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佑然,算你狠。”嘤嘤哭泣,夏菲菲直到此时仍无法相信,自己竟会得到如此回报,他是木头人,完全没有感情的。
冷冷转身,澄对她确实没有一丝柔情,因为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想爬上我床的女人无数,而我从不曾放纵自己,至于你就更不可能让我破例了,因为我嫌你脏。”
直戳心扉的一句话直接让夏菲菲噤声,原来她的主动在他看来竟像妓女般无耻不堪。欧阳晓晓,澄佑然,你们欺人太甚,你们……都该死!目光从涣散无神到逐渐凝聚、犀利,缓缓转头,她望向置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特权阶级怎样,富豪之家又怎样?死人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就让你们到阴曹地府去相知相爱吧。转念间,她做出一生之中最疯狂的,也可能是让她后悔万分的决定。
天边擦黑,没有接到晓晓的******三兄弟火急火燎地展开全城布控,也许是对方手段高明,或是运气超好,一时竟没留给他们更多有用线索,至于澄佑然则第一次失策,独自一人驱车赶往临湾码头。
暮色完全降临时,海边恢复寂静,巨轮、船舶都静静地随着波涛起伏,不远处幢幢仓库,因为缺少人气,显出几分阴森。
停车摆尾,他扫了眼仓库门牌后利落地跳下车,几个规避动作闪身至闸门前,侧耳倾听,里面寂静无声。
是这里?会不会被夏菲菲那个女人骗了,不、不会的,也许里面的人正在睡觉。澄佑然内心腹诽着。
探查环境,澄佑然发现巨大闸门的北面还有一道小门,是为人员出入准备的,使劲推动,门从里面反锁,这更证明了自己的猜测。回到跑车旁将专用修车箱取出,他挑挑拣拣选出两样工具,再度回头跟门锁奋斗。
“咔嚓,喀拉。”锁被打开,他方小心地推开一道缝隙,一捧白色粉末便迎面扑来,反射性擎臂来挡却已来不及,飘散的粉末飞入眼睛,刺痛感被末梢神经迅速传至大脑。
“嘶!”闭目连连后退,澄佑然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着了这么低俗的招儿,是石灰。“你们是谁,夏菲菲难道没告诉你们要放人吗?怎么着?要钱不要命了?”厉声喝斥,他与生俱来的威严让对面两人惊疑不定,频频对望。
“大哥,咋办?看样子是个有钱有势地人。”吱嘎一声小门开,两道慌乱的脚步声紧跟着响起,似是看到了澄佑然开来的车和他的装扮,其中一人操着浓重方言问道。
“这……”大哥一时也没了主意,他们本就求财,不想伤及人命,可方才那女人又打来电话,给他们二十万块解决这两个人。二十万块啊,他们可以拿着钱躲回偏僻的农村小山沟,娶个媳妇生一堆娃,但害了人家的性命,他又……一咬牙,一跺脚,“金宝,先将他弄进仓库,不然被看到就不好了,小心着点。”
“哎。”对大哥惟命是从,叫金宝的男人搓着粗糙的大掌一点点接近澄佑然,在他看来,这也不过是个城市里娇惯大的孩子,力气哪比得上他这常年下地干活的汉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