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回来了。”孟医生很是得意,又有些惋惜,“哎,可惜大黄不是大黑,不然黑狗血……你们说,我把大黄送去染个色,有没有用的?”
正在摇尾巴的大黄突然耷拉下尾巴,狠狠地给孟医生来了一口。
正说着,学校大门那头突然闹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莫飞羽探头看去,“怎么感觉来了好多人?家长是吧?”
郁老师收起手机,深藏功与名,学校想隐瞒学生自杀,也得看看她同不同意!毕竟,她可是铁骨铮铮咸鱼郁!
“走吧,去找个住的地方,暂时别回去了。”靠近学校的这个地方,她都不想来了!
要说哪里阳气最终,既然搞封建迷信,那肯定就得做点迷信的选择了。本来几人是打算去庙里或是道观躲上一躲,只可惜几人围着这个城市找了一圈,近一点的吧,感觉都是招摇撞骗,远一点的,又要赶夜路,实在不敢。
最后郁怀希一拍桌子:“去警察局!”
让忠诚的信仰铁拳敲打在猛鬼的心巴上!
话虽如此,几人不可能真的住警察局。好在警局边也有酒店。
“先生小姐,如果带狗的话,要加钱……”前台有些为难。
“没事,我们加。”郁怀希掏出工资卡,“不要4、18、13这些数字,不要尽头的那间,不要出过事的房间。我们可以不要打折。”
莫飞羽小心地拉了一下孟哥:“哥,你说郁姐她,到底是教什么的?”
郁怀希上了电梯,还有点遗憾:“大学里教过周易五行八卦之类,可惜那时候我逃课去打工,不然现在就能更加……”
敲了三下门,进了大富大贵的家庭房606,郁怀希首先把所有的镜子遮了起来。
莫飞羽高兴地插话:“这个我知道!敲三下门,是提醒里面的鬼走,遮镜子,是为了防止里面有东西。”
“懂得还挺多。”郁老师大力夸赞,“现在,大家各自去洗澡,稍后我和大黄睡这张床,你俩睡那张,今晚我们就在一个房间了。”
莫飞羽是男生,洗得快,一回来,他就摆弄各队员的鞋,和旁边的孟哥科普起来:“你不知道吧?床头的鞋一正一反放,鬼就会找不到床了!我给你讲几个鬼故事哦……”
说话间,披着刚吹好头发的郁怀希走了进来。
但是她进来得很奇怪。整个人绕着床转,却并不上床,头发披散,两眼无神,似乎找不到床的位置。
莫飞羽一开始还在说笑,渐渐地,鸡皮疙瘩就爬了上来,握紧了身边孟哥的胳膊:“郁郁郁姐,你走路怎么脚后跟不着地呢?”
郁怀希像是被人叫住了。她僵硬着身体看了一眼脚,又阴森森地叹了口气:“谁是你郁姐呀……”
窗外微风飘过,郁怀希被吹乱的发丝下,露出一张开始冒泡的脸,仿佛腐烂了一般。
“啊!!!”莫飞羽扎进了孟卓然怀里,鬼哭狼嚎,“出身未捷身先死,郁姐她被鬼上身了!”
“胆子这么小,也学人家讲鬼故事。”郁怀希不屑地撩开头发,用洗脸巾慢慢擦去脸上的气泡面膜,酒店里东西还挺多,正好忙里偷闲做个护肤。
“我我我我靠!”莫飞羽捂着心脏,倒在床上,“姐,你真的是我唯一的姐,你不如杀了我也别开这个玩笑!”
孟卓然一脸淡定地扶起人:“也就你会信,你但凡认真一点看,就会发现你郁姐,穿着拖鞋脚趾抠地踮脚走路真的很辛苦……”
咦,一世英名毁于一双拖鞋。郁怀希抱着一脸憨笑的大黄上了床:“不过我是认真的啊,别讲鬼故事,引来些有的没的。”
“嗯,我去洗个手。”孟卓然起身去了卫生间。
水龙头中,突然流出了汩汩红色的液体。
孟卓然面不改色,关上水龙头:“这酒店做得不到位啊,高锰酸钾哪能乱添加进蓄水池的,消毒也不是这么消的,明天投诉检修一波。”
郁怀希在房内点头表示赞同,顺便关上窗户:“这楼上谁梳头啊,掉下来这么多头发丝,不讲公德。”
莫飞羽坐在床上,心中的敬佩之情悠然而生:心中无鬼神,拔剑自然神!不愧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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