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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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完,下一章接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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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久旱逢甘露1
“十九……”
商引羽唤着爱人的名字,却感觉嘴被什么捂了住,“十九”两字被困在他口中显得含含糊糊,他自己都听得不甚明确。
但封闭着他口的东西却骤然松了下来,只虚虚覆在他唇上,似是想要退去,却不敢退去。
商引羽闻到了浅淡的桂花清香,像是他在房檐下独酌时空气中的味道,又像是久远记忆中,乔北寄立在他龙塌前,身上带着的气息。
渐渐地,他感知到了更多,有透过他眼皮映下的光,有后背碰着的锦被,也有另一个人的体温和呼吸。
那人压在他身上,呼吸很急,一手覆着他的唇,另一只手不知在摸索着什么,有衣料摩擦的声音。
这样的感觉太熟悉,他曾无数次梦见。
在那些梦里,有时是他被乔北寄捂至窒息,一身冷汗的醒来;有时是他挣脱身上的人下榻,唤来侍卫将其拿下;有时是他质问乔北寄为何负他,乔北寄只睁着墨染般的眸子平静看他;还有时是他们颠鸾倒凤,惹得龙塌上红浪翻腾……
但那些梦只是在商引羽刚重生那几年出现,跟十九在一起久了,对当年被夜袭的事不再有那么多怨气,他也已经很久没梦到过这个场景了。
几十年过去了,人也老了,最不爱动弹,早没年轻时梦到这就想把乔北寄干翻的少年气性。
商引羽慢悠悠地想,或许这一次,他会很平静地死在乔北寄手里。
可是他等了许久,也没等到自己的死亡。
商引羽疑惑地睁开眼,他看到了撑在他身上,正单手解着黑衣的乔北寄。
以往梦中的乔北寄,目光总是凶狠而决绝,带着孤注一掷要弑君的气息,这个却只垂首解衣,连他的眼都不敢看。
商引羽欣赏了许久爱人年轻时的容颜,也看他解了许久的衣。
但这么久过去了,乔北寄也只把外衣弄了开,那件单薄的黑色里衣也不知系了什么繁复难解的结,这么久也没解开。
商引羽缓缓歪了歪头,乔北寄的似是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覆盖在他嘴上的手明显一僵。
商引羽隔着帘帐看向床榻外,是许多年前甘露宫的摆设,屏风,香炉,机械钟……
与以往梦中模糊的场景不同,这一次的一切都未免太过清晰而真实了,他甚至看得清帘帐上龙飞凤舞的鳞片翎羽。
他仿佛真的回到了甘露宫,回到了那个夜晚。
不,他就是回来了!
没有梦能做到这般细致真实!
孤回来了,回到了乔北寄夜袭他寝宫的那一晚。
商引羽猛地回头看向乔北寄,心情早不复方才的平静。
他盯着乔北寄,乔北寄就像是承受不住他的注视,也不跟衣带做斗争了,缓缓往后退去,似是想将自己缩到什么他看不到的阴影去。
夜袭孤寝宫是你的,你退什么退!
商引羽趁他还没缩到自己碰不到的地方,伸手拉下对方覆在他嘴上的手,握住借力起身与乔北寄相对。
“你想弑君?”商引羽沉声问出了那个让他在意了一辈子的问题。
“臣不敢。”乔北寄垂着头,身子在微不可见地颤抖。
商引羽早发现了,乔北寄的手只覆盖在他的嘴上,根本没捂他的鼻子。
他又不是用嘴呼吸的,没有这般弑君的道理。
乔北寄没杀孤,只是孤眼睛一闭一整,就重生了。
谁说重生就必须得死呢。
商引羽不知该恼还是该笑。
他重生后解过的,他在海棠池临幸十九,十九是喜欢的,十九也没什么青梅竹马的心上人。
乔北寄根本就不是来弑君的。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爬孤龙榻,逼孤幸你?”商引羽看着乔北寄敞开的外衣,伸手在里边的系带上轻轻一扯。
那条乔北寄解了半天没解开的衣带,就这样被他扯了开。
乔北寄低垂着头,面部肌肉紧绷,似是在咬牙强忍着什么。
商引羽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乔北寄就是来逼迫他临幸的。
这种事情对方不是没干过,那时他还是被对方拿剑逼着的。
商引羽没去欣赏乔北寄健壮的身躯,他缓缓伸手将乔北寄环住,倾身上前在乔北寄唇边亲了亲,观察着乔北寄的反应。
他感觉到乔北寄的身子剧烈地颤了下,听到对方的呼吸变得更粗重,感觉到乔北寄与他之间的部位逐渐抬起。
商引羽紧紧抱住乔北寄,将其按到在榻上,“你若要,孤就给你。”
这一回,乔北寄没有了任何反抗,一倒下就随着他的动作,做出了适合承恩的姿势。
商引羽被气得差点咬掉自己这一口年轻健康的牙。
你想要孤幸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孤?你喜欢这些,为什么不好好跟孤说?!
让孤白白失恋了一回。
商引羽把乔北寄打开,俯身啃上乔北寄的唇,问:“你是木头吗?”
什么都不跟孤说,什么都自己憋心里。
乔北寄咬牙不吭声,只顺从地打开很多,让他能更好的进入;也顺从地垂着眸,接受他的质问。
商引羽什么怒火都没了,一时间只觉得心疼,心疼乔北寄,也心疼自己。
心头酸酸涨涨的,得不到发泄口,他只好抱住乔北寄,把自己全部埋进去。
乔北寄颤得厉害,也绞得极紧。
商引羽握住乔北寄的腰,忽地就停了住一切动作。
而乔北寄整个人都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僵硬着,一动不敢动。
商引羽缓缓抚上乔北寄的肚子,有明显的凸起,按起来很紧。
如果商引羽还是没重生过一次的他,此时怕是要问问乔北寄,“才下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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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月,你怎么发福成这样了?”
现在,有过做爹经验的商引羽一脸恍惚地问:“什么时候的?”
乔北寄颤声道:“庆功宴那夜,陛下命臣服侍。”
说完,乔北寄就闭上了眼,像是等待最后宣判的犯人。
商引羽怔在那里,只有那一晚有可能,因为乔北寄回京后,他就碰过对方那一次,那也是他对乔北寄羞辱得最深的一次。
怎么会……
天玺十年的秋猎,乔北寄身受重伤,御医诊治时就说过难以有孕了。
可乔北寄怀上了,在那个孤卑鄙地欺辱他的晚上。
商引羽身上的热意渐渐退去,他想起乔北寄方才犹豫不决解衣带的模样,问:
“你今晚来见孤,其实是为了跟孤说这事?”
“是。”乔北寄闭着眼,不敢睁开。
两人还嵌合在一起,皇帝的变化,乔北寄能感受得十分清楚。
陛下没兴趣了,不想幸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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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桑:_(:з」∠)_孤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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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久旱逢甘露2
乔北寄等着陛下对他的宣判。
一开始他虽知道自己异于常人,但也没想过自己能孕。
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是他身受重伤,御医当初说他难以有孕。
知晓的那一刻,就是失去的时候。
那之后陛下许久未曾碰他,直到他身上伤痊愈,陛下才召他侍奉。
蒙他双眼,塞他之口,束他手脚,将器具用于他身。
但他依旧迷恋着被陛下幸,哪怕是被当做器具对待。
后来陛下召他的次数越来越少,陛下开始一次次让他跪伏侍奉,陛下不想再看他的脸。
陛下让他去军中,陛下终是厌了他。
他只是个发泄的器具,一个器具怎么能有自己的想法,主人不想使用他了,他就不能求。
不能有所奢求……
乔北寄极力克制着心中的渴望,但身体却不如他的愿,自发地绞紧,拼命挽留着还与他嵌合在一起的陛下。
商引羽想着北寄有孕,不能做,就想着退出,刚一动就被这么一夹,差点把魂都交代了。
“十九……”你先放松些。
商引羽看向乔北寄,想让他放松些,但他看到乔北寄垂眸紧抿着唇,手死死抓着身体下的被褥,手上青筋暴起。
当初他跟刚十九在一起那些年,看到对方这般模样,必然会觉得对方这是不甘又无可奈何,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折辱。
但现在的他已经跟十九相处了几十年,他们曾许多次谈论到过去。
十九说他自始至终都爱慕着孤,说如果孤真的在他去边关前就占了他,甚至千秋节那日在海棠池就幸了他,他也只会更爱慕于孤。
如果不是不想被孤幸,乔北寄这般隐忍的又是什么呢?
商引羽忽地想到十九怀孕的中间几月,那段时间,他满足十九的时候,都是极尽克制和温柔,生怕弄伤弄疼十九半分。
那时候,十九还觉得他幸得不够爽,他承诺等对方生育完养好身子再给一次激烈的,才将十九安抚下去。
他当初的克制,是怕伤着十九,十九现在这般克制隐忍,是不是同样很想要却担心伤着孤?
如果十九想要……
“十九,”商引羽知道对方喜欢身为暗卫时的名字,他也叫习惯了,他俯身亲了亲乔北寄紧抿的嘴角,问:“这孩子几月了?”
在商引羽的记忆中,大将军归京的庆功宴已经是好几十年以前的事,久远到与他隔了一辈子,他早已记不清那时和现在的具体月份。
“已有四月。”
乔北寄并不觉得皇帝不记得时间有什么奇怪的,陛下日理万机,当日也只是用他发泄而已,记不住日子很正常。
陛下已经知晓他有孕,接下来,他听凭陛下处置。
四月啊,商引羽一时心疼又懊悔。
十九独自怀了四月的孩子,他却从未关注过对方。
不,他关注过的,他注意到乔北寄为禁卫统领的时候,总会与他巧遇。
每每他的御辇经过,乔北寄带着禁卫们停在道路一侧行礼。
那时他只觉对方在刻意窥视他的行踪,居心不良,内心烦躁得很,更不会去好好看乔北寄一眼。
“十九,孤……”商引羽一下又一下地在乔北寄脸上亲着,“孤轻一点,轻一点幸你,可好?”
四月已经可以行事,商引羽知道自己四月前曾怎样羞辱过乔北寄,他想挽回,想让乔北寄舒服,又怕吓着对方。
乔北寄许久未受到过这样的亲近,想开口让陛下随意使用他,牙关一松,先泄出的却是满足太多而承受不住的呜咽。
乔北寄知晓陛下当初塞他口,就是不再喜欢他泄出不该有的声音,忙咬牙将其压了回去,再开口时,就只是低低道:
“谢陛下。”
主人愿意使用他,他一个器具哪还敢挑剔轻重。
商引羽轻触上乔北寄的苍白唇。
随人而入的桂花清香,与帝王身上的龙涎香彻底混在一起,纠缠不清。
商引羽揽着乔北寄,让乔北寄靠在自己身上休息,自己则拉着乔北寄的手指,一根根查看有没有伤着。
方才那一次的过程中,乔北寄依旧和他久远记忆中的一样,不看,不语,不碰。
眼睛不看他,他凑到跟前去,乔北寄还会惊得闭上眼;牙关紧咬着,得他去撬,才会颤颤巍巍地打开;手也紧扣着被褥,是他一点点掰下来,才与乔北寄十指相扣。
“十九喜欢吗?”商引羽问。
乔北寄尽量平复着呼吸,垂眸回道:“喜欢,谢陛下赐雨露。”
商引羽微勾起唇,抚着乔北寄的背脊,为其顺气,柔声问:“待会还要孤赐吗?”
按他最初的习惯,也是两次起步的,但乔北寄靠着他久久缓不过呼吸的模样,让商引羽不敢妄动。
乔北寄低垂的睫毛轻颤。
他似乎冷了很久,久到都不觉得自己冷了,却突然感受到陛下赐予的温暖,才发现自己有多冷。
他疯狂迷恋着陛下的赐予,甘愿飞蛾扑火。
不,陛下不会喜欢一个器具有自己的想法。
乔北寄将那个只敢在心里徘徊的“要”字藏了回去,在他这,他的所有意愿都得排在陛下喜欢的后边。
“臣听陛下吩咐。”乔北寄道。
听陛下吩咐……
商引羽握着乔北寄的手,做出十指相扣的模样。
乔北寄就这么僵着手让他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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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顺从地低垂着,但商引羽能感觉乔北寄在看他们相扣的手。
如果是被商引羽呵护了一生的十九,他就算不问十九还要不要,十九也会缠着他说前后都得幸,不可厚此薄彼。
那时,十九总说他是被孤宠得恃宠而骄了。
商引羽当时只觉得那是爱人间的正常相处,谈不上恃宠而骄。
可他再次遇见这一世被他欺负冷落过的十九,这时的十九,连一声“要”或“不要”都不敢说。
他似乎不会“恃宠而骄”。
因为孤早就收回了对他的宠。
他无宠可恃。
“十九,对不起……”商引羽抱住因他这句话看过来的乔北寄,乔北寄的神情惶恐又茫然,似乎连他为什么道歉都不明白。
商引羽覆上乔北寄的唇,“孤宠你,好好宠你。”
乔北寄茫然地睁大眼,片刻后,似是想明白了过来,缓缓转过身,跪伏于榻上,微抬起另一个还未受过恩宠之处,道:
“请陛下宠幸。”
商引羽愣在那,他张了张唇,想解释,但他想起乔北寄方才茫然的模样,明白自己纯粹的说,乔北寄是没法懂的。
他把乔北寄伤得太深,对方早就不敢去信他的许诺了。
商引羽并不会就此放弃,他还有一生去做到他的许诺。
你不信孤说的,没事,孤做给你看。
商引羽重新看向乔北寄,乔北寄似乎因他迟迟不动慌了神,感觉到他的视线,就低声道:
“臣已清洗过,陛下可放心使用。”
商引羽一顿,只觉得乔北寄每一句话,都在往他心口戳刀子。
但那些刀子,是他曾经戳给乔北寄的,对方当初听着受着,不知比他现在难受多少倍。
“这不是使用。”商引羽伸手,将乔北寄埋在软枕里的脑袋抬起来,与他双目相对,道:
“这是世间最亲密的事,孤只会同心爱之人做。”
乔北寄的脸“唰”地就白了,似是想哀求什么,却又紧抿住了嘴,神情中是强烈自弃与绝望。
“你的小脑袋瓜子又在想什么?”商引羽拉住颤抖着想要起身的乔北寄。
“臣一器具,不该奢想与陛下行此等亲密之事,臣有罪。”
乔北寄跪伏叩首,这次再不敢刻意抬起,甚至想将那羞耻之处彻底遮盖住,还让自己不再污陛下的眼。
“可是孤想啊。”商引羽轻叹一声。
乔北寄僵了住。
商引羽环上乔北寄,在其耳上亲了亲,道:“你不是器具,你是孤心爱之人。”
乔北寄不知是否受到了惊吓,久久没有动静。
商引羽在他耳边轻吹了口气,问:“你方才说清洗过了?”
乔北寄这才像是“活”过来了,轻声应道:“是。”
“你一开始就想与孤行亲密事?”如果不是一开始就想被孤幸,怎会特意清洗了来找孤?
想告诉孤你怀了孤的孩子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是你想孤吧?
商引羽终于抓到了一点乔北寄让自己欣喜的想法,语气都轻快了些。
乔北寄回道:“臣当初为暗卫时承恩于甘露殿,安公公曾吩咐臣,每日见陛下前需得先清洗。”以备陛下时刻宠幸。
乔北寄回着话,心里依旧乱成一团。
陛下说天下是个球,围着天上的日转,他信;陛下说有药名火,能破开数丈城墙能开山炸石,他信;可现在,陛下说他是陛下心爱之人……
商引羽真不知道安德忠这么关心他的生活,唯一的欣喜即将破灭,但他还是挣扎了一下,“每日早朝你也会见到孤,难道你也会提前清洗吗?”
“自然会。”乔北寄答得毫不犹豫。
商引羽不知该说什么了,他想起那次庆功宴后,他刻意对乔北寄的羞辱,原来北寄是特意为他洗过的。
他想让乔北寄不必如此,又怕自己这一句话下去,让乔北寄以为自己再不要他了。
最后,商引羽看着跪伏着的乔北寄,问:“再来一次受得住吗?”
这时候的北寄不知是被满足的次数太少,还是当初被他调弄坏了,他每一次碰触,乔北寄的反应都很激烈,只是对方在强行隐忍。
他怕继续,乔北寄会受不住。
乔北寄强行稳住声音不起波澜,道:“臣受得住。”
世间最亲密的事,只和心爱之人做的事。
陛下说的,臣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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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桑:孤宠你,使劲宠!
大乔:懂了!请陛下宠幸!
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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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久旱逢甘露3
两处雨露均沾,结束后商引羽抱着乔北寄年轻的躯体合上眼,享受着这许久不曾有过的温存。
却感觉乔北寄小心翼翼地动了动,不过两个呼吸的时间,就从他怀里溜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
重生那世,十九有段时间也会悄悄从他怀里往外钻。
那大概是在天玺二十五年左右,十九忽的就不爱让他抱着睡了,就算在同一张榻上休息,也要避他。
商引羽生了几天闷气后去问他原因,十九说是自己年老色衰,无颜侍君。
四十多岁怎么就无颜了,就算小姑娘见了也要叫一声美大叔好不好,肯定是宫里的镜子不够亮,照不出十九的俊美。
商引羽知道自己光说,十九是不会信的,他花了半月在永安宫打造了一间镜房,在一次恩爱中将十九抱进去,让他看看自己有多俊美英武,多让人着迷。
在满屋的镜面围绕下,十九别说再避着他了,瞬间就满面羞红,只往他怀里钻。
商引羽让他看镜中人,问:“好看吗?”
十九言:“陛下甚美。”
商引羽看着静中的爱人,道:“十九也甚美,孤想驻足欣赏一辈子。”
那之后,十九就不再悄悄钻出他怀里了,就是喜欢上了照镜子。每当十九羞红着脸欲言又止地看他,他就知道对方是想了,于是帝携后,幸于镜房。
现在的乔北寄三十还未到,应当不会觉得自己年老色衰吧?
大概……只是没有睡他怀里的习惯。
商引羽有些心酸,只能说服自己龙塌就那么大,被褥一盖,各睡各的也无妨,他随时能抱过去。
正想着,商引羽就听到了乔北寄穿衣的声音,商引羽不解地睁眼,看向乔北寄。
穿衣?是喝了要起身喝茶吗?
不对,内室的桌上就有茶,起身穿个外衣就算了,现在天凉,可你还系腰带穿戴得这般整齐是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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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这是准备丢下孤跑啊!
“十九,你这是要去哪?”商引羽起身,为乔北寄整了整衣裳。
回将军府,还是去禁军中?
商引羽虽舍不得他离开,但对方如果真不想睡甘露殿,他也会安排人送乔北寄回去。
乔北寄恭敬回道:“臣无召入甘露殿,冒犯陛下,按军中律令,臣当至禁卫房受刑。”
孤以为你是想回府睡,你居然是准备去挨真棍棒?!
商引羽给乔北寄整着衣裳的手一顿,庆幸自己习惯性多问了一句,不然他就把人送走了。
“十九,你知晓让帝王独守龙榻,按律令该如何罚吗?”商引羽绷着脸问。
乔北寄没听过这条律令,答不上来,“臣不知。”
“按律,当罚你为孤暖一辈子龙榻。”商引羽一本正经地说着。
“臣……领罚。”大夏居然有这样的律令吗?乔北寄茫然又不安地垂下眼,不管如何,陛下说要这般罚他,他领罚就对了。
商引羽还想补几句把乔北寄忽悠成他的皇后,但看对方这不安的模样,又不忍心欺负了,轻叹了口气,道:
“被窝都要冷了,快进来。”
“是。”乔北寄重新将衣物脱下,暖床最多穿一件里衣就足以。
商引羽重新躺回去,等着乔北寄进来,好把人抱住捂热乎。
见乔北寄脱好了,商引羽正要掀开被子一角招呼对方进来,就见乔北寄俯下了身。
双足所在的被褥动了动,商引羽感觉着乔北寄从龙榻尾往龙头处爬。
等对方从被子中爬到自己腰侧时,商引羽掀开些许被子,等着人上来。
乔北寄爬得很慢,怕自己碰着陛下,怕动作太大引风入被,凉着陛下,也怕陛下看到他一丝,不挂,发现了他的私心。
他真的好想被陛下多碰碰,每一处肌肤都在想。
被子就那么长,爬得再慢,也会到头,乔北寄不敢对上皇帝的目光,只缓缓将脑袋钻了出来。
“突然这样进来,孤还以为你要咬孤呢。”商引羽抱住乔北寄,让乔北寄靠在自己肩头,将对方微凉的双手捂到自己心口。
“臣绝不敢咬陛下。”
商引羽见乔北寄惶恐想证明自己,轻笑了声,抬手将一根手指抵在乔北寄唇上。
乔北寄顿了顿,微张开口将指尖含入,商引羽探入内,在乔北寄口中缓缓搅了搅。
乔北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与了然,逐渐红了脸。
“这下明白了?”商引羽收回手指。
乔北寄不敢看皇帝的指尖,红着脸道:“臣明白,臣这就入被中,为陛下……咬。”
商引羽忙把人按住,“不用,今晚先休息,这个啊,等下次。”
“是。”乔北寄顺从应下。
商引羽抱着乔北寄入睡。
乔北寄安静躺了半刻钟,他觉得自己把被榻暖好了,知道自己该离去了。
但听着陛下的呼吸心跳,感受着陛下的体温,他……舍不得。
如果,如果他走后,被窝又没那么热,冷到陛下了呢?
乔北寄唾弃这般千方百计寻借口留在陛下身边的自己,又忍不住轻嗅了嗅陛下身上的龙涎香,久违的气息让他几乎醉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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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引羽是被外边宫人的动静吵醒的,年纪大了,睡得浅,一点儿动静就能把他吵醒。
因此他宫里选宫女太监第一条就是手脚要轻,他又退位当太上皇了,不需要上朝,就算睡到日上三竿都不会有宫人将他叫醒。
哪个不懂事的,一大早就将孤吵醒。
商引羽微蹙起眉,睁开眼,就对上了爱人年轻的脸。
商引羽随之想起昨晚的事,呼吸一顿,把乔北寄抱得更紧了些。
孤回来啊,又回到了爱人身边。
“陛下?”乔北寄唤了声。
一声陛下让商引羽彻底醒来,让他明白,他不止回来了,他好不容易养大绑上龙椅的儿子也没了,他还得亲政还得上朝。
外面那些宫人弄出声音,就是想将他吵醒,提醒他去上朝。
商引羽埋首在乔北寄脖子上啃了啃,现在只有北寄能让他觉得生活还有盼头了。
商引羽撸了把乔北寄的肚子,想到要等这个小家伙出生,要把他养大,要把他教导成一个合格的皇帝,商引羽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难了。
“十九,你亲一亲孤。”商引羽抬起头道,孤需要你给孤再上二十多年朝的力量。
乔北寄似是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懵了一会,才屏息小心贴近,轻触上他的下巴一侧,恭顺而臣服。
没事,慢慢来吧。
商引羽低头回口勿了回去。
北寄不喜欢被不熟悉的人见着身体,商引羽没直接叫宫人进来伺候,先坐起身找乔北寄的里衣。
龙榻很乱,但北寄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在角落,显然是昨晚对方起身穿衣又脱下时叠的。
商引羽伸手想将衣物取过来,可他看着那一叠,忽就有一个画面从他脑海中划过。
那是一袭黑衣的乔北寄站在他榻边,他忽的伸手将人扯上榻,同时他握着毒针刺入乔北寄胸膛。
不,那时他手里是空的,他的手被汗氵显,毒针在他动的过程中不知掉去了哪。
那么……毒针呢?
商引羽惊得后背起了一片冷汗。
那针必定滑不远,不是在龙塌上,就是在附近的地毯上。
而他昨晚,刚与乔北寄在龙榻上翻云覆雨。
嘶……
商引羽余光看见乔北寄撑身就要坐起,忙道:“十九,你待着别动!”
乔北寄也不问缘由,就停住,不再动。
商引羽小心从乔北寄身边开始,一寸寸搜寻着针。
他和乔北寄现在好好的,就说明昨晚那一夜折腾,他们都没被针刺到。
但他们现在还在榻上,那毒针说不定也在,这之前没被刺到,之后可不一定。
商引羽睁大了眼,额角已经快渗出汗水。
孤的毒针呢?那么大一根毒针呢?!
“陛下可是在寻一根针?”乔北寄问。
商引羽猛地转头看他。
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被戳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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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桑:孤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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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久旱逢甘露4
商引羽听见自己快而乱的心跳声。
他在害怕,怕乔北寄出事。
他才刚回来啊,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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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要宠对方一生的,这才第一天……
见陛下注视着自己,乔北寄也不再维持半撑着身不动的姿势,他起身取过自己叠得齐整的衣物,从那外衣的一处暗袋中,取出一根银白的长针,双手捧着奉到皇帝面前。
怎么会……
危险的毒针就在乔北寄的手上,商引羽也不敢在这时询问乔北寄,他屏息伸手,小心翼翼将取过见血封喉针。
转身打开龙塌上的暗格,取出存放长针的容器,将其推了进去。
放回容器,关上暗格,商引羽这才松了口气,也有心思去问乔北寄:“这针怎么会在你哪?”
乔北寄垂首恭敬道:“臣见此物从陛下手中跌落,就接了住。”
“什么时候?”商引羽问,他根本不记得乔北寄有这个动作。
乔北寄回道:“在臣跌入龙榻,陛下压上来之时。”
那种生死一线的时候,你还有心思去接一根脱手的针?
商引羽觉得不可思议,上前捧起乔北寄的双手查看,问:“可有伤着?”
“并未,”乔北寄垂眸看陛下落在他手心的手指,抿了抿唇,道:“陛下,这暗器不适合无内力者使用,臣,臣写几样您适合的暗器,您可以让暗卫准备。”
乔北寄本想说他送陛下几种暗器,但想到陛下已经不再让他接触暗卫的事宜,大概是不会再用他,不再信任他……还是让陛下信任的暗卫去准备吧。
商引羽摩挲着乔北寄的手心,低声道:“孤当时想杀你。”
“臣知晓。”乔北寄垂着眸,外边的晨光从窗口透入,在他眼底投下一片阴影,更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商引羽诧异抬眸,你知道还想给孤准备更趁手的暗器?
乔北寄道:“臣潜入陛下寝宫,冒犯陛下,被陛下赐死是臣应得的。”
陛下要赐死他,但他想,至少要将孩子的事告诉陛下。
一念起,就生出了偷生之心,以下犯上,再次冒犯陛下。
乔北寄垂眸看向自己那有着明显起伏的肚子,闭了闭眼,道:“臣死罪。”
商引羽倾身,口勿上乔北寄的额头,“不,你立了大功。”
“陛下?”
见乔北寄疑惑,商引羽耐心忽悠道:“若非你及时接住并收起了暗器,孤或者你和孩子,可能就没了,而无论是皇帝崩还是大将军毙,都会让天下人心不稳,朝野动荡。”
陛下这不是歪理吗?乔北寄觉得不对,想跟陛下求证,但陛下用容不得质疑的目光看着他,他就不敢有别的想法了。
商引羽:“听孤的。”
乔北寄本能地应道:“是。”
忽悠好爱人,商引羽给乔北寄和自己穿上里衣,唤宫人进来。
安德忠看着离上朝的时间越来越近,在外边急得团团转,终于听陛下喊他了,忙带着伺候洗漱的宫人入内。
刚转过屏风,一声“陛下”还未出口,安德忠就见镇国将军从龙塌上起身下榻。
安德忠瞪大了眼,瞬间呼吸一窒,脸上的笑也僵了住。
镇国将军怎么会出现在陛下寝宫?
对方绝不是走甘露宫宫门进来的,不然早有小太监汇报给了他,那就是私下潜入了。
镇国大将军夜入帝王寝宫!
安德忠神情慌乱,视线下意识就去寻陛下所在。
镇国将军曾经确实是陛下的榻上人,常于陛下同睡同起,但那都是数年前的事了。
大将军归京后,陛下与大将军有多势同水火,他是看在眼里的。
这胆大包天的乔北寄莫不是将陛下给……
诶?陛下,您好好的啊。
·
早朝按时进行,只是素来都会早早到达,在偏殿与众臣一起等候的大将军,今日来得格外晚一些。
上朝时,商引羽照例给乔北寄赐了座,也不管朝臣们因他的举动在心里转了多少个弯弯绕绕。
在朝堂上听了半天,商引羽大抵解了现在大夏的情况,无非是金国刚亡国,各方都眼馋着那块大蛋糕,都想插上一脚。
商引羽任他们争破头,等到临近午膳,就宣布退朝,并且宣召乔北寄到御书房议事。
议事是不可能议事的,商引羽拉着乔北寄坐下,让安德忠去请了张御医。
张御医这一世也曾给乔北寄诊过脉,那时对方说的是乔北寄日后难以有孕。
商引羽给乔北寄揉按着腰背,问他有没有累着。
乔北寄受宠若惊,被陛下揽在怀里也不敢动,陛下问一句他就答一句。
他耳力极好,安公公带着御医还在御书房石阶下,他就听出了两人的脚步声。
陛下召见的人就要入殿,他还荒唐地软在陛下怀里,乔北寄即使不舍,也还是低声提醒陛下:“安公公已到御书房外。”
商引羽知道他脸皮薄,将人松了开。
乔北寄忙起身,商引羽没来得及将人拉住,对方已经侯立在一旁。
很快安德忠就入殿,道:“陛下,张御医到了。”
商引羽让宫人给乔北寄搬了个椅子,才道:“宣。”
张御医垂首入内。
商引羽免了他的礼,道:“你给大将军看看。”
张御医数年前就给大将军诊过脉,知道对方乃阴阳双生之人,也知道对方曾是陛下房中人。
但那是以前,现在满朝堂都知道皇帝和大将军不和。
一边坐着陛下,一边坐着镇国将军,要他为大将军诊脉,张御医觉得这就是个送命题。
但陛下吩咐,他又不得不上前。
“大将军,请。”张御医摆好诊脉工具,对乔北寄道。
乔北寄伸出手,张御医不紧不慢地将手搭上去。
商引羽看着张御医手表情几经变换,不由也提起了心,“可是将军的身子不宜生育?”
与那个被他好好护了一生的十九不同,这一世的北寄曾受过伤,如果北寄的身体受不住,那这孩子必然是不能要的。
乔北寄垂下眸。
张御医则瞬间抬起头。
——陛下,您知道将军有孕呀。
张御医看着皇帝担忧模样,不由迷茫,都说陛下和将军不合,怎么陛下这么担心将军腹中的孩子?
莫非陛下与将军虽在权力争夺上对立,私下里却依旧保持着当年的关系?
嘶,大将军肚子里是的龙嗣啊。
张御医倒吸了口凉气,心想,若这是陛下和将军的孩子,就应当不是送命题。
“回陛下,大将军本难以有孕,这次怀上实在不可思议,之后好好调理,必能为陛下平安诞下龙嗣。”
乔北寄垂下的睫毛,因这句话微颤了下。
为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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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诞下龙嗣……
商引羽又问了张御医一些相关问题,确认后才放下心,让安德忠送张御医回去。
等御书房只再次只剩下他和乔北寄两人,商引羽走到乔北寄面前,轻环着他,问:“十九,欢喜吗?”
乔北寄小心地靠在皇帝身上,眉目却是前所未有的舒展,“臣欢喜。”
能为陛下生育龙嗣,臣欢喜。
·
商引羽觉得自己跟乔北寄间的问题彻底解决,从此就要过上封皇后立储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生活。
跟乔北寄一起用了午膳,乔北寄表示如果陛下没有吩咐他就去禁军了。
商引羽知道乔北寄格外敬业,也不会因为自己想看着他,就将乔北寄绑在自己身边不让他去工作。
于是嘱咐了乔北寄几句,商引羽就将其送出了甘露宫。
看着乔北寄离去,到底有些不舍,可他也有皇帝的工作,没法跟过去陪北寄。
无妨,北寄还要给孤暖一辈子的龙榻,晚上肯定会回甘露殿。
商引羽安慰着自己,继续批阅奏折,从奏折中重新解这段时间的事情。
安德忠为陛下奉上一杯茶,询问道:“陛下,今日是否还要将乔国公主送去将军府。”
按陛下先前的吩咐,他今早就该将人送去了。
但大将军从陛下龙榻上起来,大将军还有了陛下的龙嗣!
乔国公主已经穿好了嫁衣,安德忠却不敢把对方送进大将军府了,只好来请示陛下。
商引羽茫然了下,什么乔国公主?
仔细回想,商引羽才想起来他将当初乔北寄封为镇国公,将他的青梅竹马封为乔国公主,还给他们赐了婚。
至于将乔国公主送去将军府,则是他一时气恼下的旨意。
他觉得乔北寄拒不接圣旨,只是为了表示对他的反抗。
他看着那乔北寄那“心上人”留在宫中,心就赌得厉害,干脆就要将公主私下送去镇国将军府,让乔北寄这婚不成也得成。
孤刚觉得自己要将皇后娶回宫,从此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了,却发现孤还给自己编了顶有颜色的帽子,差点就要戴上去了。
不送!当然不能送!
商引羽正想收回自己当时下的旨意,张了张口,又收回了到嘴边的话。
那份赐婚的圣旨,终究是搁在他们之间的刺,不是一个收回能改变的。
商引羽站起身,“孤去见见那乔国公主。”
据他的了解,那乔家小姐和乔北寄并不熟,还格外不想出宫,只想留在寿安宫做个照顾宠物的女官。
如果对方依旧想留在宫中,他可以跟对方做个交易,给她一个新的身份,让她继续留在寿安宫。
至于“乔国公主”……依旧会嫁入将军府。
·
乔北寄带着一队禁卫在宫中巡逻,忽地就见陛下身边的安公公神色复杂地朝他走来。
“公公,可是陛下有何吩咐?”乔北寄问。
他还记得陛下昨晚说罚他暖一辈子的龙榻,现在天已经快黑了,是陛下要召他去受罚吗?
乔北寄心底有些许隐秘的欣喜与期盼。
安德忠点头,“陛下确实有吩咐,陛下让您今日不用在宫中值夜,早些回府歇息。”
————————
大乔:QAQ,这才第一天,陛下就不要臣暖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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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久旱逢甘露5
是要他回府,而非召他去甘露殿。
为何?
陛下不是要罚他用一生暖榻吗?这还未过一日,陛下就不罚他了。
也是……哪有这样奇怪的律令,是他把陛下的戏言当了真。
方才的期待,更衬得他贪恋陛下温暖的模样极其丑陋,乔北寄勉强开口,对安德忠道:
“谢公公传达,我巡视完最后几处就回府。”
“大将军,”安德忠忙唤住他,提醒道:“陛下让您早些回去。”
“乔国公主”还在等着呢,安德忠可不敢让大将军再耽搁下去,整个大夏有谁敢让那位主子独守空房?
竟是一刻都不让他留在宫中吗?乔北寄的眼神更加苦涩。
陛下并不愿见他,他回京后这些月,早就感受得清楚明白了。
他熟知陛下的习惯,知道陛下每日会经过哪些御道,他统领禁卫军,总会提前带禁卫将御道周围护好,这是他的职责。
但陛下不喜他,陛下曾数次在发现他后,吩咐抬着龙辇的宫人换道。
以往陛下只是避着他,而现在,陛下已经不让他夜间守着皇宫了。
是因为他昨夜潜入甘露殿冒犯了陛下,陛下在用这种方式罚他。
这是他应受的。
乔北寄垂眸掩下眼底的落幕,“陛下的意思,臣明白了。”
臣甘愿受罚,臣会早早离宫。
乔北寄不后悔昨晚去见陛下,陛下知道了他怀有身孕,陛下喜欢这个孩子,还幸了他。
如果再让他选一次,乔北寄依旧会这样做,至少陛下知晓了他腹中有陛下的孩子,就不会再给让他尚公主。
“明白就好,”安德忠脸上重新带上笑,道:“老奴送将军。”
乔北寄回禁军营中换下甲胄,归还武器,安公公一直跟着他,将他送到宫门口。
陛下竟然如此不信任他。
乔北寄站在宫门外,认真回头看一眼宫内的冲动,对安公公拱手道:“已出了宫门,公公就送到这吧。”
安德忠摇头,“老奴送您回府。”他还得去伺候主子呢,哪里能就这样走了。
乔北寄想不明白陛下的安排,需要让大内总管亲自送到府中,已经不是信任与否的问题了,或许陛下还有安排在等着他。
乔北寄已经不敢再有任何不切实际的期盼,只能顺从陛下的意思回府,准备迎接之后的安排。
他骑上乌云踏雪,安公公乘着一辆不甚起眼的马车跟随。
还未至府邸,乔北寄就见一名自己府中的亲兵策马而来。
“大将军!”亲兵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报道:“宫里将乔国公主送来了将军府,那引路女官手持圣旨,我们不敢拦,乔国公主的花轿已经被抬进了府里。”
乔北寄只觉脑内炸起了惊雷,他已然猜到陛下还有别的安排,却怎么也没想到这安排是让他娶乔国公主。
他的身子早就是陛下的了,他腹中还有陛下的孩子,陛下怎么会再让他娶妻?
不!他要去见陛下!
乔北寄拉着乌云踏雪转身。
马车内的安德忠也听到乔国公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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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轿已到达的消息,拉开车帘想催促乔北寄快些回府,可不能让陛下久等。
还未开口,就见乔北寄拉着缰绳转过了身,一副要原路返回的模样。
这哪行啊,安德忠忙喊道:“大将军!乔国公主还在府里等您,您至少先回府见一见。”
安德忠循循善诱,“这天都要黑了,您这若真不愿结这门亲事,乔国公主必不能在您府里过夜,老奴跟您一起去接公主回宫。”
乔北寄停住,他根本不信安公公的接公主回宫,陛下将人送进了他府里,这门亲事就没了回旋的余地。
这是陛下的旨意,陛下让安公公送他回府,他如果返回去想面见陛下,怕是连宫门都进不了。
若是数月前,陛下不要他,他还敢抗旨求见陛下,大不了就是一死。
但他现在不敢了,乔北寄握着缰绳的轻按在腹部,他得生下这个孩子。
他得听命回府,回去见乔国公主。
公主此前并未见过他,对这场婚事必然也有着不小的抗拒,或许他可以试着跟公主交易。
他在将军府中给她一处院子,给她府中半数的资产,自此各过各的。
若公主不愿,他就坦白自己的异于常人,这般公主能直接被吓跑。
并不是所有人都如陛下一般,能接受他这样的异类的。
乔北寄骑着乌云踏雪继续往将军府行去,每靠近将军府一步,他心中就仿佛多一块巨石压下,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亲兵也上马跟在一侧,同将军说着公主入府的细节。
乔国公主虽是被私下送入府,但那排场可不算小,几十个骑马的华服宫女引路,十二人抬的花轿。
这些宫人入府后,直接将乔国公主抬进了将军的院子。
乔国公主下轿时,又是被宫女里三层外三层围着,又是被镶着金边的大扇子遮着,他们连公主衣角都没见着,还没反应过来,公主就进了屋里。
那些宫女脚步沉稳,似乎都是习武之人,她们守着院子,在那布置着洞房,总之就是不让人进。
乔北寄听得心不在焉,在府门口下了马,问清楚府中人,公主在他房里,乔北寄便往自己的院子行去。
他夜里其实很少歇在这座将军府,大多时候都是在陛下赐他的那座宅子中歇息。
宅子下的暗道已经塌了,有火。药残留的痕迹,屋里属于陛下衣物和用品也全没了,但他还是守着。
仿佛只要一直守着,陛下就还会来看他,会抱着他,使用他。
乔北寄脑子里乱成一团,时而是一个个夜晚自己独自守着宅子,时而今日御书房中,陛下给他揉按着腰,时而又是他刚刚回京,收到陛下赐婚的圣旨。
直到他走到自己的院门前,听着院中熟悉的乐曲声,感受到院中数道强大却隐秘的武者气息。
那种混杂内力在其中的弹奏手法,是暗卫常用来遮掩行动动静方式,那些武者都是暗卫。
陛下怎么会派这么多暗卫给乔国公主?
乔北寄心中生起疑虑,他走入院中,第一眼就看到了头戴珍珠头钗,一身女官服的暗十四。
还没想明白对方为什么会以这副模样出现在这里,乔北寄就感受屋中有着他极为熟悉的气息,那个坐在他榻上的人,是陛下。
乔北寄的大脑瞬间空白一片。
暗十四带着数名宫女上前朝乔北寄行礼,道:“大将军,乔国公主已等候您多时,还请入内。”
跟着进来的亲兵忙道:“将军,您不能进去!”
“对,绝不能进!”一旁守着的数名亲兵也忙出言阻拦,就怕将军仗着自己身手好久进去了。
仅仅是这几名宫女的气息,就让一众沙场上下来的亲兵感受到了压力,而那屋里指不定还有其他高手隐匿在内,这分明就是来者不善,亲兵们绝不敢让将军以身犯险。
一名亲兵看向为首的女官,道:“让公主出来,要见面就在这院子里光明正大地见。”
暗十四怎么可能去请“公主”出来,回道:“公主千金之躯且不提,自古洞房花烛夜都是新郎入新房,哪有让新娘出来的道理。”
“什么洞房花烛夜?我们将军早就表明了不会娶那乔国公主!”
乔北寄完全听不进身旁人的争论,屋里熟悉的气息让他没了思考能力。
他抬步缓缓走向房门处,每一步心脉都在怦然跳动。
门前候着的宫女对他行礼,为他打开贴着红色“囍”字的房门。
那亲兵还在跟女官剑拔弩张,听到响声看去,就见自家将军踏入了屋内,顿时急了,“将军!那屋里就是龙潭虎穴,不能进啊!”
守在门口的宫女将门合上,隔绝了院中众人的视线。
亲兵们齐齐上前想要将不知着了什么魔的将军救出来,暗十四手持青色小伞,带着一众宫女挡在他们面前。
乔北寄根本听不见外边亲兵的喊声,他愣愣地看着身着红黑双色朝服,头顶红盖头坐在他榻上陛下,整个人都僵了住。
商引羽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了,乔国公主的婚服是按乔曦的身量做的,他当然没法穿,换了身能搭的朝服就上了轿。
盖头还是在轿子里看到的,因为想起重生后掀十九盖头的那一幕,就将这盖头拿下了轿。
暗十四和乔北寄亲兵的对方他都听了个清楚,但一直没听到乔北寄的声音,接着就是开门声,似是乔北寄进来了,他听到了外边有亲兵在喊什么龙潭虎穴。
红盖头下的商引羽微勾起唇,乔北寄已经进来了,对方发现公主是他,应该很惊讶吧,真想看看北寄的表情。
还是等北寄掀开盖头,他再好好看。
商引羽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人碰他盖头,门口到榻上才几步路,乔北寄人呢?
别不是都没看到他就直接跳窗跑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商引羽猛地拽下头上的红盖头,正要找人,就见身前地砖上伏首跪着个人,不是乔北寄又是谁。
商引羽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你跪着做什么?”
掀盖头的玉如意都给你放桌上了,你倒给跪下了。
乔北寄闻声一颤,下意识就叩首道:“臣叩见……”
“噤声,”商引羽打断他,“这里没有陛下,只有乔国公主。”
外边的暗卫会用乐曲掩盖掉他的声音,但乔北寄说什么也不在暗卫的负责之内,将军府里皆是武者,这要是传了出去,得出事。
乔北寄微张着唇,做了好一会心理暗示,才道:“是,臣见过公主。”
公主是君,驸马是臣,这般自称倒也没问题。
乔北寄觉得这简直像是梦,可陛下如果为公主,他真的敢为驸马吗?他不敢的……
“起来吧,合卺酒在桌上。”盖头都揭了,商引羽也不好再戴回去让乔北寄掀一遍,就直接跳到下一步,先喝交杯酒吧。
乔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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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听令起身,按着吩咐去端桌上的酒,陛下说这是合卺酒。
乔北寄感觉这小小的酒壶酒杯仿佛重达千金,他几乎端不起来。
商引羽等乔北寄乌龟挪似地走过来,就拉着他在榻边坐下,放酒托盘搁在两人之间,商引羽拿起酒壶斟酒。
“发现‘乔国公主’是孤,你很惊讶?”商引羽将只倒了浅浅一个底的酒杯递给乔北寄。
“是。”乔北寄接过酒,手在发颤,若非杯中酒水倒的少,怕是早晃了出来。
商引羽给自己倒上一杯,叹道:“你那小青梅胃口不是一般的大,孤换这个身份,可花了不小代价。”
“什么代价?”乔北寄有些紧张地问,不管陛下付出了什么,他必要给陛下弄回来百倍才行。
商引羽道:“十只成年的食铁兽,孤得派人去巴蜀山林里猎来。”
乔北寄懵了下,难道他要去给陛下送来百倍的食铁兽吗?
“臣去巴蜀为她寻食铁兽。”乔北寄道。
商引羽倒好酒,端着酒杯去挽乔北寄的手,“将军真要去巴蜀?可怜我这新婚的公主,刚成婚,驸马就要远走。”
乔北寄哪里受得住这个,差点酒杯都端不稳。
商引羽不逗他了,道:“饮了这杯合卺酒,自此夫妻一体,相守终老。”
商引羽看着乔北寄的眼睛,缓缓饮下。
夫妻,他怎么敢与陛下称夫妻?乔北寄知道自己受不住这誓言,却依旧像是被蛊惑了般,随着陛下的动作,将清甜的淡酒饮下。
喝完酒,商引羽把丢开酒杯酒盘,就往乔北寄身上摸,“将军,春宵一刻值千金,请宽衣。”
两人折腾一通上了榻,商引羽正要跟乔北寄行那洞房最重要的礼仪,就见乔北寄从不知哪的暗格中,摸出了一个盒子,捧到他面前。
“请陛……您使用。”乔北寄红着脸道。
他记得陛下喜欢用哪些器具使用他,在边关时,他实在想念主人,正好有商人送他一批极好的玉,他就回忆着以往陛下用在他身上的那些,自己一样样雕制了出来。
那玉势,更是他想着陛下的模样,尽力还原。
本想回京后就呈交给陛下使用,但陛下不要他了。
好在,现在陛下又愿意使用他了,这就用得上了。
商引羽打开,就看见了整一盒的助兴道具,款式他都有着模糊的印象,似是曾经用过类似的。
商引羽倒不诧异对方榻上有这些,北寄的身子对那事贪恋得很,他冷落对方这么长时间,乔北寄不接受赐婚也不接受他送去的人,想要了,至少得想办法自己满足自己。
“你想用这些?”商引羽问。
重生那世界的记忆中十九对这些并没有格外的喜爱,反而是更喜欢来自他身体的触碰,但这个十九与那个被他好好护着的十九其实不同,他是被他调弄过的。
乔北寄将自己展露出来,道:“臣想让您尽性。”
乔北寄知道,昨夜在甘露宫那两次,陛下是没有尽性的,陛下使用他,用得极其克制。
“孤选几样你现在能用的。”乔北寄怀着身孕,商引羽想让他满足些,又担心太过刺激对方会受不住。
外边,亲兵们见将军一进去就没了声响,也顾不得面前是宫中的人了,就要往里闯。
暗十四抬起伞,道:“公主与将军正在洞房,尔等怎敢放肆。”
“我们这叫闹洞房!”亲兵也不再客气,拔出弯刀就冲了上去。
外边打成什么样商引羽都是不管的,他不觉得数十名暗卫在这,还能让人闯进来。
商引羽已经尽量选了不刺激的,但等乔北寄爽过一次后,他还是把东西全卸下,只自己来。
“不……”一切都被去除,口中也没有东西塞着,乔北寄就慌了。
眼看着陛下将他翻过身,让他与陛下直面,乔北寄哀求道:“臣会控制不住出声。”您再把我塞住吧。
“那就出声,让孤听听你的声音。”
商引羽并不打算今晚再用,那些东西会给乔北寄额外的刺激,他给乔北寄用那些服务,自己几乎就没动了,对方有身孕,不能太受过多刺激。
乔北寄顺从地试了试,却叫不出成调的声音,以往不是有口塞,就是自己强忍着,他早就不知道该怎么叫了。
那些声音全部堆积在喉口,想要出来,却卡住唤不出,乔北寄眼里很快涌起了泪。
“怎么了?受不住?”商引羽轻柔为他拭去泪。
乔北寄略微哽咽道:“臣不知该怎么出声。”
商引羽哪里想到会遇上这种问题,懵了一瞬,试探着道:“不如你唤孤的名字试试?”
商引羽看着乔北寄抿紧了唇,然后试探着张开口,商引羽屏息停下动作,等着他唤。
就听乔北寄小心翼翼地唤了声:“公主。”
商引羽:“??!”
商引羽要被他气笑了,摁着乔北寄欺负了一通,听着乔北寄慌张地唤了好几声“公主”。
商引羽凑近他,问:“公主大不大?”
“大,大。”乔北寄不敢直视陛下,视线想要闪避,但陛下离得他太近,那双眸,仿佛能勾了他的魂。
商引羽再问:“公主厉害吗?”
乔北寄被牵引着,道:“厉害。”
————————
大乔:不敢叫主人,不能叫陛下,只能一声唤公主。
黄·公主·桑:将军撩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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