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酥饼,故作镇定。
独孤怜伸出莲藕般的手腕,轻轻的拂过周墨的唇角。
“大将军这就不吃了?岂不是糟蹋了本宫的手艺?”
周墨坏坏一笑,趁其不备一把将独孤怜扯入怀中。
独孤怜也顺势坐在周末的腿上。
“我不想糟蹋这酥饼,只想糟蹋眼前人。”
周墨大手一挥,一把将桌上的奏折拂去地上,托起独孤怜的就往桌上放。
独孤怜并未抗拒,一脸从容的抬起右脚,搭在周墨的肩上。
“大将军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这可是御书房的御案。”
“还不是特地为了你?”
独孤怜变了神色,将腿收回。
“为了我?上次见你倒像是个入定的僧,怎得这次这般滑舌?”
周墨笑笑,搂着独孤怜,在她的唇间轻轻吸允。
“上回是上回,这次软禁了曹青德,皇后的赏赐,本将军夜受之无愧不是?”
独孤怜把周墨按在椅上,拉开周墨的双腿,随后又在他身前双腿一弯,跪在其中。
周墨一惊,堂堂一国皇后,竟是“臣服”在老子面前。
独孤怜迷离的眼神,缓缓俯身。
玉人萧声过长廊。
皇宫的另一侧,小皇帝赵宣正百无聊赖的听着叶千秋的授业,叼着笔神游。
“你说,皇后和周墨为何这么开心?怎么觉得他们比朕还要高兴?”
叶千秋微微俯身,嘴角挂着一丝不明的笑容,操着苍老又尖利的嗓音说。
“皇上不必介意,因为大将军和皇后娘娘都是万岁爷您的人,除了蛀虫理应开心才是。”
赵宣听完,思量片刻:“言之有理,也罢,咱们继续吧。”
叶千秋依旧挂着微笑。
……
周墨神清气爽的进了家门,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林若涵。
听闻她伤势已好,便急忙忙的进了门。
推开林若涵的房门,眼前一个清瘦的背影身着一袭绿衣,肩如裁,腰弱柳。
“夫人?”
周墨探着个头,刚打算皮一下,却见林若涵那单薄的臂膀微微颤抖。
周墨心头一紧,连忙上前,搂住林若涵的肩膀,定定的打量着梨花带雨的林若涵。
“怎么了夫人?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林若涵摇摇头,眼泪顺势流淌在她尖利的下颌。
周墨的指尖轻轻地擦过林若涵微红的眼角,红的令周墨心疼。
林若涵手中的宣纸落上几滴水珠的壑印,她将宣纸递到周墨眼前。
那宣纸上,正是周墨抄的《三五七言》。
“将军,我林若涵,誓会与将军厮守终生,此生不弃。”
周墨见亦展舒颜,将林若涵搂入怀中,轻嗅着她青丝间的淡香。
“若涵,你别哭,这首诗太伤感了,我再为你做一首可好?”
林若涵抹去眼泪,周墨唤人呈上纸笔。
看着林若涵的娇艳,周墨提笔写了一首《结发为夫妻》。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林若涵眼中的伤感逐渐退去,但却有依旧几丝忧虑。
她扯开衣角,胜雪的肌肤之上,有一道冗长又暗沉的伤痕。
“将军,我这样子,将军可是会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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