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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入v章节
柳无故放下筷子,大手一扬,就将站在坚果堆前仰着头看他的蓝团子拢进手心。
小肥啾惊恐的看着一张俊美的脸在它面前不断放大,接着它就被拱了。
柳无故埋着头蹭小肥啾,说是用头蹭,实际上只有鼻子碰到了。
“小福宝真好,爹爹没白养你。”
小肥啾被禁锢在掌心,无处可逃,拼命用翅膀拍着柳无故的脸。
“啾啾啾!”放开朕!
等等,等等!!
刚刚你碰到的了什么!!
蓝团子呆滞了,接着挣扎的力道更大了,两只翅膀疯狂拍打着柳无故。
弱小可怜又无助。
柳无故只隐约感觉到自己像是碰到了什么细小的凸|起,也没在意,满足的蹭了一番后抬起了头。
吸鸟真快乐,吸的是自家养的柔软蓬松又知道心疼人的鸟更快乐。
被放开的蓝团子呆呆的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柳无故摸了摸鼻子,将坚果一起推在它面前,讨好的笑笑:“都给你,嗯?”
蓝团子幽幽的看他一眼,默不作声。
朕,不干净了……
朕,成了一只被轻薄的鸟……
看着生无可恋的蓝团子,柳无故戳了戳它软嘟嘟羽毛覆盖的屁股,毫不留情的嘲笑道:
“你就像被恶棍轻薄了的姑娘一样。”
本就觉得心态摇摇欲坠的蓝团子闻言,忿忿然的瞪他一眼,猛地飞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
往柳无故鼻子上一啄。
血珠滚落,世界安静了。
先是招惹了鹦鹉又凭本事给自己讨了一顿啄的柳无故擦去鼻子上的血,无声的咧了咧嘴呼痛。
不再去试图点燃蓝色的炮仗,自己坐到一边等炮仗自己熄火。
空中仍保持着啄人姿势的蓝团子气势汹汹的凌空飞着。
小小的胸脯一起一伏,胸脯上短而密的羽毛一排排的抖动,看得出主人极其不平静的内心。
它两个翅膀大张,头顶鹅黄色的羽毛高高立起,毛似主人形,此时无风自立剑拔弩张的对着柳无故。
柳无故不动声色的看它一点,觉得它像极了愤怒的小鸟,但不敢说……
鼻子上的伤口还往外沁着血珠。
柳无故又摸了摸鼻子,自己当真是养了一只气性极大的鹦鹉,整天半句话不说,就知道啄人。
打又不敢打,骂了又要被打。
他幽幽的叹了口气,日子难过啊。
想他堂堂一个将军,如今竟然沦落到过被鸟欺负的日子。
这般想着,眼睛里却满是笑意。
抓了一把桌上的坚果,对着兀自生气的小炮仗说道:“过来,我喂你。”
小炮仗扭过头去,嘴里发出小小的一声气哼。
柳无故伸手正对着它,一张俊美的脸带着宠溺的笑:“小福宝乖,过来。”
小炮仗转头看着他带着笑意的脸,又看了看他手心的坚果,犹犹豫豫的飞了过去,落在柳无故手心里。
柳无故捻起一粒坚果,递到它嘴边,像哄小孩似的:“啊,张嘴。”
小炮仗别别扭扭的张开了嘴,香甜清脆的坚果吃进嘴里,下意识蹭了蹭柳无故的指腹。
从小炮仗变回小福宝,只需要一粒坚果。
极其好哄。
待到小福宝吃饱喝足,就听见柳无故说:“宝贝,你吃鱼吗?”
“啾?”
柳无故挠了挠它的下巴,小脑袋随着他的动作一伸一伸的,好笑又可爱。
“你刚刚吃的,是最后一把口粮了。”柳无故手上伺候着鸟,嘴里却说着令鸟心碎的话。
他的视线落在窗外那一大片池塘上,嘴唇动了动,说得让鹦鹉不想听懂的话:
“或许我们可以试试吃鱼。”
“啾啾啾!”那是锦鲤!
柳无故叫来含春,让她找一根鱼竿和一些鱼饵。
含春不解,但主子的话容不得她置喙,极快的找来了鱼杆和饵料。
柳无故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
含春身上惯常带着香包,是茉莉干花做成香料的味道,这花香味浅若是在油烟味中的厨房呆过。
身上就会混合着那股饭菜味和茉莉花香味。
方才含春给他送饭时,身上可没有这个味道。
而且她刚才给柳无故递鱼竿时,柳无故便看到了她衣袖下方沾上的汤渍。
当时这些都不足以咬定含春给他送了青菜白饭后自己去吃好的了,只是一个小小的端倪。
小肥啾一翅膀拍在他手心:
“啾啾啾,啾啾”都要沦落到吃刺多干柴的锦鲤了,还笑得出来。
柳无故只当它在闹脾气,将鱼竿放下去。
伸手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轻叹一声:
“一只鹦鹉,整日只会啾啾啾,别不是有什么毛病吧。”
小肥啾闻言拿屁股对着他:“啾。”你才有病。
柳无故爱怜的摸了摸背对着他的脑袋:
“小可怜,改日找大夫给你瞧瞧。”
手心的小肥啾一个倒栽葱栽了下去,柳无故眼疾手快在它快要落进池水里前捞住了它。
看着手心里已经睡着了的蓝羽鹦鹉,柳无故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真的能有鸟,上一秒还精神奕奕,下一秒就熟睡不起的吗。
看它那么有精神打人的样子,也不像是生病。
……
坤宁宫内的荷花池边上,架着一根鱼竿。
如今快要入冬,荷花衰败那根鱼竿在池面上横着,很是明显。
鱼竿后面摆着一张躺椅,躺椅旁是一个小桌。
桌上有一壶茶和一茶盏,许许白烟从茶盏上飘起又消散。
一副悠闲垂钓的架势,躺椅上却没有人,只看那茶盏里尚未冷却的茶水,才知道人刚刚离开。
柳无故无声无息的出了宫,满宫的守卫没有一个人发现他。
戒备森严的皇宫,就任由柳无故来去自如。
出了宫,柳无故找人打听了一下位置,径直去了一家医馆。
“大夫,你们这儿可否能给鸟看病?”柳无故放下一锭银子问道。
站在柜台后面的是店里的掌柜,看了看那一锭银子,有些眼热,但却为难的说道:
“客官,我们这只能给人看病,这鸟…”
柳无故了然,收起那枚银子,放下了几俩碎银,“那你可知,哪里有能给鸟看病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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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掌柜的收了银子,连忙点头:“就在那西街,有个能给动物瞧一病的,您过去一问,就知道他在哪。”
柳无故出了医馆便往西街走去,他脚程快,虽然东街和西街隔的远,但也不消半个时辰便走到了。
此时他怀里的小肥啾还没醒。
街角的一家店铺,没有招牌,只有一块破布挂在门口,上面写着几个大字。
“非达官贵人恕不接待。”
这个古代以东为尊,住在东街的,都是些有钱有势的,住在西街的,尽是普通百姓。
这大夫,非达官贵人恕不接待,可店开在西街,哪有什么达官贵人。
柳无故看着紧闭的大门,扣了扣门。
里面无人应答,但能听到打呼噜的声音,柳无故又扣了扣门,这门自己开了些。
柳无故干脆推门进去,老旧的破门发出嘎吱一声响。
店铺里倒是整洁,但窗户紧闭,有些昏暗。
一个人正趴在柜台上睡觉,呼噜震天响。
柳无故修长的手指曲起,用指节敲了敲柜台。
呼噜依旧,那人连停都没停。
咚咚咚,柳无故又敲了敲。
那人动了动,呼噜声停了,但是依旧趴着。
柳无故眼神冰凉,内力贯注于指节,又一个轻敲。
轰隆一声巨响,整个柜台碎成一堆废木。
趴在上面睡觉的男子失去了支撑的力道,顿时一个仰翻倒了下去。
“哎哟,哎哟……”男子发出痛吟,躺在木堆里。
柳无故仍站着,丝毫搀扶的意思都没有,语气冷峻:“醒了吗?”
那人张嘴便骂:“什么人啊你是。”
“老子这可是扬朝年间宫廷贵族用的上好的檀木浮雕梅花柜,你一进门就给我弄坏了。”
“我赔。”柳无故看着面朝碎木堆趴着的男人说道。
男人撑着地站起来:“好,你赔,一口价三千两黄…”
他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这才抬头看柳无故。
男子的视线落在柳无故发间插着的琉璃簪子以后,哑了声音。
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号啕大哭:“王爷啊!属下就知道您没死啊。”
柳无故嫌弃地踢了踢被他抱住的腿:“不许把鼻涕擦我衣服上。”
正准备偷偷做这件事的男子僵住了,自己站了起来,擤了擤鼻子。
双眼还含着泪,一个中年男人,哭得可怜兮兮的。
柳无故找了张椅子坐下:“你果然能认出我。”
中年男人胡乱用袖子擦了擦泪,闻言有些得意:“贫道可是得道高人,当初认出来王爷是异域之人,如今也能认出王爷。”
“说说吧,你怎么跑到黎国来当兽医了。”柳无故问道。
这人是他以前的一个下属,说是下属,两人更像朋友。
当时柳无故遇到了被官差们按着打的尔千松,也就是男人,柳无故出手救了下来。
只因为尔千松高喊着要狗官强抢民女,欺压百姓,将他妻女掳走折磨致死。
他本是去报官的,谁曾想那狗官与衙门的人勾结,不由分说就要将他打死。
途径衙门的柳无故救了他,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确定了尔千松所言非虚,便将涉事的官员斩首示众。
尔千松谢过柳无故后,跑去当了几年道士,给他妻女日日祈福。
柳无故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对他来说不过是帮了一次普通百姓。
可三年后尔千松找到他,一语就道破他并非当世之人。
尔千松在柳无故脚边蹲下:“那日柳江明那个狗皇上说你因重伤不治而亡时,我就知道他说的都是屁话。”
“后来我听说,黎国也有一个叫柳无故的痴傻皇后突然不傻了,还能射杀猛虎,贫道就有预感,便来了这黎国。”
尔千松对着柳无故露出一个要哭不哭的表情:“我就知道,王爷不会死的,不然我定要那狗皇帝偿命。”
柳无故踢了踢他:“把你的丑脸挪开。”
尔千松知道柳无故不爱看人哭,抹了把脸站了起来。
柳无故不解,这尔千松能掐会算,就是时常不灵,一般信不得。
不过他会的很多,尤其精通医术,但治人和治兽,到底是不一样的。
“你如何会来当兽医?”
尔千松轻咳一声:“贫道算出,做兽医能碰见王爷。”
他没说,做兽医之前他已经做了三天乞丐,五天跑堂,七天木匠,半个月卖煎饼的。
做那些的原因都是算到做那些可以碰见柳无故。
“你当真会做兽医?”
“多少能会一点。”
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柳无故掏出怀里酣睡的蓝团子,“你瞧瞧,这鹦鹉为何口不能言。”
看着柳无故手心巴掌大小的鹦鹉,尔千松一惊:“王爷,这就是王妃吧!”
柳无故看了看手心的鹦鹉,又看了看外面高高的日头,最后看了看一本正经的尔千松。
抬脚便踹了上去,笑骂道:“还没睡醒就滚去睡醒了再来。”
尔千松讨饶着躲开,忙说道:“王爷,贫道观此鹦鹉,与王爷缘分深厚,误会了误会了。”
柳无故摸了摸睡熟中的鹦鹉,轻笑一声:“缘分深厚,倒也没错。”
“这是我儿子。”
尔千松惊呼:“王爷英明神武,竟连精怪都倾心王爷。”
柳无故似笑非笑:“精怪?”
尔千松小心翼翼的探头点了点,对着柳无故手心的鹦鹉努努嘴:“贫道看小主子,它娘想必是个鹦鹉精。”
柳无故只觉得他脑子不行,身体放松靠在椅背上,两只腿交叠,“你见过什么精怪吗?”
尔千松头猛摇。
“那你为何觉得有鸟精?”
尔千松的话仿佛理所当然:“王爷说此鹦鹉是您儿子,那贫道就信有鸟精。”
柳无故微挑眉:“那我若是说我是仙呢。”
尔千松大笑两声:“那王爷就是仙。”
“那我若是说你是傻狗?”
“那贫道……”尔千松讪笑一下:“那贫道还是名叫尔千松的人。”
柳无故嗤笑:“别贫,这是我拐来的鹦鹉。”
尔千松试探的开口,随时做好了柳无故踹过来逃跑的准备:“那王爷可有王妃啊?”
“无。”
尔千松视线在柳无故手心的鹦鹉身上和柳无故身上扫视一番:“那…这鹦鹉怕是……”
“怕是什么?”
“贫道看此鹦鹉与王爷缘分如此深厚,除了亲生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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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是未来的王妃了!”
尔千松一口气飞快的说完一溜烟跑到角落里防止柳无故踹他。
柳无故伸出手提起小肥啾的翅膀,熟睡的小肥啾在空中荡了荡。
像极了被提起来要拔毛下锅煮的鸽子。
而柳无故就是那个吃鸽子的人。
看着不足拳头大的小团子,柳无故语气怀疑:
“我在怎么禽兽,也不至于看上一只鸟吧。”
而且,要是喜欢上这玩意……
岂不是夜里只能玩真鸟?
尔千松走过来,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咳…咳咳……”
“有屁就放。”
“虽然没有咳咳,,那种生活,但是感情最重要嘛不是。”
原来刚刚柳无故震惊之下,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震惊过后,柳无故也没有把尔千松的话放在心上,他自认为自己绝不会喜欢上一只鸟。
更何况他真的把小福宝当儿子养。
而且尔千松掐算卜卦,十次有十一次不准。
柳无故岔开话题,说起正事:“别贫,来看看它有没有什么毛病。”
“它特别嗜睡,而且虽是鹦鹉却只发出鸟叫,不能学舌。”
尔千松下意识伸手想摸胡子,却摸了个空,胡子早就被剃掉了,他仔细看着鹦鹉,沉吟片刻:
“皮毛光滑柔软,体态圆润饱满,应该没有生病才是。”
“这样,王爷你掰开它的鸟喙,我看看它舌头。
柳无故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掐着小肥啾的嘴,掐成一个小o形。
里面小小的舌头隐约可见。
尔千松探着头弯着腰去看,又站直了身体:“王爷稍等,这屋里太黑。”
他走去开窗户,柳无故接着这个空档说道:“以后不要叫我王爷,这里是黎国。”
尔千松将两边的窗子都打开,笑眯眯的说:“是,少爷。”
待到小肥啾醒来,只觉得自己嘴里飕飕的灌着冷风。
半梦半醒之间脑子糊涂,想着柳无故莫不是钓不到鱼要把它风干了吃了。
梦里的小肥啾害怕的打了个寒颤,吓得猛地睁开眼。
睁眼就发现两只罪恶的手指掐着它的嘴,因为太长时间没合拢,正往外留着津液。
晶莹透明的津液顺着柳无故的手指流进指缝,又流向手背掌心。
察觉到小肥啾醒了,柳无故故作嫌弃的轻啧一声:“这么大只鸟了,睡觉还留口水。”
被迫张着嘴的小肥啾:……哈?
这世上怎么会有柳无故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尔千松站直了身体:“它舌头没问题,是能说话的,身体也没毛病。”
手里的小肥啾拼命的挣扎,检查完了柳无故松开了手。
迎面就来一只小炮仗,柳无故反应迅速,第一时间选择捂脸。
轻微的刺痛从手背传来。
“啾啾啾啾啾啾!”你这么嘴贱怎么不给自己瞧瞧嘴啊!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小肥啾有些呆滞,朕,如今竟然也如此说话。
虽然有些愧对教他礼仪的老师,但是……
这么骂柳无故真爽……
反正,有没有人知道它就是皇上。
看着气势十足的小鹦鹉,尔千松语气肯定:”王…少爷,我肯定它没有生病。”
柳无故对着空中的鹦鹉招招手,指了指自己满手津液的那只手,“都是你的口水。”
“啾啾啾!”你自找的。
柳无故语气促狭:“那我不管,这只手我就不洗了,天天用这只手摸你喂你,逢人就说这上面有你的口水。”
小肥啾怒急:
“啾啾啾!”不要脸!
小肥啾怒气冲冲的在这屋里横冲直撞,转了一圈看见了一块抹布。
两只爪爪抓起抹布,就想往柳无故那儿飞。
谁知抹布对它来说有些沉重,刚飞起来就被坠得往下掉。
吓得它两只翅膀拼命扇动,可还是阻止不了下落的速度。
坚硬无比的地面就在眼前,小肥啾瑟瑟发抖的闭上眼。
一只温暖的大手接住了它。
柳无故愠怒的声音传来:“抓不动不知道放手吗?”
掌心里的小肥啾呆呆的,一动不动。
顷刻之间斗大的泪珠就往下掉,一滴接着一滴,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
小肥啾扑簌簌的落着泪,只觉得委屈极了。
被捏住嘴的是它,口水又不是它愿意留的,被逼着给柳无故擦手的是它,被吼的还是它。
谁想抓着这么一块破抹布啊。
柳无故无奈,伸出指腹给它擦泪:“都是我不好。”
“我不该凶你。”
“啾……”不要你……呜
柳无故扔开那块被爪子抓着的抹布,将小福宝抱起来低声哄着:
“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
“方才看你直愣愣的往地上撞,我一时着急。”
小福宝用翅膀推着他的手:
“啾啾啾。”你走开。
“啾啾,啾啾啾。”你手太糙了,摸得朕眼睛疼。
柳无故听不懂,见小福宝一直推着他的手,只当它还在生气,脾气极好的反复哄着。
尔千松在一旁看得咋舌,这还说不是王妃。
瞧王爷这哄人的劲,那些个追着王爷跑的娇滴滴的大美人在王爷面前哭起来。
只有得到王爷冷脸的份。
不过这王爷癖好也够特别的,居然喜欢一只鸟。
正哄鸟的柳无故丝毫不知道,因为他的举动,自己风评被害。
哭着哭着,小肥啾又睡着了,尔千松奇道:“这清醒的时间,未免也太短了些。”
柳无故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满是口水和眼泪的手,将睡着的鹦鹉小心的揣进衣襟里。
“是太短了些,所以我想它是不是有什么嗜睡症之类的。”
尔千松想了想:“有些人会得嗜睡症,但从未听说鸟也会。”
柳无故拍了拍他的肩膀:“先不说这个,你既然来了,就帮我做点事。”
“尔千松万死不辞。”
……
从尔千松那里离开后,柳无故去酒楼见了文漠。
文漠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揣测,柳无故也不在意,点了一大桌子菜,一边吃一边跟他聊事情。
“你没吃饭?”文漠见筷子不停的柳无故说道
柳无故夹了一筷子水晶宝塔肉,一边说:“差不多吧,内务府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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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惯会用那种手段。”
文漠皱起眉,心里有些不舒服。
如果真是那个人的话,他怎么能让他受此屈辱。
“那个什么参将,去盏州那个,还没回来?”柳无故吃饱喝足放下筷子问道。
文漠眼神一冷:“快回来了,他本就是故意在外面拖延时间。”
“我让他家里出了点小意外,这会应该着急忙慌的往回赶了。”
柳无故轻颔首:“我不能这么一直被软禁在坤宁宫。”
文漠低垂着眉眼,遮住眼中的若有所思:“可你出来了,这坤宁宫关不住你。”
“我自有我的法子。”柳无故沉声道。
知道他不想多说,文漠是时转移了话题:“周宏茂的案子基本已经板上钉钉了。”
“你有把握柳永昌会提拔你吗?”柳无故食指轻点桌子回道。
文漠脸上是极端的自信,如同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当然。”
他有些迟疑,但还是开口说了:“柳永昌在我身边放了个探子。”
“探子?”
文漠点了点头解释道:“我给他喂了些药留在身边,传回去的都是我想让柳永昌知道的消息。”
柳无故看着他,语气肯定:“你喜欢她?”
对于自己感情迟钝得十足的柳无故,对他人的情绪变化捕捉得倒是极快。
“我留着他,是利用他,柳永昌生性多疑,只有多方佐证的忠诚,他才会相信。”文漠说着,苦笑一声:“但我也…待他不止这些。”
“那些女探子,都是经过训练的,最会拿捏人心,”柳无故对别人的感情不喜掺和,只简单的提点两句:“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一只小脑袋从柳无故衣襟探出来,眨巴眨巴眼看着文漠。
这柳无故又跑出宫来见兵部侍郎,他到底是什么人。
兵部侍郎文漠是柳永昌的人,莫非柳无故当真是跟他爹服软了。
“若是她也喜欢你,那还好,可别剃头担子一头热。”柳无故还在说着话。
文漠顿了顿,声音有些低:“不,不是那种探子。”
不是那种训练出来专门在床上伺候人的。
“是个男人,原本是送来做幕僚的。”
柳无故顿住了,语气有些迟疑:“你把别人拐上床了?”
基佬竟在我身边。
“……”文漠默默无言。
柳无故语气更迟疑了:“他是自愿的?”
文漠轻咳一声:“我,给他喂了药,每个月他都会失去记忆…”
柳无故看他的眼神微变,却没说什么,若是属下强抢民女,咳,民男他还可以管管。
但若是个探子,那便是从主人那领了任务离开时,便生死有命了。
他知道怀里的小肥啾醒了,却不知道小肥啾看文漠的眼神怪怪的。
它努力抬起头想看柳无故的神情,却只看到了棱角分明的下巴。
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龙阳,来往的人,聊天的内容,皆是龙阳。
朕当真是不能信你。
文漠受不了这古怪的气氛,岔开话题:
“柳永昌要以皇上体弱多病,嗜睡难醒为由,让皇上纳妃。”
柳无故眉头微皱,深邃的眼里带着些思索:“嗜睡难醒?”
文漠声音低了些,“听说皇上经常突然熟睡过去,怎么叫都叫不醒,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八个时辰都在睡觉。”
柳无故低下头看着自己怀里冒头的小肥啾,小肥啾眼神纯净澄澈,看上去无辜极了。
见柳无故低头看它,小肥啾眨了眨眼。
“啾~”
一声绵软的叫声拖着撒娇似的长音。
柳无故轻笑一声,伸手挠了挠它的头,心想自己真是魔怔了。
哪有一国皇帝整日撒娇卖萌,因为凶它一句就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的。
皇帝看似无能,可柳无故知道,那人不是好相与的。
撸了鹦鹉,柳无故说道:“这件事能拦就拦,实在拦不下来也无碍。”
“一个孩子从怀上到生下来,再到能站立行走说话,这期间还有好几年时间。”
“柳永昌哪怕是打着立幼帝的想法,也要等到孩提长成稚子。”
待到两人谈话结束,文漠看着柳无故离开的背影,脸上带着沉思。
回到府内,文漠先去了趟书房,里面暗一已经在等着了。
“主子,你让属下盯着的那人,今天有客上门。”暗一道。
文漠不耐心听这些:“直接说。”
“是,那兽医今日照常在店里睡觉,男后去找了他,柳无故很警觉,属下不敢离太近,便用主子给的动作在极远处盯着。”
“柳无故砸了兽医的柜台,兽医却抱着他的腿痛哭起来,后来两人相谈甚欢。”
文漠心里那个极其不可能的猜测几乎就要坐实了,这时暗一将手里的东西呈给他。
“主子,这动作能隔着几十米将人看清,当真是神奇。”
文漠将那圆筒状的东西拿起,语气轻喃:“是啊,当真神奇。”
这东西,还是王爷亲手做的。
“你下去吧,以后,不可直呼皇后名讳,称他为大主子。”
暗一惊讶连忙跪在地上:“主子,这万万不可。”
“无需多说,下去吧。”文漠声音很轻,语气却很坚定。
暗一一脸愁容的退了下去。
文漠心里思绪纷杂。
尔千松进京的第一天他便知道了,王爷死了,尔千松不留在柳国伺机而动,替王爷报仇,怎么会跑到黎国来。
文漠派了人将他盯住,看他来黎国是想做什么。
尔千松那个人他是知道的,神神叨叨的,说话时常不靠谱,但是他对王爷的忠心没人怀疑。
他会算卦看相,虽然时常不准,但也有准的时候。
文漠派人盯住他时,是带了点期待的,如今这点期待被证实。
他心中高兴,却不知跟谁人说。
文漠想了想,起身来到了卧室。
那里熟睡着一个人,今天正好是月初,文漠熟练的坐在床边,等待他醒来。
林钧睁开眼,双眼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床边目光温柔的盯着他。
“你,你是谁。”林钧怯生生的问道。
文漠想握住他放在被子外的手,被林钧反应极大的躲掉了。
“你醒了,渴不渴,想不想喝水?”文漠轻叹一声。
林钧摇摇头,一双鹿眼带着些面对陌生情况的恐惧,身子尽力蜷缩在床角:“你你先说你是谁。”
文漠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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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道:“我是你夫君,你前天摔在假山上撞到了头,大夫说你醒过来怕是要失忆。”
林钧眼神中尽是不信任:“那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文漠轻笑一声语气促狭:“你喜欢吃糖醋排骨,爱穿白色的衣裳,喜欢下雪天,身子骨却很弱。”
前面的话还很正经,后面越来越跑偏:“你耳垂很敏|感,我对着它轻轻呼气便会整个都红起来,你后腰有颗红痣,若是我舔一口,你便会…”
缩在床角的人腾一下起身捂住文漠的嘴,因为动作太急,整个人扑进了文漠怀里。
文漠将人抱在怀里,摸着他柔顺的头发,轻轻哄道:“这下信我了吧?还不叫为夫一声夫君。”
林钧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仗着文漠看不到,小小的撇了撇嘴。
编的故事越来越俗套了。
声音却很甜:“你说的那些我都不记得了。”
“但你长得好看,我便信你。”
林钧声音顿了顿,软软的唤了一声:“夫君~”
文漠无声的笑笑,将人压进床榻:“你不记得了,那为夫便帮你好好回想一番。”
“看看你耳垂是不是真的那么敏|感。”说着,他对着耳垂呼了一口气,白玉似的耳垂顿时染上胭脂。
文漠轻笑,将小巧的红玉含进嘴里,用唇舌细细的把玩,“好烫,感觉到了吗?”
“再看看,你后腰上的红痣…”
他声音越来越低,随着声音一起的,还有落在床下的衣裳。
伴随着几声微不可闻的抗拒声,夜还很长。
…………
那边情花绽放,这边剑拔弩张。
柳无故拿着钓起的鱼,熟练的刮鳞剖肚,将宫里开得枝繁叶茂的树枝砍断两根,架起鱼便烤上了。
含春急急忙忙的走进来,看到柳无故,脸上的表情几乎快哭了:“皇后娘娘,您这是去哪了,奴婢找了您好久。”
柳无故给鱼翻个面,又用木棍拨弄了下火苗,让它燃得更旺,
“本宫找烤鱼的东西的去了,怎么?”
含春松了口气,忍不住有些埋怨:“皇后娘娘,您如今被禁足在宫里,可不要到处乱跑。”
“怎么,本宫做事,还要得到你的允许?”
柳无故终于抬头看她,眼神里的冰凉锐利,看得含春打了个寒颤。
她只觉得,这皇后自从不傻了,周身的气势都不一样了,就像是杀过好多人一样。
她跪地上,泣声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柳无故没心思难为她,不管她心里怎么想,至少表面用得顺手就行:“行了,下去吧。”
含春连忙从地上起来,脚步极轻的快步离开了。
柳无故给鱼刷上了一层油,又翻了个面。
几滴油顺着鱼身滴落至火堆里,顿时激起火舌升腾。
待到小肥啾醒来,就看到柳无故用筷子戳了戳鱼,看它的生熟程度。
柳无故尝了一口,见小肥啾醒来,故意露出很难吃的表情。
夹起一筷子,递到它嘴边。
“来,你爹我亲手烤的,尝尝。”
小肥啾从他衣襟里挤出来,翅膀一扇就飞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唾弃一声柳无故。
“啾,啾啾。”逆子,竟敢弑父。
柳无故对着它的视线,欲言又止。
“我有时觉得,你看我的眼神……带着慈爱。”他说道。
柳无故沉吟片刻:“该不会,你拿自己当我爹吧?”
小肥啾睁大了眼,这都看得出来。
哪有慈爱,朕对你这种逆子只有痛恨。
“对对对,就是这种眼神。”柳无故点点头,“像极了看待不孝子的眼神。”
小肥啾赶忙扭过头不敢看他,这种事它自己心里想想就好,被柳无故知道了,还指不定怎么捉摸它。
柳无故开始跟它讲道理,老父亲的地位不容挑衅:“养家糊口的是爹吧?”
“这么久以来,你吃我的,用我的,我给你洗澡哄你开心。”
“你说谁是爹。”
小肥啾拍拍翅膀飞了回来,停在他肩膀上,一双眼睛眨呀眨。
“啾啾啾啾啾。”你说什么,鹦鹉不是很懂呢。
柳无故看着眼神无辜明显装作听不懂的小肥啾,好气又好笑,用指尖轻轻弹了弹它脑袋。
将鸟握住,夹起一筷子鱼肉送到它嘴边。
“啾啾。”不吃。
柳无故眼疾手快的趁着它开口啾啾叫的时候将鱼肉送进它嘴里。
男人含笑的声音响起:“你叫的什么话,我听不懂。”
现世报,来得好快。
小肥啾在心里呸一口,这个男人,坏透了。
鱼肉在嘴里吃下肚,口感居然意外的不错。
小肥啾犹豫了下,一般般坏吧。
一人一鸟将鱼分了吃了,小肥啾小小一只,看上去很胖其实是羽毛蓬松,肚子吃不了多少东西。
大部分鱼肉都进了柳无故肚子里。
吃完后天色也彻底黑了下来,柳无故洗漱了便躺下了。
夜半时分,养心殿里熟睡的人突然醒了过来。
“来人!”
站在门外打瞌睡的曹公公听到声音连忙推门进去。
“皇上,这么晚了,您怎么醒了。”
黎星宿对着曹公公说道:“去,吩咐御膳房做些吃食,送到坤宁宫去。”
曹公公语气迟疑:“这,大晚上的……”
“罢了,”
曹公公以为他打消了主意,正要退下,就听见黎星宿说:
“你吩咐御膳房赶紧做,朕亲自送去。”
深更半夜,柳无故被含春从床上叫起,就见一群太监鱼贯而入,一碟一碟冒着香气的菜摆在桌子上。
披着白色大氅,矜贵的小皇帝对着那一桌子饭菜扬了扬头:“吃。”
说完转身就走。
哼,朕这下可是给你喂食了。
还不叫朕一声爹。
不孝子。
柳无故走出房间看了看外面漆黑看不见光亮的夜色,又看了看屋里这一大桌子菜。
很想真诚的骂一句有病。
作者有话要说:致力于互相当爹的两个人。
谢谢大家的支持,爱你们~
第25章尘埃落定
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一个头发散乱浑身脏兮兮的男人颓然地靠在墙上。
他底下坐着干草,面前飞快的爬过一只老鼠。
周宏茂深深叹了一口气:“想我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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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正三品兵部尚书,如今竟然沦落到与蛇鼠为伴。”
脚步声渐渐近了,一个穿着素色罗裙披着青色轻纱的妇人出现在他面前。
妇人虽衣着简朴,但头上的钗子,裸露在外保养的极好的皮肤和周身的气度,皆能看出这是个养尊处优的女人。
看见她来,周宏茂眼前一亮:“罗娘,你来看我了。”
妇人表情有些冷漠,甚至是厌恶,伸手递给他一样东西,“这是一封和离书,你签了吧。”
周宏茂一把抓住妇人的手,低着头话语梗在喉头,说不出口。
妇人一惊:“你做什么!还不快放开。”
周宏茂苦笑,额头贴在妇人手背上,低声道:“罗娘,我舍不得你。”
“你想拖着我们一家去死吗!”妇人呵斥道。
周宏茂笑得苦涩至极:“我怎么会让你受苦。”
罗娘使劲抽手,可周宏茂拉得很紧,她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你还装什么?”
“当初贪图我家高门显贵不惜杀死岳丈一家的,难道不是你?”
“是谁口口声声说自己尚未婚配?”
周宏茂松开罗娘的手,猛地站起来,高声急语:“我贪图富贵?”
“我杀了那么多人就因为我贪图富贵?”
“罗娘,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你,为了得到你我可以做任何事。”
“杀死我岳丈一家,甚至不惜杀害我亲生儿子,是为你。”
“柳永昌对你有恩,我投靠他是因你。”
“那个老东西,他满嘴仁义道德,实际上做的全是腌臜事,柳永昌有比我高尚吗?”
罗娘厌烦的看他一眼:“住口,事到如今,这和离书你签了,我们从此也不用再见了。”
“儿子因为你,仕途毁于一旦,你若不想再连累他,就将这份和离书签了。”
周宏茂胸膛剧烈起伏,看罗娘的眼神隐忍又贪恋,看着偏过头一眼都不想再看他的罗娘,他突然开口说道:
“这么多年,我从未纳妾,从未养外室,我待你一心一意。”
“下了朝我给你带你最喜欢吃的芸豆糕,君子远庖厨,可你喜欢的每一样菜都是我做的。”
“你只知我做饭好吃,可你知不知道,我以前是不会做饭的。”
“这么多年,是块石头也捂热了吧?”
“可你呢,你看我的眼神总是那么的冷淡。”
罗娘眼神有些动容,可她仍偏着头:
“你的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往事也不必再提,这件案子,我会帮你奔走,让你免于死刑。”
“也算全了这一场夫妻情分。”
说了那么多,罗娘还是不愿再转过头看他一眼,周宏茂声音沙哑绝望:
“免于死刑,流放千里,在苦力和鞭笞中度过余生,与你此生不得相见,这与死刑有什么区别。”
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声绝望又癫狂:
“罗娘,你当初那个情郎,你的云哥哥,是我杀的。”
罗娘猛地转过头来,声音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我说,云虎天是我杀的。”周宏茂一字一句的说道。
罗娘的手抖得厉害,指着周宏茂几乎要说不出话来:“周宏茂,云虎天也是你最好的兄弟,你怎么敢。”
“当初是他提携你,没有他,你能有今天?”
女人凄厉的声音响在这牢房内:“你就不怕,午夜梦回时他来找你吗!”
周宏茂却笑了出来,忍俊不禁的笑,似乎觉得罗娘的话很有意思。
“我怕?我怎么会怕呢。”
“我一想到他死了,你因为我一句云虎天让我代替他好好照顾你,你就嫁给我。”
“我做梦都能笑出来。”
罗娘捂着嘴,不可置信的盯着他,面前是她的枕边人,是她同床共枕了几十年的人。
可如今却显得这么陌生。
她嫁给他,不是因为云虎天说的那句照顾,而且死了最爱的人,周宏茂又待她极好,罗娘便嫁了。
最开始,她心想,兴许日后会慢慢喜欢上呢。
可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怎么也骗不了自己的心。
“畜牲,你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牲!”罗娘厉声骂道。
不愿再跟他多说一句,她扭头就走。
周宏茂看着罗娘离去的背影,无力的跌坐在地。
拿着罗娘留下的纸笔,一笔一划的签上周宏茂这三个字。
如果不签这份和离书,罗娘势必会被他连累,他舍不得的。
至于两人的儿子周鸿远,周宏茂爱他,不过是因为爱屋及乌,他未来能不能有个好的前程,周宏茂并不在意。
方才在罗娘面前的那一番话,差不多绝了他自己的生路。
周宏茂是故意的,与其活着受罪,不如痛快一死。
既然罗娘此生都不爱他,那便恨他。
恨有时比爱更浓烈,如此,罗娘也能记他一辈子。
周宏茂不允许,也绝不会让罗娘将他遗忘,或是将他视作生命里的云烟,只偶尔回想起。
他要罗娘日日夜夜记得他,想着他,哪怕是恨得咬牙切齿,哪怕这个想,是诅咒他下十八层地狱。
只要罗娘记着他,那便好。
有了周宏茂的配合,这个案子很快便盖棺定板了。
因为其罪行恶劣,判以死刑。
念在其家人毫不知情,且周宏茂曾官至三品,照拂百姓,此事不牵连其家人。
周宏茂行刑前,前往盏州的参将终于回来了,一起回来的,还有他从盏州知府和守备家中抄出来的银子。
由于此事是柳无故发现检举的,此次上朝,柳无故也在场。
看着大殿内白花花的银子,金灿灿的黄金,皆是满箱满箱的,几大箱子。
在场的官员皆有些咋舌。
柳无故也咋舌,不过他感叹的是这个柳永昌的贪。
这些抄家来的银子,必然是要充入国库的,可这大殿内的银子,仅有柳无故上次看到的半数。
要知道,柳无故上次只找了盏州知府家中藏银。
参将抱拳说道:“陛下,这些皆是臣在盏州知府和守备家中发现的银子。”
黎星宿看着钱,心里恼怒面前却平静:“这些,同账本上的数目怕是不一致吧。”
他沉声道:“莫不是你以权谋私,私吞了脏款?”
参将连忙说道:“回陛下,此事臣万万不敢,这银子,当真只有这么多。”
“这盏州知府和守备,向来作风奢靡,花钱如流水,两人家中用度皆是上品。”
“这宅院,修了一座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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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怕是钱都花在这些地方了。”
柳无故站在一边,心里叹气,这些臣子,当真是将小皇帝当傻子骗。
可惜,他视线落在黎星宿身上,穿着龙袍的小皇帝一双鹿眼微弯,看上去温和无害。
可惜这温和无害的小皇帝并非傻子,而且蛰伏起来扮做麋鹿的雄狮。
柳永昌沉声道:“这盏州知府生活奢靡,臣近日派人查看,是有所耳闻的。”
他一开口,就代表了意思。
一干从未去过盏州,也不曾认识什么知府的官员纷纷开口:
“臣也听说,这盏州知府花钱大手大脚。”
“是是是,这件事臣也听说过。”
“如此一来,账本对不上,也是情理之中。”
章承恩冷哼一声,默不作声。
他不是保皇党,这笔银子柳永昌贪了,他也不可能再让柳永昌吐出来。
黎星宿嘴角勾起,看着底下一群群开口的大臣们,轻笑道:
“朕少有出宫,对这外面的事情也不了解,全靠各位大臣。”
“既然如此,那这些银子便充入国库吧。”
参将跪在地上:“陛下圣明。”
“只是这盏州知府和守备,虽然两人已死,但他们家人作何处理,以及哪些守备兵参与其中,是否查清啊?”
参将朗声说道,话语里有些自得:“回陛下,臣全部查清了,参与其中的守备兵已经押送回京,就等着陛下下旨。”
黎星宿没有接话,反而看向柳永昌:“依柳相之见,该当如何?”
柳永昌满意的点点头:“依臣之见,盏州知府和守备,家中女眷皆贬为奴籍,送入教坊司,男丁刺字流放,十岁以下送入宫中净身为奴。”
“而那群守备兵,斩首。”
黎星宿回以轻笑:“就依柳相所言。”
“这朝中幸好有柳相替朕主持朝纲,不然朕,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啊。”
一干朝臣纷纷跪下:
“陛下圣明,柳相圣明。”
黎星宿眸色沉沉,声音带着笑意:“各位爱卿请起。”
在这个众人都满意的时刻,一道笑声响在大殿内。
所有人都探头去寻是谁这么大胆在此时笑出声来。
笑的这个人,自然是柳无故。
圣明?他柳永昌也担当得起。
这句用来称赞皇帝的话都用在自己身上了,还要装模作样的称臣。
柳永昌阴沉着脸看向他:“皇后何故发笑啊?”
柳无故摆摆手:“本宫就是想到以前本宫养过的一只乌龟。”
“它都脱了那层壳光着屁股走路了,还要扯一块纱布来遮羞。”
大殿里一片寂静。
柳永昌的低笑打破了这死寂:“为父倒不知道,皇后何时还养过乌龟。”
“柳相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就像你不知道你的那些儿子,曾经往本宫嘴里塞土一样。”
柳永昌不愿再与他嚼嘴皮子:“这朝堂不是皇后该来的地方,以后莫要来了。”
“冬日里天寒,皇后小心些身子,莫要染上风寒一命呜呼。”
这是在威胁他了,有趣。
柳无故微挑眉毛:“父亲大人才是,本宫尚且年轻如今不过二十有三,身子骨健朗,父亲大人,今年贵庚啊?”
一把老骨头,可别成了碎骨头。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2-02-0220:29:48~2022-02-0417:55: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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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6章朕有这般吓人?
盏州知府伙同盏州守备扮做山匪的事情告一段落,柳无故的话被证实,自然也就没有在禁足他的理由。
解禁之后柳无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侍卫到内务府。
含春跟在柳无故身后,脸上焦急,嘴里不停的劝道:“皇后不可啊。”
“您如今没有柳相庇佑,在这宫内,得罪了内务府必然会被他们报复的。”
“皇后,您就听我一句劝吧。”
柳无故恍若未闻,大步流星的走向内务府。
内务府的太监们见来势汹汹的十几个人,互相你看我我看你。
一位太监走向前来:“不知皇后娘娘到内务府来,所谓何事?“
柳无故对着身后的侍卫一挥手,声音冷冽:“这群太监,见皇后不跪,打。”
身后那群侍卫,顿时上去一人按倒一个太监。
含春这类宫女怕得罪太监,是因为她们一直在宫内。
侍卫每日宫禁就要出宫的,内务府那些手段,几乎整不到他们头上。
为首的太监顿时急了,被按在地上挣扎不停,高声喊到:“皇后,你可要想清楚了。”
“你今日不分青红皂白跑到我内务府头上作威作福,真是好大的皇后威势啊!”
柳无故眼神睥睨:“不分青红皂白?本宫被禁足时,拿来的那些吃食,不是你们内务府送来的?”
“变味的青菜,隔天的冷饭,本宫这都是好好回敬你们啊。”
他看太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声音冰凉杀意凌然:“再者说,本宫便是不分青红皂白又如何?”
“在你们头上作威作福又如何?”
“本宫今日就算是打死你们,又能有谁拿本宫怎么样?”
柳无故两指一动,冷声道:“打!”
侍卫就那么多,光摁住太监就用了多数人,只有两个侍卫拿着板子挨个打。
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个说话的大太监。
他厉声叫到:“皇后!你敢!”
“再多说一句,当场打死!”柳无故对着侍卫说道。
他转头看向已经看傻了的含春:“去,给本宫搬把椅子来。”
含春一愣,呆呆的看着他。
“去啊。”柳无故眉头微挑,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含春打了个寒颤,连忙去搬椅子了。
柳无故长腿一搭,翘着二郎腿靠着椅背就坐下了。
又唤了含春给他泡壶茶,就这么悠闲的坐着,伴着太监的哀嚎声,慢慢品茗。
“一人三十大板,打完下一个。”柳无故揭开茶盖,慢慢喝一口说道。
见识了柳无故令人打大太监的雷霆手段,其余的太监纷纷求饶。
柳无故恍若未闻。
在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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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的时候,他就受过内务府的刁难,那时候小,内务府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很是让他难受了一段日子。
没想到,换到黎国,还能这么来一遭。
柳无故喝着茶,目光幽幽,伴随着声声哀嚎,回忆起了以前的事。
现在想想,柳国皇后对他那点关怀,当真是假的不行,若是真心照拂,怎会连内务府克扣他的用度,缺衣少食都不知道。
或许他以前也不是不知道,只是对这个朝代没有归属感,皇后是第一个关心过他的人,也算是曾真心实意的把他当成自己孩子养。
只是后来,柳江明长大了,开始向皇权靠拢了,一切就变了。
所以便事事顺了她的意。
整整一个小时,所有的太监才挨完板子,内务府的院子内,横七竖八全是躺在地上哀嚎的太监。
三十大板打下来,皮开肉绽,地板上或多或少都沾着血迹。
而柳无故就坐在椅子上,面对着他们轻笑。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心里都发寒。
这时他们都想起了,这位刚清醒便命人打死两个宫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