到自己的位置跪好。
昨日说了以后要捡起板子,板子就直接放在一个大盒子里,早早的备好了。
“谢子,去把谢宜时叫进来。”谢瑾瑜今日却并不忙着开始早训他的这些庶奴。
“是,公子。”谢子俯身叩首,站起身来就往大门去。
谢瑾瑜对谢宜时的称呼,就可以让庶奴们看出他们公子对那位小公子的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嫡庶子,是嫡,是庶,全看嫡长兄,若是得宠,讨乖些,虽然不能在族谱上写一笔正经嫡子,但是生活中有些嫡子的待遇也是成的,若是不得嫡长兄欢喜,自然就要老老实实的守规矩,做庶子,只不过会比庶子好上几分罢了,可本质还是一个庶子罢了。
谢瑾瑜叫谢宜时全姓全名,自然不算亲热,以后这位小公子是否能得赐字,都是未知。
谢子开了院门,外面一个面红齿白,已经束了发的青年人站在门外,身上披了鲜色的披风,脚下踩的是一新的鹿皮靴子,任谁瞧了这幅模样,都要赞叹一句好样貌。
看着谢宜时,谢子却暗暗的皱了皱眉头,公子嫡亲的弟弟,都要跪在门口等候兄传唤,谢宜时一个嫡庶子,怎么就敢这样站在门口,不是讲已经学了礼法,还是这般不成规矩,本就对谢宜时不喜的他更加对谢宜时没什么好印象了。
不过,到底他只是一个庶奴,自然不敢评判带嫡字的小公子,却也不对谢宜时似谢瑾年那般全来了礼。
“小公子请与奴婢来。”谢子面上恭恭敬敬的说道。
说完侧身请谢宜时进来。
谢宜时却是只当做寻常,一句话不与谢子讲,只点了头,就大大咧咧的往里进。
谢子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却没说什么,快速的关上院门,大步的赶上谢宜时的步调。
“公子,小公子到了。”谢子跪回原地,恭敬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宜时蹭蹭往前走了两步,站在庶奴前,谢瑾瑜前。
没有行礼,就直愣愣的看着谢瑾瑜。
“李氏不是说你学了礼法?还是这般不长进?”谢瑾瑜却不正眼看他,只是低着头理着自己的衣衫。
“母亲也是你的母亲,若不是母亲要求,小爷才不来。”谢宜时却很维护自己的母亲。
他虽然顽劣,不守礼,可颇受母亲宠爱,若不是母亲日日与他哭诉,他是断不肯过来与谢瑾瑜低头的。
如今听了谢瑾瑜直呼母亲的姓氏,他自然不满。
“那是你的母亲,我的母亲是正经景王府嫡长女,受封安祉公主,谢宜时,不要胡乱抬高你母亲的身份。”提到母亲,谢瑾瑜难得的声音严厉些。
母亲早逝,本就是他的伤痛。
谢瑾瑜生来身份就比帝都其他世家子高贵了不止一层,母是安祉公主,父是承继了侯位,还不是那些闲室子的爵位,是他大父九死一生打下来的。
父系只他一个嫡子,母系是在母亲一脉就断了传承的,两系血脉传承全靠他一人,他的嫡次子是要承继景王国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他的身份,唤继母一声李氏已经是极其给颜面了,素来嫡长子对继母就是没什么好脸色的,何况他这般身份,只能说他为人谦逊了。
毕竟,继母再者说在元妻面前,都只是妾室,正经人家的好女儿,也不会做继母的。
谢宜时的母亲是一个破落侯家的嫡女,马上就承继不得爵位,家里嫡女又多,就把她配过来了。
“你母亲脱了她的嫡亲兄长的嫡长子跪在我面前跪求,求我收下你,不是我求着你来的,你母亲爱子之心,你应当知晓。”谢瑾瑜沉声训斥道。
他那继母确实是一个实打实爱子之人,可惜生的儿子过于跋扈,要知道,嫡庶子是在礼法上有资格分的一些产业的,只看嫡长子允不允了。
谢宜时脸色变换,到底还是一个聪明人,咬着牙跪在谢瑾瑜面前。
“弟见过兄长。”他的声音沉闷。
“啧,真的学过礼法?你是个什么东西,配叫我兄长?”谢瑾瑜却是半分颜面都不给谢宜时留。
“你...”谢宜时瞪着谢瑾瑜,显而易见的被他激怒了。
“谢子,赏他二十个巴掌,叫他知道什么叫规矩。”谢瑾瑜却不耐烦与他扯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公子。”谢子立刻起身到了谢宜时的面前。
“贱奴...”谢宜时又抬头瞪向站在他面前的谢子。
谢子没有与谢宜时互相放狠话的意思,他只是沉默的,抡圆了手臂,往谢宜时冻得红红的脸蛋上抽过去。
二十个巴掌,谢宜时中途要站起来,也被谢子狠狠的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谢宜时,这是第一次,事不过三,我给你三次机会,你若忤逆我三次,你就哪里来的回到哪里去,到时候别说你嫡亲的表弟,就算落安侯亲自拄着拐杖跪下来求我,你也进不来我的大门。”看着谢宜时再一次想要挣脱谢子的束缚,谢瑾瑜冷酷的说道。
落安侯是谢宜时嫡亲的外祖父。
也不是谢瑾瑜跋扈,继母的父亲,确实在他面前直不起腰杆子,无关年龄,无关地位。
不知道谢瑾瑜的哪一句话触动了谢宜时,谢宜时不再挣扎,沉默的挨了二十个巴掌,打的他本来就通红的脸蛋更加的红润了。
比那些站在街边招揽客人,摸的通红脸蛋的妓子还要红上一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子,给他做示范如何行礼。”谢瑾瑜看着跪在自己不远处的谢宜时漫不经心的吩咐道。
谢宜时的面色通红,眼角含泪,眼里却依旧是看得出来的桀骜不驯。
“是,公子。”
谢子应了一声,屈膝跪在谢瑾瑜面前,双手交叉叠在额头前,上半身深深的弯下叩首,刻意把屁股撅的高高的,双腿也分的开。
即便他是庶奴,但也是世家的庶奴,不必硬生生的像那些没有底蕴家的庶奴,额头真的磕在地上。
一来,出了声响没有规矩,二来便是,若是真的损坏了容貌,也是不雅观。
“奴婢谢子见过公子。”谢子的声音依旧是轻柔的。
他是个伶俐的人,不是聪明人也过不得遴选,还做了庶奴的管事。
既然他的公子已经指明了要他教导谢宜时,再加上先前的斥责,就已经是不再给谢宜时脸面,谢子自然要用庶奴的规矩来为谢宜时示范。
“我好歹是嫡子。”谢宜时咬着牙隐了称呼,看向谢瑾瑜大声说道。
他不愿意称呼谢瑾瑜公子,更不愿意自称奴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宜时自认是嫡子,哪里能跟卑贱的庶奴一样规矩。
“嫡子?”谢瑾瑜听了谢宜时的话,轻笑了一声。
“你是上了族谱,还是拜过宗祠?”
谢宜时顿时语塞。
嫡子自然是要上族谱,拜宗祠的,谢瑾瑜出生那日就被谢家的族长带着他的父亲亲手抱到宗祠,上了族谱。
谢瑾年也在五岁的时候,也由着谢瑾瑜牵着手去宗祠上了族谱。
谢宜时是嫡庶子,没有谢瑾瑜的首肯,莫说把名字写在族谱上,就是连宗祠的门都见不到。
“那我也不必与这贱奴一般。”谢宜时狠狠的瞪着跪伏在自己左前方,姿势未曾变过的谢子。
谢宜时自认出身高贵,虽然母亲是继室,可是个正经的侯府嫡女,父族也是在帝都赫赫有名的氏族。
他就是对一些小门小户的嫡子都是瞧不大起的,何况是如谢子这样的庶子,自然是一百二十个看不上的。
“贱奴?谢宜时,你与我来说说,你来这里是作甚的?”谢瑾瑜手里把玩着腰间的玉葫芦,漫不经心的看向谢宜时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宜时再次语塞,嚣张的头颅低下来。
他只是不驯服,又不是傻子。
“说话,又想挨巴掌了?”谢瑾瑜将旁边儿谢巳特意放好的茶盏非常有准头的越过谢子,直接扔在了谢宜时的面前。
上好的雪瓷就直接碎在了地上,碎成一片,可见谢瑾瑜的力道控制之精准。
“是侍奉您的。”谢宜时艰难启齿的说道。
“跪在上面说。”谢瑾瑜不容置疑的说道。
谢宜时看着面前碎成一片的雪瓷,跪上去的疼痛他几乎可以预知到。
但是,之前谢瑾瑜的事不过三让他不敢对于谢瑾瑜这种明确的命令进行拒绝。
闭了闭眼睛,谢宜时咬着牙,挪动膝盖跪在了瓷片上。
瓷片并不锋利,谢宜时还是挑着跪的,再加上他穿的厚厚的,只是稍微有些疼,更多的则是屈辱。
“谢宜时是来侍奉您的。”抱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跪上去之后的谢宜时根本不需要谢瑾瑜进行任何的再次询问,就自暴自弃的说出谢瑾瑜想要的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什么闲情逸致教你规矩,你占了嫡庶子的便宜,你母亲素来持家有道,我给她这个面子,不必去过遴选,否则以你的规矩,是断断到不了我的身边的。”
“谢宜时,这话我只与你说一遍,你听得进去就听,算是我教导你的。”
“在我眼里,你与那些庶子并无甚区别,庶子的规矩也比你好些,收起你可笑又不知所谓的身为嫡子的自尊。”
“本来还想着给你些许脸面,但我看现在你恐怕是不下狠力,就是不会晓事的。”
谢瑾瑜是承嗣的嫡子,虽然对谢宜时并不十分喜欢,但还是会耐着性子,负起教导谢宜时的责任。
这和他的喜恶无关,是他身为嫡子天生的责任感。
不过,终究没有如对谢瑾年一般尽心尽力罢了。
谢宜时听着谢瑾瑜毫不留情的训斥,本来昂扬的气势肉眼可见的变低沉,头更是深深的低下,做出一副很是羞愧的样子。
可实际上,谢宜时被训斥的浑身发抖,他母亲聘礼嫁妆丰厚,父亲也不曾吝啬钱财给他,谢宜时本人又颇得母亲宠爱,长得又讨人欢喜,自小就金尊玉贵的长大。
进了学堂,因着他还算机敏,颇有念书的天分,先生也是疼爱他,从未被训斥过,更不曾挨过一次手板子。
被这样不留任何脸面的训斥,对于谢宜时来说几乎是羞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请您不吝教导。”谢宜时低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暗自咬着牙沉声说道。
他的母亲并未说谎,他专门请了先生,仔细学过礼法的。
他也是知道嫡庶子如何侍奉嫡长兄的。
可谢宜时天性不驯,心生反骨,即便是对谢瑾瑜多有敬畏,但骨子里仍然下意识在挑衅。
只有得到足够疼痛或者教训,才能让他冷静下来,明白自己在嫡兄面前卑微且低贱的身份。
“谢子,剥了他的裤子,再叫他行礼。”见谢宜时不再顶嘴,态度也不再张扬,谢瑾瑜才下达命令。
不过,并不是放过他的意思,而是将他的面皮更加利索的剥下来,甚至叫低他一等的庶奴去剥,一丝一毫的脸面都不留给谢宜时。
谢宜时听着这话,整个人几乎羞愤欲死,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也攥紧了。
可是,谢宜时却没有胆子开口拒绝,甚至不敢躲开他眼里一个贱奴伸过来的手。
“小公子,请松手。”谢子为了表示恭敬,是跪着服侍谢宜时解开腰带的。
可谢宜时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攥住了腰带,谢子自然不会强行与他争抢,让谢瑾瑜瞧着心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宜时羞的不肯吭声,也不肯退让,双手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腰带,颇有股子誓死抵抗,坚决不从的态度。
“小公子,请您松手。”谢子语气开始有些严厉。
他与谢宜时并不熟识,也不似和其他弟弟一般有着日夜一起服侍谢瑾瑜的情谊,再加上他忠心侍奉的公子对于谢宜时也不是十分偏疼,谢子自然不会对于谢宜时谈什么照顾。
更不会在为他遮掩什么,不过是公事公办罢了。
谢宜时并不管谢子说什么,只是红着眼睛猛地抬头看向谢瑾瑜。
“您定要叫这贱奴如此羞辱于谢宜时?”谢宜时盯着谢瑾瑜问道。
“羞辱?”谢瑾年好似听闻了什么好笑的话,轻声问道。
“是,这贱奴可曾如此对过谢瑾年?”谢宜时质问的理直气壮。
他自认是比不得谢瑾瑜的身份尊贵,可在他心中,他与谢瑾年的身份约莫是等同的。
谢宜时可是知晓的,这起子贱奴对谢瑾年恭敬着呢,那他凭什么要受这份屈辱。
他又不比谢瑾年差上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瑾年是与我同母的嫡次子,他五岁那年我亲手将他的名字写上族谱,带他拜了祖宗,你是什么东西,妄想与瑾年相提并论?”
“谢子是侍奉我的,就是瑾年对他也恭敬有加,不曾失礼,你一口一个贱奴,你的教养在哪里?”
“瑾年见我,纵使是冬日,也是不敢穿冬衣,伏地见礼,你又如何配与他相比。”谢瑾瑜的表情愈发严肃,训斥的话语好像针刺一般扎向谢宜时,半点不留情。
谢瑾年是谢瑾瑜一手教导成人,再好的规矩也是没有了,纵然年少有些脾性不好,也叫谢瑾瑜磨的干净,实在是听话的紧,谢宜时拿自己与谢瑾年相提并论,谢瑾瑜只觉得是对自己嫡亲弟弟的侮辱。
“小公子,不可违逆公子,第二次了。”见自家公子愈发不悦起来,谢子自是心疼的,低声提醒着谢宜时。
谢宜时这才想起刚刚谢瑾瑜提起的事不过三,又想着来时母亲的殷殷期盼,先生的仔细教导,终究是松了手。
谢子见他松手,当即利索的剥掉谢宜时的裤子。
谢宜时穿的裤子很好脱掉,腰带解开之后,只需要轻轻一拉,外裤自然而然的脱落,厚实的里裤则是需要解扣子,谢子也是熟悉的,几息之下就解掉了。
再拉下亵裤,谢宜时身下的裤子就是脱个干净。
谢子很有分寸,他的公子叫他“剥”,他便严格按照“剥”的标准,只将谢宜时的裤子拉到膝盖处,露出屁股和大腿。
“小公子,请与奴婢学,与公子见礼。”谢子的声音依旧是温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谢宜时声音极低的应了一声。
“双腿分开,屁股要撅起来,手掌要互相叠起来,叩首要恭敬,腰弯的要漂亮。”
谢子说一句,谢宜时跟着做一个动作。
他做的很生硬,又因为冷风吹过,他冷的哆嗦,一丝美感都没有。
谢子不厌其烦的纠正他的动作,所有的人包括谢瑾瑜,就这样看着他学见礼的规矩。
好在谢宜时并不是蠢笨的无可救药,再加上在家中也是与先生突击学习过的,先前只不过是剩下的那点儿所谓嫡子的自尊在作怪罢了。
“小公子,您并非与公子是嫡亲,按照规矩是不能称呼公子为‘公子’,只能称呼‘公子’,自称也只能是‘奴婢’,而非‘我’。”
“奴婢知晓小公子已经习得礼法,自然是最规矩不过的,奴婢多嘴提醒您,您不要与奴婢一般见识。”见谢宜时礼仪已经做的符合规矩,谢子继续温和的与他说着其他的规矩说道。
谢子终究是庶子,即便刚刚谢瑾瑜毫不留情的训斥了谢宜时,但这也不是他可以对谢宜时放肆的理由,言语中依旧对于谢宜时多有敬重,并不以在谢瑾瑜身边伺候多年而自持资格。
在寒风中光着屁股被十几个人看着学习规矩,恐怕是谢宜时目前为止最丢脸的事儿了。
“奴婢谢宜时见过公子。”谢宜时伏在地上,恭恭敬敬的与谢瑾瑜请安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