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陆千溪,听闻三师兄韩令说起赵离师弟,脑海便想起了那晚月色之下,少年苍白的面容,生命最后一刻,喃喃的那一句‘我想家了。’深深刺痛陆千溪的心间。
两人接触并不多,真正接触的,便是这生死之行中,他还是没能保护好每一个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门师兄弟死去,实在让他难以接受,也许是大师兄的观念影响到了他,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做责任,即使面对着,并不是自己心中重要之人。
他即使从那里逃离了出来,可是每时每刻也在后悔着,为何当初不将那憾山宗的两名男弟子,两名女弟子丢入火堆之中烧死,明明……这些人都想致他们于死地,偏偏他们还妇人之仁。
“憾山宗,确实要付出它们的代价!”陆千溪沉声说道,“经历过这件事,我终于明白,为何书籍古籍上那么多的悔恨,会来自于一句‘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
韩令望着这山径照映的月色,远处还有苍翠树群反映出的月光,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半响过后,微微叹了一口气。
“过去的便过去了,这件事赵离师弟用生命,我们用惨痛的逃亡之行,告诉我们这个道理,就是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犯,行了,这件事暂且撇过,唯有憾山宗付出代价,才是我们要的结果,我们快些加速赶路,避免夜长梦多,如今造化之地开启,那么憾山宗的阴谋,恐怕也开始实施了。”
两人说着,直接跃到了山径上的树群之中,利用树群的地势,直接跃着朝造化之地而去。
天至清晨,阳光微明,他们便看见山脉的尽头,是一座巍峨的大山,这山高耸入云层,苍茫巍峨,壮阔苍翠,而在在大山的周身,便是浩荡的人群,各势力占据不同的山脉,其中最显眼的,便是两宗两门,四大势力直接鼎立天穹,远远望去,便看见四大势力用了不同的器物,伫立在天穹之中,形成四方之势。
青御门的则是一艘诺大的古木船,青帆刻着白字青字,船周身刻满符印,云雾缭绕,沉寂般的气势却隐约带着几丝磅礴,在天穹之上岿然不动,遮蔽一方天地,而在那船的另一角,一处浩长木梯通天而起,从船身至地,便是连接地面和古木船的途径,两人在远方,能够看到不少脉主坐立船头之上,盘坐在地,气势归仙,云雾缭绕之下,如出尘的仙人一般淡然而宁远,颇有仙人气息。
憾山宗则是一处诺大的山地,这地底部平坦而直,在天穹之中成了庞然大物,而山地之上,则是建筑连群,热闹非凡,极武门则是一处镜面,古铜镜面化作的巨像矗立天穹,行云宗则是一头巨兽,那巨兽有千丈之大,如山峰般的背部有着不少的建筑,在天穹之中一动不动,紧闭着那双巨大的眼眸,肤色漆黑,毛发旺盛,熟睡在了天穹之上。
两宗两门,死海领域的四大势力,其中青御门为最强,古木船虽然看似平和沉寂,可是却压制着其他三大势力的器物,在气势上更胜一筹,树立青御门的霸主之位。
而在四大势力之下,很多势力都在这山峰附近的山脉之中伫立,占据了不少山头,人海汹涌,不少修道者御物飞行在天穹之上,并且在这天地之中,似乎有一股威压压制着这地形,在这天穹之上,四大势力的器物,形成了一个势,势之威压,让人不敢轻易冒犯。
远远望去,十分的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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