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歌想了想,忽然开口道:“对了,听说魏总你的秘书前不久生了,孩子好像有先天性心脏病,因为没钱治病,不到半年就没了。”魏总的秘书没钱治病?范晓林怀疑地看着魏树怀,“不会吧?魏总这么有钱,他的秘书怎么能没钱呢?”“小秘书,不是大秘书那种。”“还有小秘书和大秘书之分?”“哎呀,晓林,你怎么就这么会问呢?”时歌兰花指矫揉造作地指了指范晓林。范晓林呵呵,她也不知道她这么会提问啊。【什么小秘书大秘书?】【秘书分大小,是总管的区别吗?】时歌微微一笑,“是私生活秘书和公司秘书的区别。”这么一说还有什么不懂的。一时之间,梅姐,何戒绅,范晓林齐齐看向脸已经彻底黑了的魏树怀。私生活秘书嘛。跟私人秘书完全不同的类别。解决的是魏总个人的生理需求。那么孩子……呸。狗东西,好歹也是自己的孩子,连点救命钱都不肯出。魏树怀嘴角狠狠地动了好几下,仿佛是想反驳时歌,然而还没开口,弹幕已经开始截胡。【我劝你最好别要证据。】【时歌的证据,只会让你的黑料越来越多。】【别啊,就我一个人想吃更大的瓜吗?】看到弹幕,魏树怀想起往期时歌的作风,稍微将胸内的怒火压了压,“时小姐。”“哎呀,魏总,我懂的。”时歌一脸我很识时务的表情,“你放心,我现在就替你澄清。”说完,时歌看向镜头,“大家千万不要误会魏总,魏总怎么可能是那种对自己孩子见死不救的人呢?魏总这么风流倜傥,怎么可能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分明是那女人不识好歹,偷偷扎破避孕套,意图怀孕逼宫,被魏总揭穿了,自己又没本事赚钱给自己孩子治病,只能让孩子去死了。”“大家看看,魏总多好的人啊。”时歌双手恭敬地将镜头带到了魏树怀身上,“一表人才,喜欢他的人多了去了,他哪能雨露均沾,给每个女孩子幸福啊。分明是我们国家一夫一妻这个落后的制度,限制了魏总的发挥。那种挤在几个女人中间,意图靠着怀孕把别的女人踩在脚下上位的女人,能是什么好东西?怎么可能配得上魏太太这个清清白白,崇高无上的位置?”【噗噗,原来这就是《我最爱哪个cp》啊,我先说,我以前从来不看综艺,这是第一次,哈哈哈,笑死我了。】【我的妈呀,这信息量好大。这男的够贱的啊,还好几个女人,清清白白。】【呸,人渣。】就在弹幕笑疯了,魏树怀脸色已经堪比百年锅底的时候,直播连线那边章诚炎没憋住,笑出了声。毕竟曾经是自己的哥哥,柏天乐一脸尴尬,瞪了章诚炎一眼,倒是也没真怪他。魏树怀抬眼看过去,看到的就是柏天乐和章诚炎在眼睛交流,打情骂俏,这直接扎破了他敏感的自尊心。他起身就要拂袖而去。时歌和范晓林手牵手,“你说说有的人啊,没面子还死要面子。”119:“你确定说的不是自己?”“一边玩去,我本来就很有面子。”119:“……”时歌对范晓林说道:“死要面子就算了,还沉不住气,事情都没办完,就想跑路了。也不知道总裁的位置是怎么得来的。靠继承吗?”范晓林点头,“我漂亮的歌啊,你还说对了,真的是靠继承。要是靠能力啊,说不定还在工地打灰呢。”“是吗?他学历也是假的吗?”范晓林:“……”你扯淡就扯淡,咱们对话里哪个字提到学历造假了?时歌忧伤地叹了一口气,“晓林,你这么说是不对的。他学历不是假的,只是水而已,在国内连三本都考不上,人家拿钞能力去y国水了一个水硕罢了。”哇哦。范晓林一脸看好戏地看向此时此刻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魏树怀。反正时歌最后一期了,梅姐也乐得看戏。毕竟,现在不看,以后可没机会了。这时,章诚炎忽然说道:“要不,魏总,你劳驾,绕直播间走一圈,再回来坐下,我们大家就当你是坐累了,起来活动活动。”你呀。柏天乐掐着章诚炎的胳膊,用眼神让他不要拱火。魏树怀呵了一声,双手整理了一下西服,又一屁股坐下了。这会儿这厚脸皮的样子,倒是有点像总裁了。魏树怀整理了一下衣领,“我这个人不干净,我承认。但是有些东西,看着干净,净在背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腌臜事,这就可笑了。”【喔唷,撕起来了,来来来,撕得再响亮点,我爱看。】【瓜,快爆瓜!】章诚炎表情僵了一下,抿紧了唇。柏天乐看了看魏树怀,又看了看章诚炎,搞不明白两个人在打什么机关。vcr继续。柏天乐和章诚炎从医院出来,两个人在附近找了一家饭店吃饭。时到中午,正是人最多的时候。章诚炎拄着拐杖,哪怕柏天乐扶着他,还是被人挤人给挤着了,差点摔倒。柏天乐急忙扶住他,保镖也说道:“章先生,要不要清场?”“不用,别搞特殊。”章诚炎和柏天乐总算在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广式餐厅,只用屏风作为餐桌之间的隔挡。服务员很快上了茶水,柏天乐一边烫着餐具,一边小心翼翼地用余光偷瞄章诚炎。他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好像根本不在乎那条瘸了的腿。柏天乐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如果不是为了救她,他的腿应该还好好的。如果当时她更愿意相信他,而不是把最后求救的机会浪费在了哥身上。她也不会惊吓过度,失声到现在。“不要想一些已经过去的事情。”仿佛是察觉到了柏天乐低落的情绪,章诚炎将柏天乐手里的餐具拿了过来,一边汤一边说:“只是瘸了一条腿,又不影响生活,不打紧。”柏天乐抬头,眸光中满是心疼。“也别想可是之类的。”章诚炎说道:“没有那么多可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从来不回头看,也不后悔过去的选择,我相信一切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柏天乐努力让自己笑起来。他总是能看穿她全部的心思。就算是哑了,很多事,她不需要说出口他也能明白。“所以,章诚炎的腿是怎么瘸的?”魏树怀问。所有人看向魏树怀。特么的,这个问题难道不应该是时歌发问吗?时歌吃着蜂蜜薯条干。柏天乐一听这个问题,怒了,隔着屏幕都激动不已,对着魏树怀比划。魏树怀冷笑,“乐乐,我是你哥哥,我问一问都不行吗?”柏天乐比划,“你明明都知道。”魏树怀捏了捏眉心,“乐乐,你知道我看不懂你在说什么。”柏天乐转身推了推章诚炎,仿佛在问他,“你为什么不帮我翻译?”时歌咔嚓咔嚓地吃着薯条,“魏总啊,章先生都能在半年能学会手语,你怎么就学不会呢?是脑子笨吗?难怪学位那么水。”魏树怀咬牙,“时小姐,一边吃东西一边说话是很没有礼貌的行为。”“礼貌对礼貌,教养对教养。”时歌抬眸,似笑非笑地眼神仿佛在问,“所以,你配吗?”章诚炎安抚住柏天乐,说道:“我的腿是在一次意外中受的伤。”魏树怀挑眉,总算敢开口了?章诚炎抓紧了柏天乐的手,“当年,乐乐因为一些私人的嫉恨被绑架抓走,对方打电话到魏家要一千万赎金。魏家没给钱……”“我给了。”“在乐乐被救之后。”章诚炎冷冷地看着魏树怀,“你只顾着你的温柔乡,甚至拒绝和劫匪通话,哪里关心过乐乐的生死?”“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魏树怀看向柏天乐,“乐乐,当时我以为绑匪和魏家有仇,故意演戏,故意讨价还价,放出消息说魏家不在乎你,是不想他们伤害你。”“那你脑子真是挺笨的哦。”时歌白了魏树怀一眼。范晓林也看不下去了,“魏总,一个和魏家有仇,穷途末路的绑匪,你觉得你这点小伎俩有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