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的记性很好,所以总能记得,初经情事的自己很快就拱着细软的腰肢,在魔尊胯下融化成了一汪春水。
“哈啊……”他撅着挺翘肉实的臀,刚刚还是处子的肉穴绽放出一朵鲜花,每一瞬都在抽搐绞夹。
穴口被过于粗大的两根绷紧得发白,时时刻刻让景天回忆起刚才,他瞧见重楼解开下裳时,是如何瞳孔地震,连滚带爬想要逃开。
“嗯呃…轻点…”现在却从里到外都湿透了,呲溜呲溜地含吮着魔尊的性器。
景天以为的大美人,那处不但很大很粗很烫,茎身上还裹满了倒立的鳞片。
“混蛋…无耻…以势压人的妖魔…”他开始还破口大骂,后来就变成了支离破碎的祈求:“呜呜呜不要了…求求你……”
魔尊却充耳不闻。
他只是掐着年轻白虎颤栗的腰肢,舔舐发抖的虎耳,攥紧疯狂甩动的虎尾,在哭腔中将他剖得更开,把里面塑造成自己的形状。
鳞片扎刺着甬道,氲出了一片片潮湿艳丽的红,总在进出时往外裸露出一点点嫩生生的水红。
胸口的乳珠也没被放过,尖尖的利齿唆了这一边,指尖就揪住另一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别…谁来救救我……”魔尊实在是太用力了,白虎小将军才被采摘的雏菊在肏弄中不停翕张,里头又酸又胀又火辣辣的爽。
他委委屈屈又稀里糊涂地躺着,虎牙咬紧重楼的脖子磨啊磨,一丁点白痕都留不下来。
情热之际,后穴里泌出烫热粘稠的黏液,又混了润滑时被抹入的甜腻香膏,在茎身疯狂激烈的摔打中,一下下喷出穴口。
也令快感自始至终鞭笞着前方抖动的玉茎,让液体次次流出。
“求你…放过我吧……”欢愉让景天神魂颠倒,在喘息中视线模糊地想,自己怕是快被劈成两瓣了。
可是,魔尊依然游刃有余,还戳穿了他的撒娇:“你在甩尾巴。”
“别…不要了…我真不行了…”刚被开苞不久的白虎将军呜咽饮泣,根本不晓得自己有多馋,又还能吃下更多。
但景天的底线太为重楼所知,讨饶也就理所当然得不到多少怜惜。
“可是,你耳朵也在摇,被本座操得很舒服吧?”重楼倒是被他求饶刺激得更加兴奋了。
魔尊自然也能感觉到,景天哭叫得厉害,身子却远比他的人来得诚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正服服帖帖地放松皮肉,用湿软的肉壁含住怒凿的肉刃,每一下都把自己吸得好紧。
那指尖便拨弄起景天甩动的尾巴,也柔和地搓揉湿哒哒的虎耳,继续掐玩结实的胸肌乳肉、握撸敏感的玉茎,直把身下的景天爽到吐舌头。
“哈啊…才没…没有…舒服!”白虎小将军嘴硬地强撑着,却在魔尊抚上他的嘴唇时,饥渴地吮住了指尖。
他放大的瞳孔已从人形化为兽瞳,里头全是渴求与舒爽,显是解放了兽性。
“哼。”重楼便轻笑一声,将景天小腹上的那层薄绒抚了又抚、揉了又揉。
直到景天被翻成跪趴的姿势,让浓浊龙精胀大肚子,腹肌都还翘着,挺出里头两根硕大龙茎的菇头形状,起起伏伏个不停。
重楼自是射了很多很多。
他拔出来时,景天抽搐着腿根,夹紧了溢满龙精的甬道,失神的眼眸睁得滚圆。
“哈啊……”明明得了惊鸿一瞥的心上人非同寻常的注目,他却觉得成了胯下的禁脔,眼泪便哗哗哗地往下流。
可随着被干得不停流泻的气音里,白虎小将军涣散的眼眸还是只印出了魔尊赤发血瞳的样子,一刻都没有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啵。”重楼亲了亲景天的眼睛,含住耳廓,细嚼慢咽般吸吮:“你哭什么?”
些许毛发于拥抱间掉落,洒在床笫间,是白虎血统趋于稳定的标志。
新的毛发更加璀璨明亮,只是刚刚冒头,还不太明显,等全身换完了,想必会更好摸。
“哼。”有换鳞经验的魔尊轻笑一声,掐着青年酥软汗湿的腰,把他牢牢扣在怀里,又一次踏入了最深处那片肥腻的土地。
被深入打开的不安让景天不自觉发抖。
“嗯呃……”他颤动着缩了缩,张嘴大口大口喘着气,努力振开双臂,想要挣脱这个过于湿热温暖的怀抱。
兽瞳却还怔然地望着重楼,轻而易举就被那一眼蕴含的温柔浸过头顶,将整个人都淹没在了血海之中。
“夜还长。”重楼吻上他眼角不自知冒出的白色兽绒,柔声安抚道:“多陪我几次吧。”
瞧着那双在暗夜床笫间亮如星辰的红瞳,景天的唇瓣颤了颤。
他想要说不,却偏偏不舍得拒绝,连本能的兽化挣扎都停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计可耻。”最后,景天一把掀起软枕,自暴自弃地按住脸,把心里话吐槽了出去。
可话虽如此,他修长的尾巴却仿佛无事地甩开,瞬间绑紧了重楼健壮的腰身。
重楼忍笑默许景天划拉着领地,只是飞快拍掉枕头:“不许捂着,会难受。”
“不要了……好涨……”又承受了好几次,景天捂着被精水涨得绷紧的腹肌,在过量灵气冲刷禁锢的飘飘欲仙中,无意识地呢喃低语。
他从未和重楼外的任何人发生过关系,更别提双修了,也就直接溺亡在了这惊涛骇浪般涌动的灵力里。
急促的喘泣声中,景天的根骨在进步,血脉在燃烧。
虎爪、虎尾、虎耳来回抖动,只有被魔尊禁锢在胯下的后穴始终维持人形,被插得噗叽噗呲作响。
直到变形趋于稳定了,这销魂蚀骨的长夜,才暂时结束。
“额嗯……”景天双眸含水,若非浑身酸软无力,哪怕灵气充沛,也没力气挣扎,估计会想要垂死挣扎一番。
可现在嘛,不久前生龙活虎,想解决完前未婚妻之事就回头找大美人的白虎小将军,只能含着心仪的大美人身下两根阴茎,被扛抱在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呃……”他呻吟了一路,被重楼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湿漉漉的细长虎尾,也吮吸着被薅掉不少毛的虎耳。
直到再次软倒在浴池里,景天才堪堪脱离让他喜而恨不得远之的两枚粗长龙茎。
“怎么了?”重楼吻上他湿红的眼角,眸子是柔软的。
但欲念仍存,腹下尚硬。
景天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如今,他一想到自己的牺牲,就特别想喝后悔药了。
垃圾就该倒进垃圾桶,救什么救?!
救了还要想办法亲手杀,反害自己分明一无所知、清清白白,从来没有束缚过任何魂魄以魂力捷径修炼,却被心上人欺负得哭成泪人。
今天这一个晚上,说不定哭不完,还有明天!
“哼。”仿佛看破他的想法,魔尊轻笑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温热的流水洒在景天身上,双手擦了些精油,拍拍揉揉布满吻痕、指印的肌肤。
景天眸色闪了闪,在重楼再次挺身而入,在他耳畔发出满意的哼笑时,突然猛力一夹,并且出手狠狠攻向他胸口。
“哼。”魔尊早有准备,半点都不慌张,抬臂便扣住了景天一前一后袭来的双手。
景天瞪着他:“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你要是不杀我……就等着哪一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
“小老虎,行刺就算了……”重楼不以为意,将景天双手缚在头顶,把人压在了池壁上:“你倒是可以试试……夹死本座……”
景天猛地睁大了眼睛,浑圆的瞳眸又一次变成了兽瞳。
“哈啊呃哼呜额……”重楼进得太深、干得太猛,让他咬住了嘴唇也渐渐脱力松开,只有一连串咿咿呀呀的诉叫啜泣随水声响彻。
景天只好气恼地咬住池边的玉璧。
他决定,以后但凡找机会,一定要干掉所有罪恶深重之辈。
嗯,绝不是因为自己被魔尊弄哭了而报复,是替天行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撞碎成一点点涟漪,正和浴池里越来越大的水花相反。
“不…”不久后,景天因为受不了了,主动提出去咬某个更硬的玩意:“我不行了…我…用嘴。”
他永远记得,魔尊当时的反应。
“哦?”他失笑地瞧着眼泪汪汪的自己,探手抚摸凌乱的发丝。
那样的魔尊,气势威严炙烈,笑得却极温柔好看,实在诱人堕落。
最起码,刚还试图激怒重楼的景天就觉得,若对方想要什么,他但凡能做到,都会拱手奉上。
就比如,这双温暖的唇和紧窄的喉管。明明说出口时还心不甘情不愿,是怕自己再这样下去会死在榻上的迫不得已,现在也甘愿张开了。
“乖。”习惯和景天胡来,也不怕日后被报复,重楼点了点他的唇,并未拒绝。
美色误人啊。腰酸背痛腿抽筋屁股痛的白虎小将军心里想着,却当真乖乖地趴了下去。
“嗯呵……”在被重楼顺毛时,他主动咽得更深,也就得到了更舒适的抚慰与按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一次只是一根。
魔尊还先在池子里,用流水给彼此洗了个澡,把体液冲刷得干干净净,才让爱干净的年轻白虎侍奉于他。
景天磕磕绊绊地含入、吮吻、舔舐时,没有闻到任何异味。
就太烫了、太硬了、太大了,堵得喉咙发胀。
“唔…抱…抱歉……”景天还时常咬到重楼,连他本身都知道这毫无经验的口活做得差劲极了,却一直没被魔尊含怒叫停。
另一根倍受冷待,倒也乖乖挨着,随同伴被含吮,会蹭一蹭景天的脸。
重楼不想景天难受,自己便没有主动抽插。
他轻抚青年的后脑勺和后背,抚弄的手指会在被弄疼的时候稍稍一紧,在似乎吹弹可破的莹润白肤上,留下一点新的润红指印。
“呜嗯……”但景天陷入重楼尽可能的温柔里,却吃着吃着就走神了。
对了,魔尊不是说如果有环境,自己不会比他差嘛,那就一定要学到上界的功法,也一定要得到魔尊的指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他总有一天能站在这人身边,也能在这人小腹上打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而不是今日这样,只是单方面的侍奉。
“你能不能专心点。”看他越走神动作越慢,重楼无奈地叹了口气,连自己硬得难受都顾不上了。
他直接抽拔而出,把景天翻过身来仰躺着,自己低下头,含住了对方辛苦一夜的玉茎。
“啊哈呃……”小白虎猝不及防,直接就硬了、射了。
在重楼抬眸的微妙目光中,他羞愤地捂住脸,大声强调道:“我平时绝对不是这么秒射的!”
说得好像你今日之前有过别人似的。早就分辨出,景天在榻上溢出的是元阳,重楼挑了挑眉,没有戳破他的纸老虎本性。
“你今天怎么老是出神?”重楼一把扣住景天去摸阵的手:“手不想要了?”
景天倏然一惊,发觉自己险些空手触碰阵法节点,那会引发护阵攻击。
“都…都怪你……”他靠在重楼怀里挣了挣,心想要不是你那么纵欲,我才不会总想到那种方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眯起眼睛:“嗯,怪我?”
“咳没什么你听错了……”景天飞快盖过这个话题,连挣脱的动作都识相地停下了:“就是看得着迷了,你知道该怎么拆了这个破阵吗?”
重楼挑起眉梢:“哼,会倒是会,你学的时候别也出神就行,不然……”
他捏了捏景天的手心,打入魔力令之变化成虎爪,又戳了戳肉垫。
“人间私塾的学生背书背不出来是怎么挨罚的,知道吗?”魔尊似笑非笑看了白虎小将军一眼。
景天声音响亮地“哼”了一声:“我才不会上课不专心!”
父亲好几房妻妾,儿女也众多。
论学习,他可从小就是最乖最用心的那个!
这我倒是相信。重楼心想,天帝造神都是一批一批,和飞蓬同批次的不是没有,飞蓬却是神族最强战神,就很能说明他的强不止是天分了。
“这种垄断法也不知道是哪位天才创造的。”翌日,魔尊果然遵守承诺,教导起了白虎:“本座初见时叹为观止,从未见过这么找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阵法拆解成一块块,手把手教景天怎么破阵。
重楼熟稔空间阵法,飞蓬一手布置神界各种法阵,于他们确实不难。
景天灵魂深处的底蕴也还尚在,再加上学得也很认真,精进堪称惊人。
他殊不知,重楼心里已经快把天道骂死了——他想,天道就不能预示清楚点吗?
要是自己没来,景天是能解决,但在飞蓬神魂觉醒前,他得受多少伤、多少罪、伤多少心啊!
这种心疼也体现在平日里,景天越是刻苦,耗费精神越多,当日菜肴便越丰盛可口。
“……你对身边所有……床侍都是这样吗?”景天夹起最后一筷子,嗓音有点含糊。
收拾桌椅的重楼动作一顿,神情奇特地看向他:“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到底是待遇太高,让景天觉得心神摇曳,才咬牙问了出来。
只因他越是靠近重楼,便越是高山仰止,也更加明了自己的渺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追逐骄阳的那颗心依旧不曾改变,却难免滋生更深的妄念,既想打破,又抱有一点点‘自己是特殊的’的希望。
“没有其他人。”重楼又好气又好笑:“你真以为我闲的没事干跑来小界,这种……其实是犄角旮旯的地方?”
若景天早就问出来,他早就说出真相了。
可是,看着他跟猫一样不安地挠来挠去,倒也挺好玩的。
“我为你而来。”重楼将景天拥在怀里,吻上他温热的眉心:“你转个世跑那么远,连我魔印都无法直接定位,只好一个个空间摸过来。”
好在那些空间都灵气充沛,穿越壁障不需要硬破,才比想象中快。
但是即便如此,他来到这里时,景天按白虎族的年龄也已成年了。
“……转…转世?”景天瞪大了眼睛:“我们有前缘?”
重楼懒得解释什么,直接将魔力刺入神魂。
“呜嗯……”青年的视线当即涣散,像是一道门被巨力打开、撑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刹那间似乎看见了很多,又因闪烁太快,似乎什么都没看见。
“放松点。”重楼温声说着,将景天抱起放倒在榻上。
魔魂缓缓渗入白虎之体,景天的身型时人时兽时半兽,在魂魄交织的欢愉海洋里手脚并用地挣扎。
“额嗯……哈啊……”魔力挟裹着一幕又一幕放大的影像,化作滚烫的烈酒,灌入他的喉管,鼓胀他的小腹,将他展开、呷平,让他发出难耐的哽咽、破碎的饮泣。
受制于血脉的桎梏,白虎突破天仙门槛会很难,景天的神魂也就暂时还未觉醒。
可他在地仙中战力一流,连天仙都能越阶一战,到底也不算弱了,便能在魔魂的冲击中,承受住足够多的信息。
只是,魂若瀑布冲刷碎石,来得过于激烈而亢奋。
良久,重楼终于收回魔魂。
“嗯……”景天还平躺着,浑身湿透,仿若从水里捞起来。
他身下的玉茎萎靡不起,裤裆里热乎乎一片,只能羞耻地用手捂住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蛋……就知道欺负我……”景天的声音亦不复平时的清朗,而是喑哑湿软,像是刚被狠狠疼爱过一番。
重楼的指尖抚上他突突直跳的额角,两相柔软地按摩起来,倒也低笑道:“谁让你犹犹豫豫不问的。”
“想要吗?"他把人揉得舒坦了,便俯下身去,彼此解了腰带、拆了裆部,将气息呵在景天的脖颈间,滚烫又黏人。
景天握手成拳,自以为很重地砸向重楼。
可他体力耗尽,这一拳自然软绵绵的,倒是被重楼攥住手腕亲了又亲。
重楼还拉起景天一只脚踝,将他在榻上摆成曲起张开的姿势,露出最柔软的部位。
“哈啊……”景天便如同一只贝张开了保护的壳,只能被渔夫用叉子拖拽出来。
被一寸寸填满的瘙痒感十分强烈,爽得他双腿震颤,脚背绷紧,体内如欢迎般溢出一股股润滑的水液。
兜头被喷湿了性器,魔尊血瞳里的欲火便更加肆虐地翻涌起来。
“噗叽。”他腰胯悍然挺动,两根粗长的性器直接楔进了熟透的穴腔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张开了嘴唇,眼眸又化作兽瞳。
“额哈……”他想要求饶,声音却似风中柳絮飘忽颤悠,断断续续地叫人听不清楚。
可全身上下早已在神交中情动,湿淋淋的四肢几乎不受控地缠绕上去,讨好般缠紧了重楼的脖颈与腰胯。
“哼。”魔尊饶有兴趣地垂下头,瞧着正被挞伐的爱侣。
他白皙的肌肤莹润而富有光泽,隔着衣料也能瞧见细汗似露珠滑动,更显润亮红腻,直将身子衬成柔软的春泥。
那身下块头不小的玉茎早已翘起,把破碎的裤子顶出个帐篷的形状。
一双长腿也难耐地绞缠住自己的腰肢上,神色明艳如雨后初晴的彩虹。
“乖。”重楼低笑一声,更压低了身子,一下下贯穿着景天。
空虚穴腔陡然间被反复开凿,灼热的穴壁颇受刺激,腻滑柔软的甬道如发痒般弹跳咬紧,每时每刻都用潮湿丰沛的水意擦洗两根齐头并进的龙茎。
实在是太爽了,湿热的肉穴舔舐鳞片下狰狞的肉棱、暴突的筋络,将头皮发麻的酥麻感传递给魔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湿透了。”他在景天甜软的喘吟中闷笑一声,用食指擦了擦穴口。
那儿夹得太紧,大概是过于难耐了,就往外飙射出一股又一股清透的黏水。
景天茫然地看着重楼,不知如何反应。
他只本能发挥着占有欲,便扬起了虎尾,再度把身上的人牢牢掴住。
“哼。”重楼哑然失笑,含住景天的嘴唇,撬开了齿列。
深入的吻伴随绝巅的快意刺激,将双方通通淹没。
毛绒绒的小腹再次鼓胀起来,毒发的痛感亦被掩盖,只在相互交融中,慢慢被景天化为己用。
这一晚,他不记得在魔尊胯下呻泣了多久,只记得是灭顶的欢愉。
再醒过来时,重楼躺在身边,眼下泛着点青白。
“……红毛……”景天张开五指,默然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发现,自己体内的毒全部消化了,血统已彻底纯净。
显然,重楼并非没有办法。
只是开诚布公之前,自己不着急,他便也不会为了节省过多时间,就肆无忌惮插手,而是倾向于给予更多磨砺。
“啵。”景天眼底滑过坚毅之色,吻过重楼眉心的火焰标记,翻身下了床榻,为自己换上戎装。
此后,昏睡数日才醒的重楼,被麾下妖魔上报了一个消息——
就在刚才,前任白虎少将军景天,凭一己之力砸毁祠堂,击穿仙神族。
他于弑父杀君、火烧缚魂大阵之后,重伤自尽。
“真倔。”早就猜到自己一旦给景天彻底解毒,便会被天道强制沉睡,重楼叹了口气,遥祭一杯清酒。
再回眸时,只见妖魔族祠堂上幻术已失,亦是一片废墟。
他想了想,转而看向景天自尽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景天燃烧了己身部分魂力,趁神魂被幽冥地府吸入的劲儿,将此界的轮回通道强行开通了。
各族所有罪孽魂魄,都在鬼卒乃至十殿的进出中,被捉拿到鬼界候审。
“哟,魔尊大人真清闲呐。”忽然间,有鬼使飘然而至。
重楼定睛一看,拧起眉头:“红葵,何事?”
“来跟你送礼哦。”红葵笑眯眯地打开她拎过来的包裹,抖出了一套又一套毛绒绒的、分外可爱的衣服。
重楼:“……”
“天哥说,他在自己后殿等你。”红葵拍了拍手,笑靥如花,满脸写着幸灾乐祸:“过时不候,下次不见。”
魔尊重楼咬咬牙,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她丢了出去。
但他到底还是穿上了,才敢去见神魂复苏的冥君景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通报复、两通报复……景天与重楼玩闹着,日子便如流水逝去。
这一眨眼,又到了心有所感、必须轮回的前夜。
但景天反而起了兴致,在鬼界转悠一圈,便去了鬼门外紧挨着的人间酆都城。
正值深夜,街上空无一人,唯余碧莹莹的火苗,照亮在家家户户之外。
“哼。”重楼抱臂站着吹凉风,眼神中透露着些许不满:“这里有什么好看的?!”
景天看向不远处的巷道口,含着笑意道:“好歹是阴阳交汇之处,韩女官说,她当年尚是人,从鬼界离开后便直达此处了。”
“千百年后再看,竟也没太大变化。”他伸手触上瓦墙,想到夺权的经过,唇角微微扬起。
龙阳一世结束,自己回鬼界便时常借闭关查看环境,渐起心取代阎罗,自然得从小处着手。
韩菱纱出生盗墓世家,先辈们无知却并非无罪,都在地府各处做活恕罪,位置似低却往往必不可少。
且似这等罪魂者不少,有心弥补过失,就可为所用。
但此女体质偏阴,做了鬼再修行,竟颇有精进,如今已不在被飞蓬看中的云天青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天河……”景天从父想到子,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他太直,心太纯,哪怕烛龙之息入体,又有句芒赠弓,到底不入神籍。”
重楼眸色一跳:“这都人间多少年之前的事情了,你现在提起……”
“烛龙是上古神兽。”不是被打入天狱、会中敖胥凶魄咒暗算的那种,而是真能与古神族长老过招的高手,景天取代了阎罗,固然收束消息,却不指望真能瞒得过镇守不周山、联通无常殿的衔烛之龙。
正巧,这家伙把云天河一行人丢去鬼界的那段时间,是他行动最活跃,真正把阎罗王架空的时点。
飞蓬感受着那闪瞎人眼睛的烛龙之息,险些就以为,衔烛之龙在警告自己什么。
结果呢,烛龙到底没有出手,时限一到就回了神界,他就更想不通这家伙是个什么心思。
尤其是神魔大战期间,这条老龙一度划水,几乎是不踢就不动。
“上古时,兽族、神族关系尚佳。”景天淡淡道:“天帝更喜欢创造族人,偶尔受神农大神影响,会造些兽型神族,但他们不太受重视。”
总揽战局的飞蓬越想越觉得,烛龙随时可能跳反。
是以,去救九天玄女时,即使衔烛之龙单论灵力,不差巅峰时期的自己与重楼、九天玄女多少,也没带他一起。
“所以……”景天看向唇角微扬的重楼:“魔尊,烛龙到底站哪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将始终觉得,九天玄女能被引入陷阱,神族内部必有些问题,只是找不到证据。
可如今天帝回归,衔烛之龙尚在神界安然无恙,他便不确定了。
“是,也不是……”重楼哑然失笑。
合着景天纠结来、纠结去,甚至把自己拉出鬼界,就是不想让任何人甚至是离开神剑的照胆剑灵,知晓此事。
“烛龙为神兽,曾受过神农指点。”魔尊承认道:“他早前确实受我所托,稍微关注些鬼界情况,若是可以,就给你一点便利。”
不过嘛,烛龙后来抱怨,飞蓬下手布局总是一层套一层,等人落网已是离死不远,就阎罗王那等水平,魔尊你担心个什么呢。
“你倒多事。”景天轻哼一声,嘴角却绽放一抹微甜的笑意,眸光亦在寒夜中闪闪发亮。
于这份体贴入微的偏爱,他不能不动容。
“多一事总比少一事好。”重楼摇了摇头。
他语带叹息道:“至于后来神魔大战,你真以为,九天玄女不知道是死路?”
景天浑身一震,再无言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你和她的不同了……”重楼倒是喃喃自语般道:“伏羲想她死,她就会送死。”
天帝想神将取代玄女,本就力有不逮而招致从天魔到敖胥一系列祸患的九天,便会因心有惭愧,照做无误地以命相祭。
可是,飞蓬从来不会这般顺从听话,仿若提线木偶般,主动坠向主人燃起的那片火海。
即使天帝赐给他的是一片温然的天际,是从此大权在握、不被束缚的高位,他也抛得彻彻底底,不惜就此零零碎碎、再无神形。
“我懂了。”景天无奈地笑了笑,握住重楼不自觉扣紧的手:“也就问一问你,紧张作甚?”
重楼瞪他一眼,心想患得患失的从来不是你。
景天莫名心虚又心疼起来,就抬手攥住重楼的魔角,把魔猛地一拽,将自己压在墙角。
“哼。”重楼哼笑一声,稍稍伏低了头。
他们便在阴云中若隐若现的月光下拥吻。
“到了。”最终,重楼赶着时辰,把景天送到轮回井前。
刚好又有不少鬼在附近,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飞蓬在鬼界一向深居简出,还因布局深远,把权位更替的动静控制在很小的范围内。
除了得其信任的十殿和少数中高层鬼吏,一般鬼民和鬼卒压根认不出他,而各界除了重楼和三皇,也基本上都不知晓他已是鬼界之主。
绝大多数人都以为,神将飞蓬在魔界就油尽灯枯,放被魔尊送入轮回,只能一世世消磨神性,直至神魂湮灭。
“重楼。”景天在鬼来鬼往、不远处就有鬼卒守卫的轮回井畔,含着笑问道:“我还有一问相询……”
他说笑着,对行礼的鬼护卫拱了拱手。
他们虽不知道他是现任冥君,但神将飞蓬还是有一些鬼能认出来的。
更何况,还有赤发赤瞳的魔尊重楼陪着,那可真是太显眼了。
“哼,有话就说。”重楼直接说道。
他本就不觉得,和景天除了私房话与公事,有什么话是不能外传的。
“这几世轮回,你寻到我时,我总是还未成家。”景天意味深长道:“可以后总不会一直幸运下去,到时候,你会如何?”
重楼再次勾起了唇角:“你不是早就说过了嘛,不管是男是女,哪怕已经结缘,就算正在洞房花烛,也要我插手你的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记得倒是清楚。”景天挑起眉头,一步步走向轮回井。
他想,我问的可不是这个。
就是不知道,重楼究竟听懂了没有。若是没听懂,我会很失望的。
“我懂。”重楼便收敛那抹笑意,正色道:“若遇你上次竹马那般人,新婚夜抛弃妻子而逃,必杀之。可若你得遇良人,我就……”
魔尊抿了抿唇:“就抹去此人记忆中你,不迁怒,不牵累,绝不扰乱人间、激怒女娲。”
“还有呢?”景天带笑的嗓音传来,人仍然没有回头。
重楼下意识捏了捏手指,不情不愿说道:“哼,要是真遇上带不走你的情况……”
景天怕是隐约有预示感,才特意这般问自己。
“我会留下。”重楼闭了闭眼睛,再抬眸时,已恢复平日的冷静威势:“与你共同面对。”
不论面对什么困境,我都不会逃避。
更不会想离开几十年,你这一世结束了,自然就能抛却人间的遭遇,同我重归于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每一世的你,都是现在的你。
“我放心了。”景天总算回眸。
重楼惊觉,他眸中有星星点点的蓝色荧光闪动。
这是神族残余灵力动荡的表现,源于飞蓬的神魂。
“回见。”他缓步后退,直到坠入深不见底的井中。
重楼不自觉抬了抬手,却又捏紧指尖,强自收了回去。
“哼。”他眸色幽暗深邃,似不满,似担忧,又似思忖。
魔印再度遭到了景天调集灵力的压制。
重楼只能隐约察觉到,景天诞生在人间,但根本就寻觅不到。
“罢了。”魔尊将披风一旋,飘然离开了鬼界。
若他当真寻到景天却带不走,必然与人间皇室有关,不妨去请教女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重楼这一遭到底是白走了。
女娲闭关不出。
现任女娲后人小蛮,对景天一事一问三不知。
“……”重楼只好回到魔界,派麾下魔将以小妖为眼线,加强对人间各处的移动性监视。
这一查,便是二十多年。
他从开始的踌躇到后来的无力,知晓自己必会错过许多,但也更坚定了的心意。
“参见尊上……”果不其然,属下终有报。
就是头都不敢抬的姿态,过于熟稔了点儿,恰似那回景天转世为女子,当晚便是洞房花烛夜。
“说吧,这次是什么情况?”重楼按了按额角,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魔将欲言又止、止言又欲:“飞蓬将军这辈子是皇室公主,和亲嫁过一次倍受欺凌,但反击灭杀敌族作为筹码,回国后干掉了庶出兄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她刚以女子之身称帝登基……”他闭上眼睛,以早死早超生的态度高声道:“正下令充盈后宫,被送去的美男子一堆一堆的……”
重楼瞠目结舌:“……”
他把拳头握了又握,终究忍气吞声道:“你……去人间西域那边,给本座施展个迷魂术。”
“尊上…”魔将听弦歌而知雅意:“呃……小国进贡男宠按理是可以入宫,但是……”
他悄悄往后退了退,才没被魔尊身上的气势压得伏倒在地:“您这脸、这脾气,真能忍住不发火?”
“闭嘴,现在就去!”重楼黑脸将魔将赶走,却避而不答。
他殊不知,下属安排好,送自己进入西域使团之后,整个魔都恍恍惚惚的。
魔将甚至还心想:要不,我留书一封学溪风出走吧!不然,万一尊上失败了,回来要杀我灭口怎么办?
而几日之后的人间,当代女帝景天负手站在窗棂前,透过窗格俯瞰着下方。
这里是宫内最高的城门楼,她刚好把不远处内廷景观尽收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蹬蹬蹬。”几位女官来了:“陛下。”
景天回过头,凤眸微睐,唇角轻扬。
若按现今贵族习俗来算,她其实是已经不年轻了,更休提嫁过一次人,还是和亲,便更不在世家、勋贵联姻的范围之内。
可景天偏偏是凭借军权夺了皇位的女帝,西域各国尽皆服从,封疆大吏哪怕因政局剧变尚在观望,对这位军功起家的长公主亦是佩服敬畏。
这帝位便渐渐坐稳,哪怕如今她要求世家子入宫侍奉,他们也敢怒不敢言,还得教出族里次一等但绝不差劲的干净子嗣,匆忙入宫选秀。
“都统计好了?”景天淡淡问道。
作为野心勃勃的嫡公主,她一早就开始布局。
征战沙场后嫁到敌族老王,看起来倍受欺凌,其实是给自己准备筹码,也给素来不睦的庶兄泼了算不上脏的混水,谁让他蠢得真想应下和亲。
这一下便激起边疆民愤,也让各方戍边大吏心有戚戚然,更何况朝野内外物议如火炙烤,将他烧得心急火燎,就越发错处频出。
可是,一锅端了那上百年屡屡犯边的敌族,坐上帝位,才知守成比攻城还难,景天便另辟蹊径,欲借未来皇嗣的利益松一松世家大族联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陛下。”女官们献上了一沓又一沓的名刺。
若有人进来,就会发现这些都是入宫男子的详细资料,包括了某些人极力遮掩的。
“这些,仗责三十,赶出宫去。”景天随手翻阅几下,便把其中一沓拍了回去。
她要的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可不什么香的臭的洗一洗,就能装成白白净净的。
这些在家里要么有偷香窃玉,要么私养外室,更有甚者偷养私生子,还真当自己查不出来?
“家中现官降职三等,男子日后子孙三代,不可为官。”女帝缓声道。
女官们头也不敢抬:“是,陛下慈悲。”
明晃晃的欺君之罪,任谁都不能说,陛下的惩罚过于严苛。
“启禀陛下……”就在此刻,又有女官来报:“西域使团到了……”
她迟疑一下,看了看同僚们正在整理几枚玉牌,才又开口道:“还为陛下献上了一位绝世美人,执意现在就送入内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看见了。”景天目光灼灼看向窗外。
一众奇装异服的男男女女簇拥着一个人影,在女官指引下,走向内廷。
女帝将那抹阳光下的血影看得清清楚楚,也确实是太显目了些。
赤色长发,纯然血眸,容姿锐艳,身材高挑。
“彼其之子,美如英。”女帝颇为赞赏,容貌固然重要,可他不卑不亢、隐有野性骄傲的模样,更让她中意:“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
可比那些端直肃容的世家子,看得心旷神怡多了。
“一个外族,朕宠就宠了。”景天似漫不经心道:“放行,让他进去,今晚侍寝。”
刚把这些世家子按照地位排好,将背景最深厚的几个牌子放在最上方,女官们对望一眼,默不作声拿一块绿布全盖住了。
陛下发了话,那至少今晚,是轮不到别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实,何止是一晚?
余下千百日,再也不会有别人。
当然,此刻还没有人预见的到,唯有重楼漫不经心地托腮看着窗外,对耳畔的回音视若罔闻。
“公子……”宫女无奈地唤道:“请您更衣。”
重楼这才偏过头,目光扫过女子手中敞襟的袍服,眼底滑过些许嫌弃:“穿这个?”
他怎么记得,上次来人间时,男女服饰绝没有这般暴露呢:“西域都比这讲究。”
“咳,我朝新立不久,西域断交已有数十年,也难怪公子不知道了。”宫女的表情倒是缓和了许多。
重楼直起腰,作出聆听之状。
原来,当年景家得了他和景天明里暗里相助,短期内不见变化,长远下来倒是一代代同女娲庙关系颇好。
前些年,女官入世激化的矛盾越来越深,涵盖的阶级越来越广,世、商、民,又分男女,险些把仙盟各派都拖入漩涡。
幸好蜀山和仙霞见势不妙,抢先一步发出仙盟令,让各门各派乃至洞天福地尽数闭门不出,才躲过一场劫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是无人能预测到,景家能成为最终的胜利者,又在这一代总算出了一位女帝。
只是底蕴到底不够,乱世结束又不远,大多数规矩都不严密,影响方方面面,也就包括了吃穿用度的划分,穿着的开放只是极小的一项了。
“陛下驾到……”重楼听得入神时,院外有传唱声响起。
女帝透过层层廊窗,一眼便瞧见青年陡然站起,那一双极明亮耀眼的眸子仿若燃烧火光,跳跃着不自觉泄露的欣然期待,对着她望了过来。
“……哼。”景天忍不住轻哼一声,脚步仍然不紧不慢。
可陪同而至、伺候多年的女官们,分明都瞧见她轻轻上扬了一点弧度的唇角,不禁在心里更看重了这位西域远来的男妃几分。
不说别的,就这态度,实在让陛下看得舒心啊。
她们瞧着赤发赤瞳的俊挺男子快步迎来,轻柔地接过女帝肩上的披风,还不忘记吩咐身后宫人将火盆再拿出几个,又主动送上手炉,默契地对视一眼,关门留在殿外,鱼贯而出。
女帝宠幸新入宫的美人,她们自然要留在院里。
反正房间很多,武力值极高的陛下也早有言,留一两个守夜即可。
“哗啦啦。”正巧,冬日的天说变就变,暴雨倾盆而下,温度骤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内炭火充沛,温暖如春,更增添了些许沾黏的暧昧。
“你过来。”景天勾了勾手指。
她正坐在一方挺大的木桶里,靠着桶壁。
花瓣飘在水面上,摇摇晃晃着。
清寒的天气,景天总是忍不住想起笑傲疆场的那些日子。
雨天适合杀戮,温热的血溅在握剑的手上,将伤口浇灼出火辣辣的刺痛。
她喜欢掌控人生的感觉,更喜欢在这种雨夜做些热血沸腾的事情。
不过,以前是自己找乐子,但在密室听着敌人惨叫着吐露各种机密,听多了就觉得无趣,这次或许能换一种方式?
“……要吃点什么?还是喝点?”可是,面前端过来的碗与壶,打断了女帝的臆想。
她抬眸难以置信地看着重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居然还抿着唇角,一副不知道自己有多煞风景的样子。
等等……哈哈,耳尖红了,眼神也飘了。
“哼。”景天这才笑了,稍稍直起身,端过托盘上倒好的那杯茶,痛快地一饮而尽。
少许茶液坠落,从形状姣好的下颚滑过白皙的颈,坠入水面的涟漪中。
只可惜,飘荡的花瓣将那一小片胸膛下的风景遮遮掩掩,看不透彻。
重楼却只是怔了怔,就将视线凝在了景天的肩膀上。
她宽衣入浴时,他到底是念着这一世初见,便颇为保守了些,主动避到了一旁,直到被唤到近前。
“很难看?”女帝饶有兴趣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