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吐蕃战事的转折(感谢盟主!众星俱隐月徐行,加更!)
李世民的宗室中人多数都是武将。
而李道彦一家当初正是如此。
有了这一次的战功,他便可以继续主持家里的事情,也告知了长安城的长辈们,他李道彦不再是个靠着父辈的战功立足的人。
现在的他有了自己的立足的底气。
倒是苏定方如此年轻便想要离开卫府倒也没有想到。
张阳揣着手坐下来,“麻烦婶婶传个话回去,就说明天我会在曲江池等他们两人。”
“明白了。”
简单做了一顿晚饭,平时媳妇口味挺清淡的,与当初大相径庭。
嘴里吃着炒肉,李玥又开始剥着茶叶蛋,她的食欲也更好了。
苏定方莫名娶了一个吐蕃女子。
张阳在一旁坐下,“你父皇说,我确实应该多看看圣贤书。”
老师与河间郡王都有警告要远离卫府中人,这些话再次在脑海中回荡。
即便是争吵,小武都觉得这种争吵很是和睦。
“听说了。”李道彦低声道。
“这些话不敢与别人说,现在讲出来心里爽利许多。”
张阳又道:“当真野吗?”
行人主动把朱雀的大街要道让了出来,不少人都走出家门围观。
李道彦摆手道:“不妨事,先前去见了河间郡王了,他有过提点,所以这一次来我们两人特意准备,伱放心没人跟着过来。”
“因为你父皇觉得我不是一个好人,所以他觉得我读圣贤书能够成为一个好人。”
李玥笑道:“读书可以增长阅历和学识,但不能改变一个人,如果有一个坏人读书多了,那就是一个有学识的坏人,这与能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没有关系。”
当天上午,李世民对这两位年轻将军给了封赏,苏定方封左骁卫大将军,李道承袭李神通封胶东侯,留任左武卫副将。
一场隆重的封赏,也就意味着从此在军中真正意义上多了两位能独当一面的年轻将领。
羊毛很细,更柔软。
又有了苏定方这一出,要说是因缘巧合也罢,这一仗也确实是打得很辛苦,而松赞干布节节败退,也导致了在吐蕃人心尽失,吐蕃不少的部族也都在重新审视着这个赞普。
与其说跟着松赞干布冒险,不如跟着大唐还能继续经营他们的牧场。
张阳悻悻地摸了摸自己鼻子,气氛往奇怪的方向转变。
“我是好人。”
男人之间谈话,有时候离不开女人更离不开酒水。
小武的手脚还显笨拙,她费了好一会儿劲才穿好围裙,又怕弄脏自己的新衣裳,她卷起衣袖给小熊梳理着毛发,再把它放到温水中好好洗洗。
大多时候这种争执也是不了了之。
骊山多了一个新的项目,把羊毛制成线用来作织物,几个妇人戴着口罩正缠着一根根线。
张阳拍着苏定方的背,让他吐出来后舒服一些。
“嗯。”李道彦点头,“当时我们从西域跋涉一路到了高原,战马根本走不过荒漠,只好丢在了戈壁,等进了吐蕃地界只好再寻战马,中途抢了一队大食人也不够用,便找到了她们家。”
一家人在曲江池打着牌,小武眉头紧锁。
“那后来那女子嫁了吗?”李泰的好奇心驱使着他。
苏定方也是点头,“确实很野。”
老师和师父之间时常有争执。
“夫君好像不失落,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过了一夜,苏定方就得到了吐蕃一个大牧场主的支持,有了三百匹战马,这才有了后来的奔赴河湟驰援牛进达。
而且还是族长的支持,各方族长也有了动摇之心。
先是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衣衫上还有一些凝固的泥浆,张阳用一旁的清水洗着手:“事先没准备,狼狈了一些。”
平静的水面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张阳惆怅道:“看来今天他们两人是不会来了,我已经准备好了不少话语,要恭喜他们立下了这等功劳。”
小武年纪太小,还不知晓这个游戏对夫君来说就是送钱。
此刻她身上这件衣服的样式,与自己还有媳妇的衣料用色,裁剪和针绣都一致,倒是有点像亲子装了。
“还有了身孕?”
最后在张阳的魔爪下,这场争辩以李玥羞愤难当结束。
小武刚梳洗好,正想说先去睡了,就听到夫妻俩的争论。
一个李道彦说吐蕃娘们野也就算了,连苏定方也这么说,张阳此刻的心情有些复杂这两人在吐蕃到底经历了什么。
小武换了一身新衣裳,以前家里的多数衣衫都有一种情侣装的味道。
“好人也能出谋划策。”
婶婶对她来说就是最亲近的长辈。
内乱刚出现的时候,松赞干布选择了撤军,再又派人劝说算是稳定了军心。
骊山上,张阳独自一人建设着新家,媳妇怀孕后两位婶婶说什么都不让她做这些辛苦的重活。
“夫君若是好人就不想出这么恶毒的计谋来对付世家门阀,这不是一个好人能够想出来的。”
李玥苦涩地笑了笑,不论是父皇母后,又或者是皇爷爷,还是程处默他们,夫君打牌就一直没有输过。
闻言,李道彦也四处看了看,“他在哪儿?”
“其实你要离开朝堂也不是没有办法。”
“一户人家,三百多匹战马?”
曲江池边,张阳听着婶婶的回复,“李世民宴请了李道彦和苏定方。”
张阳笑着,“也罢,我们就当来散散心,看看入暑前的风景。”
第二天的早朝,雨水刚刚停歇,一支百余人的兵马停驻在长安城前。
吐谷浑一战吐蕃确实是赢了,可也失去了不少壮年男子。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苏将军可知道程咬金大将军也是军中一员大将,如今他没了兵权,却还能有军中职位,日子却是轻闲不少。”张阳啧舌道:“不知道老程家的门风,苏将军可知一二?”
“也可能是看错了。”
“你尽管说。”
张阳用这里的温泉水浸湿布巾给他擦了擦脸,“以后怎么打算。”
李道彦喝得醉醺醺,李泰搀扶着他下山。
“没答应娶她,倒是喝醉之后她爬上了我的床榻。”苏定方捂着脸好似在说一件痛苦不堪的往事。
李泰狐疑道:“吐蕃一直都很贫瘠,说不定那匹马儿是她全部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