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间,她终于忍不住扑了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腰腹,侧着身坐下,感受到那股压迫感消散以后,她试探性地问道:“表哥,你是生气了吗?”宋知礼淡淡看着前方。面前书桌,抬手,砚台笔墨触手可得,怀中却多出一个小姑娘,思及如此,他更为沉默。沉默间,陈在溪仰头,见表哥的神色肃穆,在柔和的暖光下,仍旧冷硬。她有些茫然,只好扭着腰往他怀里蹭,仰起头,又意外瞧见男人喉间凸起的那一块。“……”陈在溪没有忘,上一回她亲表哥这里时,表哥好像是喜欢的。她便凑近,想用唇去凑。只是转瞬间,两根手指抵在她唇上,掐灭她的这个想法。宋知礼已经不悦地看着她。他不知她这个毛病是从哪里学得,当下冷着声音纠正:“别乱动。”“好……”陈在溪很乖巧地想回话,只是话刚开了一个头,却忘了唇上还覆盖着表哥的指腹,刹那间,她红唇微启,几乎将他的指尖含入口中。口腔里,异物感恶心,陈在溪刚想吐出来,对上表哥冷淡的目光后,忽而心念一动,她含住手指,轻轻□□起来。粗粝的指腹被柔软的舌尖包裹,湿濡的黏腻当即便扩散开来。她忽然的举措,让宋知礼也失神片刻,缓慢将手指抽回。不再有阻碍,陈在溪起身,凑上前去吻他。她吻在他脖颈突出的一块,却发现身下的人僵硬了一瞬。她有些迷糊了,只好看着他,轻声询问:“表哥……”眼眸中已经有些迷离,她问他:“表哥,你是不喜欢吗?”陈在溪不依不挠,又凑上前吻他的唇,这里很柔软。她轻轻□□,刚伸出舌尖,下一刻,整个人被往后推。这股力道不小,柔软的腰肢当即便磕到长桌上,伴随着“哐当——”的一声,砚台坠落的声音震耳。墨汁随之翻滚在地上,浓稠的黑色滴落,湿湿嗒嗒地覆盖在干净地板上。守在门外,已经昏昏欲睡的白术听见动静,睁大眼睛后,他立刻转过身,手放在门上想要进屋,就听见室内传来一声低低地呜咽。“表哥……”“好疼……”陈在溪直不起身子,手捂住腰蹲下来,一句话不肯再说,只是低声叫着疼。这一刻,她不需要刻意地哭,泪水已经争先恐后地滚落下来。腰是很柔软脆弱的地方,而腰窝磕上桌角,疼痛迅速弥漫,陈在溪快要呼吸不上来,不断呜咽着。“……”宋知礼看着她抱怨喊疼,这一刻,竟罕见地感受到了几分无奈。是她先贴上来的,而他推她时也并未使力。这时,陈在溪又叫了声:“表哥……好疼。”……宋知礼已经走上前,冷声道:“站起来。”陈在溪不断摇头,低哼:“不行的表哥,我起不来。”她不似作假,脖颈间不断冒汗,乌发黏在颈侧,脆弱的样子。宋知礼沉默了,可耳边的抽噎声不停,片刻,他弯下腰,只好抬手,大手覆盖在她肩上,想将她整个人提起来。小姑娘很轻,他只是将手轻轻使力,便带起来她人来,没等人反抗,宋知礼又将手抵在她的腰间,很轻地压了一下。“这里疼?”他话落的瞬间,陈在溪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控制不住地往下滑,一边抽噎着说:“不是的表哥,这里不疼,但是很痒……”她说着,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只往他怀里靠,娇气的不行,宋知礼掐在她腰上的手松了力道,刚想收回手。陈在溪一边抹眼泪,又道:“表哥,你替我揉一揉吧。”第39章长桌上,毛笔歪倒在一边,砚台翻落,墨汁散落了一地。屏风旁的小榻上,陈在溪一手抹眼泪,另一只手紧紧揪住眼前的布料,说什么也不肯放开。暖色的光芒落在她身侧,她坐在男人怀中,娇小的身姿被完全笼罩,纤弱至极。还一股劲往里钻,又轻声道:“表哥……还是很疼的。”宋知礼沉默着,默许了她的动作。下一瞬,他抬手落在她的腰侧。他手掌宽大,手心很烫,只是隔着一层布料轻轻揉捏,并未用力。陈在溪便不再落泪,搂住男人紧实的腰,将下巴抵在他肩侧。腰上落下的力道很轻,她半眯着眼睛,又轻声问:“表哥,为什么不教我写字呢。”“临摹也讲究字形,有些字未必适合你。”“……”表哥明明将手放在她腰间,两个人已经是极亲密的姿势,可说这话时,表哥神色却未变,语调冷静。陈在溪不喜欢这样,皱起眉:“但是表哥,我会好好学的,我现在临得字帖也不适合,我学了很久也学不好。”“再试试。”说着,宋知礼又道:“明日后日,我皆要去宫中,不会回来。”“……”“好吧。”陈在溪放弃了。片刻,她又抬起眸看他,双手也不想放开,依赖地问:“那表哥,你回来了能派个人跟我说一声吗?”“说不准。”冷静地声音落在耳边,没有给出确切答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