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按摩力道始终,飞蓬却总幻视着尖锐的指甲。
好像是一只兽爪?
反正,是砸飞了照胆神剑,按着他的脖颈砸在神界坚硬的地面上。
然后,利爪狠辣决绝地当众挥落,断了自己还欲出剑的手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之后,万籁俱静。
好似风声中的窃窃魔语消失不见了,比如听着就烦的“杀了他”、“魔尊不能留下后患啊”、“他太危险了会卷土重来”、“他还救了……”
“飞蓬,飞蓬,你今天总在发呆。”重楼打断了飞蓬的出神,松开他完好无损的手腕,取出了一壶酒:“是不是我昨日出手太重?”
飞蓬莞尔一笑:“怎么可能,决斗就要酣畅淋漓才对。”
他照旧和重楼抢起酒来,把幻觉抛之脑后。
神魔之井没有东升西落、阴晴圆缺,但重楼的到来于不能擅离职守的飞蓬而言,永远是一道光。
他甘心沉沦,正如本想应下决战的心。
挣扎在眉宇间闪现,又在血瞳望过来的幽深里逐渐消弭。
“睡吧,睡吧。”是重楼的声音。
飞蓬最后只来得及想,这声音温柔的不似重楼了。
就好像他一个魔孤独地渡过千年万年,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对,我在想什么呢,睡觉,睡觉。
神将闭上蓝瞳,又在魔尊胯下睁开了涣散的瞳眸。
已经不是大殿了,他正躺在魔尊寝宫的巨大床榻上。
“呃……”他抽搐着双腿极力挣扎,却到底是被扣住平坦中有所凸起的小腹,逃不掉地闷呻起来。
重楼满足地感受着掌下的肌肤拱起弧度,还越来越鼓胀,低头触上了飞蓬湿红眼角的泪痕。
“别哭啊。”魔尊温柔地吻去神将的泪水,叹息般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声低笑,眼底却幽暗极了:“我让你自选下次幻境的时间点,你能不能开心点?”
飞蓬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已被重楼再次以吻封缄。
此后,自是永无止境的开发,征战不休的浇灌,日夜颠倒的幻境,从不离身的锁链。
明明早已因轮回和神族脱离关系,却为救仅存的旧部搭上了自己,令神魂永囚于黑暗,沦为魔尊禁脔,似乎就是神将自投罗网、飞蛾扑火的下场了。
【一发完·end·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提示:有幻境、强迫、镜面、微粗言、兽交、深喉,不喜勿入
剧情概括:《本该是种马魔尊的我竟对死敌倾心》
正文
魔界盛传,众所周知,魔尊在寝殿里关了一个尤物。
那一日,为了这个禁脔,他甚至想要退位。
“我看你们…你真是疯了!”好在地皇神女瑶姬摔门而出,头也不回地走了,便也是拒绝之意。
彼时,魔尊重楼站在门口,面色沉郁地瞧着她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言。
有眼尖的魔胆大包天地探出了头,从门缝往里面看。
他隐约瞧见,寝宫内依稀有三两点烛火摇曳。
床榻的位置,正有人影跪坐在幔帐之中,双手却还在头顶竖起,八成是被束缚着吊了起来。
不过,除了魔尊,倒也没有魔听清过那个“们”的字眼,自然就读不懂瑶姬那愤然的语气,并不只是针对魔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可惜的是,魔尊很快便关了殿门,隔绝了所有窥探的目光。
黑夜里,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响动,来自于寝殿外的魔宫长廊与院落,是魔兵们在换防。
“我见过她,确实是瑶姬神女。”有魔小声嘀咕:“她真的为了个战俘,和魔尊大人吵了一架?”
“等等,也就是说,神女真的拒绝了尊位?”可同僚的关注点不在吵架上:“那个神族这是多迷人啊,魔尊大人为了护他不惜退位……”
亦有魔用更低的声音回答:“可不是嘛,都亲眼看见神女摔门出来了。”
“啧,可惜我们没跟着魔尊大人去神界。”适才那个大胆的魔发了言:“我刚刚眼睛险些瞪疼了,都看不见魔尊大人榻上那人长什么样。”
旁边立时便有知一点内情的同僚接口道:“据说,是个男子,那天大战刚结束,消息才从神界传来,我们正清扫大殿呢,就看见魔尊大人抱着个满身是血的神族,出现在大殿门口……”
说起八卦,魔兵们的情绪得到了充分调动,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
“大殿门口?”
“不然呢?魔宫被魔尊大人下过反空间法术瞬移的结界,要是魔尊大人直接闪现进去,怕是会砸塌了大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关注点可真够奇特的。总之,当时我们都惊呆了,眼睁睁看着大人抱着那个神族一步步穿过长廊走进寝宫。路上下的唯一一条禁令,居然是从此以后寝宫不需要清扫了。然后当晚,寝殿就上了锁。”
“而且,魔尊大人一贯是个修炼狂,他用寝室睡觉的次数,还不如去书房处理魔务的频率高呢。最近倒好,原本夜不归宿,现在居然天天都待在里面,结界几乎就没取下来过。”
“呃,不是,魔尊喜欢的那个神族……是个男人?”
“切,孤陋寡闻。”魔兵统领听了半天,终于现身打断了他们越来越歪的话题。
他见怪不怪地扫了这群小辈一眼:“都闭嘴,听我说!”
日前神魔一战,魔尊带去的是各部精锐,但也命不少族人留守在魔宫。
而为了战后不损失惨重地被邻国吞并,各方魔国亦是如此。
值得一提的是,被留下的多半是年轻魔族。
其中,又有不少是各国吸纳的魔兽化形。
他们或许前程远大,但尽皆根基浅薄,见识亦少,对魔族前身兽族的久远历史,自不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位身份、地位、实力都不一般,万不可当做寻常对待。”魔兵统领可不想因属下失言害自己吃挂落:“只不过是多年未出,才名声渐淡,实与魔尊大人相交甚笃,武力也不相上下。”
可是,在魔界,魔尊重楼无疑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在此战以神界战败告终之后,这些小辈就更无法想象,竟有神族战将能与魔尊相提并论了。
“真的假的?”他们纷纷投来热切的目光。
统领抽了抽嘴角,不得不从头说起:“真的,我还能骗你们不成。那位可厉害了,你们听我说……”
“哼。”不远处的魔尊寝宫,重楼听见他确实客观地叙述着飞蓬旧事,才不动声色地合上窗户,缓步走到床畔。
飞蓬轻轻合着眼眸,手腕上的细链隐有荧光闪烁。
“你还是这么倔。”魔尊淡淡说着,抬手扣住神将的下颚,迫他抬首睁眼。
飞蓬总算抬眸:“是本将倔,还是魔尊你胡闹?”
“自然是你。”重楼不为所动,另一只手抚上飞蓬腕间愈合的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封住全部力量的神体,被兽爪干脆断去的筋脉,飞蓬明明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却始终用坚韧的精神抵抗着瞳术。
即使这背水一战毫无胜算,亦三番五次被拖入幻境,他仍然不肯放弃抵御,任自己为所欲为。
“本座根本没用全力。”重楼的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些许似笑非笑的意味。
可那双赤色魔瞳中,分明毫无笑意,唯有冷酷与漠然。
“你!”飞蓬陡然一惊,突然发现自己并非跪坐着被吊起双手。
他居然喘息着趴在窗台上,瞧着魔界的紫色夜空。
在似是幻境破碎的四面八方晕眩感中,飞蓬陷入了迟疑——
我是什么时候中招的,什么是真,又什么是假?
他茫然地思忖着,重楼关窗户是真是假,听见的来自魔宫侍卫的闲话,又是真是假?
“哼。”重楼却在飞蓬身后嗤笑一声,含住后颈慢慢啃噬着、舔弄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飞蓬重伤,他施展瞳术的力度,本不如擒拿对方之时。
想那日心急如焚,化作凶兽原型冲撞结界,试图阻止飞蓬牺牲,才是全力以赴。
不过,这样本来也已经足够了。
飞蓬擅长一剑破万法,精神又足够坚韧,自己布下幻境并非是对他刑讯逼供,他打心眼不在意,才会轻易坠入一个又一个难辨真假的陷阱。
但既然飞蓬冥顽不灵,便不用再三留手了。
“嘶啦。”裂帛声随即响起,飞蓬也被身上微凉的触感惊醒。
他垂下眸,只见本就破破烂烂的袍服,早就被重楼彻底扯烂撕碎了。
脸颊和肩膀都被牢牢压着抵上窗棂,一条腿被架上窗台,另一只脚沾不到地面,身体在悬空、在摇曳。
无处借力的手指抠挖木质的窗棱,支离破碎的窗纱缠在指甲的缝隙里,早已被抓得零碎稀烂。
“嗯……”仿佛时间静止时叠加了太多快意,飞蓬完全被爆发的快感冲破了理智,宛如跌入深不见底的欲海沟壑,只能承受不住地被逼出一声又一声无助的哽咽:“唔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尊实在是过于粗大,这样压制的姿势更有利于他轻而易举挑破神将的阻碍,将人随心所欲地塑造成自身的形状。
“你忍什么,继续叫啊。”那湿津津胸膛贴上同样细汗淋漓的后背,重楼冷笑着调侃道:“连死都不怕,疗伤都不肯,难道还怕被人笑话?”
飞蓬重重咬住了唇,双手攥得青筋突兀,几乎要把窗棂捏成木屑。
可是,他越是不吭声,重楼就越是用力。
随着他们鏖战的节奏,窗框被晃震着一颤一颤,咯吱咯吱地不停作响。
“额嗯……”直到飞蓬没了咬唇的力气,完全瘫软在窗户上,被滚烫的精水注满了小腹,这场战争才告一段落。
被提腰揽住膝弯抱起时,飞蓬失去焦距的目光穿过重楼汗湿的赤发,视线模糊不清,四肢酥软无力,像是全身都在漂浮着。
唯独被掰开双腿,再度按在胯上吃力地含进巨物的触感,火热而鲜明。
重楼就这么一只手扣住飞蓬的腰,便大步走出了寝室。
寝殿很大,如今空无一人,却有一条道,直通魔宫大朝会所用的殿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飞蓬并不知道。
“……”这一路上,他只觉被重楼故意扣着敏感点,顶操得又爽快又难耐,但高潮过于持续反让飞蓬更觉疲乏无力,张嘴什么都叫不出来。
倒是眼角余光透过朦胧的结界,让他瞧清了路上站岗守卫的魔兵。
诶,这单向结界的色彩是朦胧的,与我手腕上的链子一致。
飞蓬充盈水雾的蓝瞳,忽然就再聚不起抵抗的神采,只得顺着颠簸的力度低下头,安静地瞧向腕间的细链。
这精心特制的捆仙绳既拢住伤势未愈、隐有溃散趋势的魂魄,又牢牢锁住神将的灵力,倒也不愧为魔尊亲自锻造。
飞蓬一时间甚至难以辨析,此前的夜夜笙歌,到底是重楼为疗伤逼他魂魄双修时的幻象,还是当真发生在自己身上过。
正如今晚,他仍不敢肯定,现在体内滚烫而流动的触感,究竟是否为真实。
“在你不配合的情况下,目前的伤势好转,已到了极限。”重楼坐回尊位,忽然松开了手。
多日之前,他正是在此地,下达了将计就计、攻破神界的指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如今,他唯一的,亦是坏他大计,令他此番无能毕功于一役的对手,终是狼狈不堪地跌倒在王座之下。
更甚者,这轮曾高不可攀的明月被他亲手摘下,几乎从里到外赏玩过。
“所以,神将要不要猜一猜,本座今夜携你至此,意欲何为?”魔尊抑制住凶兽蛮横饱餐之前磨牙舔舌的习性,对着即将被他彻底拆吃入腹的猎物展颜一笑,轻轻挥了挥手。
飞蓬如梦初醒,脸色先是涨红,再是煞白。
他身上,月白色的细软绸衣外裹着一层轻甲,玉冠束起了凌乱的长发。
从里到外,飞蓬都如在新仙剑决战之前,干净,整洁,完整,肃然。
人,好像亦如当年。
唯有彼此才知道,刚才意识层面的幻境交锋,是神将一败涂地,沦为魔尊胯下禁脔。
而在此之前,他更在被俘的第一个夜晚,便被吊在这座魔族最高层上朝议会的大殿正中央,于空荡荡的群魔座位的包围中,被宿敌毫无犹豫地破了身子,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里里外外都尽情享用过了。
曾经纤尘不染、纯净无暇,如今清白已失、任由践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幻境还是手下留情了,就如第一夜,更如魔尊现在的警告——
只要重楼想,完全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自己一场彻彻底底的凌辱,将他从身到心打入无法摆脱的炼狱。
“重楼!”这犀利的暗示与强烈的威胁,让沐浴在重楼玩味目光下的飞蓬被无法言喻的羞辱感炸开了理智,伴随着头皮发麻的触觉,点燃了发自心底的怒火。
他怒叱一声,一跃而起。
奈何神魂刚被魔魂掠夺过,触觉浸染身体,酸软又无力。
“嘭。”这一跌,神将直接腿软,向前栽倒着更靠近尊位了。
魔尊反而一手拢住他的后颈,将人扣在怀里,任凭千般反抗、万般挣扎,都摆脱不了这强势霸道的桎梏。
“原来,你还是会在意,也还是会生气。”佳人在怀,重楼真真切切地笑了起来,意味深长道:“我还以为,你真洒脱到什么都可以不顾。”
飞蓬动作一顿,总算停下挣动,无所畏惧地冷眼瞪去:“我当然在意!”
“你何时见我如你这般……”他指着身上这一袭新仙界那一战穿过的戎装,语气生硬而愤慨:“亵渎约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重楼挑眉不语,飞蓬哪怕明知会激怒重楼,也一时义愤而直言不讳:“好,若魔尊只是想凌辱神将飞蓬,那你来迟了!从应下比武,本将这天界第一神将就注定不复存在。此番亦非复活,不过是惦念旧谊,做不到见死不救。既然技不如人战败被擒,魔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也用不着你再行治疗,我不求长生,只欲再入轮回,赏人间百态,恋红尘万丈!”此言铿锵有力地落了地,飞蓬犟着偏过了头,再不看那双魔魅的红眸。
于一个神来说,循规蹈矩本是应尽之义。
但许是意外,也可能是伏羲造物时走了神,飞蓬天生就拥有风的灵魂。
神族永生的清心寡欲、孤独尊贵,令他卸不下责任,只能将深重的叛逆藏于心底,直至好战的重楼出现,予他一个契机,逃脱一层不变的永远。
新仙界倾力一战,照胆神剑坠落人间,飞蓬却在千百年的轮回中,越发肯定了自己所求——
哪怕实力六界绝巅,即便此心早有所属,他也只求以非神的身份超脱静止的永生。
为人,六界底层之蝼蚁,然心向自由,再无束缚。
“你……”为飞蓬此言此语,重楼怔坐在尊位上。
而后,自是久久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独飞蓬能感受到,重楼的手劲一下子增强了无数倍,几乎是以揽碎的力道禁锢了他。
此事,到底不能善了。飞蓬无声一叹,再垂眸时,果不其然地对上了重楼燃烧着烈烈怒焰的血瞳,其中再无一点温柔。
“自由,要看你有没有实力追逐到。”重楼抬手抚上飞蓬的脸。
他敏锐地察觉到,指腹下细腻的肌肤在轻微战栗。
“看,你也清楚自己的处境。”从未真正意义上强求过什么,对景天亦再三放手,重楼面对失而复得的飞蓬,却是执念深重。
闻言,飞蓬澄澈的蓝瞳呈现着了然、无奈、从容、释然的意味,一字一顿道:“如果有缘,总会相见,你也是如此。”
当年随着前来追捕自己的神官回去受审,得到了贬谪人间的判决时,他便从未妄想重视武力的魔尊能为自己堕入凡尘。
他们的情,源于各方面不相上下的对决,更源于从未决出胜负的事实。
可一时分心不该是借口,新仙界云端那一击之后,胜负已定。
是以,不老不死的魔神本该明白,飞蓬于他,只是过客,早晚会放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昔年的飞蓬如是期许。
正如后来在新仙界,重楼对着景天,只轻哼一声,便叹息道:你去吧。
可此时此刻此地此景,早已超出了双方最初的想象,是非恩怨已无法剖析,情仇纠葛更无法断离。
“我不介意你白日做梦。”失去飞蓬之后的日子如何难熬,重楼记得清清楚楚。
于是,在景天寿终正寝,飞蓬突然干涉神魔大战之后,曾经释然放手的他,已做不到彼时的甘之如饴:“但本座希望,神将能够认清现实。”
“如今,神界再无第一神将。”魔尊贴得更近了,嗓音是与冰冷眼神截然相反的温柔,可双方皆知心离得更远了:“而你,只是……我的禁脔。”
神将神情艰涩起来,抬头对上他几欲滴血的瞳,竟是忽然笑了:“那就随你吧。”
“……你……为何不恨?!”这句质问到底脱口而出,而重楼的神色越发冷冽了。
飞蓬淡然道:“以你我的纠缠,我怕是很难恨你的。”
“也对,你不必生恨,只须忍。”重楼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唇:“待到忍无可忍,一剑破万法,情仇尽泯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同样淡然地点破了飞蓬的心境:“那时自可往前,恰如轮回,永不回首。”
我,终会成为你最终舍弃的旧影,就似你决议接受惩罚、贬谪轮回时,对神界也对那个天女夕瑶一样。
而如今的情欲于飞蓬,更只是指间流沙,空痕不留,落下便罢。
“……你……”飞蓬终于维持不住平静的面具,但他刚开口便被封住了唇腔。
激烈到窒息的吻侵袭而来,如火海,似暴雨,仿佛无休无止。
就连时空都好像为他们停留,周遭的一切静寂地骇人,只有被淹没的潮水声时涨时落。
良久,唇分。
魔尊的眼神炙烈如视猎物,含着磨牙吮血、拆吃入腹的狂念。
“我赌……”神将微微喘息着,气息不匀地主动展开了自己:“我下不了手杀你……你……敢赌吗?”
正在放肆的魔动作一缓,意味深长地斜睨了身下的神一眼,淋漓晕红的肌肤将他眉心暗红的魔印晕染地更加锐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红的瞳眸中灼散着水色,眼神却凌厉到仿若带着钩子。
“赌?”重楼似笑非笑道:“你若不杀我,只可能是我做得不过分。如此示敌以弱,意在拖延时间,琢磨脱身之策。”
飞蓬阖上蓝瞳,双手攥得极紧。
绷紧的指甲陷入手心,他难得有了一点被看破的狼狈。
“罢了。”但神将也被激出压抑多时的火气,此源于与魔尊亦敌亦友、争锋多年的胜负欲。
他倏然吐出了一口气,将吐息洒在重楼颈间的魔纹上,是湿漉漉的,是热乎乎的,是笑盈盈的:“既然魔尊执迷不悟,本将自当奉陪到底!”
“好,看着我。”喑哑的笑声汇入耳廓,是重楼不依不饶地叩敲飞蓬的心扉。
他从自己的肩窝里,扣住飞蓬修长温热的颈,以掐的方式桎梏在掌中。
然后,一触即发的鏖战再无停歇。
魔界深夜,煞气浓重,雾气缭绕殿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奢华的魔宫议事殿,四面八方的宫墙玉璧之中,红烛烧得愈加妖娆,投下的烛光映照着两道纠缠着难解难分的身影。
赤发与青丝融混着,贴合的身体,无声却激烈的律动。
“唔……”湿润的蓝瞳浮现了含着羞怒的水雾,又在唇间增添了斑斑咬痕,正是飞蓬在勉力隐忍几乎抑制不住的呻吟。
但见神将如此,魔尊只觉更加心痒难耐。
他便轻轻逡巡,由表及里,从浅到深,在轻颤中摩挲,在痉挛中搔刮。
“嗯呃……”飞蓬克制不住地喘息着,眸中破碎的水光冲淡了恼意,只余羞与忍,瞧起来甚是美味。
在重楼凑得更近时,他摇着头,妄图躲闪那双闪动异彩的魔瞳,避免意识再次被强行拉入幻境,唯留身体再无反抗之力地任魔摆布。
可如此徒劳的挣扎,只令他再度被扣住了脖子,撬开了齿列,在剧烈的吮吻纠缠中,被推入深不见底的血海。
“你不肯配合进一步疗伤,本座只好动真格,强行主导双修。”全身越发焦灼,神将不管怎么在光滑的玉石地板上蹭动,都会被欺身而至的魔尊再三品尝。
飞蓬一时间根本就无力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正双腿大开着,跪趴在群椅的包围圈里,全身战栗着,被顶得很深。
意识朦胧混沌,隐约好似瞧见了空间的扭曲,再定睛一看,只见还在原地。
但在周围投来的目光中,飞蓬本能地拧紧了身子。
“魔尊。”清朗的声音将他逼入颤抖的高潮,是一个交过手的魔神,正衣冠楚楚地汇报着军情:“天魔全族被逼至力竭,已被妥善安置于天魔国中。”
又有魔神道:“迦楼罗部下手够重,损失也不小。但确实省了麻烦,不必再被天魔所阻。而且,他们背生双翼,一贯灵巧,堪为我族先遣喉舌,还请魔尊下令派发。”
是战前,他们果然不是在看我,就重楼这占有欲,怎么可能容许别人瞧见我被他弄得这么狼狈的样子。飞蓬想笑却笑不出来,到底还是被刺激地膝盖一颤,腰身一抖,淅淅沥沥泄了出来。
“你夹得比平时紧。”重楼伏在他背上,玩味地比较着。
飞蓬张了张嘴,想骂他。
“呃嗯……”但重楼早有预料,顶弄的力道只强不弱,频率更是陡然变强,他出口的就只能是支离破碎的低泣。
而后,神将不得不被抱着坐上王座,以魔尊的角度参与了一整场会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他并没有多少心力去分析,体内翻天覆地、搅风搅雨的阳具让他欲仙欲死,连舌头都艳红湿软,无力地被吐出着耷拉在唇边。
夹得死紧的后穴倒是被干得越发绵软滑腻,但直到飞蓬在火热的灌入中失去了意识,重楼都未结束挺胯弄腰的打桩动作。
他仿佛塑造一个契合的性欲容器,用了很大的力气去打磨;也如播下宝贵的生命之种,等待母体成熟,以收获下一季的丰收。
所以,神将再次醒来,是由于超出想象与承受的撕裂感:“呃……疼……”
他正躺在魔尊书房的案几上,双臂被拉开了束缚到桌案两端,双腿被曲起掰开,以膝弯为轴点固定着,将高高抬起的臀谷定在桌案正中央,像一本展开了任凭魔尊以朱笔写下处置的奏折。
飞蓬甚至还瞧见了手边的笔墨纸砚,想拿起来砸重楼的头,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放松点。”重楼用朱笔沾了点墨液,在飞蓬平坦的腹肌到肚子上划了几道横线,才温声安慰道:“你迟早要习惯的,应该有心理准备吧?”
被墨水滋得发痒,飞蓬一时间险些忽略了疼痛,垂眸一看却脸色煞白。
不是,就算我知道兽族的传统,可知道不代表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啊!
原来,魔尊丢下笔,完全化作了本体,胯下那根骇人孽物长满了狼牙一般的倒刺,足足有腿骨粗、手臂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