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绝天想不到她会有此一问，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只知道，那次楚国一别后，他的世界里没有了她的身影，耳边不闻她轻声笑语，她的娇，她的俏，她的笑，就这样消失在空气中，在他已经习惯并且沉醉之后，突然消失于他的世界之中。这种苦涩地无以复加的感觉，他刻骨铭心，让他尝尽了患得患失的心情，这种心情，应该就能称之为爱吗？绝天无言地苦笑了一下，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心里有没有爱。见他迟疑，云翩自嘲的一笑。

“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不是吗？若不是对我愧疚，当年你会阻止我跳崖吗？若不是对我愧疚，以我曾经是你敌国公主的身份，你还会对我手下留情吗？”

绝天面无表情的看着云翩，直言不讳。

“不会。”

绝天的回答绝然肯定，云翩不以为然，她早己知晓答案。

“这才是你，最本真的你，你这么想把我留在身边，无非是自尊心在作碎，身为天下第一人的你，要风得风，要两得雨，女人更是无数，我只是第一个敢拒绝你的女人，你只是心有不甘，才会更想占有，而这些无关情义，更无关爱，不是吗？”

绝天嘴角露出不屑的笑意。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我们之间，无关风月无关爱，但你一样必须留在朕身边。”

“也许这就是你们君王的权利，为了让自己好过，不管别人的感受，可我不是木偶不会任你摆布。”

云翩一扬眉，挑衅的眼神太过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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