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意洲上半身系着安全带,侧身道:“柏延,你不会骗我吧?”
“……”
这小子被附体了?说话夹枪带棒的。
柏延被他噎得还不了嘴,道:“我从不骗人。”
“你最好是。”陆意洲哼道。
出租车停在了平成体育文化中心大门口,柏延打开后备箱,把他的行李箱和陆意洲的超大背包提下来放到脚边。
上午没什么人,他们算来得比较早的一批。
几条写着欢迎语的大红横幅挂在原本破旧不堪的体育馆门面上,将其衬得略微气派了些,一旁的酒店被鲜花装饰着,氛围也没之前那么恐怖诡异了。
选拔赛主办方免去了所有参加比赛的成员的入住费,因此柏延和陆意洲只需将身份证交予前台核实,便能免费得到两晚的住宿体验。
“请您收好证件。”
前台经理在一张表格上勾勾画画一番,他抬起头,歉意道:“非常抱歉,柏先生!我们为您准备的房间出了一点意外,您是否愿意与其他选手合住一间呢?”
柏延:“这个意外是指?”
“淋浴头故障,空调制冷也坏了。”
柏延眉头一跳。
“短时间内修不好吗?”
经理躬身道:“今早请师傅修过一次,可效果不佳。而且我们这离市区太远,很少有师傅肯接我们酒店的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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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延:。
屋漏偏逢连夜雨。
一衰衰一窝。
“他和我住一间。”
陆意洲满不在乎道:“麻烦多给我一张房卡,免得我不在时他回不了房间。”
“您稍等。”
柏延和陆意洲人手一张磁卡,行李被服务生接过,说稍后会帮他们送到房间。
很小的时候,柏延父母因车祸去世,他二十年里几乎都是在集体中长大,福利院、寄宿学校、省队、国家队,和一个人住一间房对柏延来讲并不算稀奇事。
另一人就恰恰相反了。
能问出“你睡相好吗”这种问题的人,极有可能没同别人合住过。
“你第一次?”柏延问道。
电梯上行,陆意洲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道:“第一次怎么了,第一次很丢人吗?”
柏延乐得直笑。
“我睡相很好,不打呼噜不踢人。”
陆意洲率先回答了,他在暗示柏延给出答案。
柏延从容道:“那你惨了。”
“我一旦进入深度睡眠,嘴里必须叼个什么东西才行,有时候是抱枕,有时候是我的胳膊。”
他每说一句,陆意洲脸色便惨白一分。
柏延:“打不打呼噜我自己没什么感觉,要不今晚你听一听?”
“我反悔了。”陆意洲道。
柏延笑得像个奸计得逞的大反派,挥了挥手中的房卡:“反悔无效哦。”
陆意洲:“……”
柏延憋着笑回看他,陆意洲顿时明白他在拿自己逗乐。
“很好笑吗?”
电梯门一开,陆意洲丢下柏延,步子迈得飞快。
这才对嘛。
柏延扳回一局,笑得直不起腰。
他赶忙跟上陆意洲,房门一开,柏延的笑容霎时凝固在嘴角。
只有一张床不说,洗漱间四周的墙壁还是玻璃做的,人在里面洗澡,外面的人能清晰地欣赏他曼妙的身姿。
要想看不到,除非那人眼瞎。
柏延不死心地问道:“你视力怎么样?”
陆意洲挑眉:“双眼1.5。”
当他没说。
人总会在困境中创造出解决的办法,柏延简单将今晚换洗的衣物整理好,从房间衣柜里拿出两双一次性拖鞋,将它们摆放整齐。
然后,他在行李箱夹层摸索几下,翻出来一个真丝面料的眼罩。
“打个商量。”
柏延举着眼罩道:“不论我们谁进去洗澡,另一个人都要在这段时间戴上眼罩,非礼勿视、非礼勿言。”
陆意洲的视线在眼罩上转了一圈,接着又回到柏延的正脸。
他看上去有些不解,道:“那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摘下眼罩?”
柏延咧出洁白齐整的牙齿,绽开一抹饱含威胁的笑容。
“我对着你洗,不就知道你有没有偷窥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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