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说什么呢~刚刚不是再说祁家表哥的事吗?”
姑太太一笑:“好孩子,听过就忘了吧!”
郡主笑:“这可不能忘,二位走了以后,不知道那位三姑娘发得什么疯,死活非把长公主留下的财务一股脑地全给了于夛,别管别人怎么想,我那哥哥怕是误会了三妹妹一心一意想嫁给于夛了,把人丢上马给带走了,怕是气疯了,我就在想,怕是您触到她什么逆鳞了吧,一瞧还真是您惹得她发疯的,这都是她亲表哥,没道理亲这头远了那头的,对吧!一箭双雕啊,一来祖父不会继续再想这些事了,也对着她想起那些年的愧疚之情,二来嘛,大伯终究是以后当家的人,您说说我家于舜的财路都给叫没了,我能不想着今天这出是为了什么吗?”
玉笙寒一急:“谁知道啊,明明外祖父都给她撑腰了,她还委屈上了不成!”
郡主抱着肘:“瞎白话呢,她给谁不给谁也是心里定下的,不过您今儿这么一出,我确实生气,您不过是嫁出去的女儿,所生子女也不姓于了,我想着不如不必牵扯太多,今儿起,您回自家去吧!”
玉笙寒气得要死:“这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郡主摇摇头:“笙寒妹妹也可以和我家长辈告状的,如果你能经常见到他们,而且他们又愿意相信你的话!我自然是虚心受教的!”
玉笙寒被母亲握住手,不再说什么了,郡主也是长公主的孙媳,自然不会给她们什么好脸子就对了!
郑亲王和三姑娘一人一骑绕在小道上,漫山遍野的花树,落英缤纷,她时不时攀折几支在手,笑容如花,正是姑娘最花样的年纪,郑亲王不由问道:“真的是你杀的褚水英,怎么做到的!”
三姑娘含笑,扭过头去并不理他,倒是他自己觉得问得突兀:“我信你!”
她笑意更深:“不必信我,还真就是我!”
郑亲王饶有意味地看着她,她笑道:“其实并不难,她其实什么病都没有,偏偏要药材,害了我们祖孙三代,我就指使一个来国公府卖丫头的人牙子,找了一个和我母亲差不多的身形的,许以重诺,日日扮鬼吓她,她心中有愧,于礼有亏,又不敢告诉外祖父,真的就吓得要死,她与外祖父生的一个孩子也不幸早夭,更让她信了因果报应一说,真就死了,真是太便宜她了!”
郑亲王叹息,该不会她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才直言不讳自己杀人的事吧:“你~”