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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了半天没找到,反而被程雯锁在屋里,要等她治好了病再去上课。

她被迫吃药,被迫关在家中。她企图撞开房门,企图用大骂引来邻居注意,却像只被囚禁在笼子里的狼,所有人都避之不及。

阮北晴挣扎和抗辩了多次后,倚在门上,终于失去了气力。

她怎么能相信?

那么好的一个父亲,她唯一可以交心的朋友......就这么没了?

没了?!

第4章 镜中我(四)

“你放我出去!”

“我没病,我他妈真的没病!你们才有病!!”

......

“放我出去啊......”

“我还要上学呢!”

阮北晴喊的口干舌燥。

她背倚在门上,指节已经被敲肿了,口中还泛起了腥咸气息。她舔了一下,唇上火辣辣的疼,不知何时裂了口子。

她郁闷地坐在地上,像是在茫茫大海上抓住浮板的人,终于觉出无力。

“疯子从来不承认自己是疯子”,他们会用这句话对付她。一旦认定她精神有问题,再怎么喊都是徒劳。

她听得程雯在打电话,不知在给哪家医院报信。阮北晴重重叹出一口气,“妈,我渴了。”

门开了。程雯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将果汁放在床头柜上,立马又将门反锁。

阮北晴正在气头上,没有多想,将果汁一口气闷完。她坐在桌前做题,没过多久,忽然觉得困。

她打了个呵欠,本没有在意,直到困得连题目都看不清,才觉出不对——

不是因为早起犯困,而是那果汁有问题!

-

再醒来时,阮北晴已经在医院的床上了。

而且是被电醒的。

她一辈子都没有过那么难受的体验,手脚被捆缚住,无力挣扎,任由电流从体内穿梭而过。胃里翻江倒海,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尤其是头上,像被人箍住太阳穴生生扳开,往里面注入她所抗拒的一切东西。

她拼命挣扎——这是谋杀,她没病!

她没病!!

电流传来,她身上一阵痛麻,又失去了意识。

那段时间,阮北晴在昏迷与清醒中反复,唯有一寸意识停留在脑海中,叫嚣着“我没有错”四个大字。

她听程雯与医生商量:“......我给老师请假了,说她是高烧......这个病会影响她高考吗?”

“只要治疗好了,她还是可以去上学的。”

她没病!

她没病!!

她......

“......”

阮北晴说不出话,徒劳无力地想着“我没病”三个字。

反复的沉睡和苏醒之中,她像条无数次被拍打在岸上的鱼,折腾无数次后,终于陷入了麻木与迷茫。

她试图去想阮文善的声音,发现自己想不起来;试图去想容貌,然而面孔模糊,只记得下巴正中有一颗痣。

以及......

那天晚上,真的是他来接的自己?

下雨了吗?他带东西给自己了吗?......她怎么什么都记不清了?!

偏偏昏迷之时,有一大段从未发生过的记忆涌入脑海里。

那是他们眼中的事实——她的父亲,死在了她上高一时。

......

那天早上,她是被程雯的尖叫声惊醒的。

她迅速穿衣奔去,见阮文善僵在床上,眉头紧紧皱着,眼尾皱纹明显,像是在一瞬间老了十岁。

程雯大哭道:“北晴,快去叫救护车!”

一动不动的身体,怎么也叫不醒的人,已经说明了一切。

阮北晴忙抄起桌上的手机,快速地拨打120。接线员似乎还没睡醒,声音里带着困倦慵懒,甚至打了个呵欠,“要哪个医院的车?”

“哪个医院都行给我来最快的!”

紧张,焦虑,愤恨,那种心情全然不像在作假。她不知道去求谁,压抑着绝望飞奔上班车,“我爸晕倒了!你们能不能帮帮他?”

阮文善救过很多人,大家都记得。

立马有人冲回她家,拼命而交替地进行心肺复苏。程雯崩溃地在墙角哭泣,被吵醒的家属在一旁安慰。阮北晴站在院外等救护车,有人害怕她也撑不住,随着她冲了出来。

极度震惊的情况下,她看向那人手中的烟盒,双唇动了动,“借根烟。”

那是阮北晴第一次抽烟,呛得她拼命咳嗽。烟气没让她冷静,反而害她心跳更快了。递来烟的家属忽然醒悟,忙将她手中的烟打落踩灭,“小孩子怎么能抽烟呢?!”

然后救护车来了。

她追在救护车后面跑,上楼时,恰逢医生们用担架将人抬出,转过楼角时,他僵直的中指无意与她触碰,很软,带着余温。

那一刻,她还以为他会再次醒来,会和以前一样打趣她,会在去西藏完成任务后带来大包小包的牦牛干——

可那是她最后一次碰到父亲的手。

鸣笛声远去。所有人都走了,屋里一片狼藉。

她一个人在地上坐了很久,回想着最后那一点温度,心里空了许久。

她不敢去想阮文善怎么样,迷茫与震惊中,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今天好像是英语晨背。”

阮北晴英语不好,晨背一般不会错过。

她抓起掉在地上的手机,拨通了班主任的电话,尽量平静道:“老师,我今天可能会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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