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年来许过愿冠军队伍里人,都一起凭空消失了,还把他无论游戏还是实里留存信息抹除了,我连他打比赛时候一卷留存录像带都找不到。”
“感觉就像是……从来没有存过。”
柏溢是叹息一声:“虽然大概猜到了这什么狗屁愿望不是什么好东西,验证了还是挺难过,那个什么让我许愿还说,如果你不想许,可以先把愿望储存起来。”
“猎鹿人,黄金黎明,还有国王皇冠这些拿过冠军公会也是这么干吧,察觉到了许愿有风险,就先把愿望储存起来。”
“愿望不知道是好是坏,每天那么辛苦地训练,还要经历队友亡,有时候我都想——”柏溢转头看向柏嘉木,很轻地问,“小嘉,你说我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
“我真想问问那些拿到了愿望大公会会长,他坚持下去理由是什么?”
柏嘉木微微偏头,没有正视柏溢涣散眼,冷静反问:“你不是问过逆吗?他曾经算是猎鹿人半个会长,手里也有愿望。”
柏溢眼骤然回拢,他沉默了下来,隔了很久才说:“逆给理由太奇怪了。”
柏嘉木瞥他一眼问:“什么理由?”
“逆想要继续拿到愿望唯一理由就是——”柏溢缓缓地抬起了头,“——为了阻止别人从手中拿到愿望。”
某医院病房。
白柳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地躺病床上,肤色几乎白得和床单差不多,放被子上手向上,一边手腕上绑着脉压束缚带,另一边手背正打点滴。
他身上衬衣领口微微敞开,贴着电图接头从衬衫里一路外延出去,接到旁边电图仪器上,电图机小屏幕上波形平缓地起伏着。
“已经两天了,怎么还没醒啊……”牧四诚趴白柳床头旁边,恹恹地说,“医生不是说没什么事吗……”
“血液检查,脑部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