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叶烬浔含笑点头,“你资质尚佳,只要努力一切皆可。”
玄箖不知叶烬浔所说的资质是何,但听自己能够学习这样逆天的本事,心里头是真的高兴。
“我现在需要做些什么吗?”玄箖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方才问道。
“无需,再过一阵子,等待时机成熟。”
叶烬浔指尖萦绕着一股灵力,细小轻盈地绕着手指旋转,不一会儿就消失了。
玄箖看不见,他只看见叶烬浔低头看自己的手指。
他的视线也向她的手指上移动。
然而,那里什么都没有。
只有葱葱玉指,白皙细腻,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
玄箖眸色微深。
她并不在意他的想法,也不认为他这样一个渺小的人能给她带来威胁,所以她能毫不顾忌地在他面前展现她的异常。
她高高在上,像是目无一切,他所可望而不可即的力量,在她面前如同残羹冷炙,可以随意施舍给他人。
她从来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情绪波动,为什么说是真正意义呢?
他认为,大概是施舍吧,人,总是要一某种情绪去面对各种事情,她可以微笑面对任何事,只有在对某样东西有兴趣,才会假模假样的施舍以不同的表情,换一种表情,在她眼中就如同换一张面具一样简单,她的表情在他眼中,如机械一般规规矩矩,每一个表情都能做到精准毫无差错,每一种表情出现的时候完全是一模一样的。
他估计就是那样东西,让她感兴趣的东西。
认真了,可以给他一切,实际上从未将他牢牢地放在心上。
玄箖吹灭烛灯,清理下伤口,洗漱之后拥着棉被入睡。
身侧传来叶烬浔微弱平稳的呼吸声,十分有规律,每一次呼吸间隔的时间无一不相等。
她没有心!
就像他自己一样。
他面对任何事都怀着恶意,他在极小的时候犯了大错,也受到了严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