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表婶儿,钱取完了,等着啊,丽红婶儿马上检查完了,估计再有二十分钟就过来了。”
一听小混蛋的声儿,沈春花鼻子一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铁柱,没,没取着钱,那女的见我是个乡巴佬,说我骗人呢。把我撵出来了。哇。嗯”说着,沈春花吸了吸鼻子,事情说了个。
“啥玩意儿他。奶。奶。的,等着,我马上过来!”陈铁柱一听,火了。狗日的狗眼看人低,欺负人也不找找对象,铁柱爷的表婶儿(兼职婆娘)是你们能欺负的吗
跟莫艳交代了两句儿,务必照顾好丽红婶儿,大肚子可是自己撒的种呢,咋能不心疼紧张
“喂,方所长啊,忙着捏,有空没啊哎呀,我在农业银行门口啊,过来喝茶呗”上车陈铁柱就跟方正拨了个电话过去,“啥没空啊,那成,一会儿我去派出所喝茶。”
“啪”,撂下电话,油门一踩,“嘀嘀嘀”喇叭摁到底,一路杀向柳河乡农业银行,路人闻声远远躲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哪儿的土匪下山了呢。
这年头土匪都开这么好的车,日子没法过了。
农业银行门口,沈春花想了想,又给何静文拨了个电话过去,杂说自己也是她下属,再者小混蛋说,这些钱可都是何静文给的,想了想,还是知会一声。
“砰!”
办公室内,何静文握着电话,怒拍办公桌,“什么有这等事儿你等着,三分钟我就到!”
刚刚到的刘雨欣屁股蹲儿还没坐热乎,捧着水杯还没来得及抿一口,就要走
“什么事儿啊着急忙慌的。”
“春花姐被人欺负了。”
“啥走走走,助阵去!”刘雨欣唯恐天下不乱,加之,大姨妈串门儿,火气甚大,正打算找个人出出气儿呢。
昨晚憋了一晚上,差点儿落下个欲。火焚身之死!两人旋即风风火火的出了门儿。
“表婶儿,里面两个婆娘,哪个欺负你了”停下车的时候,方正已经到了。冲方正点了点头,望向了沈春花。
多好的表婶儿,白皙俏脸蛋儿挂着泪珠子,眼眶泛红,见着陈铁柱,鼻子又是一酸,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咋的,泪水止不住的流。
“右,右边一进门那个。那个年轻一点儿的。”
陈铁柱偏过脑袋儿瞄了一眼,眼神微眯,闪过一丝阴寒。“表婶儿,等着啊,看我咋给你出气!”说着,大摇大摆往银行走去。却被方正给拉住了。
方正苦着脸,低声道:“龙兄弟,你,你不会打算抢银行吧。大哥,这你是我亲大爷,这事儿我可不敢呐!”
“不敢没事儿,我待会儿去派出所找你喝茶,你把开水先烧好咯。撒开!”陈铁柱冷笑,猛地甩开方正的手臂。
这事儿还真不怨人方正,两者不是一个系统的,就算人服务态度不好,也不归自己管啊一般要是抢劫啊,小偷啊,打架斗殴的,自己出马还成,警报一拉响,拉风的很。撑面子,罩场子都成。可,派出所哪儿做得了银行的主啊
“喂,兄弟,龙兄弟。这。哎!”一跺脚,方正硬着头皮跟了进去。事已至此,只能见机行事了!
陈铁柱叼着半截烟,提了提裤裆,深深嘬了一口,走到柜台,对着柜台缝儿一口吹了进去。
“咳咳咳。喂,你干什么啊”苏云握着手机,正编辑短信呢,一口浓烟钻了进来。“没看见上面写着‘禁止吸烟’吗出去!”
“哦,不能抽烟啊。”陈铁柱提高嗓子叫唤了一声,自言自语道:“远远瞧见,玻璃窗,玻璃门的,还以为吸烟室呢。原来不是啊。呼。”说着,又嘬了一口,吐了进去。
苏云怒了,“脑子有病吧这是银行,什么吸烟室出去,这里不能抽烟!啪!”说完,一巴掌拍桌子上,好不威武。
“哦,银行啊。银行是干啥的捏”陈铁柱铁了心要收拾这娘们儿,自然得给她一点儿颜色瞧瞧,好好调戏调戏。若有机会,可以保留日了她的想法。
大棒子专治疑难杂症,收拾各种不服!
“银行是干啥的取钱的,存钱的,懂不懂”苏云还是有点儿姿色的,生起气来,胸脯急剧起伏,胀鼓鼓的两座山峰并排站立,颇为雄壮威武。
“存钱,取钱的玩意儿啊。”陈铁柱回头冲着门外喊了一嗓子,道:“表婶儿,进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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