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二位前辈所说的那位锦秋前辈?”
非要说的话,就是江然他们过于心狠手辣,一个活口都不留。
“切……”
但他所说的后果也必然存在,倒是无可指摘。
古希之呆了呆:“这,怎么就杀了呢?”
倒是静潭居士看向江然的眼神有些不同。
“冷月大·法施展的时候,寒气森森,可是此子内功中正平和。
伱不能看到人家凝结了一个冰钉,就说人家练得一定是冷月大·法。
阮玉青笑道:“他见不得你这做派,倒也正常。”
“这……”
静潭居士呆了呆。
唐画意笑道:
“现在血刀堂出现了,你说百珍会会不会也横插一手?若是有机会,拿到几件奇珍异宝,后半辈子吃喝不愁啊。”
在他们比斗之时,送了一封信给他们。
被江然他们杀了,也是合情合理的。
江然也有些茫然:
“不杀他,难道还真的放了?待等他回到血刀堂,点齐人马,再来杀我不成?”
两个人那会也都不是年轻人了,还能够做出这般幼稚的举动,也是叫人称奇。
“造诣之深,只怕还在昔年阴月娘之上。
静潭居士摇了摇头:“而且,他这会是走了,明天还得跟上来。这人迂腐半生,终究是只有一件执念无论如何也放不下。”
说完这句话之后,这才轻轻一挥手:
古希之撇了撇嘴,感觉自己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但是帮派却起于市井,以武功和钱财收拢势力。
“这可就太多了……秋叶冰神宫中的【离霜寒气】,离国小春庄的【严霜结庭兰】,还有青国……“
他诧异的地方在于,这江湖上竟然还有古希之这种人活到这个年纪,都没有被小人阴谋暗害。
这人说到这里,来到跟前坐下。
倒是不好随便乱说,转而问道:
“既然五年前两位就各自隐居,为何五年之后,又为了焦尾重出江湖?而且,还说是为了这位锦秋前辈?”
“此等人物,怎么会拜廖成峰为师?廖成峰可没有这样的资格。”
想要出手阻拦,却又被江然气机覆盖,根本不敢妄动。
“……他们不是对手,何必赶尽杀绝?”
只是对于静潭居士所说,古希之却不太认可:
却没想到,五年之后两个人于此重逢。
阮玉青轻轻摇头:“相比起来,我们五大剑派可远不如他们有钱,产业都颇为有限。”
古希之觉得自己听不下去了都。
江然则跟个没事人一样,靠在一边吃吃喝喝。
古希之不忍心见到江然单方面屠杀。
“到了那会,再想要杀他们,可就没有今日这般简单了。”
非要说有些特别的地方,便是那锦秋跟古希之,其实是青梅竹马。
所以就一个活口都不留,一起灭了?
而且,他们走到这一步,两个人的心意都很明确,这位锦秋除非两个都喜欢,不然的话,总会有所抉择才对。
此时听到江然如此说法,各自也是勃然大怒。
疼的浑身颤抖,却还在咬牙怒喝:
“好几百两!?”
天下武功多种多样,正是百花齐放各擅胜场。
看着他们好似无事发生一般,静潭居士一时之间倒是忘了自己到底要说什么……
眼珠子转了转,开始考虑趁江然不备,偷偷从里面盗取银票的成功概率有多大。
场中余下的血刀堂弟子,此时如梦初醒,禁不住悲呼出声。
静潭居士赶紧打断:
这哪里还是什么江湖侠客?
分明就是一群江洋大盗!
有心开口再说些什么,来表达一下作为侠客的立场。
“就今夜他们所为,死个千百次都绝不无辜!”
“这是因为,锦秋忽然给我送了一封信。”
这才从交流之中回过神来,连忙抬头去看。
虽然说血刀堂弟子是残兵败将,可大多数人其实没受什么伤。
静潭居士吃了一惊。
年少意气时,也曾把酒言欢,纵论天下英雄。
“啊?”
静潭居士则是一笑:
“杀得好,快意恩仇,方才是我辈之道。”
唐画意和阮玉青面面相觑,没想到竟然会听到这样一场密辛。
静潭居士沉默了一下之后,到底是点了点头:
“正是如此。
五年之后再见,新仇旧恨加身,都是越想越气,自然难免大打出手。
知道他有侠名在身,苍州英雄会一战,斩杀数位飞云寨的山贼,救了很多人。
他话没说完,就见唐画意已经窜到了周遭尸体跟前,开始扒拉尸体找东西。
因为他们没有打完,就得知锦秋已经嫁给了别人。
“没有区别啊。”
一个‘情’字没来记得说出口,就见一抹金光于夜中一闪,一颗人头咕噜一声滚落在地。
江然理所当然的说道:
“为什么要有区别?君子待我以诚,我自当以诚待之。
“我奉劝你一句……你放我离去,双手奉上焦尾琴,我师父……或许还能网开一面,给你留下一具全尸。
“前辈如今所说,难道是想要让在下以德报怨?
“且不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就这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谁爱干谁干,别牵扯到我。
陈子轩好似是听到了什么奇闻,一时之间眼珠子瞪的溜圆。
古希之心头一紧,连忙说道:
只可惜,面对的对手不是寻常人物。
“你们……你们谋害了副堂主,我血刀堂,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洛青衣的大象神拳,唐画意的大化神刀,再加上一个柔水剑。
“……”
“门派主要是传承武学,往往于深山之中躲避喧嚣。
“显然是没想到,自己会横死江湖。
最后,这人说嫁人就能嫁人……看来这故事里,远不仅仅只有他们三人这般简单。
江然拎着酒葫芦来到跟前坐下,随手将银票拿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包袱里。
江然轻笑一声,一只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之上。
“古前辈名声一直很好,据闻他鼎盛之时,无论为敌为友,对他都是佩服的。”
“这……”
木已成舟,往事难续。
“你住口……越说越没边了。”
岂能因为一点相似就直接下了定义?
一来江然武功高明,让古希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危险之感。
关于他的名字,静潭居士是素有耳闻的。
看江然施展武学,便轻易认出了来路。
这一刹那,气势其实是足够的。
属实是大不易。
江然撇了撇嘴:
“虽然我不知道他以什么法子凝聚出了那冰钉,但必然不是冷月大·法。”
“双手奉上焦尾琴,还得放了你,我才能留下一个全尸?”
古希之叹了口气:
“正所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莫要让局面,变得无法挽回。”
“前辈说笑了。”
可就在此时,一抹凌厉的气机便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
“有些是自给自足,有些则是城内有些产业,可以供给衣食住行。
哪怕江然不出手,就凭这帮人也绝不是对手。
五年前两个人便未曾握手言和,只是当时各自心碎,哪里顾得上拼命?
“你敢杀我?”
言称不忍心见他们为自己生死相搏,与其继续牵缠痛苦,还不如就此相忘江湖。
这故事其实颇为老套。
“仇敌待我以恶,我自当以恶报之。
但是他有点不能接受,杀了人之后还在尸体上翻翻找找,窃夺这死人财物。
江然则喝了一口酒说道:
当然这些江然也只是在心里自己偷偷分析一下。
“她信中言说,本不该打扰我的清净。
“只是她这一生,独爱于琴,如今焦尾出世,想要一睹风采了却夙愿。
“偏生如今她身染恶疾命不久矣,缠绵病榻,想要参加落日坪的品茶赏琴大会也不能够,便只好请我出面,念在昔年恩情的份上,帮她一把。”
江然张了张嘴若有所思,不知道古希之那边,是不是也有一封一模一样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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