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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回忆到什么不好的事情，雅典娜的情绪逐渐低落。

李昌珏连忙安慰道：“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只要孩子们一到年龄，同样会被帮派强制去制作精神药剂。”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咱能不能……”

雅典娜顿时像发了疯一样吼道：“你理解？”

“你根本不能理解！”

“你知道那一年我经历了什么吗？”

雅典娜双目通红，喘着粗气继续说道：“我失去了母亲。”

“我被告知患有白血病，失去了健康。”

“我失去了母亲告诉我的医者仁心，给创世神组织提供了毒素。”

“我还失去了男人独有的东西……”

“就算是进行了三次手术，医生依旧和我说我只有十多年的寿命了。”

“骨髓里的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了中枢神经里面。”

“在孤儿院修养的时候，我一度想要自杀。”

“就这么一了百了好了。”

“不用每天都被这些痛苦困扰。”

“是这些孩子，治愈了我千疮百孔的心，让我重拾了生的希望。”

“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些孩子过得有多惨！却又多么美好！”

李昌珏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好吧。”

“那的确挺惨的……”

“但是都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曾今陪伴你的小孩……”

“恐怕……”

“恐怕……”

雅典娜坦荡地说道：“确实，他们都已经死了。”

“最后一个，也在两年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