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谢辰谢巳榻上侍奉 侍奉前的准备 谢子做烛台(2 / 2)

厚重的窗帘被谢丑拉开,阳光照射到卧房里。

谢子带着谢寅谢卯谢午谢辰走了进来,他手中什么都没拿,谢寅捧着牙杯,干巾和一壶水,谢卯捧着崭新的衣衫,鞋子,谢午捧着一个大盒子,里面是一些配饰供给谢瑾瑜挑选佩戴,谢辰则是捧着一个木盆,上面还有着盖子,盖子上同样有着一块儿干巾。

“奴婢问公子晨安。”谢子跪下来,身后的弟弟们也同样跪下来,一齐开口说道。

“起来伺候。”谢瑾瑜点了点头,算是应了几人的问安。

有他的准许,屋内的所有人都有条不紊的开始着自己负责的部分,依旧是谢子上前,在床榻旁站好,微微躬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公子洗漱。”谢子恭敬的说道。

说完,捧着牙杯和木盆的谢寅谢辰就走到距离谢瑾瑜不远的地方跪好。

谢子掀开木盆上的盖子,拿着干巾仔细的在热水里浸湿,然后又用力拧干,将干巾恭敬的奉给谢瑾瑜。

谢瑾瑜接过来之后仔细的擦着自己的脸,手。

谢子又趁着他擦手脸的空档,打开牙杯,从里面拿出玉制的牙刷,再拿出牙膏子挤在上面,

谢瑾瑜所使用的牙具自然是不与谢子这样的庶奴相同的。

牙刷是上好的暖玉,精选的鹿毛制成的,牙杯是皇家的瓷窑烧制出来的,与太子所用的牙杯同一批次,可见其贵重。

就连那牙膏子,都是取了不少的药材熬制成膏子的,不仅仅味道清新,可以洁净牙齿,还可以预防牙齿生虫。

价值也是不菲。

谢瑾瑜擦好脸之后,随手把已经用过的扔在木盆里,再接过牙具,仔细的清洗着自己的牙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向对洁净牙齿很重视,大抵是幼时见到过一家世兄的牙齿因过于喜爱生了牙虫,实在是疼的厉害,留下了心理阴影。

谢辰立刻端着木盆,高高的举过头顶,侍奉着谢瑾瑜洁净牙齿。

等他洁净好牙齿之后,再拿着谢寅准备的干巾擦了嘴,谢寅和谢辰才端着洗漱用具,离开了卧房。

“公子,奴婢伺候公子更衣。”谢子站起来,弯着腰与谢瑾瑜说道。

谢瑾瑜同样站起来,由着谢子帮着他脱掉衣裤,先穿了中衣,然后再穿外衣。

今日穿的是正青色,因着今日谢宜时要到府中,虽然不需多郑重,但好歹要穿的端正些,毕竟即便是见遴选过了庶子,也是要端正些的。

以免这些庶子对嫡长子失了尊敬,惹出祸端,反倒不美。

鞋子倒是寻常在家穿的鞋子,并无特殊。

“公子今日想要戴上哪样儿?”谢子示意谢午将盒子捧到近前来。

大大的盒子里堆放着不少谢瑾瑜的配饰,都是他惯常用的,正经祭祀的则是专门收起来,不在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样式的都有,不仅仅的是玉佩,还有一些其他样子的玉制品,甚至还有一把小剑。

君子配玉带剑,头顶冠带,脚踩青云。

这是京中公子惯有的穿戴,这剑就是指玉制的小剑,并非真正的武器,冠带是成丁人的冠带,青云是一种料子,专门用来做鞋面的。

当然,也只是嫡子才能做这一番的打扮。

谢瑾瑜随意的指了一块儿配饰,谢子立刻拿了,跪在谢瑾瑜身旁给他仔细的佩戴好。

他点的是一只玉葫芦,做工瞧着就是用了心的,看着也端是雅致。

戴好之后,还未等谢子说话,谢寅就跪在外室门口高声禀报。

“公子,小公子来了。”

说完,谢寅跪伏在地,等着听他吩咐。

“公子,该早训了。”见谢瑾瑜没有表示,谢子继续按照日常与谢瑾瑜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向都是谢瑾瑜起床洗漱更衣之后开始早训,谢瑾瑜再去用早膳。

把早训排在早膳的前面,可见早训的重要性。

“去安排。”谢瑾瑜迈步往屋外走。

跪在他面前的所有庶奴立刻跪到两侧,给谢瑾瑜留出走的路来。

门口依旧准备好了虎皮椅子,火盆也烧的足足的,谢瑾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除了在卧房服侍谢瑾瑜的庶奴都已经跪在院子里,卧房里的庶奴也快步走到院子里,找到自己的位置跪好。

昨日说了以后要捡起板子,板子就直接放在一个大盒子里,早早的备好了。

“谢子,去把谢宜时叫进来。”谢瑾瑜今日却并不忙着开始早训他的这些庶奴。

“是,公子。”谢子俯身叩首,站起身来就往大门去。

谢瑾瑜对谢宜时的称呼,就可以让庶奴们看出他们公子对那位小公子的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嫡庶子,是嫡,是庶,全看嫡长兄,若是得宠,讨乖些,虽然不能在族谱上写一笔正经嫡子,但是生活中有些嫡子的待遇也是成的,若是不得嫡长兄欢喜,自然就要老老实实的守规矩,做庶子,只不过会比庶子好上几分罢了,可本质还是一个庶子罢了。

谢瑾瑜叫谢宜时全姓全名,自然不算亲热,以后这位小公子是否能得赐字,都是未知。

谢子开了院门,外面一个面红齿白,已经束了发的青年人站在门外,身上披了鲜色的披风,脚下踩的是一新的鹿皮靴子,任谁瞧了这幅模样,都要赞叹一句好样貌。

看着谢宜时,谢子却暗暗的皱了皱眉头,公子嫡亲的弟弟,都要跪在门口等候兄传唤,谢宜时一个嫡庶子,怎么就敢这样站在门口,不是讲已经学了礼法,还是这般不成规矩,本就对谢宜时不喜的他更加对谢宜时没什么好印象了。

不过,到底他只是一个庶奴,自然不敢评判带嫡字的小公子,却也不对谢宜时似谢瑾年那般全来了礼。

“小公子请与奴婢来。”谢子面上恭恭敬敬的说道。

说完侧身请谢宜时进来。

谢宜时却是只当做寻常,一句话不与谢子讲,只点了头,就大大咧咧的往里进。

谢子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却没说什么,快速的关上院门,大步的赶上谢宜时的步调。

“公子,小公子到了。”谢子跪回原地,恭敬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宜时蹭蹭往前走了两步,站在庶奴前,谢瑾瑜前。

没有行礼,就直愣愣的看着谢瑾瑜。

“李氏不是说你学了礼法?还是这般不长进?”谢瑾瑜却不正眼看他,只是低着头理着自己的衣衫。

“母亲也是你的母亲,若不是母亲要求,小爷才不来。”谢宜时却很维护自己的母亲。

他虽然顽劣,不守礼,可颇受母亲宠爱,若不是母亲日日与他哭诉,他是断不肯过来与谢瑾瑜低头的。

如今听了谢瑾瑜直呼母亲的姓氏,他自然不满。

“那是你的母亲,我的母亲是正经景王府嫡长女,受封安祉公主,谢宜时,不要胡乱抬高你母亲的身份。”提到母亲,谢瑾瑜难得的声音严厉些。

母亲早逝,本就是他的伤痛。

谢瑾瑜生来身份就比帝都其他世家子高贵了不止一层,母是安祉公主,父是承继了侯位,还不是那些闲室子的爵位,是他大父九死一生打下来的。

父系只他一个嫡子,母系是在母亲一脉就断了传承的,两系血脉传承全靠他一人,他的嫡次子是要承继景王国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他的身份,唤继母一声李氏已经是极其给颜面了,素来嫡长子对继母就是没什么好脸色的,何况他这般身份,只能说他为人谦逊了。

毕竟,继母再者说在元妻面前,都只是妾室,正经人家的好女儿,也不会做继母的。

谢宜时的母亲是一个破落侯家的嫡女,马上就承继不得爵位,家里嫡女又多,就把她配过来了。

“你母亲脱了她的嫡亲兄长的嫡长子跪在我面前跪求,求我收下你,不是我求着你来的,你母亲爱子之心,你应当知晓。”谢瑾瑜沉声训斥道。

他那继母确实是一个实打实爱子之人,可惜生的儿子过于跋扈,要知道,嫡庶子是在礼法上有资格分的一些产业的,只看嫡长子允不允了。

谢宜时脸色变换,到底还是一个聪明人,咬着牙跪在谢瑾瑜面前。

“弟见过兄长。”他的声音沉闷。

“啧,真的学过礼法?你是个什么东西,配叫我兄长?”谢瑾瑜却是半分颜面都不给谢宜时留。

“你...”谢宜时瞪着谢瑾瑜,显而易见的被他激怒了。

“谢子,赏他二十个巴掌,叫他知道什么叫规矩。”谢瑾瑜却不耐烦与他扯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公子。”谢子立刻起身到了谢宜时的面前。

“贱奴...”谢宜时又抬头瞪向站在他面前的谢子。

谢子没有与谢宜时互相放狠话的意思,他只是沉默的,抡圆了手臂,往谢宜时冻得红红的脸蛋上抽过去。

二十个巴掌,谢宜时中途要站起来,也被谢子狠狠的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谢宜时,这是第一次,事不过三,我给你三次机会,你若忤逆我三次,你就哪里来的回到哪里去,到时候别说你嫡亲的表弟,就算落安侯亲自拄着拐杖跪下来求我,你也进不来我的大门。”看着谢宜时再一次想要挣脱谢子的束缚,谢瑾瑜冷酷的说道。

落安侯是谢宜时嫡亲的外祖父。

也不是谢瑾瑜跋扈,继母的父亲,确实在他面前直不起腰杆子,无关年龄,无关地位。

不知道谢瑾瑜的哪一句话触动了谢宜时,谢宜时不再挣扎,沉默的挨了二十个巴掌,打的他本来就通红的脸蛋更加的红润了。

比那些站在街边招揽客人,摸的通红脸蛋的妓子还要红上一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子,给他做示范如何行礼。”谢瑾瑜看着跪在自己不远处的谢宜时漫不经心的吩咐道。

谢宜时的面色通红,眼角含泪,眼里却依旧是看得出来的桀骜不驯。

“是,公子。”

谢子应了一声,屈膝跪在谢瑾瑜面前,双手交叉叠在额头前,上半身深深的弯下叩首,刻意把屁股撅的高高的,双腿也分的开。

即便他是庶奴,但也是世家的庶奴,不必硬生生的像那些没有底蕴家的庶奴,额头真的磕在地上。

一来,出了声响没有规矩,二来便是,若是真的损坏了容貌,也是不雅观。

“奴婢谢子见过公子。”谢子的声音依旧是轻柔的。

他是个伶俐的人,不是聪明人也过不得遴选,还做了庶奴的管事。

既然他的公子已经指明了要他教导谢宜时,再加上先前的斥责,就已经是不再给谢宜时脸面,谢子自然要用庶奴的规矩来为谢宜时示范。

“我好歹是嫡子。”谢宜时咬着牙隐了称呼,看向谢瑾瑜大声说道。

他不愿意称呼谢瑾瑜公子,更不愿意自称奴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宜时自认是嫡子,哪里能跟卑贱的庶奴一样规矩。

“嫡子?”谢瑾瑜听了谢宜时的话,轻笑了一声。

“你是上了族谱,还是拜过宗祠?”

谢宜时顿时语塞。

嫡子自然是要上族谱,拜宗祠的,谢瑾瑜出生那日就被谢家的族长带着他的父亲亲手抱到宗祠,上了族谱。

谢瑾年也在五岁的时候,也由着谢瑾瑜牵着手去宗祠上了族谱。

谢宜时是嫡庶子,没有谢瑾瑜的首肯,莫说把名字写在族谱上,就是连宗祠的门都见不到。

“那我也不必与这贱奴一般。”谢宜时狠狠的瞪着跪伏在自己左前方,姿势未曾变过的谢子。

谢宜时自认出身高贵,虽然母亲是继室,可是个正经的侯府嫡女,父族也是在帝都赫赫有名的氏族。

他就是对一些小门小户的嫡子都是瞧不大起的,何况是如谢子这样的庶子,自然是一百二十个看不上的。

“贱奴?谢宜时,你与我来说说,你来这里是作甚的?”谢瑾瑜手里把玩着腰间的玉葫芦,漫不经心的看向谢宜时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宜时再次语塞,嚣张的头颅低下来。

他只是不驯服,又不是傻子。

“说话,又想挨巴掌了?”谢瑾瑜将旁边儿谢巳特意放好的茶盏非常有准头的越过谢子,直接扔在了谢宜时的面前。

上好的雪瓷就直接碎在了地上,碎成一片,可见谢瑾瑜的力道控制之精准。

“是侍奉您的。”谢宜时艰难启齿的说道。

“跪在上面说。”谢瑾瑜不容置疑的说道。

谢宜时看着面前碎成一片的雪瓷,跪上去的疼痛他几乎可以预知到。

但是,之前谢瑾瑜的事不过三让他不敢对于谢瑾瑜这种明确的命令进行拒绝。

闭了闭眼睛,谢宜时咬着牙,挪动膝盖跪在了瓷片上。

瓷片并不锋利,谢宜时还是挑着跪的,再加上他穿的厚厚的,只是稍微有些疼,更多的则是屈辱。

“谢宜时是来侍奉您的。”抱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跪上去之后的谢宜时根本不需要谢瑾瑜进行任何的再次询问,就自暴自弃的说出谢瑾瑜想要的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什么闲情逸致教你规矩,你占了嫡庶子的便宜,你母亲素来持家有道,我给她这个面子,不必去过遴选,否则以你的规矩,是断断到不了我的身边的。”

“谢宜时,这话我只与你说一遍,你听得进去就听,算是我教导你的。”

“在我眼里,你与那些庶子并无甚区别,庶子的规矩也比你好些,收起你可笑又不知所谓的身为嫡子的自尊。”

“本来还想着给你些许脸面,但我看现在你恐怕是不下狠力,就是不会晓事的。”

谢瑾瑜是承嗣的嫡子,虽然对谢宜时并不十分喜欢,但还是会耐着性子,负起教导谢宜时的责任。

这和他的喜恶无关,是他身为嫡子天生的责任感。

不过,终究没有如对谢瑾年一般尽心尽力罢了。

谢宜时听着谢瑾瑜毫不留情的训斥,本来昂扬的气势肉眼可见的变低沉,头更是深深的低下,做出一副很是羞愧的样子。

可实际上,谢宜时被训斥的浑身发抖,他母亲聘礼嫁妆丰厚,父亲也不曾吝啬钱财给他,谢宜时本人又颇得母亲宠爱,长得又讨人欢喜,自小就金尊玉贵的长大。

进了学堂,因着他还算机敏,颇有念书的天分,先生也是疼爱他,从未被训斥过,更不曾挨过一次手板子。

被这样不留任何脸面的训斥,对于谢宜时来说几乎是羞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请您不吝教导。”谢宜时低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暗自咬着牙沉声说道。

他的母亲并未说谎,他专门请了先生,仔细学过礼法的。

他也是知道嫡庶子如何侍奉嫡长兄的。

可谢宜时天性不驯,心生反骨,即便是对谢瑾瑜多有敬畏,但骨子里仍然下意识在挑衅。

只有得到足够疼痛或者教训,才能让他冷静下来,明白自己在嫡兄面前卑微且低贱的身份。

“谢子,剥了他的裤子,再叫他行礼。”见谢宜时不再顶嘴,态度也不再张扬,谢瑾瑜才下达命令。

不过,并不是放过他的意思,而是将他的面皮更加利索的剥下来,甚至叫低他一等的庶奴去剥,一丝一毫的脸面都不留给谢宜时。

谢宜时听着这话,整个人几乎羞愤欲死,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也攥紧了。

可是,谢宜时却没有胆子开口拒绝,甚至不敢躲开他眼里一个贱奴伸过来的手。

“小公子,请松手。”谢子为了表示恭敬,是跪着服侍谢宜时解开腰带的。

可谢宜时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攥住了腰带,谢子自然不会强行与他争抢,让谢瑾瑜瞧着心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宜时羞的不肯吭声,也不肯退让,双手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腰带,颇有股子誓死抵抗,坚决不从的态度。

“小公子,请您松手。”谢子语气开始有些严厉。

他与谢宜时并不熟识,也不似和其他弟弟一般有着日夜一起服侍谢瑾瑜的情谊,再加上他忠心侍奉的公子对于谢宜时也不是十分偏疼,谢子自然不会对于谢宜时谈什么照顾。

更不会在为他遮掩什么,不过是公事公办罢了。

谢宜时并不管谢子说什么,只是红着眼睛猛地抬头看向谢瑾瑜。

“您定要叫这贱奴如此羞辱于谢宜时?”谢宜时盯着谢瑾瑜问道。

“羞辱?”谢瑾年好似听闻了什么好笑的话,轻声问道。

“是,这贱奴可曾如此对过谢瑾年?”谢宜时质问的理直气壮。

他自认是比不得谢瑾瑜的身份尊贵,可在他心中,他与谢瑾年的身份约莫是等同的。

谢宜时可是知晓的,这起子贱奴对谢瑾年恭敬着呢,那他凭什么要受这份屈辱。

他又不比谢瑾年差上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瑾年是与我同母的嫡次子,他五岁那年我亲手将他的名字写上族谱,带他拜了祖宗,你是什么东西,妄想与瑾年相提并论?”

“谢子是侍奉我的,就是瑾年对他也恭敬有加,不曾失礼,你一口一个贱奴,你的教养在哪里?”

“瑾年见我,纵使是冬日,也是不敢穿冬衣,伏地见礼,你又如何配与他相比。”谢瑾瑜的表情愈发严肃,训斥的话语好像针刺一般扎向谢宜时,半点不留情。

谢瑾年是谢瑾瑜一手教导成人,再好的规矩也是没有了,纵然年少有些脾性不好,也叫谢瑾瑜磨的干净,实在是听话的紧,谢宜时拿自己与谢瑾年相提并论,谢瑾瑜只觉得是对自己嫡亲弟弟的侮辱。

“小公子,不可违逆公子,第二次了。”见自家公子愈发不悦起来,谢子自是心疼的,低声提醒着谢宜时。

谢宜时这才想起刚刚谢瑾瑜提起的事不过三,又想着来时母亲的殷殷期盼,先生的仔细教导,终究是松了手。

谢子见他松手,当即利索的剥掉谢宜时的裤子。

谢宜时穿的裤子很好脱掉,腰带解开之后,只需要轻轻一拉,外裤自然而然的脱落,厚实的里裤则是需要解扣子,谢子也是熟悉的,几息之下就解掉了。

再拉下亵裤,谢宜时身下的裤子就是脱个干净。

谢子很有分寸,他的公子叫他“剥”,他便严格按照“剥”的标准,只将谢宜时的裤子拉到膝盖处,露出屁股和大腿。

“小公子,请与奴婢学,与公子见礼。”谢子的声音依旧是温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谢宜时声音极低的应了一声。

“双腿分开,屁股要撅起来,手掌要互相叠起来,叩首要恭敬,腰弯的要漂亮。”

谢子说一句,谢宜时跟着做一个动作。

他做的很生硬,又因为冷风吹过,他冷的哆嗦,一丝美感都没有。

谢子不厌其烦的纠正他的动作,所有的人包括谢瑾瑜,就这样看着他学见礼的规矩。

好在谢宜时并不是蠢笨的无可救药,再加上在家中也是与先生突击学习过的,先前只不过是剩下的那点儿所谓嫡子的自尊在作怪罢了。

“小公子,您并非与公子是嫡亲,按照规矩是不能称呼公子为‘公子’,只能称呼‘公子’,自称也只能是‘奴婢’,而非‘我’。”

“奴婢知晓小公子已经习得礼法,自然是最规矩不过的,奴婢多嘴提醒您,您不要与奴婢一般见识。”见谢宜时礼仪已经做的符合规矩,谢子继续温和的与他说着其他的规矩说道。

谢子终究是庶子,即便刚刚谢瑾瑜毫不留情的训斥了谢宜时,但这也不是他可以对谢宜时放肆的理由,言语中依旧对于谢宜时多有敬重,并不以在谢瑾瑜身边伺候多年而自持资格。

在寒风中光着屁股被十几个人看着学习规矩,恐怕是谢宜时目前为止最丢脸的事儿了。

“奴婢谢宜时见过公子。”谢宜时伏在地上,恭恭敬敬的与谢瑾瑜请安见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不敢再闹脾气,他瞧不上的贱奴提醒他了。

眼前人并不是他熟悉的长辈,更不会宠着他跋扈的脾性,他不能让母亲,母族为他蒙羞。

他是跋扈,他是嚣张,他是心高气傲,这些都不是假的,但他更不是一个蠢人。

谢瑾瑜毫不留情的训斥让他认清,他与谢瑾年是不同的,更不会对他有什么宽待。

他是如此厌恶于他,谢宜时是知道见嫡兄的程仪的,他估摸着一会儿验穴,他的嫡兄,不,他的公子也会令贱奴来摸他的穴查验。

想到一会儿要受到更加赤裸的屈辱,谢宜时一时悲从心中来,久久的伏在地上,不愿起身。

“起来。”谢瑾瑜喊了之后,见谢宜时并不起身,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他又在作什么乱。

“谢宜时,起来。”谢瑾瑜重重的喊道。

谢宜时这才红着眼睛抬起头来,这次他的眼睛红的更明显,不是含泪,而是眼泪已经掉下来,泪珠流在通红的脸颊上格外的明显。

他长的本就漂亮又讨人喜欢,如今落了泪,颇有股子脆弱感,叫人心生怜悯。

“跪我,委屈你了?”瞧见谢宜时这幅模样,谢瑾瑜顿了顿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委屈。”谢宜时低低的说道。

他确实不委屈,能正儿八经在嫡兄的院子里给嫡兄见礼,也不是所有嫡庶子都行的,更不要提庶子了。

得知他被允许侍奉嫡长兄,他的一些嫡庶子的伙伴就差把羡慕写在脸上了,去学堂的时候,素日板着脸的先生也夸了他几句,身后的庶子们更是紧紧的盯着他。

谢宜时并不是不知好坏的,他也知晓这个机会是多难得,能侍奉嫡长兄是对他多好的机会,可是他并不甘心与庶子贱奴一道。

他想,他以为,嫡兄肯让他去侍奉,总归是对他有一丝不同的,可他并不知这是母亲仔细筹谋来的。

没有特殊的偏爱,先前的胡闹让他好似小丑一般。

“过来。”谢瑾瑜见谢宜时答得诚恳,并无欺瞒的意思,就示意谢宜时到自己近前来。

他并不耐烦猜谢宜时掉泪的心思,素来只有旁人讨好他的份儿,哪里有他揣测别人心思的时候,就连那些皇子,见了他也要陪着小心叙话。

谢宜时有些诧异,但还是乖乖的站起来,提着裤子也不敢穿,站到谢瑾瑜的面前。

“公子。”他依旧低低的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似刚刚那一跪将他先前所有的跋扈都跪没了。

谢瑾瑜也诧异他的乖顺,但是并不在意,乖顺总比时时忤逆他要好些,不管谢宜时是装乖还是真乖,乖就能让他少废些心神。

“可曾有人碰过?”谢瑾瑜伸出手指细细的按着谢宜时的后穴问道。

声音不大不小,只是寻常说话,语气也不甚严厉。

“回您的话,不曾。”谢宜时话语间竟有些开心。

谢瑾瑜并不知道他在开心什么,但是回话有规矩,他也就没有挑毛病,继续进行着程仪。

但凡到嫡长子身边侍奉之人,都是要经历摸穴,验穴,查根三部程仪的。

摸穴,验穴是要看后穴是否被使用过,亦或是与人合欢过,侍奉之人必须保持后穴纯粹,与他人合欢亦或是自己安慰过的,都是不许侍奉的。

查根则是看其阴茎的形状是否雅观,不雅也是要剔除的。

手指伸到谢宜时的后穴里。谢宜时咬着嘴唇尽力不发出声音,任由谢瑾瑜去摸自己最隐秘的器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极品穴。”谢瑾瑜叹了一句,没想到他身边就有两口极品穴。

也没想到谢宜时居然有一口这样的好穴,比谢巳的穴还要好上一些。

看过了穴之后,谢瑾瑜又瞧了瞧谢宜时的阴茎,也是满意的紧。

谢宜时的阴茎虽然短小,但是形状漂亮,眼色粉嫩,组合起来就是可爱的紧,再加上他浑然天成的翘臀,身体条件竟然比在场过了遴选的庶子们都要好上一些。

毕竟,庶子们都是各有千秋,虽然短板也在合格线,可是与谢宜时这样全面发展的自然是比不得的。

见谢瑾瑜摸了自己的阴茎也满意之后,从刚刚跪伏一直悬着心的谢宜时终于把眼泪再次掉下来了。

正巧掉在谢瑾瑜手上。

“又怎么了?堂堂男儿总是流泪作甚?”谢瑾瑜开口问道。

他虽然洁癖,但是到底不会为一滴眼泪而生气,只是有些无奈眼前的庶弟。

一会儿跋扈嚣张的不可一世,比他这个嫡长子的脾气都大,一会儿又可怜兮兮的动不动掉眼泪,让他一时有些摸不准和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谢瑾瑜不再严厉的训斥,谢宜时再也绷不住了。

“奴婢以为公子要让那贱奴摸穴。”谢宜时跪在地上,大着胆子扶着谢瑾瑜的膝头,带着哭腔说道。

他真的以为会那样,他的嫡兄已经厌恶他至极。

说到底,他再跋扈嚣张也不过是一个刚刚成年束发,被母亲宠坏的,没有经过事的世家子弟罢了。

他也会怕,他也知晓怕。

听了他的话,谢瑾瑜伸手拽着谢宜时的头发,将他的头强制脱离自己的膝盖,另一只手甩了一记耳光上去。

“还叫贱奴?”谢瑾瑜亲手责打了他。

他不是很喜欢贱奴这个称呼,谢子他们从来不敢这般自称的,谢宜时屡屡提及,他自然不会放任。

“奴婢不敢了,公子别生气。”被谢瑾瑜亲自责打,谢宜时并未炸刺,而是软软的认错。

嫡兄亲手责打,又没训斥他趴在膝头的行为,谢宜时自然投桃报李,乖乖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与他们身份虽不同,任你再顽劣,我也不会让他们随意触碰你的穴口。”谢瑾瑜顿了顿,继续说道。

“你可以直接称呼他们的名字,从谢子开始一会儿你可以与他们依次相识,但是不可太过放肆,日常一些规矩也要请教他们,知晓吗?”谢瑾瑜摸了摸谢宜时的头问道。

他厌恶的,只不过是那个嚣张跋扈,顽劣不守礼的谢宜时罢了,现在在他面前的谢宜时,褪去了浑身的刺,乖顺的不行,长得又乖,他自然愿意教导几分。

若是谢宜时一直这般乖顺,他也不介意给一些颜面。

“奴婢知晓,奴婢会侍奉好公子。”谢宜时乖乖的点头。

“公子不要让那贱,庶奴碰奴婢那里。”谢宜时仰着头,目光里带着恳求。

“你若是听话,自然如此。”谢瑾瑜开口说道。

本来就没有庶子碰嫡庶子的穴口规矩,谢宜时之前那般不守礼,谢瑾瑜也未曾想过让谢子代他做程仪。

何况,谢宜时现在这般可怜兮兮又保证乖巧,谢瑾瑜自然更加不会。

“奴婢养得一副果乳,公子可要查验?”见谢瑾瑜应下,谢宜时喜不自胜,更加愿意讨好谢瑾瑜,立刻就奉上自己最后的筹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养了果乳?你母亲舍得,你也肯?”谢瑾瑜这次是切切实实的震惊了。

果乳,是只有嫡庶子才会养的,庶子身份不许,养了就会被认为意图勾引嫡子,根本进不得遴选,只在检查身体就要被直接退回老宅,嫡次子等嫡子是不会掉身份去养,嫡次子等嫡子只需要认真听从嫡兄教养,不需要用这种方式讨欢心,自然也是不屑养的,嫡兄也不会允准的。

所以,果乳也只有嫡庶子才会养,身份允许又要讨好嫡兄。

果乳养育也并不容易,果乳之所以称为果乳,就因为这样的乳头下面的肉只不过一颗果子一般大,一只手就能轻松握下把玩。

大小是有严格的限定,而一旦开始用药养育,往往都会养的大,大的部分就需要用特制的银针将下面因为用药撑起的软肉扎碎,有时候一天要足足扎上一天,不能穿衣,不能出门,为了方便,只能自己扎。

谢宜时一向怕疼,他的母亲又宠爱他,谢瑾瑜万万想不到他会养果乳。

“侍奉您,自然是万般舍得的,您可要瞧瞧?”谢宜时听了谢瑾瑜的问话,不由得回想到当时的疼痛,若不是母亲日日与他新鲜的玩意儿,他哪里坚持的下来。

加上,他也是存了一分心思想要讨好谢瑾瑜,三个月的养育果乳,他硬生生撑下来了。

谢宜时心中,其实也是想讨嫡兄欢心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便瞧瞧吧。”谢宜时盛情邀请,谢瑾瑜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再者说来,他对这果乳也是有兴趣的紧。

果乳养育的身份要求太过严苛,也不是家家都有嫡庶子,且养育的方法也很苛刻,虽然嫡庶子与庶子一般都是变着法子讨嫡子的欢心,但是那般疼痛折磨,也不是谁都能忍下来的。

就如谢瑾瑜这般身份,也只见过一次果乳。

是在尚书府家的嫡庶子身上,但他与尚书府嫡长子交情并没有与和太子一般的交情,能让他随意赏玩自家的嫡庶子和庶奴,所以他只是远远的见过一次。

这次谢宜时不需要用旁人催促,细长的手指自家解开了衣衫,只留着一层薄薄的白色里衣在身上。

一双果乳明明白白显现出来,虽然隔着一层里衣,但是依旧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里鼓出一对儿小包,瞧着很是齐整,并不妨碍整个上身的美感。

“公子,请公子赏玩。”谢宜时还是不太适应说出这样的话,声音很低,显而易见的害羞。

直白的邀请,还算知礼,他伸出自己的一只手隔着里薄薄的里衣,用了五分力慢慢的揉着。

“公子,不行了...”几乎只是谢瑾瑜刚刚揉上两下,谢宜时就咬着嘴唇细腻的呻吟着。

几乎养育了果乳的,果乳都会成为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被人赏玩的快感丝毫不亚于泄精的快感,谢宜时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初次遗精之后,谢宜时就照着历来的规矩未曾泄精过,这样的快感他是一次都没有感受过的,哪里克制的住。

甚至因着眼前的人是他在心底暗暗崇敬的嫡兄,心中的快感更填上一分。

是的,谢宜时心中对这个一向肃穆的嫡兄也与其他庶子一般,也是崇敬的,每次与一些同为嫡庶子的伙伴玩耍的时候,其他伙伴提及自家嫡长兄是多么的厉害,语气里满满的憧憬,还掰着日子数着何时可以去侍奉嫡兄。

对于嫡庶子来说,只要他们不是太过被厌恶,天然就比庶子更有机会侍奉嫡兄。

每到这个时候,谢宜时虽然嘴上硬的很,可心中也是与他们一样的。

他与谢瑾瑜极少几次见面的嚣张跋扈不守礼不过是想要引起嫡兄的注意,想要嫡兄的偏爱罢了。

每次他瞧着谢瑾年被谢瑾瑜仔细教导,心中都是羡慕的。瞧着谢子他们仔细侍奉他的嫡兄,心中更是开始嫉妒。

所以他一直是对谢子这些庶子很厌烦的,称呼的时候从来都是‘贱奴’。

“忍着,不是你自己请我赏玩的?”谢瑾瑜却并惯着谢宜时娇气的毛病。

素来只有是别人小意讨好的侍奉他,从来没有他迁就别人的时候的。

就连他嫡亲的弟弟,侍奉他的时候也是先仔细的顾着他的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宜时的长相再合他的心意,身子再让他喜欢,也不能坏了规矩。

“是,奴婢失态了。”谢宜时不敢争辩,又挺了挺胸膛,方便谢瑾瑜赏玩。

仿佛是为了给谢宜时一点教训,谢瑾瑜这次用了七分的力气,感受到明显加大的力气,谢宜时只敢咬紧嘴唇,间歇性的发出一些细碎的呻吟声,并不敢再有任何拒绝之意。

两只果乳都让谢瑾瑜揉个遍之后,谢瑾瑜才把谢宜时的里衣从下面慢慢的卷起来。

卷到肩膀处才停下来,一双果乳也已经暴露在空气中,因着刚刚的揉捏,果乳已经被揉的通红,看起来更像果子了。

乳头也完全的挺立起来,谢宜时的乳头与他的阴茎一般颜色,浅红又嫩的紧,就好像是果子上的尖尖一样,看着让人想要吃上一口。

谢瑾瑜亲自俯身的去闻了闻谢宜时的果乳,闻到了一丝清香的气息。

“竟然也是极品。”今天谢宜时给他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

本以为是个嚣张跋扈不知礼的,可不过训斥几句,打上几下就知道乖巧,本以为没什么优点,只是给他母族一丝颜面才让他入府,却没想过这身子倒是极品,就连最养育的果乳品级也是极品。

果乳是分品级的,隔着里衣揉,不染色是最下等的,染的深红则是次品,浅红就是上品了,至于像谢宜时这般既显现的浅红,闻着又有清香味道,是果乳中的极品了,极难养育出来。

虽然是夸奖谢宜时的,但谢宜时却已经羞的抬不起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子,去把他的衣衫拿过来,还有板子也拿过来。”谢瑾瑜高声吩咐还跪在不远处的谢子。

谢宜时的衣裳与谢子他们庶奴的并不完全一样,在允许谢宜时到来之后,谢瑾瑜就特意命人制作了适合谢宜时身份的衣衫。

“是,公子。”谢子立时应下,前往小仓库去取。

“公子,奴婢又错了吗?”谢宜时听到了板子,顾不得羞耻,抬起头来可怜巴巴的看向谢瑾瑜。

他很听话了啊,没有再出言不逊,没有再求饶,乖乖请了嫡兄赏玩自家的果乳,为什么还要挨板子啊。

“新入府侍奉的庶奴都要挨板子。”谢瑾瑜不咸不淡的解释了一句。

“谢午,你说与他听。”瞧着谢宜时满脸疑惑,谢瑾瑜不耐烦与他解释,点了声音最是悦耳的谢午说话。

“是,公子。”谢午往前跪了两步,双手放在膝盖上,上身挺直,很是优雅。

“小公子,各家有各家的规矩,您的先生怕是只与您讲了大体上的礼法,但这细微的规矩您应当是不通晓的,不过您也别怪先生,这些规矩,哪里是外人能够知晓的。”谢午的声音悦耳的很。

不会让人听着昏昏欲睡,也不会让人觉得有嘲讽挑衅之意,入耳者只觉得如春风拂面,溪水过间一般,不由自主的仔细听着他的话。

就连谢宜时这般讨厌庶奴的人,也下意识的侧耳倾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的不讲,就拿着奴婢们过了遴选,有幸侍奉公子,头一天全身上下都是要仔细的挨过板子的,遴选调训的叔父们手下并不留情,要狠狠的打过才对,叫奴婢们知道奴婢就是奴婢,庶奴就是庶奴,免得奴婢们侍奉了公子,心里生了不该有的妄念,亦或是身子偷懒,不仔细的服侍公子,叫公子吃了苦头。”

“若是挨不过这遭板子,便是过了遴选,调训的也合格,还是要退回家中的。”

一通话,谢午说的清楚又动听,把规矩明明白白的告知了谢宜时。

“打全身吗?”谢宜时有些害怕的问道。

“是,一般叔父们都是责打奴婢们的臀腿,后穴,贱根,手心,脸颊,至于乳头,背部并不包含在其中。”谢午没有丝毫不耐烦的与谢宜时解释。

他没有给谢宜时说,因着调训他们的叔父们都是他们父亲的庶奴,会严苛按照规矩对他们进行责打,就像当初他们自己挨过的一样,而细心的谢午已然发现,谢宜时应该会由他们的公子亲自责打,不会像他们那么难熬。

两个人说话间,谢子已经拿来了东西,板子和鞋子下面是衣衫,恭恭敬敬的捧到谢瑾瑜的面前。

“身上脱干净。”谢瑾瑜拿了专门为谢瑾瑜制作的板子命令道。

庶奴们用的板子自然不适合谢宜时用,就像给谢宜时用的板子谢瑾瑜也永远不会用到谢瑾年身上一样。

“是。”谢宜时手哆嗦的去脱脚上的靴子。

虽然他在家中心里已然做好了准备,刚刚也给那些庶奴看过了屁股,可全身赤裸在院子里,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过羞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不敢违背谢瑾瑜的命令,甚至不敢求饶。

不仅仅是事不过三的要求,还有就是,他想侍奉他的嫡兄,但是他的嫡兄却并不在意他,侍奉他嫡兄的人太多,他只是占了哥嫡庶子身份的便宜,而这个便宜,也被他搞砸了一半。

谢宜时只好从靴子先脱,给自己做一个心里缓冲。

脱掉靴子并不费劲,顺便他也把脚上的罗袜脱掉。

然后谢宜时站起身来,手依旧哆嗦的把已经褪到膝盖的下身裤子全部脱掉,一双细长的双腿就在寒风中。

他不由得的打了个冷颤。

上身倒是好说,红色的披风和外衫早就在请谢瑾瑜赏玩果乳的时候解下去了,里衣也还在肩膀上,轻轻一拉,就直接脱下来了。

至此,谢宜时身上不再有一丝遮挡。

“公子。”谢宜时不自在的双手捂着裆部。

虽然是面向谢瑾瑜站立,旁的人看不到,但他还是害羞的紧。

而且身上片缕不着,即便他也与谢子他们同样修习了心法,可以保得身体康健,可他他从未受过寒冷,自然是下意识的将全身缩紧,对抗寒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伸出来。”谢瑾瑜没有计较他捂住裆部。

一会儿打的重些,他也就知道错了,没必要这般浪费口舌。

“是,请公子责训。”谢宜时登时跪下来,双手平铺一起,举高过头顶。

挨手板子的规矩他还是知道的。

可是等了两息,却不见板子落下,谢宜时有些疑惑的看向谢瑾瑜。

“小公子,当说‘谢公子赏训’,赏训落下来要报数,说‘打得好’,以表心诚感激。”谢子跪在一边提醒道。

公子亲手责训庶奴,自然是赏了。

这是历来的规矩,谢瑾瑜不会屈尊降贵的为谢宜时讲解,自然要谢子来的。

“请公子赏训。”谢宜时这个时候也不管对谢子的讨厌,脆生生的与谢子学着话。

板子这才落下来,打的很重,疼的谢宜时咧嘴,素来娇气的他,此刻却十分懂事的尽量保证不变化姿势,只是手指微微弯曲了一下又马上铺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公子打得好。”他干脆的报数,谢赏。

谢瑾瑜打的不急,等谢宜时慢慢的报数之后,他才去打下一下。

手板子谢宜时挨了十下,谢瑾瑜就不再去打了。

虽然很疼,但还在谢宜时的承受范围之内。

“头扬起来。”谢瑾瑜没有夸奖谢宜时的规矩,而是继续进行下一项。

对他来说,身边侍奉的人规矩,是本分而已。

谢宜时知道要打脸颊了,刚刚挨过巴掌的脸抬起来,眼里满是对即将到来的疼痛惧怕。

脸上的板子不好挨,只打了一下就打的谢宜时出了眼泪。

“一,公子打的好。”他还在坚强的报数,谢赏。

就是带着哭腔,听着十分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谢瑾瑜虽然感到新奇,从来不敢有人在他面前这样明目张胆的肆意哭泣,但依旧继续打着谢宜时的面颊。

依旧是十下,打的谢宜时的脸颊全是板子印儿。

“疼吗?”谢瑾瑜没有着急进行下一项,反而停下来开口问道。

“疼。”谢宜时大力的点了头。

“小公子借着疼便记着今日疼,日后可不敢口出妄言,顶撞公子,也不可能手上偷懒,侍奉公子时敷衍了事。”谢子在旁边儿补充着。

谢宜时沉默了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回话,但是也表明自己知晓了。

因着说着话的是谢子,谢瑾瑜也没有挑着谢宜时不回话的毛病。

“站起来。”谢瑾瑜吩咐道。

谢宜时这才从冰冷的地砖上站起来,站在谢瑾瑜的面前。

谢瑾瑜用着戒尺分了分谢宜时的双腿,谢宜时立刻就意会的分卡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露出粉嫩细小的阴茎,还有同样可爱的囊袋。

“绝对不许躲,依旧是只打十下,躲了就庶奴来翻倍打。”谢瑾瑜开口说道。

对于庶奴来说,无论什么时候,是否学过规矩,只要阴茎和囊袋挨打,是绝对不允许躲避的。

“是,奴婢知晓。”谢宜时也严肃的点了点头。

这一点,在突击学习礼法的时候,那位颇为古板的先生特意与他强调过的。

依旧按照谢瑾瑜的频率,而这次,谢瑾瑜使用的力气更加大一点。

和刚才脸和手挨打不同,阴茎显然更脆弱一点,疼痛自然更加严重一点。

“一,公子打的好。”谢宜时的声音都变形了。

任谁都能听出他话里蕴含的痛苦。

因着谢宜时的阴茎短小,谢瑾瑜是连同囊袋都照顾到,狠狠的打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下板子,谢宜时不知道是靠着什么忍过去的,两只腿愣是一动未动。

打过之后,谢宜时的阴茎却并没有软下去,而是出乎意料的有了一点硬度。

“小公子,日后排泄,泄精都不可私自做主,一律要按照规矩。”谢子及时开口。

凡不是嫡子的阴茎,一律称作贱根。

“自己掐软,不许硬起来。”谢瑾瑜开口训斥。

谢宜时的阴茎短小,颜色漂亮,若是软趴趴的自然可爱至极,可若是硬起来,却是丑陋的紧。

谢瑾瑜生性洁癖,喜美,侍奉在他身边的庶奴相貌出众,身边的物件也都是无一不精致。

“公子,它马上就软了。”谢宜时跪下来求饶。

刚刚挨了板子,他恨不得好好揉一揉自己的东西,安抚一番,哪里舍得再去施加疼痛。

“你不掐,我就让谢子帮你。”谢瑾瑜不留情面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不会沾手谢宜时的贱根的,起码现在不会,等什么时候谢宜时的阴茎调训好了,他又感兴趣说不定会把玩一番,现在可没资格让他沾手。

“奴婢掐,奴婢掐。”听了谢瑾瑜的话,谢宜时立刻摇了摇头,急切的说道。

要是让谢子碰了他,能羞死他。

有了怕的,谢宜时也不敢讨价还价了,索性就跪在地上,直接分开大腿,痛快的掐软了自己的阴茎。

“啊。”疼的谢宜时已经顾不得体面。

“公子,软了。”谢宜时看向谢瑾瑜,有些脆弱的说道。

“站起来,继续。”谢瑾瑜依旧有些冷酷的说道。

“公子,该用朝食了,不如先叫谢丑他们去做事?”谢子抬头看了看日头,轻声劝道。

公子一向待他们仁善,早训并不难熬,也不是日日都训斥他们,所以朝食在他们早训之后,还是来得及,并不会延误谢瑾瑜的用饭时辰。

可今日,谢宜时的到来到现在就已然废了不少时间,后面的早训,谢子心知肚明不能似往日般快快的过去,肯定要误了时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谢瑾瑜的身体着想,谢子只能提着胆子小心说着话。

反正,现在只是谢宜时的入门责打,谢丑他们几个旁观与否并不重要。

“公子,先遣了谢丑他们做事,岂能因奴婢等误了公子用饭的时辰,公子肠胃本就不好,万万延误不得。”见谢瑾瑜不说话,谢子又往前跪了几步,叩首劝着。

谢瑾瑜幼年丧母,守孝之时恪守孝礼,任谁规劝,也是禁食了七日,又茹素三年,守足了孝礼,谁人不知,谢家嫡子,至纯至孝。

至此,肠胃就不大康健。

虽然细细的调养了十几年,可终究还是不复最初的康健。

只要不按时用饭,亦或是用到了生冷的膳食,就会疼痛难忍,严重时甚至会呕吐不止。

这些年,谢子他们几个小心侍奉,但凡涉及谢瑾瑜入口的东西,就没有敢粗心大意的。

“那便去做吧,不用太麻烦,只炸些紫薯丸子,铺几张小饼,再来一碗肉汤就是。”谢瑾瑜自己也不想难受,他不耐烦喝那些苦药汤子。

喝了十几年,他真是厌恶的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奴婢这就去安排。”谢子高高兴兴的答应了。

快步走到谢丑身边,简单交代几句,立刻回到谢瑾瑜身边等着侍奉。

谢丑得了令,拉着其他两个在厨房做事的,悄无声息的去了小厨房准备开始做事。

而谢宜时这边,已经站的稳稳的正在挨屁股板子。

屁股板子对他来说倒不是有多难挨,他的母亲再偏疼他,学堂的先生总是要一个月打上一次的。

何况与其他的地方相比,屁股可以说是肉最多的地方了,甚至谢宜时在挨完之后,都觉得打屁股真的算是恩赏了。

除了有些羞耻。

可是,已经在所有人面前赤裸不着衣了,谢宜时发现他已经可以不在乎了。

他感觉他的面皮慢慢在变厚。

“可曾知晓如何洗后穴?”谢瑾瑜令谢宜时掰开屁股后,将板子紧紧的贴在谢宜时的后穴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只有先生与奴婢诵读过一遍顺序。”谢瑾瑜弯腰掰开自己的屁股有些磕巴的说道。

后穴太过隐秘,刚刚还自诩面皮变厚的谢宜时又害羞起来。

“那便是不通晓,记得与谢子他们请教。”谢瑾瑜扬起板子就开始抽打。

处子的穴他倒是不嫌脏,毕竟但凡到他面前侍奉的,即便没有清洗,也最少禁食了一天,再配着心法,断然是不脏的。

他刚刚也摸过谢宜时的穴里,虽然没有太深,但是还算干净,也没有什么味道。

“一,公子打得好。”谢瑾瑜的后穴挨了一下板子。

板子刚刚抬起来,谢宜时的后穴口因为疼痛不停的在收缩,看着倒是可爱的紧。

不过,谢瑾瑜倒是无心观赏这些,他好似一个无情的机器一样,把剩下的九板子一下一下打在谢宜时还未经过人事的后穴。

“小公子,后穴是侍奉公子,要日日清洗,白日戴玉势,晚间含珠子,一刻不可松懈。”谢子继续及时的说道。

“谢他提醒于你。”谢瑾瑜示意谢宜时像谢子道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挨了打能乖乖谢赏的谢宜时此刻却一声不吭,与谢瑾瑜无声的对抗。

他可要顺从谢瑾瑜,那是他的嫡兄,他本该仔细侍奉的人,可他不想与那庶子贱奴低头。

“谢宜时。”谢瑾瑜不再训斥他,只是唤了他全名。

不知为何,谢宜时立刻就怕了。

“多谢你。”谢宜时别别扭扭的道了谢,明显看出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

“都是奴婢分内之事。”谢子依旧好脾气的说着。

他可不会在公子面前耍脾气,他没有资格,也不敢,更不会。

但他软软的刺一刺谢宜时却是没问题的。

分内之事四个字,表示他也不是愿意教导于谢宜时,只不过在例行做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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