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炸尸分多种,咱这里就不一一详细解释了,如果以后有机会,咱们在详细说明。
书归正传,当时我和老猪都楞住了,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虽然不知道那棺材里的刘通他妈妈是到底要诈尸还是要变成厉鬼,但是我们知道,我们的麻烦来了。
只见棺材里刘通他妈妈的双眼怒瞪着天花板,上面的水珠正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她的脑门上,我大喊一声不好,这极有可能是厉鬼在开冥途,千万不能使得那些煞水进入她的眼睛里,要不然她打开了冥途的话,那就会立即变成一个丧心病狂的恶鬼。
老猪见此情景慌忙问我怎么办。
于是我急忙松开了那只黄鸡,用衣服把左手包裹住,然后伸出手挡在了刘通他妈妈的脑门上,只见煞水滴在了我的袖口上,尽管没有触碰到我的肌肤,但是还是令我有一种刺骨的冷意。奶奶个嘴的。
看来这煞水的能量还是被我低估了,这才滴在我的衣服上就使得我有一种触碰硫酸的感觉,不对,这样形容感觉不恰当,应该是被丢进冰箱冻了半个小时的感觉,此时我穿的是棉袄,都被冻成这个样子了。
不一会儿,整条胳膊都渐渐变麻了,我心中暗道了声不好,奶奶个嘴的,这条胳膊不会废了吧,你个死丈母娘,真能闹事,与其这样,还真不如直接和她大战八百回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