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

察觉到有人靠近，她眉眼轻抬，便看到一张湿纸巾递到了她跟前。

姜染顿了下，抬眸时目光落在苏湛那好看到张扬的脸上，她伸手将湿纸巾接过来，“谢谢。”

低头认认真真的擦试着自己纤细修长的手指，从苏湛这个角度能看到她卷翘的长睫。

目光向下，便落在那一点殷红在女孩的左眼角下方，大概是那张小脸生的极白，苏湛轻抬眉尾，视线又顺着女孩精致的下颚滑到了那微敞的衣领处。

锁骨若隐若现，在那白的晃眼的皮肤下几乎都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这样看着倒是挺乖巧，可苏湛却没忘记，女孩刚刚眸底氤氲着淡淡血色，精致的眉眼是敛不住的乖戾。

“你麻烦来了，需要帮忙么？”

看着姜染将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后，他顺手抽过那张用过的湿纸巾团成球丢到两米外的垃圾桶内，轻问。

“啊，不用。”

姜染抬眸看了眼警察将地上躺着歪七扭八的混混都带上警车后，姜染背好包带上帽子往警车那边走了过去。

江谨言一脸复杂的看着她那纤瘦的背影，眉头不得其解的皱着，“湛爷，你看到了？”

“腿挺白，腰挺细。”

苏湛漫不经心的回了句，随即顿了顿，想到那颗殷红的泪痣，唇角轻勾，啧了一声，“还挺撩。”

江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