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异样的感觉愈发强烈,鎏月慌得不行,这感觉太过陌生,让她很不适应。
她眼睫轻颤,忙阻止着:“大人,我难受。”
男人似是顿了一下,轻轻捏住了她圆润的肩头,嗓音低哑又动情:“哪里不舒服?”
见此,萧清慈笑着颔首,随后转头进了主屋。
萧屿澈慢悠悠走了出来,道:“看什么?”
“阿姊看起来怪怪的。”鎏月轻声道。
似是意识到了此时的情况对自己不利,婢女连忙解释:“夫人,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请夫人明察!”
“明察?”萧清慈冷笑一声,“事实摆在眼前,还用得着查?”
鎏月垂着脑袋,动了动自己颇为发软的身子,仰头看向萧屿澈,脑子迷糊道:“大人这是否算是在趁人之危?”
话音落下,屋内静了片刻,男人悠悠地盯了她一阵,语气不善道:“谁让你往本王身上爬的?”
见此,孙老夫人骂道:“你做什么?”
可萧清慈并未理会她,只盯着突然惊醒的孙茂书,冷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见此,萧屿澈深吸了一口气,撑起了身子往旁边一坐,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似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起身走到屋门,吩咐人去准备茶水。
然后他又转身过来,瞧着榻上的人儿这副勾人的模样,喉结上下滚动着移开了视线,只伸手将她给拉了起来。
“坐好,莫要乱动。”他嗓音低哑道。
妄想欺她辱她的人,是孙茂书。
这般情况,她当真是忍不了。
是她将鎏月给请过来的,却差点没能将人护好,心中自是自责,对于孙茂书,更多的是愤怒,甚至带上了恨意。
很快,那名婢女被拖了出来,还意识不清,萧清慈摆了摆手,直接吩咐人用冷水将她给泼醒。
“你可知罪?”
萧清慈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婢女,冷冷道。
闻言,鎏月微微一愣,蹙起眉心不悦道:“我哪有?”
“怎么,现在还不承认了?”萧屿澈眯了眯眼,声音莫名地听着让人心里发怵,“不承认便算了,还要反咬一口?”
他儿子这是在正房夫人的生日宴上,与一名府上的婢女在行苟且之事?
这说出去也太丢人了,再说了,这会儿这么多宾客都在此处看笑话呢,这脸怕是要丢到整个帝京去了。
“我,我不知道。”鎏月双颊通红,轻咬着下唇,犹豫道,“感觉到处都难受。”
体内的感觉太过陌生,让她莫名的觉得惶恐和害怕。
这时候,一名婢女端着已经斟好的茶水走到了门前,轻声说道:“殿下,茶已经好了。”
萧屿澈转头瞥了一眼,随后起身过去接过了那盘茶水,道:“你下去吧。”
“是。”
“时舟。”
他轻唤了一声,时舟便不知从何处出来,微微颔首,抬脚追了上去。
婢女哭着挣扎,却也抵不过那些个身宽体胖的嬷嬷,被拖走了。
萧清慈看了孙茂书一眼,命人接了一盆冷水过来,亲自泼到了他的脸上。
闻言,孙茂书气急败坏:“真是给她脸了,女人一天不打便上房揭瓦!”
说着,他抬手擦了一下自己的脸,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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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她泼的?”
萧屿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好笑道:“你整个人都是本王的,本王摸一下怎么了?”
“怎么就是你的了……”鎏月别了别嘴,不悦道。
思绪间,院内传来了一阵嘈杂声,是萧清慈带着白苏回来了。
听见声响,鎏月连忙迎了上去:“阿姊,你怎么了?”
“你的手。”瞧他一副不愿承认的模样,鎏月有些急了,“你的手怎么乱摸……”
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清。
见此,众人哗然,纷纷暗自观察着萧清慈的神色,谁也没敢先吭声。
她咬着牙,放在身侧的手捏成拳,紧了紧。
男人嗤笑一声,指腹意犹未尽地在掌心摩挲着,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只是可惜,今日没能瞧见那副好颜色。”
鎏月微微一愣,似是意识到了他所说的是什么,脸上的温度又升了上去。
她一下子便慌了,连忙跪倒在萧清慈的脚边,抓着她的裙摆磕头求饶:“夫人,饶命,求夫人饶命!若是当真三十板子下来,奴婢定会没命的呀夫人!”
萧清慈蹙着眉心,颇为嫌弃地拉了拉裙摆:“都干什么吃的?让你们把人拖走!”
他大步走过来,将茶水放到了桌面上,倒了一杯出来,头也不抬地说着:“过来。”
鎏月眨眨眼,动了动自己还略微有些发软的双腿,强忍着起身走过去,在桌边坐下:“多谢大人。”
“母亲,她要与我和离?”孙茂书很是诧异,惊讶道。
孙老夫人冷哼一声:“离便离,她以为她萧清慈算个什么东西!只是我这孙儿必须得留下!”
闻言,萧屿澈手上的动作一顿,神色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随后仰头将手中的那杯茶一饮而尽:“谁说本王这是给你准备的?”
鎏月脸色一僵,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如此怠慢正房夫人,尊卑不分,当真是可恶至极!”
“孙老夫人,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连摄政王殿下的亲阿姊都敢怠慢,胆子当真是大。”
……
她顿了一下,又道:“我待会儿便写下和离书,儿子我会带走,自此之后,你我二人再无瓜葛,我儿子也与你们孙家没有干系。”
说罢,她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下了院内的一干下人和孙茂书二人。
其实萧清慈生气的点并不是因为孙茂书与婢女偷欢,她知道,这只不过是表面的情况罢了。
真正的,是鎏月。
“我可没有。”鎏月轻咬着下唇,歪着脑袋不再看他,“谁让你方才,那样的?”
男人眉梢微微一挑,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本王哪样了?”
既然苦主都发话了,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摆了摆手便各自散去。
见人走了,孙老夫人急切道:“你怎么能带着外人进来?是嫌我们孙家的脸丢得还不够大吗?”
“对!”孙老夫人没好气道。
得到答案后,孙茂书咬着牙爬起身:“这贱蹄子,老子几日没动她,她便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泼老子水就算了,还敢和离,还想带走老子的儿子?”
他气冲冲地随手折断了一截细枝,便往萧清慈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萧清慈脚步一顿,看向鎏月柔声笑了笑:“鎏月,你无事便好,现下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鎏月眨眨眼,轻轻摇了摇头。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孙老夫人给说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无法反驳。
萧清慈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看向各位义愤填膺的宾客,轻声道:“多谢各位,但这确实是孙家的家务事,我会处理好的,今日招待不周,有所怠慢,实属不该,还请各位前往前厅,我已吩咐了厨房给各位准备好酒好菜,还望诸位能够体谅。”
萧清慈看了她一眼,眼中情绪复杂,相比于往日带上了些许冷意:“母亲不如想想,究竟是谁才让孙家这般丢人。”
说罢,她便招呼着一旁的下人进屋去将人给拉开。
第47章软玉温香02
本以为迎着他的意思叫了夫君,他便能放过自己,谁承想,他兴致竟更好了。
她后悔了……
男人眉梢微挑:“凭什么?”
“本王又不是没看过。”他顿了顿,补充道,“摸过,亲过,还进去过。”
毕竟此事,瞧毒是假,试探是真。
关于鎏云所言,皇城贴着的那幅画,她很是在意。
男人沉默了片刻,便直接上手,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香肩。
鎏月被吓了一跳,躲闪着,却又被大力拽了回来,扯掉了外袍。
鎏月眨眨眼,奇怪地看了看他,又盯了会儿那手绳,神色狐疑:“那,还能戴在何处?”
男人轻哂一声,解开那红绳,随后捉住了她的脚踝,轻轻栓住。
“这是戴在脚踝上的。”
她想了想那手绳的模样,轻声道:“因为那手绳对我来说,有些大。”
那边似是愣了一下,语气冷淡道:“自己拿。”
不多时,屋门又吱嘎一声被人推开了,又很快被关上。
她转头看了一眼,似乎是萧屿澈又回来了。
不过他并未过来,而是径直去了书案那边,这倒是让鎏月松了一口气。
其实那幅画若不出现还好,毕竟中原那么大,她没法寻人,也从未想过要寻。
可它出现了,还堂而皇之的张贴到了皇城。
那她便定要弄清楚,当年那个误入圣殿的中原少年,究竟是不是贺庭翊。
没再犹豫,鎏月将那衣袍轻轻裹在了身上,这衣袍有些大,直接拖到了地上,那还带着些许晶莹水珠的玉足被那宽大的衣摆给遮挡严实。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屏风旁探头,只见萧屿澈此时正在书案前,手握着狼毫笔,不知在写着什么。
鎏月动了动,还是被饥饿感打败,自己慢吞吞的将衣裳穿好,而后跑到桌边自顾自的吃着饭菜。
萧屿澈时不时地抬眼瞧她,又很快低下头,不知在看什么。
听见屋门被关上的声音,鎏月那湿漉漉的眼耷拉着,心里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还是,挺害怕的。
“才一次。”萧屿澈微微蹙眉,语气不容置喙,手上的力道也大了些许。
见状,鎏月咬了咬下唇,红着脸垂下脑袋:“夫君。”
翌日,鎏月浑身酸痛地从榻上醒来,一眼便瞧见了还靠坐在榻边的萧屿澈。
她愣了愣,瞧了一眼现下的天色,又转头看向他:“大人怎的没去早朝?”
屋内静了一会儿,男人站起身走到桌边,打开木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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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将那手绳给拿了过来,在她面前晃了晃,伴着些叮呤的响声,揶揄道:“你以为,这是戴在手腕上的?”
这一夜,又不知折腾了多久。
“休沐。”萧屿澈放下了手中的东西,那骨节分明的手极不老实地伸进了她的被褥,“怎不叫夫君?”
鎏月惊慌失措地躲了躲,唯恐他一大清早便又拖着她来,忙开口妄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大人将隼穆葬到何处了?”
男人站着没动,那狭长的眼微垂着,紧盯着她,半晌才道:“本王不出去,就在此处,夫人是自己脱,还是本王帮你脱?”
鎏月眼睫微颤,双手圈住自己,垂着头气道:“我不脱,全被你看光了。”
“你做什么?不要动我!”鎏月气红了眼,直接埋头往他手上咬去。
萧屿澈动作一顿,抽手离开,另一只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语气森森道:“夫人脾气是愈发的大了。”
“躲什么?夫人难不成还要为别的男人守丧?”
他的动作并不轻柔,她很明显地便能感觉到他似是在宣泄着什么。
鎏月被晃得有些晕,抱着被褥在榻上躺了一阵,肚子又饿了。
她脸上带着些许薄红,看了一眼一旁已穿好衣物的男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和方才被随意丢在地上的衣裳,朱唇紧抿。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掐她脖子。
虽然不疼。
她眨了眨眼,问:“为何要做这个?”
萧屿澈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戴着这个,身上好歹有点东西,便不算是……不着寸缕。”
“嗯。”萧屿澈应了一声,“一个没留。”
说着,他唇角微勾:“怕了?”
鎏月轻咬了下唇,迟疑道:“看了,只是大人是否没量尺寸?”
“何出此言?”萧屿澈起身反问。
带着银铃极细的红绳轻轻挂在那纤细白皙的脚踝上,将肤色衬得更为娇嫩诱人。
鎏月垂眼看了一阵,又抬眼看了看萧屿澈。
这般的话,大小正好。
说罢,他松了手,抽身离开,转身便出了屋子。
鎏月动了动,轻舒了一口气,不再多想,褪去衣物泡进了浴桶。
他的手实在是不老实,惹得她大清早的便红了脸,身子又出现了些许奇怪的感觉。
“绝望和无助,才是死亡最好的调配剂。”
他一边说着,手上也并未停下。
萧屿澈站起身,偏头往榻上瞥了一眼,他那体型娇小的夫人正背对着他,裹在被褥里缩成一团,瞧着气鼓鼓的。
他唇角勾起,轻哂一声,弯腰将衣裳捡起来,往榻上一丢:“自己穿。”
不,不必穿?
鎏月眼睫微颤,大脑似是宕机了般,直到被放到了榻上,才回过神来。
话音落下,鎏月身子一僵,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脸一下子便染上了一层薄红,有些发烫。
下一刻,男人动了动,伸手扯向了她身上的衣袍。
鎏月一慌,连忙紧紧拽住,道:“大人,我累了。”
“不过,是孙家那些人的尸体。”萧屿澈语气淡淡的补充道。
鎏月看向他的眼神变了变:“大人把孙家的人……杀了?”
鎏月移开视线,耳尖一红:“你说什么呢?”
“方才不是还做过?”萧屿澈眯了眯眼,伸手轻轻捏着她的下颌,将那张楚楚可怜的脸掰了回来,“要不然,在此处也试试。”
“别碰我。”鎏月打掉了他的手,推了他一下,“你快出去。”
萧屿澈沉默着看了她一会儿,终于手上一个用力,将那衣袍扯了开来,而后倾身而去:“你睡你的。”
下一刻,鎏月便又同只兔子般被捉了过去。
瞧着那又开始乱晃着的幔帐,鎏月只觉得脑子一片乱麻。
鎏月心下一颤,正欲再出言阻止,脚踝处便传来了一道力,紧接着她整个人便被拽了过去。
这情形……有些熟悉。
萧屿澈俯身在她耳畔厮磨着,忽的似是想起了什么,止住了动作,言语间听不出情绪:“木匣子里的东西,你可看了?”
总不能光着下去拿吧,可她凭什么先开口?
迟疑了一番,鎏月越想越气,肚子也越来越饿,索性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去看他。
这种蒙在鼓里的感觉,她并不喜欢。
良久,萧屿澈唇角微扬:“去瞧瞧也好,你不是挺记仇?到那时,他便只能低声下气地唤你为皇嫂了。”
说罢,他便抬脚到了屋门,吩咐下人备水,而后坐到了书案前,低头翻看着什么。
鎏月一直往后躲着,最后缩到了墙边,退无可退:“那个,我想去看看平王。”
话音刚落,男人动作一顿,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并未出声,似是在等着她的下言。
见此,她眨眨眼,绕过屏风小心翼翼地走到衣橱前,随手拿了一件衣裳,刚转身,便见那原本低着头的男人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见此,鎏月动作一顿,莫名觉得有些心虚,垂着脑袋移开视线便想要逃回屏风后。
闻言,萧屿澈眉梢微挑:“别乱动。”
话音落下,他的手便伸了过来,掀开衣摆,抓住了她的纤细脚踝。
男人动作一顿,灼人的目光紧盯着她,让人心里愈发的慌乱。
她咽了咽唾沫,又抬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夫君,我当真是有些累了,我们歇息了可好?”
她眨了眨眼,又解释道:“上次平王不是被毒蛇咬了吗,都这么长时间了,虽我定时有让人给他送药,可无论如何,我都得去亲自瞧瞧余毒清干净了没有。”
说罢,鎏月眨眨眼,稍有些心虚,悄悄观察着萧屿澈的反应。
脖子上的力道太过明显,鎏月身子一颤,立马止住了胡乱挣扎的动作,双眼通红的望着他,眸中很快便蒙上了一层水雾。
鎏月做梦也没有想到,此人竟这般疯。
此时天都还未黑,桌面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他不去看,反而抱着她到榻上,撕扯干净,双手握住来了一次。
闻言,萧屿澈动作一顿,沉默片刻,似是惩罚般的用力捏了一把:“放着的,晚点去处理。”
鎏月轻咬着红唇,眨了眨眼:“那大人昨日出城去做什么了?”
下人在屋门进进出出,忙前忙后的,待她吃得差不多了,屏风另一侧,浴桶里的热水也备好了。
萧屿澈放下手中的东西站起身,然后走到了鎏月的身边,将她捞着走到了浴桶旁。
“该沐浴了。”
她眼睫轻颤,赶紧起身想要拿衣裳穿上,却发现方才根本没有准备干净的衣裳。
随着那滴滴嗒嗒的水声,鎏月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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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屏风另一侧的人影,又钻了回去。
“大人,可否帮我拿一下衣裳?”
下一刻,萧屿澈起身阔步走来,伸手拿过她手中的衣裳,放到一旁:“不必穿了。”
紧接着,在她那怔愣的目光下,男人微微附身,一把将她抗到了肩上,走向床榻。
闻言,鎏月微微睁大了眸子,冷哼一声,转而又瞧着他这没打算走开的模样,愣了愣:“我既要沐浴,大人应当回避。”
她还以为他是去处理尸体了。
萧屿澈眸色暗了暗,薄唇轻启:“去处理尸体了。”
“嗯?”
鎏月睫毛颤了颤,忙否认:“我可没有,我不过是想不明白,大人若是想杀他们,为何要留到现在才动手。”
男人眯了眯眼,止住了动作,瞧着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眸色暗了暗,也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他微微俯身,在她颈间深深嗅了一下,低声喃喃道:“对本王态度好点儿,哪怕是装,你也得给本王装出来。”
她咬咬牙,思索了一番,目光投向了一旁摆放着的衣袍。
那衣袍是墨蓝色,绣着金丝蟒纹,应当是萧屿澈的。
不过事急从权,倒也没那么多讲究了。
方才,不是才来过一次?
见男人的身形压了过来,鎏月连忙往里侧躲了躲,缩到了角落,道:“大人,现在时辰还早呢,我觉得咱们可以做点别的。”
见状,鎏月微微蹙起眉心。
要拿衣裳就势必得到屏风另一侧去,可萧屿澈在那边,她怎能就这般出去。
第48章软玉温香03
思及此处,她捏着刀柄的手紧了紧,心一横,抬手便往他的肩处扎去。
窗外淡淡的月光照到那锋利的刀刃上,晃过了男人紧闭着的双眼。
“见风使舵。”缇莎冷冷地说了一声,“我去瞧瞧夫人是何情况,你且守在外边,那些难听话可莫要让夫人听了去。”
只是,鎏月方才口头答应了下来,瞧着祭司并非是信任她的模样,究竟该如何。
男人起身,头也没回地推门而出。
鎏月这才后怕地缓过来,瞧了一眼方才折腾着枕下露出了一点的刀鞘。
“据本王所知,夫人应当同他没什么感情。”
“嗯。”鎏月应了一声,“他在我的记忆中,就是个陌生人。”
“你莫不是,想为隼穆报仇?”萧屿澈脸色沉了沉,紧盯着她。
鎏月睫毛颤抖着,轻咬着下唇,好一阵才道:“是。”
“那便不必多想,夫人用过膳后,便可以继续去同几位嬷嬷学习了。”
—
鎏月有些难受地动了动,伸手扒拉着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脸很快便憋得通红:“大人以为呢?”
说实话,她并未想过萧屿澈会问她缘由,现下脑子一团乱麻,压根不知该如何回答。
男人眸色一暗,喉结动了动,抬脚走到了榻边,还未来得及出声,眼前的人儿便站起来,伸手轻轻勾住了他的脖子。
“夫君可算回来了。”她嗓音绵软娇柔,在他心上轻轻一点,留下浅浅的痕迹,带来了些酥酥麻麻的感觉。
薄纱轻轻滑落到了脚踝处,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只是这次,某些东西似乎不太一样了。
而王府内,风言风语传得很是厉害,说什么的都有。
缇莎和黄桃站在屋门前,盯着那些个窃窃私语的下人,面色很是难看。
“夫人在想什么?”萧屿澈见她这副模样坐到她身边问着。
鎏月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他一阵,浅浅一笑:“只是在想,兄长为何会同祭司一并前来。”
“情蛊?”祭司眸色一凝,而后轻笑一声,“你知晓这雌雄双蛊就是情蛊了?”
“是。”缇莎眼睫微颤,低着头道,“这蛊效用特别,奴婢不想骗他。”
若祭司只是个普通人,她便能直接叫黑甲卫将人抓起来,拿着那血慢慢试药。
可惜,她不敢轻易动手。
否则祭司说不定会率先施蛊要了她的命。
他在生气。
可她又想得到祭司的血。
男人紧咬牙关,半晌才冷笑一声:“杀了你,未免太便宜你了。”
说着,他动了动,指腹轻轻划过她的面颊,往下握住了她那本就纤细的脖颈,加大了力道。
“为何?”
她诧异地望向他,那漆黑如墨般幽深的眸子里,似是有千万种猛兽在喧嚣着。
“如今夫人被禁足,这些人都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黄桃忧心道。
“用你的心头血,惨上蛇尾粉,给他服下,蛊便可以解了。”祭司语气淡淡地说完,便没再耽搁,抬脚离开了。
鎏月只觉得手腕被捏得生疼。
那短刀不知何时便已脱了手,被他丢到了一旁。
萧屿澈摇摇头:“本王就是要让太医看到。”
时舟沉默了一阵,道:“是苗疆女做的?”
“啊?”时舟一愣,诧异地抬眼看着他,“这,又是为何?”
萧屿澈瞥了他一眼:“照做便是。”
“是。”
她还以为,她要死了。
鼻尖淡淡地香气极为勾人,他有些按耐不住,轻轻埋头在她脖颈间嗅了一下,嗓音低哑:“夫人今日,怎的这般主动?”
鎏月眼睫颤了颤,脸颊微红,朱唇轻启,声音极轻,带着些许气声:“求大人垂怜。”
萧屿澈眸色暗了暗,片刻才道:“不,哪怕本王不躲,这也伤不到要害。”
“什么?”时舟蹙起眉心,迟疑道,“许是因为她找不准位置吧。”
“可殿下难不成就这般放过她了,就只是关着?您也太纵着她了。”
祭司也打听了一番,弄清了个大致。
她坐在茶肆,漫不经心地盯着摄政王府的方向,眸子泛着晦暗不明的光。
祭司垂眸盯着她看了片刻,面无表情道:“这蛊本没有解法,但若你执意要解,也不是不行。”
闻言,缇莎微微睁大了眼,仰头看向祭司:“还请祭司大人明示。”
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男人动了动,侧了侧身,紧接着下意识地抬手。
只是鎏月的动作要稍快几分,哪怕他侧了一下身子,也依然扎进了他的肩头。
黑暗中,听着身侧逐渐平稳的呼吸声,鎏月缓缓睁开了眼。
她动了动,而后握住了枕下那把短刀的刀柄,抽了出来。
这边,鎏月又坐回椅子上,神色略显凝重。
她如今并非是真的想要离开,要做的,只是取得祭司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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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罢了。
不多时,鎏月的思绪渐渐理顺,计划有了雏形。
如此,便只能赌一下。
赌萧屿澈不会杀她。
许是做坏事,总会心虚,她现在心跳得厉害,全然无法平静。
鎏月努力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坐起身来静静地看向身侧的男人。
窗外的月光洒进屋内,照在她那毫无血色的脸上,莫名有种凄凄的感觉。
现在,就只差蛇尾粉了。
“她怎么配?”时舟气道,“殿下待她那么好,她竟想对殿下……”
他顿了一下,又道:“若非殿下躲得快,恐怕早已让她得逞!”
话音落下,屋内静了片刻,烛光晃晃悠悠的从屋门的位置融入夜色。
—
不出所料,翌日一早,摄政王被新迎进门的摄政王妃刺伤一事,便传遍了帝京。
一时间,大街小巷全都在讨论此事。
那双漆黑的眸子猛地睁开,大掌极其轻易的便钳制住了鎏月,捏着她的手腕压到了榻上。
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开来,染红了他肩头的衣裳。
待到傍晚,时辰越来越近,鎏月心中焦虑更甚。
她还未研制出解药,若此时随着祭司离开,那便依然是被掌握住了生死,太被动了。
男人冷笑一声,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看来,于你而言,他果真很重要。”
“本王的枕边人,为了一个外人,想要杀了本王。”
眼下太医还未到,时舟忙拿东西清洗伤口,正欲上药,却被萧屿澈给拦住了。
“殿下,属下便能为您包扎,不必劳烦太医。”
与此同时,另一边。
昏暗的厢房内,缇莎手中拿着一根簪子,往自己的心口扎去。
萧屿澈命人去传唤太医,而后叫来时舟去了书房。
见他受伤,时舟很是意外:“殿下……”
周遭静了一阵,片刻,鎏月感觉脖子上的力道一松,红着脸大口呼吸着,忍不住咳了几声。
那本白皙细嫩的脖颈已然浮上了淡红色的指痕。
他视线转向床榻,瞧见的便是鎏月那娇俏的身形。
那细嫩的肌肤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相比起完全袒露,这般似乎更为诱人。
她眉心蹙起,额间满是薄汗,嘴唇紧抿着,极为惨白。
良久,她才收起了那染血的簪子,看向桌上小碗中晃荡着的血。
今夜他不知在忙什么,还未回屋,鎏月便先行去沐过浴,让黄桃拿了一件轻薄的纱衣穿上,而后将那把放在窗台的短刀藏到了枕下。
原本是想用毒的,可如今时间紧急,她无法调制出合适又不伤身的毒出来。
“你今夜如此反常,原是为了杀本王。”
那语气森森,平白的让人脊背发凉。
闻言,他脸色微微一变,想到了这几日忽然来访的祭司,道:“将主院看紧些,莫要让人跑了。”
“是。”
他大概,明白鎏月忽然动手的缘由了。
“无妨,没伤到要害。”萧屿澈摆了摆手,冷着脸坐下,解开了衣带。
那伤口不深,虽未伤到要害,但也还是不停涌出鲜血。
既然要闹,那便闹个大的。
未几,夜色渐浓,萧屿澈总算是推门进了屋。
屋内昏黄的烛光轻轻晃悠着,平白添了些意味不明的气氛。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大人能将我放在心尖上。”鎏月娇媚一笑,凑到他的耳边,“我愿意,与大人朝朝暮暮。”
男人偏头紧盯着她,并未应声,只是俯身凑了上去,覆上了那温热柔软的唇瓣。
看起来,鎏月失手了。
思索一番,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同掌柜结了账,便起身离开。
既然鎏月是真心想与她回苗疆,那么今夜,她便想法子将人从摄政王府带出来。
萧屿澈深吸一口气,身上似是有了异样的反应,他脖颈上青筋微微凸起,问:“想要什么?”
他以为,鎏月反常成这样,定是有求于他。
良久,二人终于清洗完,熄了灯睡下。
萧屿澈看了一眼方才随手搁在书案上那染血的短刀:“本王无大碍,她有意收了手,可毕竟染了血,不如就借此机会,试探一下贺颂恩。”
说罢,他顿了一下,似是想起了什么,道:“对了,明日一早便传出消息,就说夫人被本王关进了柴房,饿着不让吃饭,还上了鞭刑。”
“那,大人可要杀了我?”
男人呼吸平稳,轮廓依然俊朗,脸上相比于白日里放松了不少,瞧着倒是没有那么吓人了。
她眼睫轻颤,目光往下划过喉结,落在了他的肩头。
闻言,萧屿澈眼眸微眯,瞥了他一眼:“你当唤她为夫人,或王妃。”
时舟对此虽不理解,但也没再多言,只是又想起了一件事儿,道:“对了殿下,方才王府的守卫都全晕了过去,属下正在查,却没查出什么。”
“现在可醒了?”萧屿澈问道。
“并未。”
肩上,总不会伤到要害。
第49章软玉温香04
“什么?”萧清慈诧异地睁大眼,许是意识到了什么,气愤不已,“竟有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脚,打鎏月的主意?但真是岂有此理!”
萧屿澈瞧着少女微红的双颊,道:“人还在一处偏院,阿姊带着人去寻吧,这里有我守着。”
黄桃一时没注意,正欲躲闪,却忽的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很快便倒在了地上。
这是,迷药?
瞧出今日之事是有备而来,鎏月朱唇紧抿,正暗自施蛊,身后的屋门却忽然哐当一下开了。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名婢女便伸手,一把将她推进了屋内。
闻言,黄桃颇为奇怪地蹙起眉心:“白苏?她为何没守在夫人身边?”
那婢女顿了一下:“具体的奴婢也不清楚,听闻是夫人忽然说想吃白苏姐姐做的梨花露,白苏姐姐就去了厨房。”
哪怕孙茂书此时失去了行动能力,可鎏月如今与他是单独待在一间屋子里,若是被人发现,怕是有嘴都说不清。
思及此处,鎏月再次用力拍了拍身后的门,明白确实无济于事后,这才忍着身子的无力,走到窗边想要推窗离开。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今日可是阿姊的生辰宴,你究竟想做什么?”鎏月盯着他,气道。
孙茂书敛起了脸上的笑意:“做什么?”
“自然是来报仇的。”
见此情形,婢女点点头,抬脚率先往后院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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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月看了黄桃一眼,抬脚跟上。
见此,他的手也并未收回,只是轻哂一声,默默搂住了她。
一时间,屋内便只有衣料摩擦而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好,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杀千刀的!”
说着,萧清慈便气冲冲地走远了。
鎏月身子一僵,发软的手臂连忙抬起来制止,可却依然无济于事。
他这是怎么了?中了软骨香的分明是她!
鎏月松了一口气,却觉着手脚发软,身子也在莫名的发热。
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这屋内怪异的香味究竟是什么。
这是软骨香。
萧屿澈眼眸微眯,那有力的手臂动了动,轻轻捋了下她脸颊不听话的发丝,嗓音低沉:“哪儿有人?”
黄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前段时间她随鎏月一同住在孙家,跟白苏倒也有些交情,如此,去一趟倒也无妨,只是她不太放心鎏月一个人。
思及此处,她将目光转向鎏月,等着她的意思。
“别白费力气了。”孙茂书嬉笑着,伸手解着自己的腰带。
见此情形,鎏月也知自己若是再逃不掉,便要栽在此处了。
屋内静了下来,只有鎏月嗓间时不时因为难受而无意识发出的呜咽声。
萧屿澈垂眸瞧着她,似是入了神,伸手在他那红得诱人的脸颊上捏了一下。
烫得吓人。
可下一刻,她身子一颤,所有的意识都归拢来。
那感觉极为奇怪,说不上来,酥酥麻麻的,令她觉着难以启齿,唯恐惹出什么动静,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外边下人的脚步声突然出现,惹得她心下一慌。
闻言,黄桃冷哼一声:“从前院到主院,根本不会经过此处,又怎谈什么就近?”
“说,是谁派你来的,有何目的?”
男人睁开眼,那漆黑的眼眸含着莫名的情绪,起身容她喘了会儿气。
可他没等太久,将人轻轻放倒在了榻上,便倾身又覆了上去。
只是这样的感觉太过微妙,令她脑子一片乱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她能如何?
这里可是在孙家!随时都可能会有旁人过啦,她有些慌了神。
听见声音,鎏月一下子慌了神,连忙强忍着疼痛爬起身,待看清屋内的人后,诧异地睁大了眼:“孙茂书?”
“小美人儿,你还记得我?”孙茂书扯着嘴角笑着,两眼眯成了一条缝,“莫不是还对我念念不忘?”
听见声音,黄桃愣了一下,转头警惕地望向四周,却并未发现有其他的人。
这时候,婢女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张叠好的白色手帕,抬手便捂向了黄桃的口鼻。
鎏月一个没稳住身形,跌倒在了地面,手肘撑着,摔得生疼。
屋内弥漫着怪异的香味,门被那名婢女砰的一下关上了,头顶上方传来了一道轻微的嗤笑。
婢女见事情败露,转身便想跑,却被黄桃一个起步一把便抓住了肩。
她有些慌了声,连忙大声喊:“还不快出来!”
少女难受地蹙了蹙眉,似是被捏疼了,歪头转向另一侧,躲开了他的手,可很快又难受地凑了过来,似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慢吞吞地往他身上爬。
冰冰凉凉的感觉,真的好舒服。
鎏月睫毛轻轻颤抖着,似是有些受不住了,脸上的浓色本淡了些,这会儿相比方才又深了几分,尤为烫人。
“大人,可以了。”
她轻声哽咽着,试图唤醒男人的神智。
这一路上,四周的宾客越来越少,也愈发的安静,黄桃一直十分警惕地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不多时,那婢女领着二人停到了一间屋门前:“夫人就在里面。”
萧屿澈环视了一圈,瞥了一眼那名婢女,道:“将那人丢进屋里,然后把黄桃带走。”
“是。”时舟点点头,连忙去做。
而萧屿澈则是抱着怀中难受得胡乱挣扎的少女,大步离开了此处,往主院而去。
柔软又烫人的触感令他觉得格外新奇,下一刻,怀里的人儿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他搂在那腰间的小臂也顺势紧了紧,唇齿间的攻势也愈发的猛烈。
男人也不知是怎的,如此还觉得不够,大掌游走着,随后探去了衣角。
恍惚间,掌心与那处的衣料薄了许多,触感更为清晰。
说着他上前两步,紧盯着鎏月:“你上次不是挺嚣张的吗?还敢叫人来打我?”
鎏月没打算与他多言,转身便想推门离开,却发现这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似是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终于,那极小的蛊虫飞进了孙茂书的耳中,钻了进去。
还未等他再做些什么,整个人便失去意识,瘫倒在了地上。
鎏月似是又清醒了几分,觉得浑身热得难受,伸手主动搭上了他的肩。
男人似是愣了一下,也注意到了这屋内奇怪的香味,瞧着少女迷迷糊糊的样子,没再耽搁,伸手将她轻松抱起,抬脚大步走出了屋门。
萧屿澈喉结动了动,盯着瞧了她好一阵子也未舍得移开视线。
良久,他动了动,伸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颌,埋头覆上了那红润饱满的唇。
可此屋也不知是何时准备的,窗户竟也全部被封死。
那,她当如何?
一只温热的大掌轻轻覆上了她柔软纤细的腰身,又逐渐往上游走着。
察觉到这一点,鎏月意识又清明了几分,抗拒地扭动着身子,换来的却是男人愈发肆无忌惮的探索。
鎏月眯了眯眼,总觉得这婢女怪怪的,但具体如何却又说不上来,她纠结了片刻,道:“黄桃不知厨房在哪,对孙家不太熟,你还是去找你们宅子里的婢女去请白苏吧。”
那婢女神色一僵,正欲再说些什么,鎏月就出言道:“带路吧。”
良久,瞧着怀里紧紧抱着自己的人儿,萧屿澈喉结动了动,心底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这似乎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
鎏月皱了皱眉,颇为奇怪地环视了一圈,道:“阿姊为何会在这么偏僻的院子里?”
“夫人是在回主院的路上摔的,所以便就近找了一间院子休息。”婢女低头说道。
这一听,萧清慈也有些慌了,正打算叫人去寻,恰逢萧屿澈正好过来,便说了这事。
而萧屿澈只说了不要声张,便带着时舟去了后院找。
如今找到人了,总算是令她松了一口气。
鎏月似是只柔弱可欺的兔子一般,任他折腾着。
那本无力的身子本逐渐恢复了些许,可又被用另一种方式,惹得发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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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呼吸交缠着,逐渐急促了起来,都似失去了理智。
这巨大的冲撞声使她的意识恢复了几分清明,她微微睁开了眼,瞧见的便是门前那高大的身形阔步冲了过来。
“鎏月?”
萧清慈已在此等候多时,方才她去处理了些下人的琐事,回来便没再瞧见鎏月。
杜婉仙则是走过来同她说,鎏月跟人去了后院,表示有些担心。
鎏月推了推,忙红着脸道:“大人,有人要来了。”
她脑袋懵懵的,一片空白,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口中下意识地回应纠缠,竟与之前的感觉有些不同,又多了些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她有些神游天外。
可很快,她便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柔荑轻轻往下,在他身前推搡着。
此时时舟正蹲在院内扶着黄桃,试图将她叫醒,而方才引她二人过来的那名侍女,正倒在一旁,失去了意识。
除此之外,院内再无旁人。
可瞧见鎏月此时意识不清的模样,萧清慈又极为忧心:“她怎么了?”
萧屿澈紧绷着脸将人抱到偏房屋内的软榻上,这才答道:“许是中了软骨香,待会便好了。”
鎏月垂着眼,靠墙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
身子都没了力气,还很热,热乎乎的,额间渗出了细细的薄汗。
她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见砰的几声。
但好在,体温似乎是渐渐降下去了。
许是有些难受,鎏月迷迷糊糊地将眼睁开了一条缝,瞧见的便是男人那张放大的脸。
哪怕距离如此之近,也能瞧清男人那俊逸的五官轮廓。
第50章软玉温香05
冰棺是苗疆的东西,材质特殊,世上并未有多少,很是稀有,能够令死人肉身不腐,没想到这样的东西竟然会出现在中原。
见这么多莫名其妙跳出来的人证,贺庭翊急得不行,红着眼道:“请皇叔明察,侄儿并未做过,若是下了毒,那总会留下痕迹的吧?”
说着,他似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忙道:“皇叔,侄儿要看到证据,这些人证都不作数,他们都是想要陷害侄儿的!”
—
与此同时,太极殿内是一片凌乱和仓皇。
萧屿澈站在高台上,面色紧绷,原本龙椅上坐着的贺斯南此时正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周遭是好几名查看的太医。
黑甲卫纷纷领命而去,萧屿澈扫视了一圈,偏头看向身侧的一名男子,问道:“王妃呢?”
那人低下了头:“王妃还未回来,不知去了何处。”
闻言,贺庭翊愣住了,他嘴唇颤抖着,问:“皇兄,这是何意?”
这个气候虽不算冷,但跑起来迎面的风着实有些大,体内的热量在急速消散着,吹得她觉得身子凉飕飕的。
良久,她总算是停了下来,弯腰撑着膝盖喘了口气。
见此,柳如霜似是意识到了什么,骂道:“贺颂恩,是你嫁祸我儿!”
“母后,慎言。”贺颂恩悠悠的看着她。
这一切,对鎏月来说都太过扑朔迷离。
这时候,一道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进了她的耳中。
她抬脚走了过去,打开了那口冰棺,便见这冰棺里边儿正躺着一名少女,面容恬静,若不是知晓她没有呼吸,她甚至会以为这人只是不小心在冰棺里睡着了而已。
只是,这里怎会有冰棺,怎会有一名不知名的女子,这天星台,又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见所有人都不说话,他眯了眯眼:“即刻起,封锁皇宫,尤其是太极殿和御膳房。”
“命人去将御膳房的人全都带过来。”
她清楚自己的情况,如今能用的蛊几乎没有,在外人面前还是一个刚受了刑没几日的女子,无论如何也不能有余力与这些人纠缠的。
若是自己不在,那黄桃定然能够想法子脱身的。
说罢,她摆了摆手,一旁的宫女便再没了顾忌,目标不止是鎏月,还多了一个黄桃。
很快,太极殿内又安静了下来。
萧屿澈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在贺颂恩和贺庭翊身上流转了片刻,才道:“诸位都平身吧,陛下驾崩,举国同悲,即刻便敲响丧钟,告知天下吧。”
“是。”
“皇弟,如今证据确凿,你也莫要辩驳了,人在做天在看,你必然是要付出代价的。”贺颂恩叹了一口气,垂眼看着贺庭翊。
可她能看出来,这个柳如霜并不是想要为萧屿澈出气,她纯粹是自己有某种怨气,想要撒在自己身上罢了。
而那关于行刺的事儿,只是一个借口。
这个昔日里满是骄傲的柳如霜此时竟会当着众人的面下跪,这倒是让萧屿澈没有想到的。
她如今已然做到了太后的位置,不用跪任何人。
可她还是为了贺庭翊,甘愿跪了这个平日里最为瞧不上的摄政王。
此时的萧屿澈已经检查了那块令牌,确实是平王府的没错。
如此,便是证据确凿了。
说罢,他让大家都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为了查明陛下的死因,维持大盛的国本,接下来,本王将代行君主之职,处理国务,查明真相。”
柳如霜刚说完,站在她身侧的那些个宫女们便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
黄桃连忙护在鎏月身前,气道:“太后娘娘若想教训我家王妃,还得问问王爷答不答应!”
见此,鎏月眯了眯眼,往后退着。
说起来,她最担心的事儿还是发生了。
柳如霜深吸一口气,暂时压下了心底的情绪,也慢慢跪在了贺庭翊的身边,看向萧屿澈:“摄政王,一向是非分明,定会还我儿一个清白和公道的!”
—
这边,天星台。
鎏月也不知为何,理智在一直提醒着她,这是不知名的宫殿,不可擅自闯入,可脚步却也还是不听使唤,鬼迷心窍般的便走进了宫殿。
这座宫殿占地很宽阔,一眼望不到边,鎏月走了好一阵,终于找到了一处蜿蜒向上的木质楼梯,不知通往了何处。
她迟疑了片刻,便也还是顺着楼梯走了上去。
说罢,他招了招手,身侧的人连忙便呈上了一件令牌,放到了他的手中。
“这,便是那名下毒之人落在御膳房的令牌。”
听见此言,柳如霜便似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儿一般,嗤笑一声,瞥了一眼鎏月手腕上露出的纱布:“萧屿澈?你们家王妃可是亲手伤了他,还被安排了鞭刑呢,哀家再替他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他定是不会拒绝的。”
“再说了,你一个下人,也配这样同哀家讲话?”
贺庭翊自是了解自己的母亲,忙焦急道:“母后,您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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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柳如霜咬咬牙,压低了声音道,“如最后实在查不出来,就将这个罪名丢给一个下人,撇清自己,明白吗?”
“可是……”贺庭翊似是还有些犹豫。
柳如霜瞧着很是着急,加大了声音打断道:“你可听明白了?相信摄政王,定会为你洗清冤屈!”
贺颂恩并未再理会他,只是看向萧屿澈拱了拱手,道:“皇叔,侄儿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老三确实叫人去过御膳房。”
见此,萧屿澈有些头大,抬手按了按眉骨,正欲再说什么,便见贺颂恩站了出来,拱拱手道:“皇叔,侄儿纠结了许久,还是决定说出真相。”
话音落下,殿内一片哗然,都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样想着,鎏月松了一口气。
待鎏月再抬起眼时,微微怔愣。
如今周遭的这一切都太过陌生了,她已然不知自己到了何处。
本就没来过几次,如今倒还迷了路,这可如何是好?
闻言,萧屿澈那冷着的脸总算是有所动容:“为何这盘点心端上来时,没有试毒?”
殿内静得可怕。
闻言,殿内静了一会儿,他们对视了几眼,道:“奴婢并不知晓那位大人的名字,只是依稀记得他是平王殿下身边的人。”
又拷问了一番,而后殿内的人努力回想着贺庭翊身边的人是否有离开,你一言我一语的便将贺庭翊的罪给定下了。
迟疑了一番,她还是伸手推开了门。
想象中那中宽敞的屋内布局并未出现,这里边儿空荡荡的,只有最中间的位置摆放着一口冰棺。
毕竟中原有一句话,叫做,来都来了。
许久,她总算是又站在了一处平地上,这一层便不似方才那般空旷,摆着各种她看不懂的东西。
许是太过新奇,鎏月东瞧瞧西看看,不知怎的走到了一处屋门前。
不多时,御膳房的人便被带了过来。
当着众人的面一番审讯之后,这些人都统一了口径,指认道:“奴婢见过平王殿下身边的人来过御膳房。”
这样想着,鎏月脸上的神情也凝重了起来,左右看了看,漫无目的地走着。
直到她来到了一处极为宏伟的宫殿,瞧着与其他宫殿不一样,这一处多了好些神秘莫测的感觉。
鎏月上前两步,在宫殿前站定,看向了上面那巨大的牌匾。
天星台。
“皇兄!”贺庭翊双眼发亮,以为贺颂恩当真是知道真相,想要还自己清白。
贺颂恩神色复杂地看了贺庭翊一眼,叹了一口气:“老三,陛下也是我的弟弟,你做出这样的事儿,皇兄也不能偏袒你了。”
思绪间,那几名宫女也渐渐逼近,黄桃很快便同她们扭打在了一起。
只是人数太多,黄桃哪怕武功再好,也颇为吃力,忙喊道:“夫人,快走,去找殿下!”
见此,鎏月眨眨眼,迟疑了一番,还是转头跑开了。
哪怕是贺玉珍也被吓傻了,殿内人心惶惶。
萧屿澈蹙着眉心,冷着脸并未吭声。
这时,另一名太医也起身,拱手道:“启禀殿下,这盘新端上来的绿豆糕里有剧毒,这正是置陛下于死地的罪魁祸首啊!”
话音落下,周遭静了片刻,众人便立马迎合着,并未有所反对。
哪怕是平日里跳得最厉害的贺庭翊,此时也安安静静,并未出声。
见此,鎏月明显错愕。
她愣了一下,转过身,便瞧见了那名面容俊美的白发男子。
这是,国师?
片刻,一名太医站起身,拱手道:“启禀殿下,微臣无力回天,陛下,驾崩了。”
一时间,殿内一片哗然,众人纷纷跪了下来,叩首悲鸣。
这时候,柳如霜从殿外跑了进来,瞧见了跪着的贺庭翊,和大义凛然揭发的贺颂恩,很快便明白了眼前的一切:“不可能!哀家的儿子虽然行事莽撞了些,可是断不会做出谋害手足的事情的!”
她咬咬牙,强撑着身子走到了贺庭翊的身边。
“既如此,来人,将平王,暂且押入天牢,听候发落。”萧屿澈眸色微暗,淡淡道。
见此,贺庭翊嘴唇张着,颤抖了下,有些颓然地低下了头:“侄儿相信皇叔。”
“去找,本王要立马见到她。”
“是。”
贺庭翊瞧着似乎很是惊讶,连忙上前跪了下来:“皇叔,侄儿并未让人去过御膳房,侄儿怎么可能伤害皇弟?”
“既如此。”萧屿澈顿了一下,目光又转向了御膳房的下人,道,“你们说,瞧见的是平王殿下身边的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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