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纪东歌看着小女孩，走过去和女孩轻轻拥抱。

“这就是被拥抱的感觉！真温暖啊！”女孩的语气开心极了，嘴中依然在碎碎念，“我说话算数，不骗你的。”

纪东歌切切实实感受到了女孩的真诚，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关门离开了。

......

冬日深夜的西北小县城来往的行人格外的少，只有路口处的炸串车前围着零散的人群。

夜色浓重，月亮孤零零的盘旋在头顶，光线暗淡，破旧的红砖老楼屹立在城市边缘被黑暗模糊掉棱角。

纪东歌在老楼不远处停了停，在确定附近没有人之后，紧了紧身上的夹克，快步钻进了第一幢老楼。

老楼已经有些生锈的门牌号上隐约还可以看见上面的几个字——西北街1号。

西北的冬夜本就寒冷，走进楼里更是有一股寒意穿透身体，刺进骨髓。

整幢楼更是看不到一丝光亮，空气中隐约能嗅到血的腥味。

在这种黑暗中，纪东歌感觉前后左右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时刻盯着他。

纪东歌很快就在一楼找到了老纪发出定位的地方，但什么也没有，他沿着楼梯又搜寻了三层，周围死一般的寂静，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楼里什么都没有，老纪给他发这个定位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继续向上走，一扇铁门竟突兀的立在了四楼到五楼的入口上，锈迹斑斑，上面贴着两张封条，意味着上面就是发生命案的地方。

奇怪，怎么在楼梯中间会修一道铁门呢?

纪东歌伸出手想要拉开铁门，下一秒他就停了下来。

他发现门上的封条是断开的，已经有人来过了，而且还没走！

纪东歌感觉门的对面有人在等着他，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

他可以肯定对方一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存在。

由于练习《轮回真气》，他的五感现在已经比普通人敏锐数倍，只要他全神贯注，无论敌人从哪发起进攻他都有把握应对。

纪东歌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并迅速向后退开，堪堪躲开了随之迎面挥来的警棍。

趁着对方一棍落空，他一个箭步闪身向前，猛地挥出拳头，直勾勾的打在了男人的面门，男人应声倒地。

俗话说，趁你病，要你命！

纪东歌也不犹豫，冲上前去准备继续发起攻击。

“停手，我是警察！”男人躺在地上痛苦的喊道。

警察？

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警察破坏封条进来？

纪东歌闻言保持戒备，走上前看着地上穿着警服，年龄不大，白白胖胖的男人，不禁有些蛋疼。

这货还真是警察！

他这应该不算袭警吧？是对方先动手的，他只是被逼无奈，正当防卫。

“你没事吧？”看到男人没有再动手的意思，纪东歌将他扶起身问道。

“没事，死不了，”男人掏出纸巾擦了擦满脸的鼻血，严肃道：“真是人吓人，吓死个人！我说，这大半夜的你们俩不好好在家睡觉，跑来命案现场干什么，以为是闹着玩吗？我现在完全有理由认定你们与本案有关！待会都和我回派出所一趟！”

“我们俩？什么我们俩？”纪东歌一头雾水，“我是一个人来的啊！”

“天虽然黑，但距离这么近，我又不是睁眼瞎，”男人没好气地指着纪东歌身后，“你可别告诉我，那位大姐不是和你一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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